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风起,我只手挽天倾 第57节
这一刻,侠六不由得觉得憋屈。
这不是什么机缘,而是是非之地。
“杀!”
扶摇以气血驾驭青铜长戈,直取侠六,与此同时,蒙池迎战另外一尊。
这一刻,战场之上,变得诡异起来。
大秦锐士与另外十尊强者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扶摇与蒙池和其中六尊高手搏杀。
骤然间,剑气纵横三千,搅碎雨幕。
长戈之上,气血炽烈,自有水气升起。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交手十数次,青铜长戈破开侠六的胸膛。
与此同时,侠六的剑也刺穿了扶摇。
蒙池斩杀了一尊强者,手握长戈杀向另外一人。
这一刻,两人都是浑身带伤,脸色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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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秦剑早已染血,你这柄大秦王族的剑,注定也要血染
“哈哈.....”
轻笑一声,扶摇没有在意。
“前辈能来就好,可愿入营帐一叙?”
看向老者,扶摇做出了邀请。
对方能够一念瞬杀十四尊强者,必然是盖世之人。
现在他们的处境很危险,大军将士都失去了战力。
不管是扶摇,还是大秦锐士都需要守护者。
撑伞老者,便是这最好的人选。
“你小子,倒是打的好主意!”
老者笑着呵斥一声,撑伞走进了幕府。
看到这里,扶摇脸上浮现一抹笑容:“蒙池,让军中医者处理伤势,然后将将士们都带回营帐避雨!”
“诺。”
幕府之中,扶摇给老者亲自倒茶。
看着冒着热气的茶水,老者将伞收起:“你还是先顾自己吧!”
“巫灸医术惊才绝艳,但他不在这里,他的药,也只是比其他的效果好一点!”
盘坐在幕府中,扶摇先以兵主三十六术炼化经脉中残存的煞气,再行以真气疗伤。
老人看着扶摇,满意的点头。
在他看来,扶摇的表现还不错,至少厮杀嗅觉很敏锐。
若是身处江湖,必然会成为一等一的绝顶武夫。
黑帝水皇气真气属性柔和,对于疗伤有奇效。
而扶摇又师从巫灸这样的医道大家,自然清楚如何才能让伤势好的最快,如何才能留下更少的隐患。
一个时辰后,扶摇睁开双眸,眼底深处有光芒闪过。
长吐出一口浊气,扶摇朝着老人拱手:“扶摇多谢前辈护道!”
闻言,老人示意扶摇坐下:“你的天赋不错,以你秦王族的资源,未来未必就没有机会问道陆地神仙。”
“兵家之术,虽然杀伐强大,但遗祸无穷!”
“浩荡煞气入体,对于经脉的损害,对于身体机能的破坏,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积累,将会断掉你的武学之路。”
“这勾连煞气之术,能少用还是尽量少用!”
“你的身上,早已不见当初的平和,缭绕着一股凶戾!”
“对于武夫而言,这并不是好事!”
“若是心志不坚,会在悄无声息中影响人的性格!”
“多谢前辈!”
扶摇笑着道谢,他清楚,对方这是在提点他。
作为一个武夫,能够得到一尊强者指点,这样的机会,极为难得。
“只是扶摇注定要在军中厮杀,有些事儿,避免不了!”
扶摇眼中掠过一抹峥嵘,语气始终平静。
“前人没有做到的事情,我未必就不能做到,路都是走出来的!”
“哈哈,好志气!”
老人大笑,苍老的双眸中带着一丝欣赏,毫不掩饰。
“老夫就等着你走出来!”
“嗯!”
微微颔首,扶摇请教,道:“前辈,这兵家先贤无数,每一尊都是惊天绝世之才。”
“一如孙武,一如吴起,一如武安君!”
"这些天骄,难道都没有改变这个局面么?”
听到扶摇的询问,老者笑了笑:“你知道,哪一种修士,不论是初期,还是最后都最为强大么?”
“剑修?”
扶摇眼中掠过一抹精光,他能够感受到老人身上的剑气。
老人是剑客。
“哈哈,不是剑修,而是兵家修士!”
老人喝了一口酒:“老夫曾见过长平一战,兵家陆地神仙的盖世凶威!”
“别说是剑修,不论是哪一脉的陆地神仙,都可以杀之如屠狗!”
“老夫也曾见过王翦小子与李牧争锋,见过兵家天象之威!”
“你的修为连二品都没入,之所以能搏杀金刚境的强者!”
“除了你修炼的功法都属于顶尖,基础扎实之外,便是因为兵家之术。”
“但是,兵家修士的武器是士卒,没有了士卒的兵家修士,战力甚至不如武夫!”
“这天下,天骄无数,你将来会一一碰上的!”
说到这里,老人突然露出一抹看好戏的表情。
“在这个天下,江湖中人,那些后起之秀,绝世天骄!”
“基本上与你嬴姓一脉都有血海深仇!”
“不论是商君当年的杀伐,还是后来武安君马踏天下,死了太多的人!”
“秦剑早已染血,你这柄大秦王族的剑,注定也要血染!”
........
闻言,扶摇点头。
对于这些事情,他多少是了解的。
不管是张苍还是盖聂,甚至于巫灸都曾告知过他。
但,他没有选择。
“前辈,晚辈在军中,避免不了。”
扶摇笑了笑,朝着老人,道:“我要率军追杀斗庄,与上将军蒙恬会师城父!”
“前辈是跟随在军中,还是就此返回咸阳?”
“老夫自当回咸阳。”
老人起身,提着雨伞走出了幕府。
“小子,你的麻烦才刚刚出现,王上为你挡了一次,老夫为你挡了一次,剩下的便靠你自己的命运了。”
声音越来越低,扶摇看去,老者深入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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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告诉将士们,今日正午,本将要在城父城中饮茶
战场是一座绞肉机。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都死在其中,连一声响都听不到。
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一定活着。
战争远比江湖比斗更为凶险。
少年浑身缭凶戾,再也不复当年温润。
撑伞老人笑了笑,然后朝着大雨深处走去。
那个咸阳城中一身锦衣,流连花丛的少年早已经死在了战场中。
现在活着的,才是属于大秦的公子。
属于嬴姓血脉之中的凶戾被激发,困在心脏的血兽被放出,扶摇再也做不回原来了。
也许,这样的生活,原本就属于他。
作为秦王政的子嗣,岂能不沾染鲜血,岂能不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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