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谍影:大哥,为啥让我做特工 第18节
而另一个读书长大,文弱书生一个,相处也有半个多月,也没看过他出手过。虽然他是队长,但也不能跟钱过不去不是?
只有一个人把钱押在了左边,大家一看原来是郑超,有人劝他再考虑考虑,郑超摇摇头道:
“我不改,我有一种直觉,队长会赢。”
袁野对这种小赌也不干涉,一块两块的赌注无伤大雅。他目睹大家下完注,开玩笑道:
“我等下会让不押我赢的后悔,郑超还是你有眼光,你不会后悔的。”
袁野说完与张勇走到院子中间,袁野活动了一下筋骨,招招手道:
“开始吧!”
张勇决心第一局给袁野来个下马威,一个冲拳就朝袁野面门而来,呼呼生风,袁野头一偏,迅即欺身到张勇怀中,一个背摔就把张勇摔在地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张勇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队员们也傻了,发出一阵惊呼声。
张勇红着脸爬起来,不服气道:
“队长,重新来过,我刚才大意了。”
“好,再来一次。”
袁野笑道。
第二局张勇吸取了教训,不轻易出拳,反复试探,寻找破绽,袁野等得不耐烦,决定主动岀击,一个刺拳奔张勇前胸,张勇挥拳格挡,袁野迅即跨步上前,一个横靠,力量极大,把张勇撞飞到三米开外。
队员们又发出一阵惊呼声。
张勇爬起来,扑了扑身上的灰,嘿嘿说道:
“队长,不比了,你身法太快,又稳又准力量又大,打不过你,服了。”
其实袁野为了保护张勇,使得都是不伤人的摔法,根来没有使出非死即伤的狠招。
袁野也看出张勇的根底还是不错的,对付几个武艺不精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还有谁想来比试一下?”
袁野扫视了一下队员们,笑道。
队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咋咋舌不敢上前,心想,自幼练武的张勇都打不过你,我们上去也是白给,心中对队长都佩服不已。
郑超兴奋说道:
“看吧,我押队长赢是多么正确,这些钱都归我了。”
队员们都沮丧地着他一把把钱都扫过去,心中既羡慕又后悔。
袁野看到大家的表情笑了。
“看吧,这就是不押我的下场。”
“队长,你能不能教教我这个打架的功夫。”
张勇红着脸鼓起勇气说道。
“行啊,你底子不错,力量也强,学起来会很快,你学会后再指导其他队员。”
袁野于是手把手开始教授张勇,张勇学得很认真,他悟性比较强,一点就通,进步很快,毕竟自幼习武,底子摆在那里,就是需要时间熟练而已,其他队员也兴奋地跟着一起比划。
袁野一看时间,都快八点钟了,教了有三个小时,差不多了,贪多嚼不烂,有时间再教,自己今天还有事。他准备今天去找李如意,好好了解她的底细。
他换了一身衣服,溜达着出了门,在路边摊吃了个早餐,就向如意酒馆走去,一个报童怀里抱着一摞报纸,一边走一边喊:
“卖报!卖报!
特大新闻!特大新闻!
山城特工大获全胜!法租界设伏,击毙十六名日本特工!”
袁野闻声驻足,报童走到近前。
“先生,来一份!”
“好,给我一份。”
袁野买了一份报纸,是法租界大美日报社岀版的大美日报,头版就是山城特工击毙十六名日本特工的新闻,写的相当精彩,过程描绘的有声有色,一波三折,惊险刺激,好像记者亲身经历了一样,不过文笔倒是不错,充满了浪漫主义气息。
袁野笑笑,心想真实过程其实平常无奇,哪有这么精彩绝伦,场面血腥倒是真实的。
第二十七章 黄金被劫
现实斗争都是你死我活,残酷无情,哪有什么浪漫主义可言。不过当年自己报名参军时不也一样,直到见识了真正的战场才明白的。
袁野看了一下作者的名字,叫韩当。心想,这个人大概是个理想主义者,不过他的文章倒是处处洋溢着爱国主义情怀。
他有点想见见这个记者,不知道当他文章的主角站在他面前时,他会有什么反应。
袁野拿着报纸,一路溜达到如意酒馆,已经快九点,他特意这个点来,因为不是营业时间,李如意应该不忙。
他迈步进了如意酒馆,一楼大堂里没看见李如意,倒是一个伙计坐在柜台后。
看见他进来,伙计忙起身迎过来。
“先生,您是来吃饭的吗?
现在吃饭还早了点,还没到营业时间。”
伙计很有礼貌地说道。
“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找人的。”
袁野笑道。
心想傻子才这个点来吃饭。
“您找谁?”
伙计好奇问道。
“我找你们老板娘,我是她同学,她不在这里吗?”
“哦,那您可要等一下了,她刚去楼上和客人谈生意。
您是在这里等呢,还是等下再来。”
伙计征询道。
袁野看他的意思倒像是希望让他等下再来。
“我就在这里等。”
袁野心想,她在店里就好办,没白来一趟。在这里等着,正好可以听听。
“好吧。”
伙计看他不愿走就转身回到柜台后忙他的去了。
袁野找个偏僻角落坐下,摊开报纸看了起来,耳朵却竖起来,开始凝神静听楼上的动静。
他想听听李如意和客人在谈什么生意,客人又是什么人?
在二楼最里边的一间包厢里,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
“兰竹同志,眼下组织上有一个紧急情况要和你说一下。”
“冰川同志,什么紧急情况?”
一个熟悉的女声紧张地问道。
袁野一听就知道是李如意,原来她的代号叫兰竹,果然如他猜测的是红党成员。
只听见冰川说道:
“前不久,我军在江北粉碎了日寇的扫荡计划,取得了第二次反扫荡的胜利,但是部队伤亡也很大,严重缺医少药,特别是特效药磺胺。如果有了这个药,可以挽救很多同志的生命。
组织上让我们市委想办法采购一批磺胺,磺胺市面上很稀缺,好不容易在黑市上找到十箱,但是价格奇高,要价三万美元。
市委经费紧张,勉强凑到一万美元做订金,经办同志与对方好说歹说,对方同意给我们三天时间筹款,三天后如果不能付完全款,对方将会把货卖给他人,而且一万美元的定金不退。
我们与江北联系,江北筹措了价值三万美元的金条,按照约定昨天晚上交通员会送到联络站,可是却出事了。”
只听见李如意惊呼一声。
“出事了?”
袁野听到也是心里一紧,难道交通员携款潜逃了?
应该不会,携带这么一笔钱,组织上不会随便派一个人来,肯定会派一个忠诚可靠的同志。
八成是路上出意外了。
果然冰川说道:
“昨天夜里,联络站的同志向我汇报,说交通员到了联络站,告诉他东西被抢走了。
听交通员叙述,昨晚他从南京坐火车到达上海,出站后,一个黄包车来到他面前,他上了黄包车,到一个上坡的地方时,旁边来了一个人上来推车,突然用一个手帕捂住了他的鼻子,然后他就昏迷不醒了。
等他醒来,发现躺在一个黑暗的巷子里,手里的皮箱不翼而飞。他就赶紧来到了联络站汇报。联络站的同志说,交通员陷入深深的自责中,说丟了受伤战士的救命钱,没脸回去,几次想自杀,被联络站的同志拦住,还派专人看着他,开导他,怕他出意外。”
袁野心里恨恨骂道:
“这该死的迷魂党,等我找到,一定弄死他。”
袁野早就听说在沪上车站以及码头,混迹着一帮迷魂党,专挑他们看上去认为有财物的单身旅客下手,报纸上也经常刊登这些事情,还有受害人甚至自杀而亡。但是没有人管,因为这些人收买了辖地的警察,收了黑钱的警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人报案,也是装模作样例行公事,最后都不了了之。
冰川继续说道:
“明天就是提药的时间,现在钱被抢走了,短时间哪里再去找这两万美元,明天没有钱去提货,不仅一万美元的定金没有了,更严重的是江北的受伤战士因为没有磺胺,不知道要牺牲多少。
一号同志很焦急,知道再通知江北筹钱送来已经来不及了,于是连夜招集了我和市委的其他同志开会,要求大家想尽办法看能不能筹到钱。
其实这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同志们都很清贫,但即使很困难,我们也不能放弃。
我到你这里来,就是看看你这里还有多少钱,凑一些算一些。
酒馆你经营的很好,组织的经费相当一部分都是你提供的。你给组织做了很大的贡献。
我也知道几天前你把酒馆上个月赚的钱上交组织作经费了。你这里估计也拿不出什么钱了。”
冰川说完长叹一声。
“我这里还有这几天的营业款,大概有两千多法币,我自己还有两件首饰在家里,等下我回家去取来,一起交给组织,能凑多少算多少。”
李如意急着说道。
“兰竹同志,你是一个好党员,党会记得你做的一切,等组织宽裕了,会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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