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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再起之帝国时代 第124节

  “李将军,再请尝尝这道鲜美的鱼羹,味鲜而滑润,乃是此间酒楼名炙之一。”毛利键一郎热情地向李延良介绍新上的一味菜肴。

  “毛掌柜近来生意可好?”李延良从毛利键一郎手中接过盛满鱼羹的小碗,轻轻地喝了几口,然后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承蒙将军垂问,小民的生意……尚可。”毛利键一郎不明其意,遂谨慎地答道。

  “听闻,毛掌柜此前曾将众多违禁管制商品卖往日本内地。现在,可还继续经营?”

  “……”毛利键一郎闻言,举着筷子的右手一哆嗦,不由看向旁边就坐的黑衣卫头子周重赞,却见他貌若无状的模样,埋着头吃得津津有味,丝毫不理睬这边的对话。

  “将军,此前诸多事务不甚了解,小民也未知若干商品乃属违禁之列。那个……那个……是往日本内陆卖了一些政府管制的商品。”毛利键一郎强自镇定地辩解道:“不过,小民经海关的提醒后,已然不再售卖那些违禁商品了。呵呵……,作为商人,还是要遵守帝国法令的,可不敢以身再犯险。”

  “哈哈……”横关海关陆境管理处主办叶宣亮听了,大笑起来,“我说毛掌柜,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前些日子,我们陆境管理处的兄弟还看到你的手下运了一批精炼刀枪和板甲往长州藩。哦,对了,半个月前,你们还弄了十几杆火枪过去。至于马匹、火药、防水胶布、药材,那就更没数了!”

  毛利键一郎瞪大了眼睛,看着在座的几位齐国军政官员,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明明是我热情相邀请客,怎生变成了一场鸿门宴?!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对方想以此把柄,准备对自己狠狠地勒索一把吗?

  问题是,除了这位新来的警备副司令,你们每个人都曾接受过我的不少孝敬呀!

  为何不提前给自己提个醒,捎个话?

  “你跟长州藩的毛利氏关系很密切吧?”李延良先是示意一名随行的军官到包房外面守着,以防有人偷听,然后郑重地向毛利键一郎问道:“此前武器走私也多是运到他们那边,是吧?”

  “……”毛利键一郎面色为难地看着在座的几位齐国军政人员,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应该回答是呢,还是回答不是呢?

  这该不是要秋后算账吧?

  “毛掌柜,无需顾虑。”周重赞拿起一张餐巾,轻轻地擦了擦嘴,笑着说道:“李校尉向你询问武器走私一事,尽管照实说来,我们有用到你的地方。嗯,不妨告诉你,以后长州藩想要什么东西,可以通过你,与我们警备司令部和黑衣卫合作。另外,你可以去给毛利氏带个话,若是想要整训藩军,我们也可以帮忙。可以让他们以逃难百姓的身份,进入扶桑城,我们届时会提供专业的军官和参谋人员,指导和训练他们的藩军部队。”

  “……”毛利键一郎不可置信地看着周重赞,随后又转头看向李延良。

  “没错。”李延良点点头说道:“我们可以为毛利氏提供必要的军事支持,以增强长州藩的武备。另外,你还可以去问问临近的广岛藩和福山藩,他们是否也需要此类军事支持。至于武器供应的价格,可以比你以前走私的价格基础上下浮两三成。当然,具体怎么操作,你也可以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数日前,在与横关总督樊昌臣勉强达成共识后,李延良随即向琉球总督区呈送了一份行动方略,准备有限介入周边的藩国事务,向他们提供军事支持,增强武备,以提升对抗幕府的实力。

  尽管近年来齐国对日本是有些“想法”,认为任由这么一个人口大国完成真正意义上的统一,必然会打破地区势力平衡,威胁齐国的东方战略。但并没有大张旗鼓地介入日本内部事务,只是进行了一些局部的“微操”,布置了两处闲子,一为西南方的萨摩藩,二为东北方的仙台藩,给予一定的扶持,以为将来遏制德川幕府。

  而多年来,北明政府一直也在不断鼓动和游说齐国,谋划要将日本肢解成几块,以彻底消除他们对北明的威胁。

  因为,一个孱弱而分裂的日本,对北明而言,就是绝佳的扩张方向,可以使其逐步蚕食和吞并日本北方领土。

  没错,北明对广阔而荒凉的岭北地区不是很感兴趣,除了占据金银矿较为丰富的银州地区(今俄罗斯马加丹州)外,也只是在冰海(今鄂霍次克海)沿岸安置了寥寥十几个定居点,收点皮毛,捕点鱼,宣示一番主权,但还谈不上全面实际控制。他们将觊觎的目光始终瞄着日本北部地区和朝鲜东南地区,欲吞之而后快。

  无他,岭北那片广袤的地区太过寒冷,差不多半年的时间都处于冬季,养不了太多人,自然也就无法迅速提升自身实力。

  而日本北部和朝鲜东南地区,虽然丘陵起伏,平原面积不大,但相较而言,可是温暖多了,而且农业条件也将就,拾掇拾掇,就能变成还算不错的膏腴之地。更不要说,上述两地还有不少人口,将其逐步吞下,花上二三十年,就能引为己用,成为最好的炮灰。哦,不对,应该是最好的战士。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齐国就在暗地里扶持西南大名——萨摩藩,帮着对方积极改善藩国财政,发展工商业,拓展对外贸易,还不遗余力地帮着岛津氏建立了一支规模达两千五百人的新式军队,里面充斥着大量齐国参谋军官和退役士官,使得萨摩藩在九州岛,乃至整个日本西南地区,隐隐成为第一强藩。

  依着齐国总参谋部的方略,一旦幕府发布检地令,要强行收回各地藩国大名的领地,便可由萨摩藩岛津氏登高一呼,带头反对,以武力对抗幕府的集权行为。

  届时,齐国可凭借强大的海上力量,暗助萨摩藩,支持他的反抗“暴政”之举。

  最不济,萨摩藩在未能击败幕府的情况下,也能通过强大的武力,据岛自守,并陆续剪除九州岛上附从德川幕府的亲藩大名和谱代大名,割据自立。

  至于北边的仙台藩,虽然齐国也着力不少,但主要使劲的还是北明。他们通过经济贸易手段和军事渗透,逐步影响伊达氏,使其生出对抗幕府的决心。

  仙台藩(含支藩)的统辖范围十分广阔,与位于其北部的盛冈藩以今釜石市南部、住田町北端、奥州市北端、北上市南部以及金崎町北端一线为界,在陆奥国内,其统辖范围覆盖今岩手县南部、宫城县全境,以及福岛县相马郡新地町。除陆奥国外,仙台藩还辖有常陆国三郡、下总国一郡以及近江国两郡。

  虽然仙台藩的公开俸禄为六十多万石,较加贺藩、萨摩藩低,与尾张藩相当。不过仙台藩的实领俸禄却高达一百万石,再加上丰富的矿产资源、冶炼业和牧业所获得的幕府奖励、三陆湾的渔场收入、港口收入、北方走私收入,仙台藩的实际财政规模据说已经超过了两百多万石了,妥妥的“天下第一大藩”。

  而昔日为第一大藩的长州藩,曾以安艺郡吉田城为据点,领有中国地方十国一百二十万石,在战国末期可以说是拥有统一天下的雄厚资本。不过,毛利氏却先后败给了织田信长和德川家康(期间还被丰臣秀吉收服),消耗了藩国大量实力。待关原之战后,更是因为战败被德川大规模减封,仅领周防、长门两国三十多万石,再也不复争霸天下的雄心壮志。

  因而,不论是齐国,还是北明就不怎么看得上这个落魄的“强藩”。再加上,原属长州藩的下关被幕府慷他人之慨,割给了齐国,遭到毛利氏的忌恨和敌视,那就使得齐国更加不怎么搭理这个藩国。

  也就是做点贸易,搞点走私,吸收一些移民,关系显得有些不咸不淡。

  不过,李延良通过诸多商人却了解到,过了这么多年,其实长州藩已然改变了对齐国的态度。

  不说繁盛的贸易往来和热闹的走私活动,极大地改善了长州藩窘迫的财政问题,就是通过横关获得的大量粮食和武器装备,也使得这个落寞的藩国重新焕发了生机,实力得到缓慢恢复和提升。

  从横关涌入的各种齐国工业制成品,经长州藩倒手再运至日本内陆,过境贸易和转口贸易是做得风生水起,极大充裕了藩国的财政。

  因而,毛利氏在获得这些种种好处后,便立即意识到,自己所属的下关之地被齐国人占据了,好像并不是什么坏事,反而对自己大有裨益。

  同时,在面对德川幕府的“检地”、“收权”的逼迫下,若是没有一个强大外援,仅凭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对抗幕府。

  不反抗,只能乖乖将祖先数百年传承的领地交给幕府,如何甘心?

  若是反抗后,却不能力敌,那又会遭遇身死族灭的下场。

  在这种情势下,是不是可以考虑附庸一个外来强大力量,从而保全毛利氏的领地,维系藩国的继续存在?

  刚好,横关来了一位想建功立业的年轻俊杰,也期望能有一个施展拳脚的平台,将目光瞄向了长州藩。

第212章 长州藩的愤怒

  1729年7月25日,萩城(现山口县萩市)。

  长州藩主毛利吉元在一众家老和武士的簇拥下,乘坐数辆马车,径直来到城西处一家新近建立的织布工场,亲自视察生产情况。

  这家工场一共拥有三十五台织机,主要生产日本国内市场较为流行的平纹棉布。这些从秦国和齐国陆续引进的二手互动踏板机,平均每台机器需要配备织工两名,这就使得这家工场需要雇佣差不多七十多名“织女”,虽然无法与大阪和江户那些百余人规模的大工场相比,但在整个中国地区(本州岛西部地区)却是算的上大织坊了。

  这个时期,日本境内的织机从卧机变为互动踏板机,生产率仅因此便提高十倍,这对于“小国寡民”的日本而言,不啻为最为高端的技术。本世纪初发展起来的日本纺织产业,虽然仍旧非常稚嫩,但受大陆秦国和南边齐国的影响,仍旧不可抑制地出现了一丝“可喜”的变化,那就是高端绢织互动踏板技术,开始被运用到棉纺织机之上。

  此前,按照卧机的生产能力,五天内可以织一反(古代日本面料单位,1反大概为2丈也就是20尺)白布,而如果采用互动踏板机,实现分工协作,一天之内就可以织两反白布。

  依托于工场手工业的棉纺织创造出十倍于卧机的能力,这的确是生财(资本)的技术,可比苦哈哈地在田土里刨食,要强多了。

  富国,哦,不对,应该是富藩强兵,指日可待!

  毛利吉元走过一台台织机,看着无数的纱线在机器的编织下,向外不断“吐出”洁白的棉布,不由心潮涌动,激动不能自己。

  这机器“吐出”的哪里是布匹,简直就是一枚枚可爱的银币!

  嗯,还是齐国和北明那种成色十足的银币。

  至于齐国的纸币“金圆券”就算了,虽然在横关,乃至琉球,都可以购买到任何商品,但总觉得没有那些沉甸甸的银币看着踏实。

  江户时代的日本和世界潮流一样,都开始追求棉纱的“色佳、细长、透气”。大河的冲积平原能够栽培出用来制造优质棉纱的棉花,而像奈良地区那样的缺乏沙土的耕地,只能产出用来制作棉袄的纤维短粗的棉花。

  在本世纪初,随着齐日贸易规模的日趋扩大,受齐国市场需求,位于大河入海口的大阪平原最早弃稻种棉,开始大范围栽种棉花这种价值更高的经济作物,以弥补不断扩大的贸易逆差。经过多年的发展,棉花种植的平均面积占田地总面积的比例已高达百分之四十五。据说,许多农人因为田地里种满了棉花,连自家食用以及缴纳年贡用的大米都需要向外购买。

  摄河泉(今大阪南部)、大阪平原的籽棉平均年产量超过一千二百万贯(1贯约为3.75公斤),在三河(今爱知县东部)的矢作川中游地区,旱田的棉花种植面积占比达百分之五十以上,台地地区达百分之四十五。三河西部的尾张地区,基本上也是类似情况。

  近二十多年来,棉花已成为日本最大的出口物资,为幕府及部分藩国带来了巨大的收益。

  至于国内两千多万民众所需的粮食又如何解决?

  那只有让百姓们将裤中的腰带稍微再紧一紧,棉田中许多伴生的野草,将其磨碎了,也能勉强糊口。若是缺口还是太大,也只能从朝鲜、北明,以及吕宋和安南等地区进口粮食了。

  后来,一些“有识之士”觉得总是出口棉花,换回来的钱也并没多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利用丰富的棉花资源,自己纺纱、织布,这样一来,就不用花费巨额资金从齐国和秦国进口棉布了,对于金银的持续外流,多多少少可以抑制一点。

  于是,幕府控制下的江户、大坂、京都,乃至加贺藩、仙台藩,以及长州藩和萨摩藩等颇具经济实力的强藩,纷纷从齐国或者秦国引进纺织机械,准备从粗放的农产品出口导向,转变为精细化的工业生产制造,除了满足国内市场需求外,说不定还能出口赚取更多的“外汇”,改善严峻的财政问题。

  说来也是唏嘘不已,齐国本来谋算着通过一场战争,可以将日本的市场大门一脚踹开,从而为生产规模日益扩大的国内制造业寻找一个稳定的销售市场。

  然而,经过了初期二三十年的“好光景”后,齐国商人惊讶地发现,日本的市场规模似乎到了一个增长瓶颈期,再怎么使劲,许多商品都卖不动了。

  更让齐国制造商恼怒的是,许多唯利是图的贸易商人,竟然为了赚取高额利润,转而从秦国采购大量棉布,然后偷偷倾销至日本,平白让国内棉纺制造商丢了许多订单。

  徒奈若何?

  如今,随着日本国内商人的“觉醒”,开始打算进行“出口替代”,要发展自己的棉纺织业。

  我勒個去!

  这个市场好像有些不稳定了。

  市场是否稳定,根本不在长州藩主毛利吉元考虑在内。他所思所想的就是尽可能地提升藩内财政收入,搜刮更多的资源,从而打造一支武力强悍的藩军,以此来对抗幕府的“集权”、“收地”威胁。

  这些年来,德川氏不断寻各地藩国大名的错处,动辄予以减封、改封,或者直接没收领地,让诸多藩国恐慌不已。

  相较于齐日战争前,德川氏的幕领石高总量已经从四百三十万石增加至现在的五百二十万石。虽然这些增加的石高有不少是幕府领地通过开荒扩地,或者开发山地等方式获得的,但绝大部分都是通过减封和没收藩国领地的手段,将其并入幕领之中。

  若是加上御三家(除德川将军家外拥有征夷大将军继承权的尾张德川家、纪州德川家、水戸德川家三支旁系分家)的石高,幕府所直接掌握的石高总量突破七百万石,几乎占了日本总石高的百分之三十,实力进一步碾压所有地方藩国。

  再加上从幕府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撤藩立县”之策,如何不让地方藩国为之惊惧和愤怒。

  都特么的撤藩了,这个天下还是我们武家的天下吗?

  “主公,此番经营工场,恐为天下人嗤笑呀!”家老平冢正男见毛利吉元如此看重这座纺织工场,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让一个世袭武家去经营商事,怎么看着,都不成体统呀!

  简直是礼崩乐坏!

  “你有其他法子能弄来更多的钱吗?”毛利吉元沉默半响,幽幽地问道。

  “……”平冢正男顿时哑然。

  是呀,仅凭着藩内的年贡,每年撑死也就三十多万石,再加上沿海捕点鱼,山里挖点矿,搞些过境贸易,还有些许走私生意,也就稍稍增加了十几万石,可是要养数千藩军,尤其是那支规模为一千五百人的火铳部队,这点收入哪里够用?

  就是因为没钱,这些火铳兵一年下来根本打不了几次实弹训练。而隔壁横关城齐国人,就连他们的轮值乡兵每个月都要搞一次实弹演练,委实奢侈至极。

  若是将藩内这种没经过太多实弹射击的火铳部队拉出去跟齐国人开仗,怕是最后要被虐成狗!

  自一百多年前,长州藩因为被大减封后,财政便一直陷入不敷出的窘境,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天和二年(1682年)以来,藩内屡次发布《节俭令》,削减藩士的知行,增收年贡,但并未解决财政的亏空。上任藩主毛利吉广曾坚决推行藩政改革,重新丈量土地,甚至把年供外的杂税小物成,楮木、盐田等都算入村高,以增加石高,同时实现国产品专卖制,以补充财政之不足,但最后也不过是增收三万石。

  但这种极限压迫手段,也造成藩内农民的普遍穷困,使得境内各地不断发生百姓一揆(即集体抗议或反抗)事件,百姓外逃也是屡禁不止。

  直到毛利吉元就任藩主后,积极改善与横关齐国人的关系,鼓励藩内商人通过横关从事转口贸易和跨境贸易,从而带来了大量商税,这才使得藩内财政稍稍好转。

  然而,数年前,德川幕府开始借助国内社会思潮出现剧烈变动、各地武士和农人频频发生暴力事件,要搞“大政革新”,从经济层面,到社会管控,及至军事革新,最后又隐隐透露出“撤藩立县”的风声。再加上近几十年来,幕府对各地藩国屡屡减封、改封,乃至没收领地,由不得诸多藩国大名为之警觉。

  长州藩历来为幕府所猜忌,更是经年打压的主要目标,要是德川氏真是要实施所谓的“撤藩立县”,无疑第一个开刀的对象就是他们毛利氏。

  在财政稍微宽裕一点后,藩主毛利吉元随即便开始着手加强藩军的建设。通过各种渠道的走私,不断积蓄武器装备,最终历时六年,建起了藩内这支一千五百余人规模的火铳部队,以此来对抗幕府。

  “为了武家传承,此番行商贾之事,亦不得不为之呀!”毛利吉元见家老平冢正男一脸窘迫的神情,微微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商贾之道,虽为贱业,但总比喜连川氏那般拦路索财之无耻行径,要体面几分。正男,以为否?”

  “主公……”平冢正男闻言,也是无奈地摇头苦笑。

  毛利吉元口中所说的喜连川氏,乃是足利氏的正统后代,藩祖为足利国朝,为足利尊氏后裔,世袭镰仓公方,足利氏则又是源氏武士的重要一脉,地位崇高。德川家康任征夷大将军,建立幕府后,自封为全体源氏武士的首领,自然要对足利氏多加优待,将喜连川氏“供”了起来,在关原合战后,把下野国盐谷郡喜连川地区定为喜连川藩。

  喜连川氏自立藩以来,实力并不大,势力更为弱小,顶多就是个“村藩”,石高都不足1万石。跟其他诸藩一样,藩内财政都很困难,收入持续减少,穷得是叮当响。喜连川藩的藩主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憋出了一个妙计,那就是修路建舍。

  虽然喜连川藩领地范围小,但却也是许多东北地区的藩国前往江户进行参勤交代的重要节点,喜连川藩的藩主就把赚钱的算盘打在了这些参勤的藩国身上。

  他下令修缮领地内的道路,在修好路之后,又在道路两旁修建了许多官营宿场(旅馆),然后等着客户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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