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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再起之帝国时代 第190节

  所以,从日本到吕宋这段旅程的路费,必须得自己支付。考虑到你们都是一无所有的饥民,矿场提前帮你们垫付,你们先打个欠条,每个月从劳务费里扣。

  根据签订的劳务协议,铜矿里的劳工每月可以获得五块钱报酬,但需要扣除伙食费两块,工服及劳动器具费用五角钱,最后可以净得两块五角钱,一年下来差不多可以攒三十块钱。

  相对于矿场繁重的工作和危险的环境,以及与齐国平均工资水平比较,这个工钱委实有些坑人。

  但对于大多数刚刚来到齐国领地的日本饥民而言,却是一份非常优渥的工资待遇。要知道,此时的普通武士的年收入大约是32俵(由于贵金属大量外流,使得日本江户时代不得不采取了米本位经济,也就是说收入都是用大米来计算的,大约1石=2.5俵),旗本武士级别的年收入大约是507俵,至于普通的农人和市民,那收入就更低了。

  而矿场给的工资是每月5块钱,折合白银超过15两多,一年的话就是180多两,若是全都拿来购买大米的话,那就是400多俵,是普通武士阶层收入十几倍,几近旗本武士的待遇。

  就算他们的收入最后还要以伙食费和工服器具费的名义被扣除一半,但,即使如此,所有来到矿场的日本劳工已是极为满足。

  这可是接近旗本武士的待遇,要是还在日本国内的话,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天大机会。

  因为整个日本,拥有旗本身份的武士也不过四千余人,通常也都是由一些失格的大名以及一些大名家的末子身份组成,对于普通武士和平民来说,算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阶层。

  不过,对于曾经是一名武士的川野二郎来说,他并不愿意从事矿场苦力这份工作,认为有失武士身份。

  他更愿意像早先那些被编入齐国军队的前辈一样,成为一名勇武的战士,搏杀于战场,凭借手中的武士刀博取一生的富贵和荣华。

  但是,齐国在三十多年前,随着军队规模的日益扩大和诸夏各国军事实力的增强,就已经停止了招募日本流浪武士组建忠义军、汉协军之类的编外武装部队,甚至就连数量庞大的地方乡兵也淡出了齐国军队的正式作战序列中,成为维持地方秩序、处置地方突发军事变故的准军事武装。

  所以,那些想要在战场上建功立业的流浪武士,只能投附于北明、东丹、渤海等三个国家的军队,拿自己的命去搏一个大好前程。

  而到了齐国领地,他们这些落魄武士要么成为矿场苦力,要么去当一名种植园的农工,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混上一个武装护卫的职务,去监管做工的苦力,算是稍微保持了一点武士的体面。

  齐国境内天下太平,看来是没有我等武士出人头地的机会了!

  “铛铛铛……”

  一阵刺耳的锣声响起,立时打断了劳工们吃饭的进程。

  几名身着黑色军服的宪兵军官出现在矿场,管事、监工、护卫簇拥在他们身侧,正在相互低声交谈,似乎在争论着什么。

  为首的宪兵军官面色威严,对矿场一干人等的话语显得非常不耐,眼神犀利地扫了一圈在场的人,右手使劲地挥了挥,制止了他们继续的发言。

  随即,一名矿场护卫举着一根火把,走到劳工们聚集吃饭的地方,清了清嗓子,大声喊起话来。

  “他说的什么?”川野二郎小声地朝一名日裔老矿工问道。

  “……内陆地区的土人作乱,齐国人要在我们这个矿场征集三十个人参加军事平叛行动。”

  “剿杀叛乱的土人?……齐国人给出什么条件?”川野二郎心中一动。

  难道我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

  “……每人加三块钱,然后……去跟土人搏命。”

第303章 突如其来的土人暴动

  “侯爷……”

  泸溪“惠鑫”铜矿大管事高志恩见齐惟枢站在码头边,仍盯着空旷的海面怔怔出神,不由小心地说道:“侯爷,你若是担心那些被强征的劳工都折损在土人手里,为啥不出面阻止军方的命令?以侯爷的身份,他们多少都要卖几分面子,说不定就取消了咱们矿场的征调命令。整个靖安府大大小小的矿场和种植园上百家,怎么着也能将军方要求的人数给凑齐了。现在可好,矿场里一下子少了三十个精壮劳力,这每天得少挖多少矿石呀,每天的铜锭那不是也要少炼许多,这都是……”

  “恬躁!”齐惟枢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一天天的都钻到钱眼里了吗?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军方征调民壮平叛土人暴乱,是为了整个靖安府的安全稳定,更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大大小小的矿场和种植园免遭土人袭掠。若是所有人等都像你这般想法,拒绝出钱出力,任由暴乱土人势力蔓延扩大,必然一发不可收拾,霍乱整个山邑岛(今棉兰老岛),乃至整個吕宋总督区。”

  “侯爷,我这不是琢磨着想多挖些矿,多炼些铜,好让矿场收息多一点嘛……”高志恩唯诺地说道:“要是军方将咱们征调的劳工在土人平乱的过程中都给消耗掉了,那不得费劲再去重新招募。”

  “凭那几千土人,就能战胜军方进剿的部队?”齐惟枢不屑地说道:“瞧着吧,这打起来的话,就算有所折损,但绝不至于太大。嘿,这些土人还真挑了一个好机会,趁着吕宋总督区的驻军外调婆罗洲和安南之际,竟然搞出这般巨大的动静!”

  瓜分文莱王国的协议签订后,除了顺国、吕宋、卫国、苏禄等几个藩属国出动海陆军队杀入文莱境内外,齐国也在婆罗洲、吕宋两个总督区进行了有限动员,将两地驻防的陆军通过舰船,直接运至文莱王城附近,准备接管文莱政权。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场瓜分大宴也徐徐开场,河仙、占城,以及齐国安南总督区和润州总督区以柬埔寨王国肆意“迫害”汉人族群、打压驱逐汉人商人为由,对其发出最后通牒,要求柬埔寨王国将大河(即湄公河)以东、洞萨里湖以南广大地区授予当地的汉人、嘉莱人和安南人自治权,并严格限制国内军队人数规模,停止任何歧视和迫害汉人的行为。

  为达成目的,迫使柬埔寨就范,齐国不仅动员和征调大批当地部队,还从吕宋、靖平(今苏拉威西岛)两个海外总督区抽调若干驻防部队,陈重兵于柬埔寨边境,试图以此强大武力恐吓柬埔寨,达到兵不血刃肢解对方。

  经过一番兵力征调,整个吕宋总督区仅剩下三个半陆战连四百余士兵,而且还分驻会宁(今三宝颜市)、兴化(今吕宋岛东南部卢塞纳市)、惠宁(今宿务市)、夷门岛(今巴西兰岛)四地。

  不过,以齐国制霸南洋的海上力量,当不至于有外敌入侵的风险。况且,吕宋总督区附近还有吕宋、卫国两个藩属国的屏护,就更无需担心安全防卫上的问题了。

  至于吕宋地区的土人,自数十年前,经过一番强力打击,几个土人王国相继覆灭后,他们几乎就没能再翻腾出更大的浪花,规规矩矩地成为各大矿场和种植园的“雇佣劳工”,或者避入山林沦为野人,而那些曾经的土邦国王和部落头领,也都拥着自己搜刮和积累的财富,在齐国军政官员监视下,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所以,齐国人放心大胆地将吕宋总督区三千余兵力悉数调走,以保障这两场瓜分行动顺利进行。

  但谁又能想到,在看似太平无事的吕宋总督区,竟然会突然爆发一场规模巨大的土人暴乱。

  半个月前,位于靖安以南两百多公里的黎平县(今棉兰老岛南部沿海城市桑托斯将军城)一家蕉麻种植园的土人劳工不堪监工欺辱压榨,骤然发难,将十余名护卫和监工尽数杀死,抢夺了武器,随后又袭击了周边数座种植园,解放了更多的土人苦力。

  这些暴乱的土人在占领了几座种植园和村庄后,并没有抢完了东西,就躲入丛林之中,而是在几名真神教阿訇的蛊惑煽动下,打出了“驱逐汉人,恢复家园”、“举义圣战,重彰圣教”之类的旗帜,号召所有真神教信徒联合起来,发动武装暴动,赶走残暴而邪恶的齐国人。

  暴动的土人甚至还将原马京达瑙素丹王国的一名王子寻了过来,让他成为“义军”首领,带领所有志在反抗外来侵略者的真神教信徒反抗齐国人的殖民统治,最终实现复国安民的目的。

  在短短半个月时间,土人暴乱便波及至整个黎平县,并向内陆腹地蔓延。他们袭击齐国人的移民村镇和种植园,焚烧房屋,破坏农田,还将那些被俘获的齐国人和附从的归化土人全部残忍的虐杀。

  靖安府地方军政官员闻讯后,一边勒令辖下的县镇村屯谨守门户,勿要为暴乱土人所趁,减少不必要的人员和财产损失,一边下达全面紧急动员令,大规模地征召地方乡兵,准备以最为迅疾地速度将土人暴乱平定,以免土人反叛势力坐大并波及到更多的移民定居点。

  截止到永隆元年(1730年),齐国吕宋总督区人口规模达五十二万余(不含当地土著),被划分为六个府、两个直隶州、二十六个县,在实力上早已对当地土人形成压倒性优势。

  而且,经过多年的治理和分化,土人更是被修理得服服帖帖,所属的部落和聚居区也被齐国设置的众多移民定居点分割得支离破碎,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形成合力。

  故而,在土人劳工暴动后,靖安地方政府收到信息,初时还真的有些大意了,只是吩咐黎平县地方政府派出警察和宪兵予以强力弹压,勿要造成更大的人员和财产损失。

  在南洋几个总督领地,哪年不发生几起土人暴动或者袭击当地汉人移民点的事件?

  多大点事,派人将带头闹事的土人直接砍了,附从参与的土人施以严厉惩处,自然就能很快平息事件。

  唯一担心的就是,土人搞出一些乱子后,直接逃离种植园,一头钻入茫茫的山海密林之中,那就不好对付了,只有封锁山林边缘,期待逃进去的土人最后被蛇虫毒蚁给弄死。

  但万万没想到,这些土人在将事情搞大后,竟然公然“举旗造反”,欲将我们齐国人逐出山邑岛,重建土人王国。

  靖安府尹孙季直闻报后,头皮顿时都麻了。

  土人弄出这般大阵仗,他的政治仕途算是走到头了。

  不管最后是否平定土人暴乱,罢官去职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若是任其蔓延扩展,让土人荼蘼了整个靖安府,说不定自己还要被追责问罪,累及后代子孙(《大齐官律》规定,被判罪责之人,朔及三代不能为官从政)。

  急切之下,孙季直当即命令地方兵备司联合宪兵、警察积极征调和组织乡兵,以最快的速度扑灭黎平土人暴乱,恢复当地生产和生活秩序。

  若是动作够快,土人尚未坐大成势,就将其扼杀覆灭于萌芽之中,整个事情处置得干净漂亮,说不定还能让内阁从轻发落,给自己一个起复的机会。

  另外,靖安城还来了两位皇室宗亲,可不能让土人叛乱波及到他们,要不然自己可就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你说,要是这次平叛顺利的话,靖安府会不会将俘获的土人免费送我们三五十个,以稍稍弥补我们矿场上损失?”齐惟枢掸了掸衣裳,然后施施然地上了马车。

  “着呀!”高志恩听了,立即喜上眉梢,恭维道:“还是侯爷想得远呀!这靖安府既然征召咱们矿场的劳工组建民团用于平叛,不论最后损失了多少,他们还不得拿俘获的土人来补偿我们。嘿,说不定,最后我们还可以花点小钱,从他们手里多买些土人回来扩充矿场劳工人数。这土人虽然使唤起来不怎么听话,但他们终究在成本上面要低得多。”

  “什么买不买的?……我大齐可不兴人口买卖!”

  “是是是,侯爷说的是。咱们是花钱雇佣土人,嗯,也就是工钱可以稍微压低一点。侯爷,我们这是准备要去哪儿?”

  “畅春楼。……稍后,我给你一个名单,将客人都给我请来,晚上,本侯要给他们介绍一位尊贵的客人。”

  “是,侯爷。”

  ——

  “下车了,下车了!”

  随着火车稳稳地停靠在鄢陵县(今棉兰老岛迪戈斯市)车站,车厢大门被重重地拉开,一名宪兵下士大声吆喝着,连踢带打地将车厢里的民壮赶了下来。

  “集合,集合!”站台上,一名宪兵中士挥舞着枪托,把仍有些蒙圈的民壮集合成伍,然后喊着口令将他们带出车站。

  在车站外的广场,停着二十余辆被临时征集而来的马车,显见是准备运送这些刚刚下了火车的武装民壮。

  “让所有人动作都快点。”一名宪兵御武校尉(上尉)皱着眉头,看着乱糟糟的民壮队伍从车站走出,大声命令道:“军情如火,容不得半刻耽搁。将这些人运到码头后,需立即登船出发,前往黎平集结待命。”

  “是,长官。”一名宪兵陪戎校尉(少尉)大声应诺道,然后疾步冲了过去,挥舞着手中的刀鞘,劈头盖脸地打在那些争抢马车的民壮。

  “这些人尚未经过任何整训,到了战场上也不知道能发挥出多大效用。”一名宪兵情报处的军官不无担忧地说道。

  “你以为那些土人就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那名宪兵御武校尉不以为然地说道:“暴乱土人虽有数千之众,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罢了。再说了,与他们进行对阵交锋的,是以地方警察和武装乡兵为主。这些匆匆征召的民壮不过是为了壮大我军声势,以及用来封锁围堵逃窜的土人,防止他们四散奔逃。击败那些暴乱的土人不难,难得是在击败他们后,如何能捕获更多的俘虏。”

  “哦,也是。”那名情报官听了,点了点头,“还别说,每一个土人都是宝贵的财富,可不能在打散后,一个个像兔子一样都窜到山林中去了。哎,你说那些土人在我们大军到来之后,会不会直接选择闭而不战,退往内陆山区。”

  “八成要跑的。”那名宪兵御武校尉说道:“所以,上面的长官才让我们征召更多的武装民壮前去进剿,就是为了尽可能地扩大战场空间,将土人给围起来。不过,咱们的动作还是慢了点,若是铁路从靖安一直修到黎平,那必然可以给土人来个出其不意,在他们尚未反应过来,就将其一举剿灭。可如今倒好,又是乘火车,又是转轮船,到了黎平,还要依靠驮马或者步行,这多耽误事呀!”

  “长官,南部沿海地区人口稀少,除了若干蕉麻种植园外,没啥值得投资产业,若是铁路修过去,一年到头也运不了多少乘客和货物,妥妥的赔本买卖。你说,这种情况,哪个冤大头会来投资将这段铁路修通至黎平?”

  “这些铁路公司都特么的该遭天谴,一个个全都钻钱眼里了!”那名御武校尉恨恨地说道:“别说这座山邑岛铁路少得可怜,就是整个吕宋总督区加在一起,铁路都还没人家吕宋王国多!”

  “呵呵,谁让人家人口多,而且所占地盘皆集中于吕宋精华之地,自然对铁路的需求就比较高。哎,话说这进剿土人叛乱,咱们上头就没想着从卫国和吕宋借些人手过来?”

  “区区土人暴乱,哪里还需要从藩属国借兵的道理?……陆军那帮兄弟无论如何也丢得起这个人!”

  “他们是不是有些托大了点?那位陆军徐长官就带着三四百先头部队就先行出发了,若是对上数千土人叛军会不会吃大亏?”

  “应该不至于吧。就算遇到土人叛军主力,一时啃不动的话,凭借着先进的火器,也足以自保无虞吧……”

第304章 血夜

  1732年11月14日,下午六时,一支数百人的军队从西南方缓缓开来,在几名尖兵的接应下,停驻在一处位于河边的村庄。

  可以看出,这个村庄已遭到彻底地破坏,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废墟和残骸。一阵风吹过,尘土飞扬,烟雾弥漫,一片昏暗无光的景象。

  村外的农田里散落着一些农具,杂乱无章,丢弃得到处都是,还有从不同方向飞来的鸟群,时而惊扰着原本沉默的空气。

  这里的房屋都已经被烧成废墟,没有一座是完整的。河边的一座木桥也被焚毁,断裂的木头歪斜地搭在河岸边。

  家家户户的墙体已不再挺立,只剩残余支离破碎的土块和瓦片。几只饥饿的动物被四处搜寻的士兵所惊扰,从墙里冒了出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随即快速地逃向野外。

  在这里,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人们的命运犹如落叶一般飘摇不定。遍地都是血迹和死亡,被忽视的生命尽管居住在这里,却难以生存。四处都是沉重的味道,仿佛在提醒着人们这里所发生的不幸。

  “这是什么地方?”陆军第十九混成团副参谋长、翎麾校尉(中校)孟元猷大马金刀地坐在一个石墩上,将军帽摘了下来,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报告长官,此地为山亭乡(今棉兰老岛南部城市科罗纳达尔),由黎平县代管。”一名情报参谋应道:“根据民政部门信息反馈,这里是距离海边最远的移民定居点。嗯,这次土人暴乱也是从此地发动的。”

  “这里的居民都让人屠光了?”孟元猷看着一眼周围破败的景象,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邪火。

  “应该……没有。”那名情报参谋迟疑了一下,说道:“土人暴乱之前,山亭有居民二百六十多人,至于附近的几家种植园里有多少未入籍劳工,没有准确数据,但粗略估算,加起来应该有七八十人左右。暴乱后,最后安全逃到黎平县的有一百七十多人。”

  “也就是说,山亭一半的人都被土人给……嚯嚯了?”

  “……是的,长官!”

  “狗日的!”孟元猷低低地骂了一句,随即眼神不善地瞟向一名黑衣卫军官,冷冷地问道:“土人搞出这般大阵仗,你们黑衣卫都是吃屎的吗?”

  “长官……”随军而来的黑衣卫仁勇校尉(中尉)、傅保中面带苦色地应道:“山亭地处内陆腹地,人烟稀少,我们黑衣卫就算人员再多,神通再广大,也不至于在此地能提前侦之土人动向?卑职以为,此次土人作乱,应属突发状况。众所周知,在种植园劳作的土人苦力是个什么待遇,会遭到什么样的压榨和虐待,都是不言而喻的事。所以,土人生事,或者弄出一些大动静出来……”

  “土人骤然发难,可能是事出有因,但那位被推举为叛军头领的土人小王子是怎么一回事?据说,还有几个真神教的神棍煽风点火。以至于,在短短时间内,竟然聚集起三五千之众,弄出如此大的动静!别告诉我,你们黑衣卫对这些原土人王室成员、部落首领和真神教神棍没有任何监管措施!”

  “长官,那些人自然是处于我们黑衣卫严密的监管之中,不会冒然跳出来搅动风云。”傅保中小心地回道:“所以,卑职以为,那個被土人叛军推举为首领的小王子,应该是一个……冒牌货!至于几个真神教神棍,或许是一直隐匿于山区之中。要知道,我们彻底覆灭山邑岛(今棉兰老岛)上的几个土人王国也不过三十多年,定然会有不少土邦顽固余孽和宗教死硬之辈躲避于山中,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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