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嘉靖 第175节
黄锦装傻的啊了一声,“是吗?奴婢看看。”
黄锦凑在了嘉靖皇帝一旁也看着嘉靖皇帝手中的手稿字迹。
过了一会儿,黄锦也认真的说道:“帝君,奴婢也觉得这字迹有点眼熟。”
嘉靖皇帝道:“那你觉得这会是谁的呢?”
黄锦又顿了顿,说道:“帝君恕罪,奴婢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嘉靖皇帝皱着眉头继续看着这些字迹,这个时候的他心思也不在《射雕》故事的本身上了,而是在思考这些字到底是谁写的?
过了好一会儿后,嘉靖皇帝终于想起了,嘉靖皇帝哈哈一笑的拍着大腿笑道:“黄锦黄锦,朕想起了,这字好像是三儿的字迹?”
黄锦惊讶的说道:“是吗?奴婢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奴婢记得裕王爷的字迹很是飘逸端正,颇有大家风范。但这些字不仅写的潦草,而是减笔比比皆是,怎么会是王爷的字呢?”
嘉靖皇帝得意的笑道:“黄锦你没听过字如其人吗?即便是三儿将字写成这样,但是这字里行间的笔法和气质是改变不了,你去找一份三儿的奏疏过来,比照一下这些字迹之间的笔法和气质,就看明白了。”
黄锦听着嘉靖皇帝这话之后,也立刻露出了一個叹服的神情,“帝君真乃神人也,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裕王爷字迹的气韵,奴婢真是惭愧至极,竟然使不得裕王爷的珠玉。”
嘉靖皇帝哼哼一笑,“他的字算什么珠玉?顶多就是能看罢了。不过作为朕的儿子,他也不需要成为书法大家,只管会用人治人就行了。”
“不过这故事写确实也有些出乎朕的意料了。朕本来以为这《射雕》已经出自于一个三四十岁,有一定阅历之人之手,没想到竟然是三儿所写,真是意外。”
黄锦在一旁听着嘉靖皇帝的话,他这个时候也适时的说道:“帝君,裕王爷他虽然年岁不大,但是这些年的阅历可是非同一般。不能以常理度之。所以,奴婢觉得裕王爷如果真能写出《射雕》这样的精彩故事,也不是不为可能。”
嘉靖皇帝听着黄锦的话,也认可的点点头。
这些年来,他的这个儿子确实给了他不少的惊喜。
先是顺义产业园,后又是京郊保卫战,这些事情单拎出来一件说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办成的,谁都不会相信。
可就是如此,这些事情偏偏就是朱载坖凭借一人之力办成的。
而且还是在办成之后,很识趣的功成身退,从未有一丝一毫的居高自傲。
这一点对于很多人而言,几乎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偏偏朱载坖做到了。
当时的时候嘉靖皇帝也怀疑过这是朱载坖在故作老成,还让黄锦去试探过几次。
但在试探完了之后,嘉靖皇帝也不得不信自己的这个儿子确实就是如此,他就是一个不争不抢,一心一意只为自己办事的好儿子。
所以,在那之后,嘉靖皇帝有时候也忍不住想,现在的朱载坖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会不会就是他另外一个心爱的孩子在薨逝之后,在冥冥之中保佑朱载坖的结果。
要知道嘉靖皇帝的前太子朱载壡,就是一个“其于人世纷华,一不好玩,动有仙气”的超凡太子。
当初嘉靖皇帝对这个孩子可谓是寄予了厚望,在其三岁的时候就已经下诏让他监国。
虽然这个监国也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监国,但是能让一个三岁孩子任监国之职,这就足见嘉靖皇帝对朱载壡的喜爱了。
现在他的三儿,也开始展现出像庄敬太子一样的超凡之姿,他岂能不会这样做想?
嘉靖皇帝看着手中的《射雕》手稿,心中满满的感慨,他决定这辈子无论最后自己的修仙大业到底结果如何,他都要努力的保证朱载坖一生平安。
所以,从今以后谁再敢提立太子的事情,嘉靖皇帝绝对会让提议之人付出代价!
作为笃信道教的嘉靖皇帝实在是太害怕“二龙不相见”的谶纬之言了,万一这个要命的谶纬再在朱载坖的身上应验一次,那岂不是要要了他的老命吗?
要知道他现在就只剩下朱载坖这一根好使的好苗了,若是这根好苗也出了意外,那么他不就像他堂兄一样倒霉了吗?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保证朱载坖的绝对安全,让朱载坖平平安安的活到自己飞升之后,并顺利的继承大统。
只有这样,嘉靖皇帝才会觉得一切都是有希望了。
否则他这辛辛苦苦几十年,岂不又是像他的堂兄一样为别人做了嫁衣?
“黄锦,你去内书房找两个字迹好的小太监,让他们好好的把这份手稿誊抄下来,朕这么看着费劲。记得让他们抄快点,抄好一回就送过来一回,朕要早些把三儿这个《射雕》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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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日渐虚伪的裕王爷
按照计划朱载坖是想用两年的时间把射雕三部曲陆续搞出来的。
但最后在经过一番思索之后,朱载坖觉得还是不要搞了。
因为射雕三部曲的最后一部《倚天屠龙记》有些犯忌讳了,毕竟我大明朝还没亡呢,哪有拿太祖开刷的?
所以,在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朱载坖觉得就算抄也是抄《天龙八部》和《神雕侠侣》,这本小说在政治上的忌讳也不多,而且讲的也都是家国大义,英雄气还很足,很能激励人,比较适合抄袭,也比较适合当下的包容文化。
不过,现在《天龙八部》和《神雕侠侣》的抄袭,现在也不用着急。
毕竟《射雕》才刚刚出,还需要半年的酝酿才会将完本的故事放出。
所以现在嘛,自然就不用着急这后面的事情了。
现在只管继续放任自流京师外城工程的事情,让它慢慢的发酵,等到这件事情发酵到了一个捂不住藏不住的时候,就说明时机要成熟了。
因此这段时间就要多多辛苦海瑞了。
所以有时候朱载坖自己都不禁在想政治是不是就是一种无耻的学问?
有些事情明明知道是不对的,但是为了达到政治目的,就可以冷眼旁观,当真是没有一点道德底线!
“王爷,如果城建司再不跟户部要来银子的话,不光京师外城的工程会陷入停滞,就连那些工人和民夫的日常工钱都已经没法满足了,这样下去必然是会出问题的。”
带着几分焦急和几分憔悴的海瑞又一次到了朱载坖的府上,他这段时间也真是用尽了手段,也说尽好话,可王有兆就是不为所动,始终不愿意去据理力争。
而海瑞仅仅只作为一个工程的监管官员,他可以督促,也可以监察,但就是不能越俎代庖的去帮王有兆去怼户部和工部的不是。
朱载坖看着着急上火的海瑞,心里也是微微一叹,“先喝口茶,这件事情本王早就知道结果了,可你就是不信,以为王有兆会跟户部据理力争,将属于京师外城的工程银子拨过来。”
“殊不知王有兆不过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好好先生,他一不敢得罪严世蕃,二又不敢发挥自己顺天府伊应有的作用。这样的人能做到现在的位子上,也不过就是大腿抱的好而已,真抡起真本事来,他或许连治理一县之才都没有。”
朱载坖在对海瑞说话的时候,毫不掩饰的表示了对王有兆的嫌弃和鄙视。
海瑞听到朱载坖这番话后,他也不由心中一惊,按道理讲朱载坖一个皇子亲王,他是没有资格如此评论一個外臣的,一旦这样的话被人传了出去,那可是要引起轩然大波的。
但是,朱载坖却没有任何掩饰的在他面前说了出来,这不禁也让海瑞以为朱载坖对他的信任也是毫无保留的,这让他顿感无比感动。
但其实这也只是朱载坖的套路而已。
反正这个时代又没录音又没录像,只要朱载坖要死不承认,谁还敢硬拽着说这话就是朱载坖说的?
所以,有时候有些话不过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场面话而已,真要当真了,那就等着被人当枪使吧。
海瑞感动道:“王爷切莫如此直言,万一此言传了出去,可如何是好?”
朱载坖笑道:“这里就你和本王两个人,本王不往外说,你不往外说,谁又能知道呢?”
“不过京师外城的事情确实不容再拖延了,本王虽然没法直接找顺天府和户部要说法,但是本王可以以京师外城工程总理官的身份上疏陛下,言明利害。所以,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太着急此事了,王有兆既然没有担当也没有骨气,那就让御史去收拾他吧。我们就不管他了。”
朱载坖给海瑞了一颗定心丸,但实际上朱载坖压根就不会写这份奏疏。
因为朱载坖也知道现在嘉靖皇帝心心念念的是严世蕃要给他修的新宫观,他这个时候上疏去谈钱,那不就是找事吗?
在大明朝这种以孝治天下的封建时代,作为一个好儿子岂能傻不拉几的去跟自己老子讲道理?这就是“不孝”的表现吗?
所以,朱载坖的这番话也不过就是对海瑞说说罢了。
现在朱载坖的思路还是原来的思路,他就是要让外城事情变成烂摊子,然后他再充满孝心的去为嘉靖皇帝分忧,这样的儿子才是好儿子。
海瑞对着朱载坖深深一拜,“臣谢王爷!”
朱载坖看着对自己这么敢动一拜的海瑞,心里也不禁有点愧疚,又起身过来扶着海瑞的胳膊,继续说道:“海先生,本王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本王希望你这一辈子都要坚持自己心里的道义和理想。”
“在本王眼中你就是一把可以开天辟地,荡清污浊的神剑。所以,无论在任何时候,本王都不希望你的剑锋封尘,也千万不要学什么和光同尘的官场学问。”
“这种官场学问在本王看来,不过就是一帮自私自利之人为自己开脱找的借口罢了。早晚有一天这些人都会为他们和光同尘付出代价!”
海瑞被朱载坖的这番一激励,整个人也顿时有了精气神,不复刚来时候的焦急和憔悴,好像朱载坖这几句就像是肾上腺素一样,给海瑞注入了无穷活力!
“臣一定不负王爷重望,绝不会改变心中理想,愿为大明神剑,为天下劈开荆棘,闯出一条希望大道!”
朱载坖满意的点点的头,最后又送着海瑞离开了。
在海瑞离开之后,朱载坖又对着旁边的孟冲问道:“最近高先生和张先生在忙什么呢?本王有几天没听他们讲书了,伱去派人问问他们有没有准备新课表,本王这边都快闲的出毛了。”
孟冲听到自家王爷突然这么好学起来,也有点惊讶了,这段时间高拱和张居正确实来的频率不高了。
但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嘉靖皇帝总觉得高拱和张居正去王府太勤快会耽误朱载坖早日为大明基业开枝散叶,所以就要求他们没事的时候别总去王府瞎溜达,免得耽误朱载坖办正事。
第340章 古代版高启强
东楼别院。
清明已过,如今也正是初夏时节。
一只眼睛已经彻底无法视物的严世蕃,他今天的心情好极了。
在几天前的时候,皇帝通过内阁通政司正式的下了恩旨,要给他加工部尚书衔。
虽然没有让他干实职的工部尚书,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严世蕃的开心激动。
因为真要让他去干实职的工部尚书,他还不愿意呢。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被人尊称为“小阁老”的人,这阁老的身份不比那劳什子的工部尚书有牌面的多?
不过即便是这也不妨碍他实际控制工部。
毕竟现在的工部尚书和工部侍郎都是他家的“亲戚”,而这些人又都以他的老爹马首是瞻,而他作为他老爹的儿子兼智囊,自然也就是这些人的领头羊。
所以,严世蕃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实职不实职的事情。
他在乎只有银子!
只要他能一直控制着工部的工程建设和工程预算,那么他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银子。
但是呢,这开心的心情背后,严世蕃也有一点不舍。
因为他的老爹在知道他被皇帝陛下恩赏了工部尚书衔之后,就极力的要求他请辞封赏。
所以,这段时间的严世蕃虽然也开心,但更多的还是一种不爽。
明明是已经到手的荣誉头衔,他爹偏偏让他往外推,而且他又没法忤逆他爹的意思,所以这两天严世蕃也吭吭哧哧的写谢恩请辞的奏疏。
赵文华坐在严世蕃一旁的椅子上,他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严世蕃的心情,但是这种事情按照理智而言,确实不能受。
毕竟他严世蕃只是一个靠爹的监生,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读书人,而且也没立过什么让人信服的功勋,也没干过让人钦佩的正事,他要是这么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皇帝赏赐的工部尚书衔,那么以后谁特么还相信书中自有黄金屋?都去靠爹算了。
所以,严世蕃受赏工部尚书衔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有点洋洋得意之外,剩下的所有人都不会顺眼,也不会服气,只会在心里腹诽他有个好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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