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我成了赵佶 第337节
他们只能躲在东城主城上的垛口下面,时不时地探出脑袋看一眼前方,以及城下,看看有无宋军城接近……
他们一次一次地探头观察宋军这方敌情,却都带给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他们中的很多人,在三年前也曾经参加过宋夏两国的战争,可是,以前打过的所有在仗小仗,无论胜负,都没有今日凌晨这般窝囊和憋气的!
宋敌能用“天雷”之类的武器打到自己,可是自己用弓箭、甚至是抛石机却打不宋敌……
“轰轰轰……”
“轰轰轰……”
宋军的又一轮炮击过后,东城上的夏军又有数百人血洒城墙,尸体和残肢被炸飞……
炮火的轰鸣声如同末日审判的钟声,在空旷的城池中回荡……
每一次开花炮弹的爆炸,都伴随着东城上的尘土飞扬、砖石崩裂、被炸起的守城夏军尸体和断肢在空中乱飞……
炮声,在夜空回响……
火光,在城头闪耀……
映照出西夏守军那一张张惊恐失措的脸庞。
厚实的东城墙,在炮火的洗礼下,摇摇欲坠……
厚实的木质东城门,早已在炮弹爆炸后火焰中,熊熊燃烧起来……
它用生命的最后时光,
发出噼噼啪啦的声响,
一边唱着由盛转衰的凄惨哀歌,
一边燃烧自己,发热发光,
为宋军统一大业照亮伟大的前程……
夏国西京东城,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焦土的味道,令人窒息。
在赵吉所指挥的宋军炮兵开炮时,
震耳欲聋的炮声,与守城夏军负伤者的痛苦~呻~吟~声,痛失袍泽的抽泣声、老兵的叹息声、年轻士兵的恨骂声,还有李仁仲声嘶力竭高喊“坚守城池”的怒吼声,杂乱交织地在一起,然如一首悲壮的交响乐。
夏军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如流星般陨落。
有的倒在血泊中,有的被砖石掩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而那些侥幸逃脱的夏军,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无助。
西京东城的惨烈景象,仿佛是一幅用炮火和鲜血绘成的画卷,让曾经强大的党项人不忍直视。
在这场浩劫中,党项人曾经繁华和辉煌的西京,都化为了灰烬……
……
然而,东城外的宋军,却与死守东城上的夏军的心情,截然相反。
此时,顶盔贯甲的赵吉,骑在西域进项的一匹全身雪白的照夜玉狮子战马上,
他背后披着绣着五爪金龙的大红披风,随风凌空飘飞,猎猎作响,威武非凡……
赵吉暗叹:“如今局势,想一统华夏,不靠武力战争,怎么能行得通呢?”
“朕为华夏一统,杀再多阻止统一大业的夏军,朕都无愧于心!”
“日后,朕定当善待归顺的西夏百姓……”
因为有赵吉这位大宋皇帝御驾亲征,宋军兵将们望向军阵内那位威风凛凛的赵官家,再看向前方敌城夏军被炮击后的惨重伤亡,他们的士气突然变得空前高涨。
宋军的炮兵向敌城每打出一轮炮弹,大宋骑兵和步兵都一阵雀跃欢呼……
“官家威武……”
“大炮厉害……”
“无坚不摧……”
“我军无敌……”
“威武威武……”
赵吉面对自己军阵中的兵将的兴奋和欢呼声,他却一脸波澜不惊。
他身边的郓王赵楷和康王小赵构,看到父皇如此风轻云淡的表情后,他们都赞叹不已。
就连老成持重的枢密使宗泽,望向赵官家那稳操胜券的风轻云淡表情后,他发自内心赞叹:如今改过自亲的赵官家,是一个能成大业的圣君雄主啊!
距离赵官家不远处的韩世忠,也对赵官家能不顾圣体安危,御驾亲征到军中指挥督战的行为,深表敬佩……
韩世忠策马来到赵吉的身边,恭敬地问道:
“启奏官家,我军十门红衣大炮齐开,已对敌西京东城,进行了九轮炮击,现在敌城垂危,可否停止炮击?而转为骑步兵共进,去攻占敌城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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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悠悠苍天,何薄于孤
赵吉闻听韩世忠的问话,他微微一笑道:
“我军已对夏敌东城,进行了九轮炮击;
“然,我军弹药依然充足,那就不差对其再来一轮炮击了。”
“正好凑个整数,十全十美。”
韩世忠欣然领命。
“轰轰轰……”
一排排威力巨大的红衣大炮,打出了赵吉研制出来的那种杀伤力巨大的开花炮弹,飞向敌军所守的东城……
这第十轮炮击,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西京东城上原本守军三千多人,在前九轮的炮击下,已经死伤了近两千人;
剩下的这一千多个残兵败将,又听到城外宋军阵地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炮声后,吓得他们魂飞魄散。
眨眼之间,新的一轮炮弹,就飞到了他们所守的东城上,又炸死炸伤了二三百名夏军。
幸存的九百多名夏军兵将,内心已经崩溃到了极点。
他们为了苟活下去,不再听从身负重伤的濮王李仁仲的军令。
他们纷纷弃城而下,想逃跑……
坐在东城主城垛口处的李仁仲,让手下把太师椅搬到身后的‘女儿墙’边。
他那仅剩的一只右眼,怒瞪得又圆又大;
他望向弃城溃逃的守城夏军,正与下面城内的三百名督战队员,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李仁仲身边的侍卫长,声音颤抖而伤感地问道:
“濮王,还让督战队斩杀这些弃城的逃兵吗?”
李仁仲的右眼角,流下热泪,悲切道:
“我大夏,立国已有百余年,本是国运正隆!如今我大夏皇帝勤政爱民,乃是中兴之主!”
“孤本以为,凭我大夏国这般蒸蒸日上的国运,你我脚下这龙兴之地西京,再过个一二百年,依然会是我大夏国的陪都西京。”
“唉!”李仁仲仰天长叹一声,道:
“奈何原本昏庸无道的大宋皇帝,怎么突然间就变成如秦皇汉武般的一代雄主呢?”
“即便如此,孤下令死守西京城,军民一心用命,本应该能这西京城守上也一年半载的。”
“可奈何,宋敌怎么突然又有了如同天雷般的武器呢?”
此时,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李仁仲抬头望向天空,动容悲戚道:
“西京失守,孤之罪乎?!”
“悠悠苍天,何薄于孤?!”
李仁仲身边的上百名护卫兵将,闻听濮王这悲伤至极之言,他们无不潸然泪下。
李仁仲又看了一眼女儿墙下面的城内,那些逃兵败将正与督战队对峙着,可能下一个呼吸就会上演同族袍泽厮杀相残的流血战斗。
他抬右手,在半空中微微地挥了一下衣袖,声音凄凉地说道:
“传本王军令:督战队让开道路,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尔等侍卫和督战队兵将,有想跟本王以死报国者,立即登城坚守。想寻一条生路者,自行散去吧!”
“呜呜呜……”
闻者哽咽。
即便是那些守城的逃兵,很多人也被濮王李仁仲的话,感动得流下了热泪。
不过,他们在城上时,已经见识到了宋军打来的炮弹,杀伤力多么巨大、多么恐怖而变态,他们心情沉重地从督战队让开的道路,飞奔而逃……
还有一多半督战队的兵将,为了活命,也跟着逃兵身后,向城内逃去……
剩下的一少半督战队兵将,皆是李仁仲多年来培养的亲信,他们被濮王的忠义所感动,提着兵器,毅然地登上了残破不堪的东城。
此时,东城主城上李仁仲和全部守城的兵将,已不足三百人。
西京东城外,宋军大阵中的赵吉,威风凛凛地骑在高头大马上,望见东城上的守军所剩无几。
他便下旨道:“我军按原计划分批进城,清除残余夏敌!”
“遵令!”
韩世忠指挥手下的先锋军,按事先赵官家制定的战术,分批入城。
第一批出阵的,是三十余辆木幔车。
这种木幔车,有大木板作掩护,可以挡住敌军射来的箭矢和抛来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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