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从封狼居胥到千古一帝 第35节
枪不重,不到二十斤,最前方是野兽毛发制成的枪穗,枪穗前则是两面开刃,长15寸的玄铁锋刃。
轰!
少顷,卫宁和对方先头部队汇合,他手中长枪朝前猛地一挑,一名匈奴骑兵凌空飞起,重重衰落于地。
铿锵。
卫宁手持长枪,劈、挑、刺,一路砍瓜切菜一般,数个汇合下来,枪穗被染红。
为什么古人总是喜欢在枪头下编制枪穗,最开始卫宁是以为是耍帅。
现在他才知道这是古人的智慧,因为每一枪刺下去,敌人的鲜血都会顺着枪身流落,若是流到手中,那么一杆枪会变的极其光滑,很容易脱手。
所以古人才发明了枪穗,起初它并不红的,盖因一次次战斗,鲜血将它染红了!
“这个人是谁,是谁!”
匈奴人歇斯底里的叽哩哇啦狂吼,卫宁听不懂,他只懂得挥舞长枪。
他像是无情的杀戮机器,每一次挥舞长枪,周围便有一大片匈奴人倒地。
与此同时,他脑海中的声望值也开始在不断提升。
+1、+5、+10……
短短数个攻击下来,卫宁发现他的武技远比自己认知的还要强大!
后方,赵策的百名羽林加入战团。
狭路相逢勇者胜,羽林,最擅长打硬仗,他们每一名都是大汉的骄傲,都带着先辈的仇恨前来复仇。
无一人惧怕死亡,每一次冲锋都抱着必死的信念。
“给老子死!”
赵策大吼,一枪刺中对方的眼球,惨烈的呼喊声从匈奴人口中发出来。
攻守易势了!再也不是你们匈奴强大的时候了!
该清算了!
带着先辈的鲜血,给我杀!斩了他们,不留活口,不死不休!
卫宁策马狂奔,长枪在手,如蛟龙游蛇,贯穿在人群中。
一名名匈奴人从马匹倒下,仅仅片刻战斗,枪穗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不到半个时辰的战斗,青色的草地上,已经被铺成红色,和如血的夕阳交相辉映。
帐篷前的匈奴老幼和妇女们震撼的看着这一幕,看着那如山一般的尸体,眼中带着绝望和惧怕。
赵策走了过去,盔甲上染满了鲜血,扭头对卫宁道:“将军,这老幼妇孺咋办?”
“杀了。”卫宁淡漠的道。
赵策有些于心不忍,下一刻,嗖!
卫宁一枪甩了过去,径直从赵策面皮旁边呼啸而过。
“卫将军!你要杀我啊你!”赵策骂骂咧咧。
可当他回首的时候,发现一名孩童此时正拿着匕首,距离赵策不到三寸,长枪贯穿了那匈奴孩童的胸膛。
赵策惊魂未定,而后眼含狠厉:“踏马的,一群狼崽子!留不得!”
现在他才知道,刚才他那仁慈的心肠,差点害自己倒在这里,此时凶性大发,挥舞腰刀一刀一个,干脆利索!
这一场遭遇战前后不过半个时辰。
卫宁翻身下马,对赵策道:“将羊肉割下来,全部塞到行囊内,牲畜全部屠杀。”
他带不走,也不想讲这些马匹和牛羊留在这里,以防被其他部落的人发现壮大部落。
“好!”
卫宁牵着马匹去小河旁边清洗铠甲。
匈奴部落定居的地方必有水源。
他查看了一下脑海中的声望值,此战增加了629的声望值,加上原本剩余的1点,如今余额:630。
卫宁并没有在意,他仔细检查红将军,发现这个家伙并没有任何负伤,有了细鳞甲的加持,红将军现在就好似铜皮铁骨,一般武器箭矢压根伤不到他。
马匹上的箭壶内已经没了箭矢,不过赵策那边已经开始从匈奴人尸首上将带血的箭矢全部拔了下来。
“兑换。”
卫宁用了550点声望值再次兑换了一套细鳞甲。
此时赵策已经走了过来,他对卫宁道:“卫将军,我们死了三人,负伤五人。”
卫宁默然点头,随手将细鳞甲扔给赵策,道:“穿上它。”
啊?
赵策吃惊的看着,也不知道卫宁从哪里弄到的这铠甲,不过卫宁没解释,他也不敢多问。
百名羽林死了三人,卫宁不可能不心疼,如果现在他有大量的声望值就好了,那么就能给每人配备一套。
可惜,他的声望值还是太少,如今系统内声望值余额只剩下80点。
“让他们歇息片刻,补充口粮食物,等我命令!”
卫宁开口下令。
赵策喝道:“喏!”
第42章 这太强了
夕阳落下,塞外的天空开始黑了下去。
天空繁星星罗密布,如棋盘上棋子一般闪烁。
塞外大地上,三处火光冲天而起。
卫宁和九十多名羽林安静的站在火堆旁,待火燃烧完毕,卫宁对赵策道:“将他们的骨灰收到牛皮鼓,军牌挂在牛皮鼓上。”
第一次卫宁在长安郊外入伍,当时李叔给他写了一份木制军牌,上面写了姓名籍贯。
起初卫宁还不知道什么用,现在他明白了。
马革裹尸……这四个字的分量太重了。
卫宁沉默了一会儿,对赵策道:“下令,行军!”
此前赵策和羽林们已经将兰氏部落内的牛羊给宰了,补充了口粮,每个人的马匹上都挂着口粮。
除此外,赵策还收刮了这群匈奴人的衣衫,防止夜晚气温骤降。
塞外的天气说不准,多准备点不会出错。
一俟准备充足,卫宁带着百名羽林再次朝漠南腹地骑马深入!
……
黑夜中,卫青的中将军公孙敖此时带着一千轻骑在沙漠中前行。
卫青大军去公孙敖这支轻骑三十里地。
他们白天行军在河套寻找匈奴主力,晚上大军缓慢行军驻扎,另派出一支骑兵去寻找霍去病和他麾下的羽林。
公孙敖在方圆三十里地,依旧没寻到霍去病和他羽林骑兵的踪迹,正打算回去的时候。
周围忽然传出急促的马蹄声。
公孙敖大惊失色,他都没有询问对方是谁,当机立断道:“准备迎敌,准备迎敌!”
现在是夜晚,他们甚至连放狼烟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本以为在夜晚不会遇到匈奴人,可谁知此时真被他碰上了。
公孙敖不知道对方究竟来了多少人,黑夜中只能借着月光去大致分辨,但无论如何,对方的兵力一定是十倍于己。
公孙敖冷汗涔涔,这千人轻骑压根应付不过来。
“杀!”
匈奴骑兵发起了冲锋,四面八方在月色中,如黑压压的潮水,朝着他们迎面冲来。
砰砰砰!
铿锵!
噗嗤!
叮当!
马匹撞击声,兵器碰撞声,利刃割肉声,盔甲防御声,一时间各种声音交杂起来,在夜晚中演绎出诡异的乐章。
“哈哈。”
一名匈奴人从马匹上拽下来一名汉卒。
那匈奴汉子将弯刀放在汉卒的脖颈上,用匈奴话叽哩哇啦的说着。
一名骑兵伍长眼含血泪,愤怒的道:“放开他!放开!”
那名被抓的汉卒丝毫不惧,而后匈奴人的弯刀一点点割破了汉卒的喉咙。
“呃……”
汉卒捂住脖颈,皮肤和气管被切开的痛苦生,让他撕心裂肺的开始颤抖,他想呐喊,可喉咙被割破,根本喊不出来。
全身在颤抖,双眸瞪大,而后痛苦的落地,全身剧烈的疼痛抽搐着。
“我操你祖宗!我操你娘!”
那名汉骑伍长眼含热泪:“小六子!啊!我日你大爷!我踏马要弄死你!”
战场是残酷的,袍泽们日夜的相处,让他们彼此之间都有着深厚的情义。
莫说老兵看到这一幕,便是个新兵看到这一幕,恐也会抛开所有恐惧,奋不顾身的杀了上去。
“兄弟们!给老子杀!”
四周的匈奴人越来越多,公孙敖绝望的望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