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阀:帝国二世祖 第16节
在这个时代,马克沁还没有展露过它的凶悍,今天也是马克沁重机枪的第一次露面,想必一定会让联军士兵,印象深刻。
当联军士兵已经冲过铁桥,距离己方阵地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离,随着一声“开火”的喊声响起。
被林逸摆放在阵地最前面的十挺马克沁重机枪就立马吞吐起火舌。
长达半米的橘红色火焰,非常有节奏的响了起来。
“哒哒哒哒哒…”
这个时候,马克沁的子弹就像是一把死神的镰刀只要被它扫过,那名士兵的前胸就会立马腾起数多猩红。
如果是打在手臂,大腿这些部位,那么11.43毫米的子弹,绝对能够把他的四肢撕裂。
冲过铁桥的联军士兵,成片成片的倒下,整个场面,恐怖异常。
那些稍微落后一些的联军士兵,见势不妙就想要逃走。
可是铁桥路窄,而且毫无遮拦,那些士兵把自己的背后暴露给了大夏士兵,这直接加速了他们的灭亡。
人能跑多快?想要跑过百米的大桥,再快也得需要十秒钟吧。
这还没有算人群相互之间的拥挤,所耽误的时间。
即使这样,就算他们跑过了铁桥,在面对有效射程足有一千米的马克沁时,也是毫无作用。
不到五分钟,被怀特排出来的两个营,就被大夏军队全部消灭在了潮白河两岸。
第25章 马克沁立威,怀特身死
“偶,谢特!那是什么武器!”怀特准将看着自己派出去的两个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尽数被消灭在了潮白河两岸,他顿时双目圆瞪,不敢置信。
他身后的副官,看到这副场景,他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那种发出“哒哒哒”声响的怪枪,似乎不用重新装填弹药,可以无限射击。
这种宛如只能在地狱里面才能见到的武器,怎么会出现在大夏这个落后的国度。
“准将阁下!现在对面有那种怪枪,我们根本冲不上大夏的阵地。”
“并且,我们的炮兵已经损失殆尽,所以我建议我们暂时撤退,回到码头。”副官对着怀特说道。
怀特听到自己副官的话,他虽然极度不愿意就这么撤退,他觉得这有碍于约翰帝国的尊严,可是他的确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准将阁下,我建议你着重考虑一下您副官的建议,英勇的高卢勇士,不应该把生命浪费在这个毫无意义的地方!”一旁的高卢国的准将莱恩也开口说道。
“莱恩阁下,你说的很对。”怀特见莱恩也在一旁劝说自己,他也就借此同意了撤退的意见。
哪怕到时候,国内议会追责起来,自己也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到莱恩的头上。
就在怀特等人,已经决定暂时撤退的时候,河岸边的炮兵已经撑不住了。
在损失超过三分之二之后,约翰和高卢国的炮兵再也扛不住了。在没有得到怀特的准许下,就直接往后撤退。
可是,新编一师的炮兵,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那些给他们同样造成重大伤亡的联军炮兵。于是,在周楚云的命令下,新编一师的火炮开始延伸,追着那些溃逃的炮兵炸。
当然,随着这些炮兵的溃逃,他们已经进入到了联军士兵的阵线当中,那些火炮自然而然的也会波及到那些士兵。
看着前方的几个步兵营,因为炮火延伸的原因,显得有一些凌乱,怀特也知道撤退的命令,不能再拖延了。
“副官,传令后撤!”怀特大喊了一声,然后就跟莱恩准将,骑着自己胯下的战马朝后方撤去。
副官命令传令兵敲响撤退的鼓点,然后也骑着自己的战马后撤。
终于听到后撤的命令之后,那些迫于军令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的联军士兵,终于撒开了脚丫,不要命的往后跑。
怀特准将在前面带头跑路,他突然意识到一点点不对劲。
他回过头看了看自己跑出来的距离,发现自己至少已经跑出去了差不多四五公里了,此时新编一师的炮火延伸也已经超过了四公里。
他算了算从新编一师的火炮阵地,到东岸这边四公里的距离,加起来,两地之间的距离已经超过了7.5公里。
一想到这么远的距离,怀特又是浑身一个激灵,他终于发现什么地方不对了。
自己约翰国的野战炮射程只有6.5公里,足足比大夏的火炮,射程少了一公里。
不要觉得这一公里没有什么了不起,在真实的战场上,这一公里的距离,足以决定整场战役的胜负。
试想一下,当敌方的火炮,能够在一公里之外就对自己这边发起了猛烈的炮火攻击,而自己想要能够攻击到对方,只能是冒着对方的炮火,往前推进一公里,然后构建火炮阵地。
恐怕这个世界,没有多少人,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下作战。
而对于火炮的研发,地处欧罗巴的西方诸国,一直走在世界的前端。
怀特虽然不敢说,自己约翰国的火炮是世界第一,但是绝对也是世界前五的存在。可是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大夏,他们的火炮随随便便就打到了7.5公里,这不得不让怀特感到吃惊。
“该死!那些该死的情报人员!连这么重要的情报都没有发现吗?我要是能够回到国内!我一定会向议会投诉!那些该死的情报人员一定要为这个事件负责!”怀特恶狠狠的低声骂道。
而这个时候,怀特突然看到了让他感到惊恐的一幕。
那座该死的铁桥那边,已经有很多新编一师的士兵,冲过了铁桥,正朝着自己这边追过来。
他通过望远镜,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些新编一师士兵的步枪上,插着一把把明晃晃的刺刀,正朝着自己这边发动了冲锋。
正当怀特准将下令自己的部下停下来阻击那些冲过来的新编一师的士兵,可是他的命令还没有来得及下达,就看到从自己两边的树林里面,同样冲出来一批的新编一师士兵。
他甚至已经看到,冲出来的那些士兵当中,有很多个三人小组,冲到一般的路程就不在往前冲刺。
反而其中的一个士兵将自己背着的一个类似于三角支架的东西,往地面上使劲的一砸,然后另外一个士兵就将一个圆筒的东西,固定在了三脚架上。
最后一个士兵,则一把一根长条的东西,压进了圆筒里面,紧接着就看到那个圆筒的东西,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并伴随着半米长的火舌。
那些距离最近的约翰国士兵,应声倒下。
直到这个时候,怀特才算是明白了,那个圆筒状的东西,是什么玩意。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他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疼,意识就变得有一些模糊,他知道,自己中弹了。
怀特的尸体摔落下战马,直接吓坏了他身边的那些士兵,他们无法想象,自己这边的指挥官,在开战的第一天,就被敌军击杀。
这个时候,那些士兵们,再也顾不得什么军纪军规,就想着自己能够快一点逃出去。
可他们既是跑得再快,又如何能够快的过子弹?
之前也说过,林逸在这两个月的签到中,得到了一百挺马克沁重机枪和一百门施耐德75毫米口径的火炮。
那百门火炮被林逸集中起来一起使用,组建了一个直属师部的跑团,但是那一百听马克沁却是被他拆分成了两部分。
其中五十挺重机枪被他摆在了正面,用来阻挡联军的攻击,另外五十挺就是分配给了这些绕后包围的新编一师士兵。
这也就是说,现在从两边树林里面冲出来的士兵,他们整整携带了五十挺重机枪。
这五十挺重机枪形成了一道道火力封锁线,任何想要穿过这些封锁线的人,都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些联军士兵被新编一师包围,那些士兵已经开始绝望,他们不认为自己能够冲出这个包围圈。
第26章 方孝没见过白旗
同样也被新编一师包围住的莱恩准将,这个时候也有一些慌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还好好的,处于优势中的联军,突然之间就被人打成这样。
两万多联军士兵,还有用一百多门火炮,在这个古老的东方,绝对是一支强悍的力量。
可就是这样的一支强大的军事力量,却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就被人打的丢盔弃甲,莱恩怎么也想不明白。
不过,再怎么想不明白,莱恩也知道,自己不能做俘虏,不然的话,他回到国内,一定会被那些议员问责。
原本作为联军副统帅的他,根本就不用操心排兵布阵的事,他要做的就是监视好怀特,以免怀特抢走了属于高卢帝国的利益。
可现在,怀特已经战死,联军的指挥权,就自然而然的交到了莱恩的手里。
“该死!”莱恩骂了一句,他抬头看了看包围过来的新编一师士兵,他明白这个时候想要突围,绝对是不可能的。
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地方坚守,期待情况有变。
想到这里,莱恩就开始在战场中寻找着能够让他们坚守的地方。
还别说,真的让他找到了一个小土坡。
那个土坡只有二三十米的高度,但却是周围最高的制高点。
虽然莱恩并不认为,自己占据了那个土坡,就能够挡住新编一师的进攻,但是他依旧觉得自己要做一些什么,不然显得自己很呆。
所以,莱恩立即下令剩下的联军跟着自己占据那个土坡。
正处于慌乱的联军,听到了莱恩的命令,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发了疯一样朝着那个土坡冲了过去。
周围的新编一师士兵,看着被自己包围的联军士兵竟然不再突围,反而朝着战场中的一个小土坡冲了过去。
新编一师的士兵有一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联军士兵怎么突然之间就不选择突围了。
不过,这对于新编一师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开战之前,林逸就给他们说过了,让他们尽量的抓俘虏。
现在这些联军士兵不选择突围,而是选择固守,那么他们也不会选择主动进攻。直接把那个土坡给包围了起来。
此时,林逸也已经来到了最前线,举着望远镜看着土坡那边的情况。
林逸看着,那些联军士兵,正在莱恩的命令下,挖掘着简易的战壕。
“方孝,我们的火炮到哪里了?”林逸看了一眼联军的阵地,就开口问道。
“现在才刚渡河,正朝着我们而来。”方孝看了看后方就直接说道。
“派个人去告诉周楚云,我给他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就必须看到他们对联军阵地,发动炮击!今天之内,我要看到联军投降!”林逸缓缓地说道。
“是!”方孝连忙对着林逸敬了一礼,就连忙让人去给周楚云传令。
接到林逸的命令,周楚云根本就没有用半个小时,只是十几二十分钟,炮团剩余的几十门火炮就土坡前面一字摆开。
“所有火炮,一发装填!”周楚云大声的命令道。
听到周楚云的命令,那些经历过血战的炮兵,就把一发75口径的炮弹塞进炮膛。
“轰!”
连续不断地炮声想起,对面的几百米外的土坡就腾起几十股黑烟。
那些升腾起来的黑烟当中,甚至还能看到一些人体的残肢断臂。
周楚云看到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他的内心极为激动,什么时候,大夏能够有如此实力了?
以前都是他们被列强用炮攻击,他们只能默默忍受一切,可现在,整个局面反转,用炮攻击敌军的是他们,而敌人只能在自己的炮击中苟延残喘。
林逸以为,作为当世最强的两个列强,他们的士兵应该是悍不畏死的存在,但是他发现自己有一些高估了对方。
周楚云的火炮还没有打够十轮射击,林逸就看到对面的土坡上,突然竖起来一面白色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