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风再起之帝国时代 第40节
“是的,长官。”李延良听到他质疑的语气,脸色僵了一下,顿时感到几分不满。
莫不是以为我贪色怕死,逢战则逃?
收到这份调令,我还有些莫名其妙呢!
“说到正在进行的波斯战争,诸位以为要打多长时间呀?”一名翎麾校尉(中校)笑着开口说道:“我等皆为军中同僚,也无需讲究什么军阶,大家畅所欲言一番,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此次我齐国出动大军两万余,打得又是一个武器装备极度落后的阿富汗部族武装,卑职认为,在很短的时间里必然能克复伊斯法罕,尽歼阿富汗叛军,最终将帮着萨法维王朝重新确立在波斯的统治。这时间嘛,最长当不超过六个月。而且,这大部分时间估计还是浪费在长途行军上面!”
“六个月时间,击败阿富汗部族叛军应该不难,但要将其尽数歼灭,怕是做不到。据我所知,阿富汗在攻占伊斯法罕后,在很短的时间里,便陆续攻占了周边数个省份,然后还通过武力威逼,招降了不少地方实力派,几乎控制了波斯近半数以上的地盘,还沐猴而冠地建立了霍塔克王朝。”
“不错,我也觉得六个月未必能完全平复波斯局势。要知道,攻入波斯境内的阿富汗部族叛军大部分为骑兵部队。他们在攻占了伊斯法罕后,必然势力大张,就算他们的骑兵规模没有进行大规模扩张,但后勤机动方面,定然不弱。如此一来,我们齐国军队虽然战力强悍,但要真正对其实施歼灭性打击,估计还是有些难度的。”
“不要忘了,我们除了要帮着萨法维王朝驱逐阿富汗人,还要对侵入波斯西部和西北地区的奥斯曼帝国和沙皇俄国进行武力威慑,迫使他们退出波斯境内。如此一来,远征军必将会迎来极为艰难的挑战。”
“你们说,阿富汗部族叛军在不敌我登陆波斯的远征大军情况下,会不会直接掉头逃回阿富汗,凭借绵延崎岖的山地,与我们打一场耗时日久的游击战?若是这样的话,别说六个月,就算是两三年也无法彻底消灭阿富汗部族叛军。”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阿富汗特殊的地形地貌,非常适合游击战。反观我齐国军队,在这种山地地形下,根本不适合展开大部队进攻,更无法维持我军的后勤保障。这要打起来的话,说不定就要耗时日久,拖个三五年都有可能。”
“这位仁勇校尉(中尉),你认为呢?”那名翎麾校尉转头看着李延良。
“我?”李延良怔了一下,然后迅速组织了一下脑海中的思路,开口说道:“长官,诸位同僚,我们齐国组建远征大军,攻伐阿富汗部族叛军,是为了恢复萨法维王朝在波斯的统治,维护我们齐国在海湾地区的重大利益,同时巩固我们齐国于整个印度洋地区的霸权。若是阿富汗人逃回坎大哈,卑职以为不如任其自生自灭,没有必要派出大军进入阿富汗境内,徒增消耗。”
“嗯?……以你的说法,也就是我远征大军将阿富汗部族叛军逐出波斯境内即可?如此一来,岂不是除恶未尽、打蛇不死?”
“正因为有阿富汗人的威胁,我齐国驻军波斯,控制其境内关键要地,则可名正言顺。”李延良轻声说道。
“哦?那么,我齐国出动印度驻屯军,联合喀拉特汗国军队,一起攻入阿富汗境内,所为何来呀?”那名翎麾校尉神色不动地问道。
“我齐国西路联军攻入阿富汗,自然是要威胁阿富汗人的后路。但更为重要的是,我们需在当地扶持几个亲近我齐国的部落武装,以此介入阿富汗地区局势,施加我们齐国的影响力。而不是贸然地驱大军进驻阿富汗,试图尽灭该国。要知道,攻入波斯,几欲覆灭萨法维王朝的叛军仅仅只是阿富汗境内众多部族武装之一。我们齐国没有必要将其境内的所有部族都纳入打击范围,这对我们而言,既非必要,也非必然。”
“你的意思是,即使我们齐国军队攻入阿富汗,也应浅尝辄止,无需深度介入其中?”
“长官,莫卧儿帝国在八十年前曾挥军攻入阿富汗和布哈拉汗国,意图要将那片广袤的地区都纳入莫卧儿帝国辖下。据悉,那场战争绵延数年,耗费了莫卧儿帝国数千万卢比,而最终什么也没收获,反而损失惨重,不得不退回德里。虽然,今时不同往日,我们齐国的军力也比莫卧儿帝国更为强大,但我们要扪心自省一下,彻底攻灭和征服这个山地国家,真的有必要吗?我们从中又能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自古以来,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我齐国制霸印度洋以来,威服四夷,攻灭不臣,自是要树立我齐国赫赫武功。”一名仁勇校尉激动地说道:“倘若,只是于波斯境内将入侵的阿富汗部族叛军驱逐了事,而不对其行犁庭扫穴,予以毁灭性打击,如何能张我齐国之威?再者而言,我齐国经略印度数十年,已成独占之势,是为我齐国核心利益所在。若要确保其绝对安全,则必须对阿富汗地区加以控制,以为北方屏护。既如此,我齐国大军如何不大举进入阿富汗?最起码要将该地区几个最为强大的部落打服,方能形成有效震慑。”
“没错!”坐在李延良身边地那名御武校尉(上尉)说道:“要是我们陆军不进入阿富汗地区,说不定又要让那帮海军的人笑话了,认为我们不敢深入内陆,只愿意在他们海军舰炮的庇护下,沿着海岸线实施军事打击。咱们陆军的爷们,丢不起这个人呀!”
“长官,战争可不能凭一时意气而贸然行之!”李延良犹自不服地说道:“要知道,任何一场战争,都涉及到成千上万兄弟们的性命,也可能会牵系着帝国未来命运,自当慎之又慎。”
“为帝国开疆扩土,我军中男儿何须惜命!要知道,我们现在每多打一场战争,后世子孙就能少经历一场血与火的磨难。”
“需知,战争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
“仁勇校尉(中尉)李延良!”
李延良方要继续与之争辩,忽然一名值哨军官走了进来,大声地唱名。
“到!”
“参谋部总长卢将军要见你。”
“多谢。”李延良转头朝室内的诸多军官点头致歉后,便跟着那名值哨军官走出了休息室。
“哟,这位仁勇校尉什么身份呀?这才刚来一会,就被召进了大楼。而且,还是参谋总长亲自面见!”
“多半是哪个高官贵族的子弟。”
“什么意思呀?这等纨绔子弟混入军中,只会夸夸其谈,真要上了战场,那不得拉稀!”
“你们一个个瞎猜什么?……我倒觉得他刚才对波斯和阿富汗局势分析得倒挺有见地的。”
“……”
齐国陆军规模虽然不大,但架构却非常完整,分设战斗司令部、总参谋部、后勤装备部和训练动员部。
既管作战指挥,又管军事行政的总参谋部,则向来是陆军最为权重的部门,其主要职责是,搜集和提供情报,拟定和组织实施战略战役计划与动员计划,指挥和协调各军种、各战区、各武装组织的作战行动,掌管军队的组织建设、装备计划、军事训练和行政管理等。
此时,作为总参谋部长官、陆军骠骑将军(上将)的卢鸿宾靠坐在一张软椅上,隔着厚重的办公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这位校尉军官。
“李延良?”
“卑职在!”
“你于泰平十六年(1720年),从大兴陆军学校毕业后,至今已服役四年。”
“是,将军!”
“从你任职单位的各个主官评语来看,你表现还不错。”
“谢将军夸奖!”
“你对自身的发展,有何期望?”
“卑职不敢奢望太高,一切服从总部安排!”
“哦?”卢鸿宾玩味地看着这名年轻的校尉军官,“以你的经历,怎么会没有一点念想?”
“……”李延良抿着嘴,没有说话,继续保持着肃立的状态。
“呵呵……”卢鸿宾笑了笑,随即说道:“总参谋部准备要将你调来入职,任装备计划司参谋,你可有意见?”
“卑职服从调遣!”
“鉴于你此前在部队中卓越表现,以及所立若干战功,不日,将晋升你为御武校尉(上尉)军衔,希望以后不忘报国之念,恪尽职守,为帝国,为军队再立新功。”
“谢将军!”
“嗯,你去吧。”
“……”李延良向卢鸿宾敬了一个军礼,却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踌躇着似乎想问什么。
“你还有问题?”
“卑职想问……”李延良犹豫了一下,然后大着胆子问道:“卑职想问,此次调职和晋升,是不是因为我的……家世?”
“嗯?……那我问你,此前军中表现和所立战功,可曾依赖于你的家世和出身?”
“卑职在军中任职,从未生出任何私心杂念!”
“那我也可以告诉你,你的调职和晋升,总参谋部也没有任何私心杂念!”卢鸿宾神情严肃地说道:“在我卢某眼中,唯有公平和公正。我不管你是皇室成员,还是高门贵族子弟,但要入了我陆军之中,自当以军规条令所行,概莫例外!”
“将军,卑职明白了!”李延良再次向卢鸿宾敬了一个军礼,随后转身离去。
“呵,公平和公正?”待李延良离开房间后,卢鸿宾轻轻地靠在软椅上,冷笑一声,“若你不是已故乐安大长公主的外孙,陛下的表外甥,你此时怕是还在阿富汗战区钻山沟吧。”
“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卢鸿宾坐直了身体,抬头看向门口。
“将军,黔州(南非)传来讯息。”一名宣节校尉(少校)快步走到卢鸿宾面前,敬了一个军礼,递给他一份情报,面色凝重地说道:“三个月前,海军西印度洋舰队南非分舰队在几内亚湾与英国舰船爆发武装冲突。”
“哦?什么原因造成的?”
“几艘英国捕奴船要登陆几内亚湾附近的怀达王国境内收购奴隶,被我海军舰船拦截,对峙之下,可能双方没有加以克制便发生了冲突。海军部的人正在进行紧急磋商,可能会请命调遣更多的战舰前往西非地区,以应对不时之需。”
“呵呵……”卢鸿宾笑了,“整个欧洲地区,对我齐国商品实施贸易禁令的国家,以英国为最。对此,内阁政府早已生出不满,责令驻英公使与英国进行了数轮协商,但都未获得满意的结果。这场冲突,说不定就要演变成一场战争。”
第84章 英国人的忧虑
“是的,齐国人已经对我们英格兰流露出浓浓的敌意了。”
一辆标记着英国公使馆的马车刚刚离开齐国外交事务部,车里坐着的是英格兰驻齐国公使夏特尔·特朗子爵和他的副手、外交事务参赞克雷斯·麦肯。马车很大,装饰也很豪华,里面不但有舒服的软榻,而且还有一个小型食品柜,摆放着酒水和罐头、糕点。
但一脸愁容的公使大人却丝毫没有享受美酒的意愿,他靠坐在软塌上,面色阴沉地说道:“我认为,他们很有可能借机向我们英格兰发起一场战争。”
“勋爵阁下,齐国人不会如此贸然挑起战争吧?”克雷斯·麦肯闻言,不由一惊,“要知道,汉洲距离英格兰有数万英里,他们怎么敢跨越浩瀚的印度洋和大西洋,万里迢迢地杀到欧洲向我们发起一场战争?”
“不,齐国人距离我们英格兰并不远。”夏特尔·特朗摇摇头说道:“他们在南非、几内亚,还有原西属加纳利群岛、摩洛哥等地,都拥有规模不等的海军基地。他们甚至还能通过埃及,向地中海地区投送兵力。”
“即使如此,但我依旧不认为齐国能威胁到我们英格兰本土的安全。”克雷斯·麦肯说道:“过去数百年,我们经历过西班牙的盛极一时,也伴随过尼德兰人的全球海上霸权,也面对过咄咄逼人的路易十四,但从未有任何一支外国军队能侵入我们英格兰本土。以前没有发生,现在也不会发生,未来更不会!”
“但是,齐国人会威胁我们英格兰的海外贸易。以他们拥有的海军实力,就算不能掐断我们的大西洋航线,但绝对能破坏我们最为重要的地中海贸易。更让我们痛苦的是,我们英格兰苦心经营百年的东方贸易,必然会因此彻底断绝。”
“可是,这个时候,齐国人不是正在干预波斯内战吗?难道他们在尚未结束一场战争的情况下,会同时挑起另外一场战争?这是一种非常不明智的行为!”
“但齐国人的态度异常强硬,几乎是在对我们英格兰下达最后通牒。”夏特尔·特朗郁郁地说道:“倘若我们未能就几内亚湾冲突事件给齐国人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们一定会采取激进而断然的措施。其中,不排除战争的风险存在。以齐国人雄厚的财力,他们应该可以同时进行两场规模不大的战争。”
“说到财力,我觉得世界上所有国家都会对齐国政府充满了深深的嫉妒。真难以想象,他们一年的财政收入竟然会高达2亿元。……哦,这要折合英镑该是多少呢?”
“大概是1亿6千多万英镑……”夏特尔·特朗幽幽地说道。
“哦,上帝呀,一年政府收入1亿6千万英镑!这足足是我们英格兰王国政府收入的二十倍!我觉得,齐国人根本不需要使用炮弹来攻击我们,他们完全可以拿金钱将我们砸倒!”
要知道,1688年之前,英国的公共开支每年从未超过200万英镑,但从1688年到1702年,囿于频繁的欧洲战争,使得政府每年的开支飙升到500万到600万英镑之间。而急剧膨胀的战争开支远远超过国家财政收入,为此,英国不得不大举借债。
但其传统借贷办法都只适用于短期借贷,政府通过向债权人发行符契、海军券、军需券来抵押当年的税收收入,当税收收入流入国库后,债权人就可以凭着这些期票进行兑换,从而获取他们的本金及利息。当收入无法与开支保持同步,两者的差距越来越大时,短期债务就会积压下来。
犹记得,在1693年,英格兰王国政府的短期债务的数额已经接近600万英镑,对政府的信用体系已经构成了严重的威胁。短期贷款的利息很高,很难延期偿还,因此王国政府面临的财政形势非常严峻。
目前,英格兰王国政府的财政收入越来越依赖增加国内消费税、关税和印花税等间接税。对于最主要的直接税——土地税,郡和自治市则一直按1693年时的贡献而不是现在的地区繁荣程度分配,导致税收没有考虑到近百年来主要地区的经济调整和变化,也没有反映出这个时期税负水平的增加。这使得税收收入没有与经济增长保持一致,并且税负的压力主要压在穷人身上。
为此,英格兰政府开始转向于长期借款,以挽救岌岌可危的财政支出。长期借款并不是英国人的发明,在同一时期的齐国,乃至欧洲金融大国荷兰,早已经将它作为一种比较成熟的财政工具了。
当威廉三世入主英国时,他和他的荷兰财政顾问们便将这套长期借款的金融手段引入了英国。为解决当时的财政急需,在三十年前(1692年),英国议会第一次以议会税收为担保进行长期借款。
除此之外,英国政府还通过发行带有赌博性质的彩票来向公众借款,彩票的面额很小(10英镑或100英镑),因此非常吸引人。奖金的支付期限可以延续很多年,比如1694年发行百万彩票时就规定,只要购买彩票,那么在接下来的16年里每年都会获得1英镑的红利。如果彩票中奖,那么彩票的持有人每年就会获得10英镑,最高奖金可达100英镑。百万彩票成功地为政府筹得100万英镑的资金。
英格兰政府还从特许公司,特别是英格兰银行、东印度公司和南海公司那里获取长期借款。由于股份公司享有政府授予的特权和垄断,为了获得这些特许权,公司一般要向政府提供资金作为交换,比如1698年作为颁发给新东印度公司特许状的报酬,后者向政府提供了年息8%,总额为100万英镑的长期贷款。
在安妮女王统治时期,政府发行的大部分长期债券几乎都被特许贸易股份公司认购,在这一点上,与齐国债券买方市场上形成惊人的一致。截止到了1720年,英国三家主要的特许贸易垄断股份公司实际上已经为政府提供了1300多万英镑的贷款,这一数额占政府长期借款的60%、总借款(包括长期和短期)的35%。
因此,在许多对外贸易政策上,英格兰王国政府或多或少都要受到这三家特许公司的影响。
而齐国的财政收入当中,除了大量的税收和中长期国债外,政府控股和参股的大型商社的年度利润分红,也占据了很大一部分比例,这使得齐国政府仿佛从来不为缺钱而发愁过。
两相对比之下,负债累累的英国政府,自然对财力异常充裕的齐国,简直嫉妒得发狂。
“其实,对于我们英格兰与齐国在经济实力上的巨大差距,我并不感到沮丧,因为他们不仅拥有更为强大的工业制造,而且还占据了广阔的市场,更为关键的是,他们所控制的人口资源,比这个世界上所有国家都要多。”夏特尔·特朗摇头说道:“因而,在我们两国有可能爆发一场战争的情况下,我反而是更为担忧我们的军队。是的,不仅仅是我们的海军,也包括我们的陆军,在面对齐国发起的战争威胁时,他们能否承担起保卫我们英格兰的国土安全和海外利益的责任?”
“若是打一场有限的海上战争,我们英格兰凭借欧洲本土优势,应该有五成以上的胜算。”克雷斯·麦肯想了想,颇为乐观地说道:“至于陆战,我不认为齐国会疯狂地向我们英格兰发起大规模的登陆战。否则,我们勇敢的英格兰士兵一定会让齐国人在海滩上流尽最后一滴血!”
“亲爱的克雷斯,你太小看齐国军队的战斗力了。”夏特尔·特朗瞥了一眼对方,“齐国的陆军虽然没有法国陆军人数多,但他们的军队都是一群经过多年训练并拥有大量实战经验的职业军人组成。而我们英格兰倚为凭持的海军,还有陆军,又是一个什么情形呢?”
这个时期的欧洲军队虽然频繁陷入战争当中,但不论是从体系建设上,还是从规范标准化上,仍旧比较显得混乱和“粗犷”。
很多国家会嘲笑沙俄军队,认为他们的士兵待遇差、装备差,而且训练废弛,打仗只会以汹涌的人海攻势,巨大的伤亡代价去把自己的敌人一一推倒。
其实吧,这时的欧洲军队都差不多一个德性,大哥莫笑二哥。
英国军队虽然在英荷战争、遗产战争,以及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中,表现得极为耐战,屡屡联合盟友挫败自己的对手。但英国的军队往往会在战争结束后,动辄就被国会的议员们削减大半,将士兵打发到农村和城市,继续充当贵族老爷的牛马苦力。
尽管,在四十多年前,英国陆海军仿照齐国军官培养模式,建了几所陆海军学校,以正规毕业的军校学员充任各级军官。但在整个军队当中,军官拍卖制度依旧存在,大量中高级军官仍被贵族所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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