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日不落 第853节
感受着朝自己看过来的“热切”眼神,以及一旁小妹的憧憬,刘玉潭最后咬了咬牙:
“去,谁说我不去,我明天就给我爹打电报,让他放我出去。”
“对了玉延哥,既然你是皇爷爷允许的,那你知道怎么找皇爷爷吗,我每次去,他们都要给皇厅打报告,好麻烦啊!!”
(类似宗人府)
刘玉潭一副“凭什么”的表情,让一直“无障碍通行”的刘玉延有些发懵。
“我,我就是这么进来的啊,我从小到大,一直就没有去过皇厅,那地方怎么样,是不是比皇宫看起来好玩??”
刘玉延的一句话,彻底让刘玉潭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说“愤怒”的都要骂人了。
要知道他们这些藩王的孩子,每年都要去皇厅报道,确认你本人后,才会发放“皇室年金”,毕竟要是冒领,乃至夭折之后继续领钱,这账打到最后,打的可都是自己人啊!!
(皇室年金是刘鹏定下的规矩,按年龄递增,十岁以下每年领十万华元,这笔钱主要就是衣料费和伙食费,毕竟这个年纪小孩花不了什么钱,十岁以上开始涨到二十万,一直截止到十八岁成年,之后就按照每年一百万华元发放,把你当做一个正常的藩王,要不是大汉皇室足够有钱,光是皇室年金就足以让不少皇室破产。)
(当然为了确保以后不会出朱明那种几十万朱姓皇族的情况,刘鹏又规定出了除去主支和重要的分支之外,其余的,出了五服的,就拿不到年金了,确保人数永远控制在一个合适的范围。)
“既然如此,那不如这样,下次去皇宫,玉延哥你带我一起,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皇爷爷了,上次还是今年过年的时候。”
刘玉潭态度异常的诚恳,哪怕刘玉延很犹豫,但在看到那双“恳求”的眼神,再联想两人从小的关系后,也只能点了点头:
“去可以,但你不能去承天殿。”
“为什么,那里有什么特殊的吗??”
刘玉潭好奇的追问,其他两人也把目光投射了到了刘玉延身上。
“皇爷爷说了,那地方只有皇帝和太子可以去,是皇帝登基和举行大典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去的。”
刘玉延的话再次触动了刘玉潭本来就敏感的神经,紧跟着追问:
“那玉延哥你能去吗??”
看着周围几人好奇的目光,刘玉延本来是不打算说这等敏感的事情的,但碍于面子,也只能回答:
“你们别乱传,我偷偷去过两次,里面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龙椅和侧殿的一些祖宗牌位,没什么特别的。”
“要说这地方给人最大的感受就是俯视,对,就是俯视,我当时站在龙椅的前面,当时因为还在修缮,所以大门是开的,从我的位置,往前看,可以看到一片开阔的广场,广场很大,一眼看不到头,要多看几眼才行。”
“而且你说这地方造的奇怪不奇怪,好好的平路,硬生生抬高,看起来就像斜坡一样,但是从龙椅前看,又是另一个景象,你们想,如果这个时候是举行大典,皇爷爷和我一样,站在龙椅前,看着门外广场上不断跪拜的百官,那个角度,那得有多气派!!”
刘玉延越说越起劲,到最后还用手比划了起来。
“咳咳……”
感受着衣角被拉扯的感觉,刘玉延下意识低头,当看到一支速手后,立马清醒了过来,紧跟着笑着道:
“其实那之后,我就被罚了,要不是我娘保了,我得被我爹打死。”
但他的解释在刘玉潭的耳边却是一种赤裸裸的炫耀,是啊,你被罚了,我连罚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承天殿。
别看刘玉延说的轻松,什么趁着人少,钻进去的,但你也不想想,这里是哪,这是大汉皇宫,到处都是大内侍卫,而且去的地方不是什么犄角旮旯的柴房,而是皇帝举行登基,国家庆典的承天殿,这种地方的安保估计仅次于刘鹏所在的地方。
更不用说刘玉延说他偷偷去了“两次”,那可是两次,一次还能敷衍过去,两次那就不能叫偷偷摸摸了,这完全就是光明正大。
而能够让他“光明正大”的人,想都不用想都知道,除了那位龙武皇帝,他们这些人的皇爷爷,还能是谁??
越想,刘玉潭越觉得“不公平”,要知道他小的时候想要见皇爷爷一面,还得找个由头,比如说学习好了,考试考了高分,过生日啊!!
反正是各种理由,平时要见,还得先和皇厅打招呼,相比于刘玉延拿皇宫和自己家一样的“随意进出”,他们这些藩王的孩子,实在太惨了。
越想刘玉潭就越觉得憋屈,以至于下棋都不专心了,不到十分钟就输了。
而赢棋的刘玉延则是一边整理棋子,一边开口:
“等我们去了温哥华就自由了,听说那里和欧洲一样,我这辈子还真没有去过欧洲,真不知道欧洲是什么样的。”
“我父亲年少时就曾访问欧洲诸国,促成三皇同盟,到了我这,不说了,说多了丢人!!”
只不过刘玉延的“失落”,在输棋的刘玉潭眼中就是矫情,就是一种炫耀。
(本章完)
第699章 走向末路的瑞典及挪威联合王国
乌克兰,哈尔科夫防线,一条真正意义上的生命线,尤其是对于此时的瑞典及挪威联合王国来说,确是如此。
虽然在很多人看来,真正的防线,其实应该在更后方的北欧本土,但其实在全球军事专家眼中,此时真正的防线恰恰就是在这条“哈尔科夫”防线,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其实就是此时战争的态势,乃至国际局势。
此时的战场形势,看似是俄军反攻,瑞军防守,但其背后是两个国家,或者说两个集团工业实力的对比。
虽然瑞军因为汉英战争结束,恢复了一部分石油供给,甚至是一部分德国武器援助,但最终的后果,其实就是瑞典更多的年轻人送入战场,接受所谓宣传中的“真男人体验”“成人礼”。
但瑞典的人口,实际上是无法和东罗马相比的,工业也是如此,一味的依靠援助,最后的代价就是更多的年轻人冲上了战场,再也回不来了。
虽然瑞典方面的宣传依旧是所谓的“一个瑞典人或一個挪威人可以打五个俄国人”,但是这种反智的言论,其实也就忽悠一下那些热血的年轻人,多数人其实是不会被忽悠的,甚至他们还会进一步抗拒进入军队。
所带来最可怕的一个后果就就是瑞典军队的后备人员,实际上已经枯竭,虽然奥斯卡二世不断的搞所谓的“强征入伍令”,但其实这玩意就和街边的野草一样,没有多少人搭理,
用一个笑话来形容此时的瑞典军队就知道了,那就是某位瑞军将领所说的:
“上帝,我们的军队中,乌克兰人越来越多,该死,这场战争到底是我们在打,还是乌克兰人在打。”
而这就是如今瑞典最大的问题,也是所谓的“哈尔科夫防线”的由来,这背后的主要原因,其实就是一个士气问题,还有就是对背后的盟友德国要有一个交代。
如果瑞典军队一退又退,德国人还怎么相信你要打下去的决心,甚至没准在德国人眼中,如果此刻瑞军放弃乌克兰,那德国人就有理由怀疑瑞典人的作战决心,以及所谓的“对盟友的忠诚”,再加上瑞典国内的权力斗争,更是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大体上分为战争派,乃至和平派,其实也就是谈判派,这帮人的诉求很简单,那就是趁着现在还没有战败,主动和东罗马达成和平协议,底线也很简单,那就是不要战败。
而那些战争派则不同,他们主要是一群军人,乃至军事贵族组成,他们的要求其实就是将战争进行到底,最低标准也是保住乌克兰这块他们用鲜血夺过来的土地,在这样的一个诉求之下,两派人马吵的不可开交,甚至出现了“刺杀大臣”这样恶劣的事情发生,可以说此时的瑞典就是一个大的马戏团,吵的人比干活的人多。
而这也就间接导致了前线的一连串失败,而这些失败,又间接的加剧了所谓的内部矛盾,给整个哈尔科夫会战,蒙上了巨大的阴影。
【瑞典国内实际现在很混乱,要不是国王奥斯卡二世还有一些威望,早就已经压不住了,三四天一次的街头混乱,是这个国家的常态。】
——
“上去,快把弹药送上去-——”
“卡夫,你快点,对面的俄国熊又要打过来了!!”
“快点!!”
蜿蜒的战壕内,不断传来让人烦躁的催喊声,这条战壕总的长度,已经超过了七公里,这还只是其中一条战壕,事实上,如果单纯按照瑞军修建的战壕长度计算,加起来的数字,绝对超五十公里,大大小小的横隔在整个哈尔科夫防线。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战壕的很多地方都会有几个穿着灰色军装,说着德语的军官,要么在互相交流,要么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乔克,这些瑞典人修的战壕,你估计挡的住俄国佬的战车吗??”
站在一处后段战壕里面,趴在木梯上正在观察情况的德军中校军官乔克回过头看着身后的霍夫曼上校:
“上校,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我在观察,但如果走下这个梯子,我会告诉你,瑞典人守不住,他们一点都守不住了,就像死人是不可能复活的一样,瑞典的失败,是一切注定的,他们和俄国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我们应该考虑如何在失败之后,保留住他们了!!”
霍夫曼看着对面梯子上的乔克,伸手将对方搀扶下来,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事实上早在这场战争前,我就向陆军部写过一篇报告,其中的内容就是如何和平的结束战争,但很可惜,我最后发现,一点用处都没有,最快结束战争的时候,其实是开战前的一个月,那个月拿下芬兰和半个乌克兰的瑞典,其实是最好和俄国展开谈判,甚至最起码可以带走芬兰这个战利品的,但是现实呢,现实是瑞典人彻底的疯狂了。”
“他们希望去打莫斯科,占领整个东欧,甚至还想南下攻占高加索,和当初的那些愚蠢的车臣人一样,妄图去控制巴库,掌握石油命脉,上帝,这是德意志帝国都不敢开的玩笑。”
“但很可惜,这个玩笑最终还是被开了,不因为别的,单纯就是因为这些瑞典人和车臣人一样愚蠢,都不明白俄国的恐怖之处,天真的认为区区闪电战,几个月就能够解决一个横亘万里,和两个欧洲一样大的超级领土帝国,幸亏这场战争我们只是一个操纵者,而不是参与者,要不然现在面对俄国人反击的就是我们!!”
霍夫曼说话的时候,习惯性抚摸自己的普鲁士八字胡。
“可是这场战争根本就不可能以和平的方式结束,俄国佬是不会接受一场死伤超过三百万人的本土保卫战,最后以一个荒诞的和平结束的,瑞典这个国家,很可能存在不会超过三个月,甚至更短。”
“我们该怎么办,德意志该怎么办??”
乔克的话,让两人之间陷入了“沉寂”,而在这个时候,一声“轰隆”声,再次开启了新一轮的战争步伐。
——
“哒哒哒——”
汉制冲锋枪和德制机枪混合起来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战场,不断的压制前方俄军的突破进度,只不过这些子弹打在越发厚实的俄军战车钢板上,是那么的无力,给人一种“打了又没打”的感觉。
而在对面的俄军指挥部内,一群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觉的西罗马将领,正围在一个巨大的沙盘上,做着最后的部署。
俄军上将维斯卡夫看着沙盘上错综复杂的道路,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参谋长斯奇洛夫,后者立马会意:
“我们目前已经在西侧和南侧准备了六个装甲师,总计一千五百辆战车,乃至两千辆装甲车,共计十五万名陆军士兵。”
“并且我还在东线战场投入了十二步兵师,超过二十万人兵力,随时准备完成侧应任务。”
“我们还在后方准备了超过三十万人的预备役,随时可以加入战场,这场战争,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斯奇洛夫的话让全场响起了一片“乌拉”,紧接着作为指挥官的维斯卡夫开始下令,与此同时,整个欧洲也正在关心这场战争的走向。
——
四月底的巴黎,因为今年大西洋季风的影响,雨水比较频繁,以至于巴黎城的下水道系统都有些不堪重负,如果不是拿破仑三世紧急拓宽的排水道,没准此时的巴黎早就变的和威尼斯一样了。
巴黎人是一群非常独特的群体,如果说欧洲其他国家的首都公民,多多少少都有对其他地区人的一种高傲。
巴黎则不同,它既有上述的的这些毛病,还有一种近乎变态式的“孤芳自赏”,又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狂妄和“小气”。
狂妄是指巴黎人的傲慢,其中最有特色,或者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巴黎本土派作家宾西亚在自己作品“圣母院之夏”中所写的一句话:
“东方的首都在西京,而西方的圣城就在巴黎!!”
这句话在前些年引发了巨大的讨论,甚至是非常严肃的外交问题和历史问题,尤其是涉及上帝的问题。
虽然西罗马人的解释巴黎是一个他们心目中,或者地理上的圣城,但是依旧难以改变所谓的巴黎傲慢,最明显的就是这本小说的销量,本来这就是一本很艰难的城市度假式的小说,硬生生的因为这句话,销量翻了不止十倍,让这位作家宾西亚一下子成为了巴黎,乃至整个西罗马帝国的名人。
而这背后就要引出巴黎的第二个问题,那就是隐藏在傲慢背后的小气,或者说是国家内部的自卑,这种情况最深刻的体现,其实就在于西罗马帝国的首都问题。
是的,这个“狗屁倒灶”的首都问题,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没有解决,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甚至每年都要拿迁都罗马的问题,刺激一下我们“可爱的巴黎市民”,每到什么财报季度,什么内阁预算,只要吵不定,双方就会不约而同的把首都问题拿出来,放在明面上大肆对抗一波,甚至在某些人的嘴里,都成为了“国家传统”。
毕竟相比于巴黎,可以平衡地区发展,且对历史有个交代的罗马其实更适合作为首都,只不过这个问题,是想都不要想了,因为巴黎人根本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
“这就是汉国人发明的电话??”
拿破仑三世看着正在为凡尔赛宫安装电报的工人,回过头对身后的巴黎市长梅尼萨好奇的询问。
“是的陛下,这就是汉国人发明的电话,整个巴黎在未来一年内,都将拥有这样快捷方便的通讯方式。”
梅尼萨好似献宝一样的笑容,直接把拿破仑三世整乐了,随后伸手指着对面的黑色电话线:
“它安全吗,会不会监听??”
拿破仑三世虽然不像年轻时那样有冲劲了,但他的脑子还是很快速的,在看到这种能够和人对话的科技后,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会不会遭遇监听,要知道对于大人物,尤其是对于一个掌握庞大帝国的皇帝来说,信息上的安全,甚至比身体上的安全还要重要。
“我们目前的所有线路都是单线,整个皇宫的线路只有三条,一条是打给内阁的,一条是打给外面驻军的,最后一条实际就是打给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