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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吾乃冠军侯! 第73节

  霍嬗的心情非常好,见到了卫登,也就意味着距离长安越来越近了,还真的是要开始见到家人了。

  他喜欢打仗不假,出门在外肯定没坏处。可是时间太久了,那就会有些牵挂。

  汇合了卫登之后,霍嬗等人再慢悠悠的朝着长安继续进发。

  路上也陆续遇到了一些信使,这个时候的霍嬗就越来越有底气了。他扔下大部队提前开溜的事情,皇帝和太子很明显就是在帮忙擦屁股了。

  卫登心里更是酸溜溜的,嬗儿的待遇实在是让人嫉妒到发狂。

  其他将军这么做了,最轻也是被废黜爵位。可是霍嬗这边完全是另外一码事,皇帝和太子甚至为了让这件事情被平息,还特意让人来对说辞。

  “骠骑将军,陛下令将军三日后到达长安。”又一个信使来了,说道,“大军驻于城外,待陛下有旨意再入城。”

  霍嬗就连忙说道,“这话说的,我还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旁边的卫登一脸便秘的表情,包括信使也都是这样。

  冠军侯真要是心里有分寸的话,就不会丢下大部队提前跑回来了。他真要是莽撞的入城了,或许很多人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意外的。

  信使又说道,“陛下令大军收拾收拾,羽林军献俘。”

  霍嬗表情就尴尬起来了,忙不迭的说道,“我就带了些缴获,就是金银王冠、大宛国书,这一次也没抓着什么大宛贵人。”

  说着这些,霍嬗催促着信使,“你快些回去禀告陛下,我这回带回来了天马百匹。献俘肯定是不行了,我只能献上天马。”

  近乡情怯之类的事情对于霍嬗不存在,他现在想着的只是早点回长安。

  霍嬗看向陈居,说道,“府里肯定是收拾好了,到时候我也不用操心。我回长安必然是要在宫里住几天,儿郎们都安排好、照料好。”

  陈居信心满满的说道,“君侯放心就是,这些事情我还是能办好。”

  霍嬗回长安后肯定要被留在宫里好几天,这一点陈居等人都心里明白。所以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或者部曲们的安排,都是四大家将做主。

  “记得啊,拜帖一概不收,亲近人家的你们帮着去送拜帖,就说我出宫后肯定会去拜访。”霍嬗就开口说道,“日子不定,家里人也都知道我那点事。”

  陈居连连点头,和君侯亲近的人,都知道君侯出宫后才能到处乱跑。

  “让芸娘收拾收拾,我前脚入宫让她后头就过去。”霍嬗继续安排着,说道,“明天就让她先入宫,应该是差不多了。”

  卫登一听就迷糊了,怎么是明天?

  “嬗儿,你意欲何为?”

  霍嬗指着外面白茫茫的雪地,说道,“快一点,我明天下午就能回长安,用得着在外头冻着?都到了长安,我肯定先回去,大军自有人照料!”

  既然都已经开溜了,那就一溜到底,无非就是挨顿骂,多大的事情啊!

105.第105章 二十岁的将军

  霍嬗不算风驰电掣,可是当城门官看到高头大马的时候,显然是有些崩溃的。

  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实在是为难。

  刘据还在和刘彻商讨着册封霍嬗的问题,毕竟这位冠军侯立下大功了,肯定是要封赏才行。

  忽然有侍卫慌慌张张的跑来了,“陛下,冠军侯已经入城了。”

  刘据没办法淡定,直接站起来质问,“谁?冠军侯入城了?”

  侍卫赶紧解释说道,“君侯带着部曲数人入城了,应该是要来求见了。”

  “肆意妄为的混账!”刘据气的不轻,“说了让他明天才到城外驻扎,他怎么现在就到了!”

  刘彻倒是淡定,说道,“行了,去传旨,他若是入宫求见就带过来。这孩子吃不得苦,朕也猜到了他肯定不愿在城外扎营。”

  刘据气的不轻,“父皇,嬗儿实在是胡来!他现在入宫了,后天入城该怎么办?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眼!”

  刘彻就看向刘据,问道,“太子,那你说如何处罚他?”

  霍嬗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刘彻和刘据都清楚。他都敢扔下大军先回朝,又提前开溜跑回长安,也不值得奇怪。

  刘据想了想,说道,“过几天让丞相弹劾他吧,削点食邑以儆效尤。”

  “行,就这么处置。”刘彻就笑着说道,“我怕嬗儿以后立功越多,他就闯祸越多。不知道的以为他学留侯自污,知道的才知道他本来性子就是如此。”

  张良在大汉开国后明哲保身,倒不见得就是有什么真正的自污。现在的卫青也是有样学样,基本上都是明哲保身。

  可是霍嬗那小子的做法,明显就不是自污了,他是一些人眼里的张扬过头了,是有些恃宠而骄、有些缺心眼。

  “父皇,我现在就怕嬗儿胆子越来越大!”刘据也颇为苦恼的说道,“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思!”

  刘彻好整以暇的问道,“嬗儿长心眼?长什么心眼?他是将军,能打胜仗就行,要什么心眼?”

  刘据不认可的说道,“父皇,嬗儿马上就要进封大司马,二十岁就为大司马骠骑将军。他若是再不长心眼,如何在朝堂立足?”

  “二十岁的大司马!”刘彻又是欣慰,又是惋惜,“朕当年看中的将军只有二十岁,就可破匈奴。现如今看中的二十岁的大司马,也能破匈奴。”

  随即刘彻看向刘据,说道,“你信不信,嬗儿得了大司马后,必然四处张扬。让他上朝,他就要推三阻四不肯应。”

  刘据一想也觉得有道理,更为担忧了,“父皇,嬗儿到底是什么心思?他这么做不太妥当?”

  “这孩子在我跟前长大,就是个武人心思。”刘彻得意的说道,“他能有什么心思?就是想着偷懒、不想办事,除了打仗不琢磨其他。”

  提到打仗,刘据赶紧说道,“父皇,说什么也要让嬗儿歇个一年半载再去打匈奴,哪能让他连着几年都在外头。”

  刘彻就说道,“瞒着他,能瞒多久就瞒多久,要不然他一回来就要缠着朕了。你和伱母后也不许帮他,是该让他歇两年。”

  刘据深以为然的点头,他不害怕霍嬗立功,霍嬗立功越多越好。

  可是这两年真的要让霍嬗歇歇,最近这两三年,他基本上就是在外头打仗,就在长安歇了半年而已。

  尤其是想想霍嬗在出征大宛前,一门心思的想要打仗,那就更加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现在时机尚未成熟,嬗儿是不好轻易去打匈奴。”刘彻眯着眼,说道,“说不定匈奴,真的要给嬗儿灭了。”

  刘据忽然说道,“父皇,嬗儿因缘际会,也算是彻底毁了匈奴。”

  听到刘据提起这些,刘彻就说不出的骄傲和开心,这就是他培养的大将,不只是有能力,更是福将中的福将。

  当年霍去病和卫青在漠北决战打败了匈奴人的主力,让匈奴北遁,这些年也一直都是在努力的恢复一些元气。

  十来年的休整,匈奴人好不容易才好了点,结果前年在受降城北损兵超过三万,实力被进一步削弱了。

  当时觉得最大的收获就是阵斩三万有余,匈奴人的实力被削弱、不敢南下。

  而霍嬗抓了左贤王,这也是和匈奴开战以来俘虏的最高级别的贵族。

  可是今年,匈奴的单于死了!

  乌师庐单于前两年死了,他的儿子还小,所以只能是他的叔父右贤王呴犁湖继立。可是谁曾想,呴犁湖单于继立一年,也死了!

  伊稚斜单于的长子、次子都死了,幼子现在被大汉俘虏。长孙也死了,只留下年龄尚小的重孙。

  也就是说如果前年霍嬗没有抓住左贤王,匈奴的单于就会是且鞮侯。

  可是现在呢,匈奴内部乱作一团,谁都想要去争取单于之位。乌师庐儿子的一些拥护者觉得如此,呴犁湖子嗣们也不安分。

  再加上左右谷王、左右大都尉等等,现在都在争夺单于之位呢,谁也不服谁,谁都觉得自己更有机会!

  刘彻和刘据宠着霍嬗,不只是因为霍嬗是可以信任的人,更因为能立功不说,运气也好的厉害!

  “春陀,去召皇后。”刘彻心情不错,说道,“嬗儿来了,一家人也说说话。”

  卫子夫还没过来,霍嬗就被侍卫领着过来了。

  霍嬗将兵刃交给侍卫,入殿先跪下,“罪臣霍嬗,叩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

  看着黑了一圈,但是精气神很好的霍嬗,刘彻打趣问道,“哦,何罪之有啊?”

  霍嬗支支吾吾半天,刘彻笑骂说道,“和朕耍心眼呢?既然知道有罪,说出来就是,现在知道不好说出口了?”

  皇帝不按套路出牌啊,霍嬗的话说了半截就给堵住,现在也难受。

  爬起来之后,霍嬗说道,“我能有什么罪?本来陛下就说过让我得胜之后早去早回,我这不是都按陛下吩咐的在办事么,何罪之有?”

  脸皮厚到如此程度,也是没谁了!

  刘据就批评说道,“你且等着,我已经安排人弹劾你。本来是准备给你增封食邑,现如今看看还是算了。”

  “我早说过,我这一次出征只要大司马。”霍嬗倒是心安理得,“陛下,春陀这老东西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办事肯定不得力了,得换了。”

  春陀哭丧着脸,连忙快步上前,“君侯哟,奴婢这两年可是时常念叨你。陛下已经让人在烧水了,君侯去沐浴更衣就是。”

  接过霍嬗递来的披风,招呼着其他侍女帮忙卸甲,殿里忙作一团。

  刘彻和刘据都只是笑着看着,卫子夫来的时候就看到霍嬗一边在埋怨春陀,一边在提着要求吃吃喝喝。

  “长不大的孩子,小时候都没规矩。”刘彻指了指霍嬗,嫌弃的对卫子夫说道,“小时候时常嫌穿鞋不舒服,鞋袜四处乱扔,现在还是这德行。”

  卫子夫也跟着嫌弃,“说了也不听,在椒房殿就未曾看到过他站有站相。以为当了将军能好点,哪知还是如此。”

  “陛下、姨婆、表叔,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裳。”霍嬗则说道,“不洗澡我浑身难受,这衣裳三天都没换了!”

  看到霍嬗风风火火的跑走,刘彻更嫌弃,“三天没换衣裳,回来就埋怨春陀。这满长安的,冬日里头有几个能三天换身衣裳!”

  春陀则赶紧指挥着侍女去取衣裳,霍嬗的衣服在宫里还是能找出来几套。

  卫子夫则笑着说道,“看着瘦了些、黑了些,倒是精气神好。”

  刘彻笑着点头,“心思多着!在咱们跟前卸甲,现在要去洗澡,无非就是想说这次出征没有受伤,免得咱们担心。”

  卫子夫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有伤的话霍嬗肯定是强撑着装作没事人。没伤的话就咋咋呼呼,和当年的霍去病一个样子。

  要说懂事是真懂事,要说让人可恶也是真可恶。

  片刻后果然有侍女过来,君侯身上没有伤疤,这也让刘彻他们彻底松了口气,就怕这孩子什么事情都瞒着。

  既然霍嬗没有受伤,那就赶紧准备吃的、喝的,按照他们的了解,这孩子肯定要滔滔不绝的去说出征以来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洗完澡的霍嬗就大步过来,“陛下,还是长安舒服。您可是不知道我在出关之后多难受,那戈壁滩不要说水了,就是棵草都找不到。”

  刘彻就笑着打趣,“怪不得这晒黑了不少,看来是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

  “还行吧!”霍嬗继续炫耀着见闻,“陛下,西域还真是好地方,有些地方见着全都是风沙。但是一转眼,就看到绵延青山、绿草如茵,适合养马!”

  刘据则吐槽说道,“所以你胆子大,在那里私自留下校尉屯田?”

  “陛下先前说了,以后要经略西域!”霍嬗不认账,求助的看着刘彻,“陛下,您说过的,对吧?”

  刘彻笑着点头,“朕是说过,这事你做的对。你携大胜之威留下校尉屯田,以后大军入西域就轻松了。”

  看看,这就是洞悉皇帝心意的好处,这可不是私自让人屯田,这是皇帝的旨意!

106.第106章 宝马赠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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