影视剧中的王牌特工 第663节
“顾桑,你说对情报机构来说,重要的是什么?”
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情报网络啊!”
顾慎言毫不犹豫的回答。
“是啊,重要的从来都是情报网络。”松室良孝深以为然的点头,随后用感慨的口吻说道:
“上海区有几张这样的情报网,可惜以前一直被他强悍的行动能力所掩盖,直到林楠笙交代我们才得知啊!”
“其实强悍的行动能力,本就是依靠更强悍的情报获取能力而存在的,但偏偏我们以前忽略了这一点!”
一支行动力量,经过缓慢或者快速的渗透,短时间内的是可以重新补充到的——上海区身后有一支骁勇的忠救军,想要补充行动力量,真的太容易了。
但情报网呢?
一个高价值的情报人员,想要达到能轻易获取更多情报的位置,太难太难了。
“我更想破获上海区的情报网,顾桑你可明白?”
顾慎言恍然道:“机关长,我明白了!”
随后,他犹豫的说道:“可是……按照军统的规矩,这些换回去的人,是不会受到重用的,他们必须经过一年或者更长时间的考察后,才能重新进入工作岗位。”
“我知道!”
松室良孝摆摆手,道:“我有准备!帝国的中国战略,不指望一年两年来完成——这将是一个长期的工程!”
“顾桑,你去想办法策反几枚钉子,等他们被营救回去以后,短时间内我不会启用他们!”
“一年或者更长时间以后,我才会启用他们,你明白吗?”
顾慎言压抑着喜色:“机关长,小的明白!您就等着看我的手段吧!”
……
咖啡屋。
“通常来说,大胜之后的敌人,心态会更‘平和’些,因为他不需要暂时用可有可无的战绩来点缀自己。”
徐天平静的分析着:
“现在的松室良孝,就处于这种心态中。”
顾慎言懂了:“你是说,他不会满足于伏击我们的行动力量?”
“对!他有九成的可能会选择放长线钓大鱼!”
顾慎言赞同——如果上海的日本情报机构没有对林楠笙的大胜,此番他们手里若是有几十个被捕的抵抗分子,他们最可能的选择是:
枪毙,震慑!
但松室良孝现在摧毁了一张上海区的情报网络,将几十名隐藏极深的卧底揪了出来。
这时候的他,不需要用尸体来震慑,更不需要用尸体来证明自己没有尸位素餐。
在情报网络跟行动力量之间,有大胜傍身的松室良孝,一定会选择“目光卓远”,而不是图眼前的蝇头小利——
这就跟富人和穷人的对比,富人之所以能目光高远,可以放弃眼前的小利,是因为他能做到不在乎!
而穷人,不行!
穷人不知道舍小利搏大利么?
知道啊!
但穷人,不得不信奉落袋为安。
而富人,则可以不考虑这点。
现在的松室良孝,就是这么个心态。
顾慎言佩服的看着徐天,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了一个张安平。
算计人心的时候,最高的境界是让对方以为自己算计了你!
……
松室良孝默默的注视着顾慎言接下来的动作。
这是他对顾慎言的考验——他相信顾慎言的忠诚,因为林楠笙情报组已经证明了顾慎言绝对不可能有问题!
他考验的是顾慎言的能力,只有有能力了,他才能对顾慎言委以重任。
而顾慎言没有辜负他的期盼。
在接下来,顾慎言成功暗中策反了四名被捕的军统成员,并以障眼法,将另外三人打造成了疑似暗中叛变的存在。
如果仅仅是这样,松室良孝不觉得顾慎言的手段有多厉害,真正让松室良孝满意的是顾慎言接下来的布置:
被策反的四名内奸,被顾慎言分成了三组,A组单人一组,将长期潜伏。
B组两人,相互不知道身份。
C组一人,他将会在以后的日子里,通过蛛丝马迹,揪出B组潜伏的两个内奸。
而A组的一人,将隐于C组的这一人身后——换句话说,B组两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掩护C组这一名内鬼。
但真正寄予厚望的,其实是A组的这一名内鬼,无论B组的两人还是C组的一人,都是烟幕弹,都是防火墙!
对于顾慎言这般的布局,松室良孝只有一个反应:
竖起大拇指!
高!真高!
此人是冈本平次的人,真是……可惜了!
夸奖完顾慎言以后,松室良孝意气风发的站在窗前,轻声说:
“上海区……就让你们自以为自己技高一筹吧!”
(本章完)
390.第378章 风向变了
第378章 风向变了
公元1938年12月18日,两架飞机自重庆起飞。
一架搭载着中华民国的一号前往西安,另一架则搭载着中华民国的二号人物,前往了昆明。
前者是去西安主持召开对日的军事会议,而后者,则是自称前往昆明做动员演讲。
12月19日,自称要做动员演讲的汪某人一行自昆明乘坐飞机,前往了越南河内。
一直注意着汪某人行踪的戴老板二话不说就从重庆飞往了西安,面见大队长道出了汪某人疑似叛逃的可能。
12月22日,日本政府发表了第三次近卫声明(第三次对华声明),提出了:
“承认满洲国”、“共同防共”、“经济提携”三项中日关系原则。
中日舆论一致认为汪某人的外出是代表国民政府而为,中外舆论一片哗然。
24日,大队长中断在西安的军事会议,赶回重庆解决汪某人带来的问题。
26日,大队长在“总理纪念周”上发表演讲,痛斥近卫声明后,公开谈及了汪精卫的事情,称:汪先生此次离渝转赴河内,实为转地疗养,外界一切皆为谣言——不信谣不传谣。
同时,他还称汪某人“爱党爱国”,且与他个人之间有着久经患难的“深切关系”……
他要求新闻界不得非议汪某人,希望对汪的舆论“宽留余地”。
同一时间,国民党宣传部也秘密指示新闻界“停止讨汪肃奸”。
……
没有一颗强大的内心,特务这一行自当是干不了的。
在军统昏厥后的张安平再一次醒来后,就变得很平和了——平和到闻讯赶来的张贯夫,都没敢再喷儿子,严父秒变慈父。
他小心翼翼的陪着儿子说话,儿子跟个无事人似的,根本看不出之前被抬去局本部的急迫跟心焦,整的张贯夫严重怀疑儿子遭遇的刺激过大导致心性大变了。
张贯夫离开后,徐百川担心的陪了张安平半宿,东扯西扯了大半宿后,终于忍不住说:
“安平,你要是有火……可以尝试发出来。”
“没火——我已经尽力了。”张安平苦笑:“事情再坏,能坏到哪去?”
是啊,事情再坏能坏到哪去?
先辈们不是扛过了这悲苦的八年全面抗战吗?
先辈们终究是将日寇赶出了家园!
先辈们终究是为新的中国铸就了钢铁的脊梁,终究是让后世的孩子们,有了稚子问核的底气嘛!
尽管张安平说着再坏能坏到哪去,但依然时时刻刻关注着新的动态——
汪某人叛逃河内以后,国民政府的反应终究是希望汪某人能回头是岸,可惜这样的一片苦心,终究是错付了。
对一个铁了心要做汉奸的人来说,没有回头是岸,只有一条路走到黑。
……
26日,在大队长公开回应汪某人叛逃事件的时候,一个本该死去的人,出现在了张安平的病房。
林楠笙!
前不久,上海区启动了对林楠笙的制裁,两辆汽车堵住了林楠笙的座驾,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后,林楠笙在爆炸中化为了湮粉——然后,乔装打扮后的他被秘密送出了上海,自长江一路逆流而上,来到了重庆。
抵达重庆的第一时间,他便被徐百川派人带到了医院。
进了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张安平,林楠笙三步跨作两步的到病床前:
“老师,您怎么受伤了?伤哪了?您没事吧?”
“美事——”张安平摆摆手,示意林楠笙坐下,林楠笙却没坐,扶着张安平靠在床头后,才缓缓的坐下。
“楠笙啊,这一次委屈你了。”
林楠笙起身,高声回答:
“为党国效力,是学生的责任。”
瞥了眼林楠笙,张安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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