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645节
萧然左看看,右看看,反正就是不看李世民,还开口说道:“有吗?没有吧。”
见李世民一脸黑线的看着自己,萧然说道:“你同意了就好,我也觉得唐敬宗挺好的。”
李世民只能顺着萧然的话题问道:“他又怎么了?”
萧然说道:“恩......他挺会玩的。”
李世民沉默了一瞬,“多会玩。”
萧然看着李世民,“很会,还搞发明创新的那种会。”
李湛特制了一种纸箭,用纸制作箭头,纸箭头里面裹着麝香或龙涎香之类的香粉末。
他在宫中需淫乐的时候,就把嫔妃们叫来,让她们站在一定的距离之外,他则用这种纸箭射她们。
被射中的宫女或嫔妃,身上就会有香粉末沾上,因而浑身散发出浓烈的香味,但不会有任何疼痛感。
当时这种纸箭被宫中人称为“风流箭”。
见李世民没有反应,萧然说道:“怎么样,这,够会吗?”
李世民冷笑一声,“会,可太会了!”
萧然摸了摸鼻子,想了想还是说道:“其实,他倒也不是一点优点都没有。”
李世民一想,如果说他只是在后宫之事上如此,倒也不是不能原谅,于是便怀揣着希望问道:“比如呢?”
萧然说道:“李湛这人,在位只有短短的两年,最好玩乐,他唯一的一个有点,就是对下宽和,也能分辨出正直的大臣,并对他们十分厚待。”
李世民可没错过萧然说的“唯一”两个字。
“唯一的有点,好啊!这么说剩下的全是缺点了?!”
萧然轻咳一声,“差不多吧......李湛登基时十六岁,沉迷蹴鞠和打夜狐,不爱理政,他即位后的第二个月,就一天到中和殿击球,一天又转到飞龙院击球,第三天又在中和殿大摆宴筵。”
李世民说道:“既然他十分宽和,行事如此荒唐,那就没有人敢去劝谏吗?”
萧然摇头,“自然是有的,只不过李湛不听罢了。”
三月的一天,群臣来到朝堂准备入阁议事,可是李湛一直到日上三竿还没有上朝。
大臣为了参加朝会天不亮就要起床准备,皇帝迟迟不到,时间长了,臣僚们坚持不住以至于有昏倒者。
对李湛的这一有悖祖制的行为,谏议大夫李渤提出了劝谏,李湛在大臣的催促下,过了很长时间才姗姗来迟。
退朝以后,左拾遗刘栖楚对皇帝的这一做法更是极力劝谏,他头叩龙墀,血流不止。
李湛当时表现出很受感动的样子,但仍是不改,后来甚至发展为一个月也难得上朝两三次。
为了使他能够上朝理政,在地方上任职的李德裕进献《丹扆箴》六首,提出劝谏。
对此,李湛命令翰林学士韦处厚起草了一道诏书表扬了李德裕,但是他对自己的问题仍然无动于衷。
李世民总结道:“积极认错,但死不悔改。”
萧然点头,“这么说倒也没错。”
在知道了李湛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李世民反倒没有太过生气,只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从他的兄弟中挑选新帝吧。”
毕竟他继位的时候才十六,就算有孩子又能多大点呢。
萧然却说道:“我倒是觉得,可以再观察看看,痴迷享乐是每个人都想做的,区别就在于人能不能克制住自己,李湛他爹就很荒唐,所以他和他爹学也正常。”
李世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毕竟李湛从小就处在那么一个环境里,和他爹学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李世民突然想到,萧然说李湛在位只有两年,于是便问道:“可是他身体不好?不然为何在位只有两年?”
萧然神情有些怪异的说道:“说来你可能不信,他是被宦官给害死的,直接下手弄死那种。”
李世民有些震惊,“那些宦官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
萧然点了点头,“是的,就是这么大,甚至一个平民百姓,都能钻了空子,进入到皇帝的浴堂门内。”
俗话说上行下效,由此可见,李湛究竟完事不管到了什么地步。
也怪不得几个宦官就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李湛给杀害了。
李世民也沉默了,突然就觉得李湛死的也不冤。
不过他还是象征性的问道:“难道李湛就没有反抗吗?”
萧然说道:“他当时都喝酒喝的不省人事了,还能怎么反抗。”
李湛又一次出去“打夜狐”。
还宫之后,兴致昂然,与宦官打球,又与军将苏佐明、王嘉宪、石定宽等二十八人饮酒。
李湛酒酣耳热,入室更衣。
此时,大殿灯烛忽然熄灭,宦官刘克明、苏佐明等同谋害李湛,李湛当场殂于室内。
李世民突然不解的问道:“蹴鞠我自然知道是什么,但是这打夜狐又是什么?”
萧然解释到:“其实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理解,李湛这人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在大晚上的,自己亲自抓捕狐狸,就被称为打夜狐了。”
李世民的嘴角微微抽动,“他是真的没有事能做了吗?!不打他一顿,我真是消不了气!”.
第449章萧然的幸灾乐祸,李世民很生气!
看着刚才还波澜不惊的人,现在突然气急败坏,该说不说,萧然竟然还觉得有些幸灾乐祸。
对此,萧然并不介意再填上一把火。
“先别生气,他还有更荒唐的呢,要是都生气的话,你岂不是要被气个半死。”
李世民看了萧然一眼,说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分明就是在幸灾乐祸。”
心中的想法被戳穿了,但是萧然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反正那都是他不肖子孙做出来的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么一想,萧然那本就为数不多的愧疚瞬间消失不见。
只听萧然说道:“李湛喜好大兴土木,即位以后,从春天到寒冬,兴作相继,没有停息的时候,各级官员和匠役之人都怨声载道。”
“染坊役夫张韶作乱,大臣认为这些事件都是因为敬宗一味沉湎于游乐,经常不在宫中,而给不法之徒以可乘之机。”
“李湛认为大臣们的说法有道理,但是自己的玩乐却变本加厉,花样不断翻新。”
李世民都被气笑了,“合着不管怎么说,他眼里就只有玩乐是吧?”
萧然点点头,“差不多吧。”
李世民问道:“那个什么染工是怎么回事?”
说道这个,萧然是真的觉得离谱,不过就是一个染工和一个算命的随口一说,就能组织了近百人,把宫中闹得一团乱。
这两人一个是染坊的役夫张韶,另一个是在长安街头卜卦的苏玄明。
这两人是朋友,关系不错,苏玄明给张韶算了一卦,说:“张兄你注定将有大福大贵,能够坐在皇宫的御榻上和我喝酒椡菜。”
“当今的皇上白天打马球,晚上猎狐狸,忙得不可开交,大多数时间都不在宫中,你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共图大事。”
事情就这样敲定了,既不是要拥立什么人。也不是要打到什么人,仅仅是要体验一下皇家生活。
这俩人在染坊工作的人和长安街头的闲人中,招募到一百多人。
并且想办法将这一百多人都给藏到了宫里。
本来他们的想法很好,将这些人藏到运送紫草的车里,结果在一座门前,有一个爱动脑子的守门宦官发现可疑之处。
草应该是很轻的东西,即使是满满一车也没多大的份量,但眼前车辆的状况却个个都是重载,于是便上前询问。
这一问就发现了不对劲。
张韶只得仓促行事,抽出刀杀了这个宦官。
藏在车中的人也纷纷跳了出来,手持兵器,呐喊造势。
其中一部分人去攻打弓箭库,以实现可持续性战斗的目的,另一部分人则朝清思殿杀去。
李湛在清思殿里急得团团转,清思殿的守卫形同虚设,无奈之下,他只好率领一帮马球运动员投奔左军。
此时张韶和苏玄明已经带领染工造反派攻进了清思殿。
张韶心满意足,踌躇满志地坐上御榻,把皇帝的御辇摆在旁边,将李湛尚未吃完的御膳重新整理了一下。
深深地向苏玄明施了一个长揖,眼含深情地说:“老苏,您老人家的卦真灵啊!”然后两人坐在御案两边,推杯换盏,开始庄严地享用御膳。
被发现之后,两人还想要负隅顽抗,但一百多人的乌合之众怎么抗衡得过正规军?三下五除二,就像切菜剁瓜一样,转眼间染工义勇军就全军覆没。
说到这,萧然叹了口气,“就这件事情,谁见了不说一句荒唐,如果不是那个宦官激灵,说不定真的等他们都进入到宫中藏好了,都没有人发现。”
说到这,萧然还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他怕李世民听了之后再气过去。
结果没想到李世民的关注点竟然十分清奇:“这么说来,这个卦算的还挺准。”
萧然沉默了一瞬,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见萧然一副槽多无口的样子,李世民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我不生气不是正常吗?能被宦官们杀害了的,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讳,我又能对他抱有什么希望呢?”
“他没有死在这场战斗中,已经称得上一声运气好了。”
萧然想了想,他竟然觉得李世民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便说道:“还好他只当了两年的皇帝,不然大唐的危机更重了。”
李世民也点了点头,“正是如此,那几个宦官确实是胆大,但是站在百姓的角度来讲,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萧然看着李世民,就觉得十分奇怪,于是便问到:“你现在不是应该骂他不肖子孙么,怎么这么平静了。”
李世民随手拿起一旁的茶杯,一脸无欲无求的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又不是不能改变,生气又有什么用呢?”
要不是看见了他拿着茶杯的手青筋暴起,萧然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李世民顺着萧然的目光看去,略微有些尴尬的将茶杯放下了,然后说道:“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赶紧洗洗睡吧。”
萧然看了外面一眼,说道:“这不是天还亮着么。”
李世民瞪了萧然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好好好,天亮着,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萧然想了想,李湛一共也就在位了两年,好像还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毕竟他这个人总结起来,就是痴迷玩乐,而且花样频出,不理政事,但是却对忠良之人颇为厚待,也不会因为劝谏就爆起杀人。
就像蔡东藩评价的那样:唐敬宗在位二年,未尝行一虐政,且于裴度、李绛、韦处厚诸臣,亦知其忠直可用,非直淫昏无道者比,而卒为逆阉所弑者,好游宴,暱佞幸故也。
这么一想,萧然也只能说道:“那好吧,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看着萧然离开的背影,李世民抿着嘴没有说话,等到确认萧然离开了,李世民才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这个混账!朕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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