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我成了赵佶 第114节
第一百五十五章弄死投敌的奸臣,朕有一万种办法
赵吉大怒,道:“梁大官,为朕取来弓箭,朕要亲手射杀叛宋投敌的奸贼!”
梁师成从身后的小宦官手里,取来赵官家的御弓和箭壶。
赵吉接过梁师成递来的这张弓,凭借着原主残留的记忆,他知道自己这张御用之弓,开弓之力是一百‘宋斤’。
史书上记载着的那位天赋异禀、神力盖世的岳飞,‘未冠,挽弓三百斤,开弩八石’。
而按宋朝军制,“弓射一石五斗”,就属于上等弓箭手的标准了,便有资格入选御前“班直”,也有机会成为皇城司的亲从官中的弓箭手。
穿越者赵吉知道,宋朝的一石,大约等于他没有穿越前的现代社会里的一百一十斤。
“一石五斗”,则是现代社会的一百六十五斤。
宋朝的一斤,约等于现代社会里的1市斤二两。
而按史书中记载的,岳飞在未及冠(未行成年礼)之前,便能“挽弓三百斤,开弩八石”。
青年时岳飞的双臂开弓之力,已经相当于皇帝侍卫中的一流弓箭手的臂力近三倍了。
赵吉接过御用之弓,当然这张弓非强弓,不过,其做工以及精准性都非常好。
赵吉左手拿弓,右手中指和食指,夹着箭矢,走到这城楼的最前面,他凭栏向下俯视……
执盾牌的皇城司亲从官们,立即上前,在赵吉的身体前、后、左、右皆举树起了一面又一面的盾牌,犹如防护墙般森严,只给赵官家露出了面部,以便让赵官家俯视城下。
赵吉看到,头戴长翅乌沙官帽、身穿大紫官袍的尚书左丞张邦昌,身穿红袍子的刘豫和身穿绿袍子的刘麟,被一群方腊匪军的执盾手保护着,向城下的护城河这边走来……
张邦昌、刘豫、刘麟皆不想到南城下面喊话。
然则,义军的圣公方腊显然并不想重用他们,当他们三人交待出了杭~州城内的布防等军情后,方腊便直接将这三人交给了义军大将方七佛了。
而这次攻打杭~州城,由方七佛当先锋官,他奉圣公方腊的军令,让这三个朝廷归降的狗官,去南城外的护城河前,要大骂狗皇帝赵佶为君不仁不义、昏庸无道,再劝守城的宋军官兵们,早早地把城门打开归降义军……
虽然,上至义军里的圣公方腊,下至先锋官大将方七佛,都知道,仅凭着这三个归降的狗官,是不可能在城下大骂狗皇帝后、再劝守城官兵投降,就真的能赚开城门。
不过,主要是方腊看到了杭州城上,悬挂着的为害东南的朱冲和朱勔父子的人头,还挂了白绢大红字的招安大条幅后,义军中已经出现那些被强征来的兵卒的军心动摇了,还出现了逃兵的现象。
方腊要用张邦昌、刘豫、刘麟这三投降了义军的原朝廷命官,来动摇守城的大宋官军的军心。
张邦昌站在杭~州南城的护城河边,被数名义军的持盾手用盾牌保护着,只露出了脑袋和脖子。
而在他身后,还有两个义军壮汉手持大刀,看似在保护着他,实则是让张邦昌听话,若不按圣公军令去骂那大宋的狗皇帝、不高喊劝降守城的宋军,那么,就奉圣公旨意,手起刀落直接砍掉这紫袍狗官的项上人头。
张邦昌缓缓地抬起头,向城上看去,只见城垛口处,一支支已经在弓弦之上的箭矢,正对着他这里……
张邦昌吓得急忙大喊,道:
“我大宋兵将,莫要开弓放箭,吾乃大宋朝廷尚书左丞张邦昌是也……”
与张邦昌相距不远的刘豫和刘麟父子,被义军的持盾手用盾牌保护得跟张邦昌类似。他们俩身后,也各有两名手握大刀的义军壮汉跟着……
刘豫吓得也高喊道:“大宋兵将,千万不要向吾这里开弓放箭,吾乃两浙路察访使刘豫是也。
吾身边这位绿袍官员,乃吾子刘麟,亦莫要伤了他呀……”
刘麟急忙也高喊道:“吾乃承务郎刘麟是也。吾随张尚书和家父,出使义军大营而归,千万不要向吾这里开弓放箭啊……”
此时,杭~州南城的守城宋军官兵闻言,震惊无比,不知所措!
毕竟,张邦昌、刘豫、刘麟出使方腊匪军之中,进行招安之事,这些守兵的普通官兵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们看到方腊匪军保护着身穿紫、红、绿三色官袍的大宋官员,走到了城下的护城河边,他们没有得到主帅王禀统制的军令,
虽然皆做好了战斗准备;
但是,守城官兵们,谁也不敢先发第一支箭矢或驽箭,更不敢拉动早已填装好了石头的抛石机(石砲)的粗绳,去砸朝廷的命官。
守城官兵,都借着城垛掩护好了自己大部分的身体。
他们非常好奇,一百多人的方腊匪军,看着像是保护又好像是押着这三位大宋官员,走到了这城下的护城河边,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此时,赵吉站在城楼上,威武霸气,俯视城下。
赵吉看到了,未来金国所立的伪楚傀儡皇帝张邦昌、未来的伪齐皇帝刘豫、以及伪齐皇子兼兵马大元帅刘麟,出使方腊匪军后现在还活着,又被匪军盾牌手保护得如此精心。
他已经猜测出,这三个未来的叛宋卖国投敌的汉奸败类软骨头,终究还是改不掉贪生怕死的本性。
朕想通过他们仨出使方腊匪军,以试他们的气节,终究还是没有禁得住考验啊!
只不过,匪军的贼首方腊,不愧是能让“东南震动”的一位草莽英雄人物,他不仅没有中了朕的借刀杀人之计,他居然还逼降了这三个软骨头的汉奸败类。
贼首方腊应该是看出来了,像张邦昌、刘豫、刘麟这三人,皆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败类。
即便张邦昌和刘豫二人皆是进士出身,都是大有前途的朝廷命官,他方腊也没有真心想留用他们来辅佐之意。
不然,方腊也不会把张邦昌、刘豫、刘麟,让匪兵押到城下的护城河边,进行喊话。
可是,世人又岂知朕这个穿越者,在用借刀杀人之计之前,也想到了不成功的后续计谋,那就直接用阳谋吧!
只要张邦昌、刘豫、刘麟有归降或是亲义军的举动和言行,朕就有一万种正当理由治死你们三个反骨奸臣。
此时,赵吉并没有急着射杀这三个反骨奸臣。
毕竟,赵吉要让他们仨叛宋卖国投敌的罪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我大宋守城兵将皆知他们三人的罪行后,朕再出手射杀他们仨。
如此,才能名正言顺!
由义军盾牌手保护着的张邦昌,呆呆站在南城之下的护城河边。
他看着宽两丈、深一丈那波澜不惊的护城河水,他的内心却被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抬起头,望向城楼,
他惊讶地看到,那位被他侍奉多年的赵官家,正在龙目圆睁,俯视着他……
“扑通”一声。
张邦昌吓得双膝跪在了地上。
保护着张邦昌的持盾手,立即也蹲下,以便保护好张邦昌身体的同时,还能让他露出脑袋,好完成圣公交给他的喊话任务。
而站在张邦昌身后,那两位左手举盾,右手拎着鬼头大刀的壮汉,怒喝道:
“紫袍子狗官,圣公军令可还记得否?
你若不执行圣公喊话劝降之军令,吾这大刀可要取了你这项上人头!”
张邦昌吓得扭头,哭丧着脸,凄然地道:
“壮士息怒。待吾行完君臣之礼,再最后尽一次人臣之事后,吾便按圣公吩咐,便行喊话。”
他身后负责看押的两名持刀大汉,不耐烦地道:
“娘的,狗官快些!”
张邦昌扭回头,高抬起脑袋,抬头举目,望向城楼之上的那位威严霸气的赵官家,他痛哭流涕,高声喊道:
“臣张邦昌,叩见赵官家!”
“吾皇,万岁,万万岁!”
“呜呜呜……”张邦昌痛哭得伤心至极,几近哽咽……
“砰、砰、砰!”
张邦昌重重地朝着赵官家所站的城楼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张邦昌在磕头之时,也想过,吾若也学先贤‘杀身成仁、舍生取义’,冲向前几步,跳入这护城河中自尽,吾应该也能青史留名,吾在京城的家人必受赵官家褒奖……
奈何,张邦昌虽知‘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之大理,却对自己下不了了结性命的狠心。
张邦昌想到自己昨夜正在被五马分尸之时,刘豫劝他的话“大丈夫何患无妻儿?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也罢!”张邦昌豁然站起身来。
保护着张邦昌的义军盾牌手,立即也跟着站起身,举起盾牌保护好他,只让他露出头、颈部位。
“哈哈哈……”
“哈哈哈……”张邦昌泪流满面,痛苦地笑着,
人,似乎,有些癫狂了!!!
张邦昌扯破嗓子,带着闻者黯然神伤之音,不停重复高喊着同一句话:
“非臣张邦昌失忠君之节,
然则,
实乃赵官家逼臣张邦昌失节是也……”
特么的!赵吉知道,张邦昌这种人,就是伪君子的代表。
赵吉没有穿越前,曾在史书上看对其的记载:在靖康之难发生后,张邦昌不愿接受金军立他当大楚皇帝,居家托病不出……
金军以张邦昌不出来当皇帝,便要对京城汴梁进行屠城进行威胁,然后,张邦昌就出来当了大楚皇帝。没有过几个月,张邦昌知道当金国的傀儡皇帝,不是人干的活,他在金、宋之间都不人,便退位了。
可是,张邦昌你若真的忠于大宋,可以做死节之士啊!还有,那你张邦昌当上了大楚皇帝后,把朕的妃子李氏给睡了,还封其为皇后,这能是真正忠臣干的人事吗?
张邦昌你能激流勇退,让位给赵构,这并不代表你是真正的忠臣,反而是你知道这大楚皇帝名不正、言不顺,还没有实权,受着金、宋两方的夹板气,故而你才让位。这证明你张邦昌,太过奸滑……
赵吉重拾着自己原主留下的记忆,自己站在这城楼之上,距离护河边的张邦昌,空中俯视距离大约有五六十步无远。
以原主宋徽宗的弓马骑射技艺,即便是骑在奔跑的战马上,应该也能射杀掉张邦昌的。
毕竟,原主宋徽宗在十六七岁当端王时,每年都去牟驼冈牧,一连数个月天天在那里练习骑射,其骑射可以百步穿杨。
虽然,原主当上了皇帝后,这副身体练习骑射的时间减少了,不过功底还在。
“哈哈哈……”城下护城河前的张邦昌,好像是疯了,他痛苦地大笑不止,高声重复同一句话:
“非臣张邦昌失忠君之节,然则,实乃赵官家逼臣张邦昌失节是也……”
“哈哈哈哈……”
即便张邦昌身后看押他的那两名壮汉,让其换句话去骂那城楼上的狗皇帝,张邦昌也依然是狂笑不止,就只高喊着那一句话……
在张邦昌不远处的刘豫和刘麟父子,也被看押者逼迫着,必须要先骂那大宋的狗皇帝,再喊劝降守城官兵的话……
刘豫发狠地咬了咬牙,咬得咯吱作响。
刘豫对身前的义军盾牌手,道:“尔等保护好本官。看本官的!”
他是知道,如今这种处境,自己和儿子刘麟已经站在了万丈悬崖之上,绝对是没有了退路。
之前,在方腊大军准备攻打杭~州城之前的誓师大会上,圣公方腊逼着他父子二人和张邦昌,在全体义军兵将面前,高声地辱骂过了大宋皇帝赵佶,也高声地喊出了杭~州城的城防情况等军事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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