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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再起之帝国时代 第19节

  但是,齐国凭借其充沛的财力、强大的国力,持续不断地扶持和武装北明伪朝,以及那个那个位于岭北的渤海国、东丹国,给我大秦边境造成了严重的困扰。

  乾元五年(1687年)六月,经过多年整训的大秦新军,从辽东、河北、山陕三个方向,对盘踞在漠南的伪清余孽发起雷霆一击。

  在面对装备了大量火枪和火炮的大秦新军,伪清满蒙八旗一触即溃,望风而逃。仅一个月,中路大军便推进到归绥(今呼和浩特市)城下,并对这座伪清临时都城发起猛攻。

  五日后,清虏伪帝康熙携万余残兵弃城而逃,奔漠北而去,漠南遂定。

  随后,我大秦一边不断移民实边,以归绥、绥远(今乌兰察布市)、九原(今包头)为核心,修筑大量堡寨坚垒,并强迫当地蒙古部落编户齐民,画地放牧,以彻底控制漠南这片边塞之地。

  同时,各边镇不断派出小股精锐骑兵深入漠北,除了继续打击清虏残敌外,还持续施加军事压力,破坏其统合漠北蒙古诸部的企图,不以清虏任何喘息之功。

  乾元六年(1688年)五月,曾与大秦在西域和青海爆发武装冲突和军事对峙的准噶尔汗国突然杀入漠北。

  噶尔丹亲统3万骑兵,分兵两路东进,趁土谢图汗领兵攻伐札萨克图汗部时,杀入其领地,尽歼土谢图汗部留守的少量兵马。

  随后,准噶尔汗国军队又趁势杀入了克鲁伦河流域的车臣汗部,将车臣汗默多克击败。

  伪清康熙闻讯后,联合土谢图汗察辉多尔济以及车臣汗默多克残部,聚兵两万余回击噶尔丹,双方会战于鄂罗多诺尔。

  初战,联军失利,土谢图汗军遭到准噶尔军猛烈的炮击,溃不成军,与清军共同败退十余里。

  为挽回败局,止住颓势,清军建议发起发起夜袭。

  却未曾想到,准噶尔军竟然与清军持同样的打算,准备以夜袭的方式,速战速决,击败对方,从而一举收服漠北蒙古诸部。

  是夜,双方数万大军在广阔的草原上不期而遇,遂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次日天明,人数处于劣势的满蒙联军向北方败退。

  尽管获得胜利,但准噶尔军伤亡五千余,损失不小,在追击数日后,便返回鄂罗多诺尔休整。

  鄂罗多诺尔会战的消息传到了归绥,秦军上下立时意识到,捡便宜的机会到了。

  于是,秦军集中了所有的骑兵,凑了一万三千余骑,于七月下旬杀入漠北。

  就在噶尔丹本欲兴兵与不要脸前来捡便宜的秦军大战一场时,但在最后关头却停止了军事行动,引兵撤出漠北,返回了西域。

  因为,准噶尔汗国大后方出现了内乱。当时被羁押在伊犁的叶尔羌汗国大量贵族猝然发动暴乱,并快速席卷了整个伊犁大草原,使得噶尔丹不得不回师平叛。

  当一万三千余骑秦军骑兵进入漠北后,被土谢图汗部几乎打残了的札萨克图汗部率先表示归附大秦,随后,审时度势的车臣汗部也表示接受大秦的统治,遣使上供。

  与准噶尔大战一场,实力遭到严重削弱的伪清余孽携土谢图汗部万余部族,奔西北而去,最终进抵科布多北部地区(今唐努乌梁海地区),继续苟延残喘。

  短短不到三年时间,大秦犹如开挂一般,竟然接连克复漠南和漠北广大地区,拓土数千里,将大秦版图向北延伸至极北之地,直追盛唐之绩。

  无疑,那个时候,是大秦最为高光的时期,再加上国内工商业蓬勃发展,对外贸易规模的日益扩大,财政收入连年攀升,使得朝堂上下弥漫着一股盛世来临的气氛。

  然而,这番盛世尚未延续几年,大秦便连续遭遇多重挑战。

  乾元九年(1691年)二月,割据安南凉山、新郑(今越南鸿基港)等地区的郝氏悍然自立建国,称号大凉王国。作为大秦藩属,安南(郑氏)遂求告南京,请求朝廷出兵,联合安南政府夹击郝氏,平定该部叛乱,从而维护安南的统一。

  就在广西地方边镇受朝廷之命集结军队,厉兵秣马,准备南下攻打凉山时,齐国驻南京公使却发来一份外交照会,声称,那个大凉王国已上表齐国皇帝和内阁政府,成为齐国藩属之国。故而,齐国敬告大秦朝廷,不许擅自发兵相攻。

  就在朝堂诸公慷慨愤然,准备不予理睬齐国警告时,却接连收到广西桂林和安南东京(今越南河内)的败报。

  那个大凉王国凭借安南北部险峻的山岭,重挫广西地方边镇派出的“讨逆”大军,官兵伤亡两千余,狼狈逃回境内。而安南军在进攻凉山和新郑时,也遭败绩,被凉军以优势火力击退。

  未几,齐国安南舰队出动十余艘战舰,分别游曳于红河出海口和琼州(今海南岛)附近,以示对新生的凉国予以声援。

  大秦朝野内外顿时群情汹汹,与齐国处于紧张对立状态。

  紧接着,北明在朝鲜和辽东对大秦频频越界挑衅,大有挑起第二次秦明战争的苗头。

  在漠北,那个位于北海(今贝加尔湖)一带的渤海国,于色楞格河流域袭击了两处蒙古人牧场,并将所有的人丁全部掠走。

  在海上,齐国战舰开始拦截和搜查过往的大秦商船,虽然未采取进一步的过激措施,但仍旧让所有的大秦出海商船感到一种深深的忧虑。

  一时间,大秦受到了来自海陆数个方向的战争威胁,与齐国大有发生武装冲突的趋势。

  后来,经过齐国太皇的干预,这场潜在的冲突最终消弭于无形,秦齐两国又恢复到亲密无间的状态。

  但这场危机,却让秦国上下猛然发现,渤海国、东丹国、北明、日本、琉球、凉国、占城、以及齐国的安南总督区,环伺周边,自身竟然处于齐国势力半包围状态,一股强烈的危机感顿时油然而生。

  好在已经亲政的乾元帝审时度势,知道大秦目前最具威胁的方向是来自北方和西北,唯有彻底剪除这两个方向强大的游牧势力,才能抽出手来应对齐国的挑战。

  于是,近二十多年来,我大秦遂向漠北和西域发起了连绵的攻势。先后经历库伦之战、科布多之战,逐一收服喀尔喀蒙古诸部,暂时定鼎了漠北的局势。

  随后,我大秦经河西走廊,出嘉峪关,击哈密,战吐鲁番,杀入天山北麓。在乾元三十六年(1718年),于轮台(今乌鲁木齐一带)大败准噶尔汗国,斩首四千余,俘三千余,降服周边部落万余帐,取得轮台大捷,就势掌控了北疆局势,剑指伊犁和天山南麓。

  可没想到,那个讨厌的北明伪朝这个时候又跳了出来,仿佛见不得我大秦击败准噶尔,消除西北边患。

  乾元三十八年六月(1720年),北明从朝鲜咸宁北道跨过鸭绿江,侵入珲春地区(今延边自治州),掳掠边民,抢夺财物。

  我大秦辽东边镇官兵遂出兵驱逐侵入境内的北明军队。

  双方从零星的边界武装冲突,逐渐发展成数千上万规模的大战。面对经过齐国多年调教的北明军队,辽东各边镇未能挡其锋锐,接连损兵折将,陆续丢掉了珲春、永吉州(今吉林市)、宁安(今牡丹江市),被迫向朝廷求援。

  朝堂诸公闻知,均是恼怒不已。

  这北明仗着有齐国的支持,不是在边界地区行骚扰之举,就是在沿海之地大肆诱拐无知百姓前往云州(今北海道)、镇州(今乌苏里江以东地区)。

  而且最为可恨的是,数十年来,每当秦军有大动作,对清虏余孽,或者漠北蒙古,以及准噶尔汗国发起军事打击时,他们就会在边境地区挑起各种事端,使得秦军总不能专心对敌,必须留出足够多的精力来防备它。

  看来,有必要对北明实施一次惩罚性的军事打击,

  于是,朝廷置齐国居间调停(多半也是拉偏架)不顾,从漠南、漠北、河北三地抽调四万余步骑,火炮一百余门,陆续朝辽东汇集。

  却未曾想到,北明见秦军势大,陆续撤离了侵占的府县堡寨,返回朝鲜西北境内和镇州,凭借山高林密的地理地势,与秦军展开拉锯战。这一打,就是持续三年多,至今也未停歇。

  乾元四十年十月(1722年),因抽调大量军力至辽东,使得漠北地区兵力稍显空虚,让准噶尔汗国寻到机会,在科布多地区的博格多河畔(今外蒙乌里雅苏台附近)大败我秦军,三千余骑兵几乎全军覆没,使秦军驻漠北军团丧失大半机动兵力,暂时失去了对喀尔喀蒙古地区有效控制,蒙古诸部已开始出现反复。

  士气大涨的准噶尔汗国步步紧逼,除了加紧整合收服蒙古诸部、拉拢科布多北部地区的清虏余孽外,还从伊犁、天山以南地区,向北疆地区发起反击。

  为了应对准噶尔汗国的进攻,秦国必须要结束与北明伪朝之间的战争,将国内有限的资源集中到北方和西北。

  在这种情势下,作为大秦次辅的杨升平便奉皇帝诏命、内阁首辅之托,率领一支庞大的使团访问齐国。

  那个,作为与我大秦签订了百年盟约的战略合作伙伴,你们齐国可不可以管一管自己的小弟,让北明朱氏稍微安分一点!

第43章 泰平帝

  9月19日,广水府,罗田县(今澳洲昆士兰州乔治镇)

  许多第一次到访汉洲的外国人,或者移民入境的“逐梦者”,无不对齐国的繁华和富庶所震撼,熙攘的城市,林立的工厂,规划有秩的布局,优渥的工作待遇,以及遍布的农田和牧场。在所有人看来,齐国就是一个天选之国,理想之国,富饶之国。

  但是,若是有心人深入汉洲腹地,就会愕然地发现,那里有无尽的荒漠、大片的盐碱滩,以及大部分时间处于断流状态的干涸河道,除铁路线上和主要公路附近,有寥寥几座村镇牧场外,到处都是空旷无迹的无人区。

  尽管汉洲的北部、东部沿海地区有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拥有丰富的林业资源。但是,早在六十多年前,政府便颁布了严格的禁伐令,禁止随意砍伐树木。因为,在汉洲,土壤生产力的低下,使得树木和草生长得非常缓慢。森林、草场一旦被破坏,再想恢复起来,时间会相当漫长。

  在汉洲的大部分地区,尤其是西部和内陆,降雨量非常稀少,荒漠化严重,如果不灌溉,根本无法发展任何农业。

  在生产粮食和其他农作物的地区,通常离海岸越近,降雨量就越大。所以,当到访者朝着内陆方向行进,首先看到的是种满作物的农田,还有汉洲近半数的牛也在此地,载畜量极高。深入内陆,可以看到无数的牧场和羊圈;继续向里走,看到的是一座座养牛场--汉洲另一半的牛就在这里,不过,这里的载畜量很低。因为降雨量相对较少,所以养牛比养羊更具经济效益。最后,腹地深处就是荒漠,不能种植任何一种粮食。

  汉洲大陆上,不仅平均降雨量低,而且难以预料。要知道,在世界上许多地方,每年有规律的雨季可有效地帮助农业发展。如大陆的秦国江南地区,每年5-10月的梅雨季节,一般情况下雨量较多,其他时间则是雨量较少。

  在众多农业生产力高的地方,不仅有雨季,而且每年出现的时间也大同小异,很少会发生大旱。农民每年遵循季节规律耕地、播种,作物在雨水的灌溉下生长、成熟。

  而汉洲大部分地区的降雨根本无法琢磨,十年里的降雨量都变幻莫测,而每十年间的变化更大,这对汉洲的农业发展,造成了严重的困扰。

  唯一降水稳定的地区,只有位于汉洲西南地区的坤州省—以《国语·周语下》所注,西南曰‘坤’而命名的行省。该地区每年降水丰沛,平均而有规律,小麦几乎年年丰收。近几十年来,已成为仅次于开化总督区(今爪哇岛)最大的粮食产区。

  为了解决缺水的问题,齐国只能不停地大搞农田水利设施,迄今为止,已经在汉洲各地修筑了约两百八十多座水库,至于堰塘、储水坝更是不计其数,遍布在全国各地大大小小的城镇、村屯和牧场之中。

  而为了解决土地贫瘠、肥力不高的问题,齐国不遗余力地从南太平洋上诸多鸟粪岛上一船又一船地运来大量磷酸钾矿,用于改善地力,有力地支撑起本土的农业发展规模。

  就在各类农作物即将开播的春天到来之际,大齐泰平皇帝齐士纬在内阁总理郑振寰等诸多官员的陪同下,正在视察遭到严重旱情的罗田县。

  自今年二月以来,广水府遭遇严重的旱情,数月滴雨未下,流经罗田县的广水河(今澳洲巴朗河)也在四月间出现断流。

  虽然利用附近的水库和众多堰塘,勉强撑过了五月的秋收,但产量不到往年的七成,农民收入锐减。

  “你们内阁对受灾府县的众多农民准备如何救助和扶持?”泰平帝站在一处高岗上,看着田地里的无数的农人提着水桶,正在给刚刚载下的作物灌水补墒,不由微微一叹,轻声问道。

  “陛下,内阁已着令户部已向广水府拨款四十万元。”内阁总理郑振寰身体微微一躬,回答道:“该笔款项,除了部分用于打取三十余口水井,以保障受灾地区民众生活用水需求外,剩下的款项,将以各种生活物资的形式,发放至每一户农人家庭。当然,该府今年的农税也将予以全部豁免,以减轻受灾民众的经济负担。”

  “你们内阁政府能否保证每一笔救灾款项和物资,可以分毫不少地用在灾民身上?”

  “……陛下。”郑振寰闻言,顿时面色一变,颇为尴尬地看着泰平帝,“陛下,请放心。若是在救灾过程中,出现任何渎职和贪腐行径,内阁将绝不姑息,予以最为严厉的惩处!”

  话说,在去年,汉东省郢州府(今澳洲纽卡斯尔市)爆发洪灾,政府拨款六十万赈灾救助。却不料,当地数十名官员串联合谋,竟然将其中三成救灾款贪污。此事被揭开后,引发全省震动,郢州府数十万受灾民众群情汹汹。

  虽然,监察院和大理寺从速从快地逮捕并审判了所有贪腐官员和办事吏员,汉东省总督也引咎告职,但这起事件,却因国内报纸和刊物大肆宣扬,引得广大普通百姓对官员的操守持极度的负面看法。

  这吃相太难看了!

  平日里,你们这些地方官员百般维护那些黑心的工厂主和贪婪的商社掌柜,获取的政治献金和好处不计其数,想不到竟然还要贪腐受灾民众的救济款。

  你们官员的操守哪里去了?

  你们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陛下,我监察院亦会对救灾过程的款项和物资发放,予以全程监督,必然不会让贪腐官员上下其手,败坏官场风纪。”帝国监察院副总判王方义躬身说道。

  “嗯。”泰平帝点了点头,喟然一叹,“国内数千万子民,终日忙碌,所求不过饭食饱餐、向往宽裕生活。若是官员贪渎,吏治败坏,使得民怨沸腾,卿等以为可安坐其位?我齐国高速发展数十年,历太祖、太宗数十年之治,方有今日成就斐然,国力昌盛之势。但国内浮华之风渐盛,享乐好逸,奢华攀比蔚然成行。于此情形下,众多官员难免侵染其中,跟风附会。长此以往,晚明之败,在我齐国发生,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陛下,臣等惭愧!”听到泰平帝如此震聩人心之语,郑振寰等在场官员立时躬身告罪。

  陛下这是对内阁、对整个官场表示极度不满了呀!

  在齐国,内阁政府从汉兴五年开始,便有了固定的任期,每届五年,若是皇帝陛下对内阁施政满意,可以连任,不过最多只能干三届。倘若,内阁施政有误,或者闹出什么大乱子,皇帝陛下可以发布紧急敕令,解散或者勒令内阁辞职,然后任命一名临时总理,组建临时内阁政府。

  待临时内阁任期结束后,由敕令院(立法机构)和元老院(由最早的登州元老院转化而成,现目前主要为皇室成员、退职的政府高层成员、军方退休将领,以及社会名望人士组成)推举下届总理合适人选,最后再由皇帝陛下下发谕旨予以正式任命。

  当然,若是内阁政府对皇帝陛下某些政策或者谕令表示不满,可以辞任为威胁,将政府这一摊子直接甩给皇帝,逼迫皇帝做出让步。

  不过,若是做出这种选择,无疑是对皇权的严重挑战,对皇帝个人威望会有不小的打击。但凡没有被皇帝逼到忍无可忍的境地,一般内阁政府不会做出这个极端决定。

  齐国建国八十多年来,尚未发生过君臣相迫的事情。皇帝即使对内阁施政不满,也只是做一番暗示,不会直接解散内阁,更不会直接逼着总理辞任,而是捏着鼻子等这届政府任期结束。

  而内阁政府虽然在执政期间,会遭到皇帝陛下的非难,或者坚决反对某项决定而未遂,倒也没有直接撂挑子的先例。一般情况下,内阁会选择搁置争议,或者消极应对,将皇帝某个“不理智”的决定给拖黄了。

  比如,在泰平十四年(1716年),一艘琉球商社的船只在夷州凤山县(今高雄)附近遭到风暴袭击,触礁坐滩于海岸边。一群在附近打渔的东番人(即今高山族)趁机抢夺船上的蔗糖、稻米,以及一些五金工具,并与船上的水手发生冲突,造成六名齐国人死亡,是为凤山惨案。

  事后,海军琉球舰队舰队四艘战舰驶抵夷州,要求地方的秦国官员给个说法,一度引发了秦齐两国的海上对峙。

  泰平帝为了向他的表弟、大秦的皇帝表示强硬,一度想要按照海军提出作战意见,出动大批战舰和陆战部队,夺取夷州,封锁秦国沿海,逼迫秦国在贸易上做出大幅让步。

  内阁政府对此表示坚决反对,不说秦国与我齐国签订过一份百年盟约,互为对方战略合作伙伴,就以秦国拥有亿万人口,兵员数十万,乃是当今有数的的陆上强国,也不是一场有限而短促的战争,就能将轻易其迫和的。

  更不要说,秦齐之间每年数亿元的贸易额,贸易联系紧密,还有双方均为华夏文明,同源同宗,彼此间情感和文化交织在一起,这要大打一仗,此前数十年相携互助的交情可就全都没了。

  好在,泰平帝在内阁拖延不决的情形下,经过慎重考虑后,最终否决了海军的建议,要求秦国夷州地方政府为凤山事件向受害者赔款道歉,和平了结了此次危机。

  “皇爷爷,秦国使团已抵达长安半月有余,至今未与外交部谈出个什么结果。”在一辆宽大豪华的皇室马车上,坐在对面的皇孙齐泽烜将一只梨子削了皮,去除了果核,然后恭敬地递给泰平帝,“对此,咱们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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