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能看到我的梦境 第70节
春十三娘连连道谢,只感觉凉茶越发的清爽,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她把一小块金条摆在桌子上:
“小公爷说请你出出主意,这是定金,还望王半升莫要推辞。”
王布犁拿起金条掂量了一下:“你知道我最近不上值的原因。”
“绝不是刘御史之事。”
春十三娘给自己扇风,搞得她的山峰也是微微抖动。
山沟沟很是绵软。
“那是何事?”
“假钞。”
春十三娘拿出两张宝钞,放在王布犁的面前:“大爷可能瞧出来这两张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王布犁觉得春十三娘还不如递给自己两根金条,让他辩驳一二。
哪块金条是肮脏的,哪块是纯洁的。
钞票这玩意他摸着就陌生,平日里用现金的机会都很少了。
虽然他平常里也用宝钞,那是朝廷发的,不至于作假。
王布犁拿着两张宝钞仔细辩驳。
一些花纹以及印章在上面,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一段话。
“中书省(户部)奏准印造,大明宝钞与铜钱通行使用,伪造者斩,告捕者赏银贰佰伍拾两,仍给犯人财产。”
其实王布犁觉得这些字都没有用处,大明有几个老百姓识字的?
当然朱元璋也不是为了警告百姓来的,而是那些识字的手艺人。
“我分辨不出来,你就说事吧。”
春十三娘也有些分辨不出来,但是上面的人说是假的,那便是假的。
据说是章子上有暗记,寻常人是看不出来的。
足以见识到这帮人造假的手艺高超。
“大爷,我听人说大明宝钞在纸钞、图文、印信、印泥、编号等方面,都采取了防伪措施:
钞纸选用特殊纸材,采用桑皮纸作为主料,并大量添加废弃的公文纸打成纸浆作为配料;
采用精湛的雕刻技术,雕有各种花饰和大段的文字,令伪造者难以按照原样刻印;
钞纸正面边缘印有编号,加盖印信,一是表示官府信用,二是便于防伪,这些印章中均有暗记;
此外,印泥采用独特配制的硫化铅印泥,也不便仿制。”
听着春十三娘这般详细的解说,王布犁也不觉得光是这些防伪,就能够阻碍别人造假。
“我来搞定无酸纸。”
“我来搞定变色油墨。”
“我来照顾嫂子!”
这个假钞梗更是广为流传。
拥有货币就是拥有财富。
但国家发行的货币是有限的,且不会掌握在某一个人的手里。
那么,造假币就是拥有财富的一种手段,值得让人火中取栗。
“首先不要管造假是怎么来的。”王布犁开口道:
“我猜他们是靠着打赏花魁返利五成,以此来获利的。”
春十三娘愣了一下,大概就是这样操作的。
哪家公子打赏了,多是要写个条子。
以及仆人会送来大批银钱,然后再根据条子返还给他们真钱。
王布犁捏着手中真假难辨的大额宝钞,这个犯罪分子还真挺有意思,不坑穷人咧。
或者说老百姓手里有几个钱呐?
人太多了,不可能当场返现。
这是背后的勾当,不能摆在明面上来。
王布犁不觉得古人在某些方面蠢,他们多是没有接受过信息化的洗礼,一些人很是善于抓住机会。
要是没有王布犁出主意打榜,也不会有人立即从中发现了发财的路子。
这下子别说三成了,李景隆还得赔钱呢。
“大爷,您能否抓住这花假钞的人?”
面对春十三娘的靠近,软绵绵的抹胸搭在桌子上,王布犁微微后仰,掂量着手中的金条:
“他们连官府的废弃公文都能搞定,还能让大多数人分辨不出来,你觉得是我能光靠推断就推出来的吗?”
第76章 同朱棣的远足
春十三娘闻言也是叹息,去夜秦淮玩的人太多了。
楼子里哪天都会有新鲜面孔。
想要寻假钞之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而且只有零星假钞之人,剩下的可全都是真金主,哪一个也不敢轻易得罪。
除了王布犁,旁人她更指望不上的。
王布犁断案如神的名头早就打出来了。
否则他在江宁县周遭也不会有“王半升”之称。
家里一个郎中,为四邻看病拿药,诊金药钱可以暂且挂账。
外面一个吏员,处事公正。
王氏父子在这一片还算是挺有名气。
“不过金子我也不白拿,你回去告诉小公爷。
让他差人盯着今后第一次来玩的陌生面孔。
且近日来一掷千金的主,多画像记录一二,这是水磨工夫。
收到的银钱,也要分门别类的做好标记。
记住别打草惊蛇,来花钱的一般也都是小卡拉米。
中间商不知道包了几层,挽回损失,还得顺藤摸瓜找到正主才是正事。”
王布犁把金条放在桌子上:
“对于假钞案,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你告诉小公爷,别寄予厚望,生意该做做,总不能知道蛤蟆叫就不种庄稼了。”
“妾一字一句都记下了。”
春十三娘擦擦脸上的汗水。
她以前都没接触过,有人胆子大的拿假钞来楼子里消费。
这不是嫌乎自己脑袋吃的多吗?
可又偏偏遇到了。
她的臀儿陷在了竹椅里。
此时倒是不着急回去复命。
更何况王布犁也没有赶她走的意思。
脸皮薄,可当不了老鸨子,大家正好可以交流一下感情。
无论从哪方面而言,春十三娘都觉得王布犁是一匹千里马,值得与他深交。
王布犁又询问了一下夜秦淮的近况。
春十三娘便把楼里的见闻同王布犁说了说,鱼龙混杂,各种真假消息难辨,也算是说个乐。
倒是凉茶续了几茬之后,春十三娘见王布犁终究是对自己没有动手的意思,或者觉得白日里不好做事,便询问厕所在那里,她茶水喝的有点多。
待到春十三娘蹲在厕所里,听着自己坚强有力的呲呲声。
再一想王布犁就外面,又忍不住把头埋低。
在别人家里发出声响,实在是太失礼的一件事了。
可凉茶喝的实在太多,一时间又断断续续了一些,春十三娘总觉得自己的脸要滴出水来。
待到她按照王布犁的教导,用了一下这个厕所,黄黄的尿液瞬间被冲走,她眼睛一亮。
若是这个玩意能在夜秦淮安装,那客户的体验效果也是极好的。
干净,方便。
尤其是单间里整一个,才叫个好。
王布犁在听了春十三娘的诉求后,摇摇头。
在原有的木质楼里搞这一套,一点都不现实,排水以及管道的铺设并不是那么的容易,还是在后院单独的房间内搞才行。
“不用着急,过阵子市面面上便会出现这种玩意,届时你去订货即可。”
“多谢大爷提点,那奴家就回去复命了。”
“嗯,有什么消息再来告诉我。”王布犁手里扇着蒲扇:
“下次就挑个凉快的时间来,中午我习惯午睡。”
春十三娘确实觉得自己听懂了王布犁的暗示,于是脸上的风情不减:
“奴家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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