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质子十年,率百万大军归来 第173节
长乐公主也就不再多言,欠身行礼,便离开这处宫殿。
等他走后,李宽则在原地来回踱步。
辛弃疾这件事,很显然,时高句丽有意而为之,他们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盯上了炎国。
不,也不能说是盯上,应该说是把炎国视之为敌人,所以毫无顾忌的挑起了战争。
他们不怕炎国!
不怕!
“要打吗?”
李宽眼眸微眯。
就眼下而言,炎国更加适合休养生息。
而且大唐蝗灾消息也传到这边来了,他也和陈庆之等人商量好针对大唐的计划。
当然,不是战争,国与国之间的争斗,除了战争还有很多行事。
参考后世的国与国,经济制裁,营造自己美好形象从而吸纳他国人才等等。
战争….
再不是碾压状态时,永远不是最优选。
他迟疑了。
一向狂妄的他,也是….犹豫了….
“朱雀,你认为本王该怎么办?”
李宽看向旁边的头盔,那是朱雀将军一直佩戴的头盔,他给留了下来。
说罢。
李宽不由自嘲一笑:“我竟向死者请意见,真是….糊涂了。”
摇摇头,他不再多想。
打算晚点找其他人商量商量。
然而。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吹得楚王往前走动一步。
李宽诧异。
回过头去,刹那之间眼眸明亮。
朦胧间,他看到那第一个选择追随自己的道长,一身道服,正含笑的注视着自己。
“原来如此,你也认为,尊严更重要啊。”
“而尊严,是用拳头打出来的。”
李宽笑了一声:“看来,与高句丽这一仗,是必须要打了。”
他目标变的坚定。
随后看向那虚无之地。
“真是麻烦你了,死去该安息的你,还在为生者担忧,真是….辛苦你了。”
李宽感慨。
也在他说完那一瞬间,他眼中的虚影消弭不见。
“来人!”
李宽朗声。
很快有人过来,拱手道:“陛下。”
“去!把陈将军还有杨将军,都给朕喊来,告诉他们,我们要打一场新的战争,目标为高句丽聊东城,此战,名为尊严!”
李宽徐徐开口,说出令人惊骇之言。
那人被吓了一大跳,愣住许久才回过神来拱手告退。
炎国要打新的战争,对付新的国家了。
这一切都居功于死去的朱雀将军。
然而,真是如此吗?
世间….哪有什么死人复活,不过是活着的人的幻想罢了。
或许,楚王还在幻想着,那个曾经第一位追随他的朱雀将军,依旧….还在身旁。
过往征战生涯生与死的托付,使得他们之间的情感比什么都深厚。
他不愿…..承认那个人的逝去。
终究,这位年轻的帝王,不像他人外表想象的那般强大。
朱雀将军、玄武将军等亲信的死,让他变了,变得更加谨慎。
人总是会变。
而最容易让人改变,莫过于故人的陆续凋零。
但好在,楚王还是那个楚王,一贯的狂妄自大,只是如今的他,身边跟着一位只有他看得到的,亡魂“朱雀”….
.….….…….….….
与此同时。
开封城。
今日郑元洲很忙,因为与江东达成共识,要让亥猪带人来开封,教导他们郑家如何阉猪,还有教导一些其他事情。
他要准备接待亥猪等人,所以很忙。
正准备出门,门外却有一下人突然跑进来:“代家主,少爷求见。”
郑元洲错愕:“他来干嘛?这个点不去私塾读书?”
下人摇头:“小人不知。”
郑元洲叹了口气:“罢了,让他进来吧。”
很快。
郑致远走了进来。
见他来了。郑元洲便问道:“你这些天都怎么回事,书不读,想翻天?”
郑致远回道:“爹,最近我一直巡视咱们开封城,我了解了很多事情,感觉比以前读书更有意义。”
“噢?”郑元洲眼眸轻挑:“那你这些日子,估计走咱们开封城走遍了,那你且说来听听,开封城到底如何!”
郑致远深吸一口气,道:“那我可说了,若是说的不好,爹可不许说我。”
“哈哈哈,但讲无妨!今日你说什么,为父都不怪你。”
郑元洲朗声笑道。
毕竟自己儿子以前是个书呆子,他也不指望有多少见解,纯粹随便听听。
“爹,恕我直言,这开封城的情况之恶劣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哦?”郑元洲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认真起来。
“先从街道说起,房屋的排布混杂不堪,而且宅子也是盖的东倒西歪!显然是缺乏规划!”
“如此一来,百姓生活不便,阴暗夹角处且更容易滋生不法,若依我郑致远之见,应该由咱们郑家统一规划,盖起整齐划一的房子,然后再卖给百姓!”
“郑家既能得了银子,百姓也能得到更好宅子!”
郑元洲闭着眼,靠在椅子上,手指间或一下敲击着桌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这倒是….类似江东那边的经营策略。
有意思….
“嗯,不错,接着往下说!”
听到郑元洲的鼓励,郑致远也开始逐渐自信起来。
“还有这街面的卫生,污水横流,垃圾遍地,此处应当效仿桃源县,从新铺设地面,设卫生官,禁止百姓倾倒垃圾。”
“同时应该修地下管道,最好把那些脏水垃圾都转移走!”
郑元洲睁开眼,直视着郑致远道:“你可知管道要怎么个修法?那些脏水垃圾又要转移到何处?”
郑致远一挥手自信道:“可以把管道修到江凌港附近,垃圾直接丢到海里!”
“管道多长?要花费多少金银,征集多少民夫?”
“沿途修管道,若是遇到高山或者低谷又如何修下去?”
“修好了管道,又如何把脏污转移走?”
郑元洲一下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郑致远有些尴尬,站在原地讷讷说不出话,终究是书呆子,理论知识比实践知识多的多,一问如何实践就直接哑火。
但随后,郑致远突然灵光一闪。
振振有词道:“这些都无妨,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爹,这差事若是交给我,那我就让江东的人去办!”
“他们专业,所谓术业有专攻,我要学的是咱们郑家的研究人心之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先不考虑,抓大放小才是正道!”
呵,小事?这个不学无术的书呆子!
郑元洲面无表情道:“好,那便跳过此项,直接说重点。”
见老爹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郑致远登时精神了:“好!爹,那我便直接说重点了!”
“第一次到开封城外城,我去了一百姓家中看了看,那宅子根本不能称之为宅子,倒是穷阎漏屋。”
“当时屋内正做着饭,是一锅鱼汤,看起来就教人没有食欲,而且这种汤竟是专门给病人煮的。”
“我又问他们要了平日的吃食,不知父皇吃过没有,那是一种叫黄米煮的粥。”
“我也试着尝了两口,那股酸苦的味道,现在回想起来还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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