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我,孙可望!绝境翻盘! 第191节
开始怀念起了孙国主的好。
孙国主虽然只给一成,但和咱大清的烧杀抢掠相比,他老人家就是活菩萨啊!
咱大清的军队在云南可不管伱是百姓还是士绅啊!该杀的杀,该奸的奸,谁有钱弄谁!
士绅怎么了?家里的财产和家里娇生惯养的女儿,难道不多、不好看吗?
很快,大批家破人亡的云南士绅悔不当初。
这李定国的地租虽然比孙可望的一成要多得多。
可尼玛才拿了三年,咱大清就进来了!
这谁受得了!
所以不少云南士绅开始怨恨李定国守不住云南,致使自己家破人亡。
用笔杆子写下了一堆批判李定国的典籍。
从桂林大捷的贪而愚,到晋蜀内斗时的毒杀刘文秀,李定国成为这些人发泄的对象。
在十几万清军屠戮云南之时。
吴三桂却差点哭了。
因为和多尼等人不同,他这个平西王是要永镇云南的。
按照清军的这个杀法,云南百姓基本上就没剩几个了。
他吴三桂和手底下的人是来云南享受的。
要是云南没人了,谁给他们干活?谁给他们种地?
总不能让吴藩自己去开荒种地吧?
真要是这样,吴藩到底是来永镇云南的还是来绝地求生的?
所以在清军各部烧杀抢掠之时。
吴三桂手底下的部队,却在竭力地保护百姓,保护着自己的财产,一副王者之师的风范。
当然吴藩中有些人看着友军抢得盆满钵满,奸得大呼过瘾,也蠢蠢欲动了起来。
不过吴军在吴三桂的约束下大体上还是不错的,成为了清军中的一股清流。
就这样在空前的恐怖中,清军的战线不断地推进,将战火迅速烧往滇西。
而在正月初三清军占领昆明之时,永历帝已经快马加鞭于初四日抵达了永昌,即将进入缅甸。
这时候,一些追随的臣子含泪向他进言:
“陛下先前还在昆明,决断幸蜀,不幸中改,直接走到永昌,已经失了中外之望。”
“现在永昌为天末,要是再舍弃此地则只能去蛮夷那里了。”
“现在到处在传言,说圣驾欲幸缅,缅甸为外邦,经常叛乱不服。”
“就算现在缅人忠顺来迎,你我君臣患难之余,狼狈到此,缅人又会如何看待?”
“况且,要是缅人以兵相阻,圣驾的进退又能如何?”
“现在中兴二字,只是臣子爱君父的言语,其实已经没有机会了。”
“事已至此,不如卧薪尝胆!在此地坚守不退!”
“外守关隘之险,内展劝课农桑,死守年余,以待天意转移!”
“幸而苟全,四方必有勤王者也!”
这些臣子眼见永历帝一口气直接跑到了永昌,只差最后一步就要出国,心中又急又气。
皇帝这么个跑法,还在抵抗清军的将士会怎么看?
真要是天子弃国了,对全国的抗清志士又会有多么大的打击?
所有这些人劝说永历,在永昌一带死守下去,不要再跑了。
要是还在永昌坚持,死守给一年半载的,说不定咱大明还有转机。
要是现在就跑去缅甸,咱大明就没有任何希望了!
就算要去缅甸,也得等李定国的大军到了永昌再说。
不然直接去缅甸,没有李定国护卫,势必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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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孤军喋血战磨盘
第197章 孤军喋血战磨盘
这些臣子对局势的分析,真可谓是一针见血。
如果永历帝能够鼓起勇气,在永昌、大理、楚雄一带,激励明军将士死守的话。
这一带关隘众多,路况险要,明军的兵力又不少,战局或许还会有一些转机。
特别是在现在,孙可望已经举兵北上。
只要永历能激起明军的斗志,那么稍微坚持一下,云南的局势就会变得好起来。
只可惜,永历毕竟是永历。
他虽然知道要是再把滇西给放弃了,咱大明就真的完了。
但要是在滇西死战,那他这个皇帝的安全可就不妙了!
所以即便有臣子的进言,永历仍旧没有勇气在滇西死守,更没有勇气御驾亲征去搏一搏这最后的希望。
眼见永历帝犹豫,吏科给事胡显慷慨激昂道:“陛下!永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东临澜沧江,西临怒江,而怒江以西则是纵贯南北的高黎贡山!
“自洪武年间黔国公在此屯田后,许多中原将士皆在此扎根,其后裔对我朝忠贞不二,现在我大明江山只存这一隅,亿万臣民只剩下这最后几十万!这最后一点江山,最后一批子民,陛下难道还要抛弃吗?”
翰林刘渠力挺其议道:“皇上,永昌虽是穷山恶沟,不比滇都繁华,然毕竟还是我大明国土,此间百姓亦是大明臣民。可若再继续往西,到了缅甸边境,再退可就要流落外邦了!”
(狩缅纪事的作者,他那个鬼字,输入法没有,打不出来,查不到。)
说罢刘渠竟是伏地嚎啕大哭,左右诸臣亦随之落泪。
永历帝听了臣子的肺腑之言,不由地痛心疾首。
然而就在此时,马吉翔却出言道:“滇都尚且不保,区区永昌又如何挡得住清军的虎狼之师?此时不走,悔之晚矣!”
“我等身死事小,但陛下的万金之躯要是不测,我等皆成了大明的罪人!”
此言一出,永历为之一颤。
虽然他这个皇帝也明白许多道理,但怕死却是他的天性!
一想到自己落入清军之手,像弘光、隆武、绍武一样死去,永历就不寒而栗。
昔日尚可喜和耿继茂攻打广州之时。
几乎所有臣子都在劝说他不要离开广东,以免寒了广东忠臣义士的心。
但最后,永历还是迅速逃窜进了广西,遁入了南宁。
如今,又到了相似的时候了。
虽然白文选部还在楚雄阻挡清军,多尼等人的兵马距离永昌还很远。
但朱由榔还是感觉,永昌也不安全了!
“马吉翔,你休要胡言乱语!”刘渠勃然大怒,愤怒地指责。
“皇上,区区一个翰林,竟然如此失人臣礼,臣请将此人处死!”
被蜀藩杀了全家的马吉翔心情本就不好。
只想着逃入缅甸保住小命的他,面对刘渠的指责顿时就火冒三丈。
“奸贼,你敢!”胡显闻言立马站了出去,回击马吉翔。
虽然现在是穷途末路了,可也正是因为穷途末路,永历朝廷中的不少大臣才没有这么多顾忌。
“马吉翔,在昆明时我尚且惧你!但是大明江山都要被伱给害尽了!老夫现在妻离子散,只剩下最后一颗对大明的忠心!现在又有何惧!”胡显挥起了自己的拳头,展现出了前所未来的勇气。
一时间,在永昌的永历朝廷,又进入了激烈的撕逼状态。
忠臣和奸臣水火不容,一触即发。
“好了!”永历大喝一声。
眼见皇帝动怒了,马吉翔和胡显等人这才偃旗息鼓,暂时停止了斗争。
“如今局面都是朕的过错,朕决意下一罪已诏,昭告天下!”永历帝长叹一声。
便命翰林刘渠起草《罪己诏》,以平息纷争。
刘渠含着泪水替永历帝起草了诏书:
“朕明知祖制之不可灭裂,而力不能见之行事,遂徒托诸宣言;明知邪正之不可混淆,而心几欲辨其贤奸,又渐寝于独断。以致天下忠臣义士,结舌而寒心;当路鬻爵卖官,寡廉而鲜耻……”
在诏书中,刘渠大骂马吉翔弄权祸国,以致贿赂公行,丧失人心,更是隐隐指责李定国亲信小人,方才导致局势败坏至此。
次日,永历帝在斋戒沐浴后又亲自虔诚地拟写了一篇《告上帝忏文》
文曰:“祖宗成宪既不知听,率由左右奸回,公然受其蒙蔽。惟苍天不早生圣人为中华主,使黎庶得谬推小子作亿兆君。忠孝阻壅于铨门,而臣不及赏;苞苴公行于政府,而臣不及知……”
而在永历帝斋戒沐浴,祈求上帝之时。
九年前,因为两广危急,受他委托前往欧洲搬救兵的传教士卜弥格。
为了自己的使命和诺言,正在竭力的前来滇西,试图和永历见面。
而欧洲的援兵,也将在两百多年后抵达暴打大清。
与此同时,与永历帝分散的李定国,快马加鞭,抵达了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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