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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吾乃冠军侯! 第80节

  陈居等人颇为遗憾,君侯还是比不上当年的将军。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君侯现在才二十,就已经是大司马了。

  在霍嬗和陈居等人还在闲聊的时候,陈三郎匆匆而来,“君侯,有一个侍女自称解忧翁主侍女,在府外求见。”

  霍嬗想也没想的说道,“让她过来吧。”

  侍女入府后,规矩行礼,“奴婢拜见大司马骠骑将军。”

  霍嬗露出笑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冯嫽。”冯嫽就开口回答,“为翁主侍女,随翁主入乌孙。”

  霍嬗沉默下来,倒不是知道这个冯嫽就是历史上第一位女外交家、被西域诸国人民尊称的‘冯夫人’。而是觉得刘解忧和这个冯嫽即将入乌孙,未来的生活不会容易。

  霍嬗看向韩芸娘,说道,“奉茶。”

  冯嫽赶紧说道,“君侯,翁主即将入乌孙,只是对乌孙之状况毫不了解,还望君侯赐教。”

  到底是刘解忧的侍女,虽然此前只是打过一点交道,但是霍嬗能够感觉到刘解忧是非常有志气、非常坚强的女性。

  也可以是刘解忧骨子里可能有些不安分,虽然是女子之身,不过还是想着要建功立业、想着有所作为。

  这可能是老刘家骨子里的一些权力欲望,也可能是因为刘解忧知道她家祖上犯的事,想要做些事情能够为朝廷立功,能够为自家赎罪。

  毕竟楚国名义上还没有被废,可是楚王一脉的都非常谨慎。

  霍嬗想了想,开口问道,“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冯嫽立刻说道,“先前听到君侯所言,乌孙国主太子已死,其孙被立为储君。只是其国内有不满,那些人是乌孙国主其他子嗣吗?”

  大禄等人,确实就是猎骄靡的儿子,是军须靡的叔父。

  “对,乌孙实际已经分裂。”霍嬗就说道,“我先前所邀兵马,也是猎骄靡的。朝廷现在在西域驻兵主要是屯田,还难打大禄。”

  冯嫽似乎有些不太理解,“乌孙国主年老无力,才以至于控制不住?”

  霍嬗就笑着问道,“伱可曾看过史书?”

  冯嫽微微点头,“奴婢浅读一些,不太熟知。”

  “那肯定比我强。”霍嬗就笑着说道,“史书上也没少出现父子相疑、手足相残之事,说到底还是为了权势。”

  冯嫽就未必是这么认为了,如果这些事情是发生在中原,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如果发生在西域等国,那就可以用蛮夷不通教化来解释,是蛮夷不知人伦纲常,所以才会出现这类局面。

  冯嫽继续关心问道,“君侯此前所言乌孙储君率兵一万另立他处,难道是乌孙国主有意易储?”

  “这倒难说,就我看来还没有易储的意思。”霍嬗谨慎的说道,“只是乌孙和我大汉不同,他们逐草而居,我先前也只见过一个小城。”

  冯嫽自然也心里清楚,乌孙很有可能就是和匈奴差不多,都是四处游牧,而不是像大汉这样筑城集居。

  冯嫽小心问道,“若是乌孙局势不稳,朝廷可以出兵吗?”

  霍嬗叹了口气,说道,“现在难说,我想着你们先去了乌孙,一定要自保。军须靡有左夫人为匈奴人,慢慢立足、取得声望才好。”

  随即霍嬗说道,“我到时候留下一封信给你,我在乌孙周边留下一部屯田,校尉是我手下部旧,这人靠的住。若是有事,去找他自保即可。”

  冯嫽立刻开心起来,实际上她和解忧公主都知道,她们去了乌孙实际上是很难打开局面的。

  说是背靠大汉,只是大汉到底能够给多少支持,这件事情谁也不敢保证。而现在这位冠军侯愿意提供一些帮助,这自然非常好了。

  哪怕只是一个可能关键时刻靠不住的驻兵,不会真的去打仗等等。但是这也是一张底牌,可以有机会自保,这就算是非常好了。

  霍嬗想了想,说道,“你们现在居于何处?”

  冯嫽立刻回答,“我等现在住在驿馆。”

  “我明天过去吧,有些事情也不好和你说。”霍嬗就说道,“还是和翁主说清楚些,你觉得如何?”

  冯嫽大喜过望,“奴婢叩谢君侯大恩。”

  刘解忧远嫁乌孙,满朝文武大多数人都不在意这些事情。愿意提供帮助的,更是几乎没有。

  也就是这位冠军侯表现的非常亲厚,愿意提供很多的帮助。

  毕竟这位冠军侯对乌孙非常了解,而且还能在皇帝面前说上话。冠军侯愿意帮忙,比起什么九卿等等有分量多了!

115.第115章 彪悍的刘家女

  很明显解忧公主的处境并不是很好,即使是要远嫁乌孙,依然改变不了在很多人眼里,她只是罪臣之后的出身。

  这也非常正常,大汉送出去和亲的宗女,基本上都是一些罪臣之女,或者说旁支。

  刘解忧占全了,她的祖父参与谋反,而且祖上楚元王也只是高祖刘邦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已。送她远嫁乌孙,自然也就没人心疼。

  对于霍嬗的到来,刘解忧非常开心,“有劳冠军侯了,知道冠军侯公事繁忙还要叨扰,实在过意不去。”

  霍嬗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全长安都知道我现在无事可做,整天四处游荡。”

  这话稍微夸张了点,霍嬗可不是无所事事,只是没有一些人所认为的身居高位就每天忙的脚不沾地。

  刘解忧就有些羡慕说道,“还是君侯好心胸,如此时刻还能逍遥自在。”

  霍嬗当做这是在夸奖了,“我也觉得,不要想那么多的事,就少了很多烦恼。像我这样多好,吃穿不愁,也不用被人欺负,还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这就是最逍遥不过的日子了,甚至想想看比皇帝都要自在。毕竟皇帝还要处理国事,霍嬗不打仗的时候就只需要逍遥自在即可。

  刘解忧则笑着说道,“君侯可以如此,只是我这般出身的难得自在。想来去乌孙也是极好,总归是能够做些事情。”

  霍嬗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有人觉得苦,但是有人可能会觉得甜。他这样的逍遥度日,在一些人眼里说不定就成为了虚度光阴。

  “都说故土难离,更何况还是去偏远蛮夷之地。”霍嬗看着刘解忧,问道,“你就没有因此忐忑?”

  刘解忧非常诚实的说道,“自然有过不安,也有愤懑,觉得为何偏偏就是该我去乌孙?只是如今看来也未必如此,去乌孙也是一桩好事。”

  霍嬗就说道,“但愿你想的不错,去了乌孙之后,你说不定还真的能得到些逍遥。”

  冯嫽加入话题,说道,“翁主,君侯愿修书一封交予旧部,只是奴婢尚且不知西域诸国情形。”

  这还真的是一个机灵聪慧的侍女,和刘解忧一样都是有着足够多的进取心。闲事、家常根本不重要,还是考虑乌孙、西域的情形最为要紧。

  霍嬗也开始仔细的讲解着他所掌握的西域诸国当得大致情况,包括一些西域各国的分布,大致的一些各国兵力等情况。

  这对于刘解忧她们来说当然无比重要,这时候似乎也能够理解皇帝为什么对乌孙格外看重了,说到底就是乌孙有一定的实力值得拉拢。

  刘解忧片刻后有些担心的说道,“这么说来乌孙若是和我大汉交好,有可能引起匈奴报复?”

  “是这个道理,所以朝廷现在在西域驻兵,一来接应汉使,二来可以防备匈奴。”霍嬗就笑着说道,“待朝廷灭了匈奴,西域就好拿下了。”

  刘解忧就笑着说道,“这么说来我说不定两三年后就能回来,君侯定能在匈奴大乱之时灭了匈奴。”

  这就有些是在恭维了,不过好话谁都爱听,就算是霍嬗也不能免俗。

  “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朝廷也要准备一些兵马、辎重。”霍嬗则笑着开口,“什么时候打匈奴,现在谁也不敢保证。”

  冯嫽就有些诧异和意外了,“君侯,难道不是这两年就去打匈奴吗?听闻匈奴单于死了,现在在争斗。”

  霍嬗则说道,“匈奴单于死了有几年了,现在匈奴虽说被削弱,只是也算比较平稳。”

  冯嫽更为诧异了,“不是说去年又死了一个单于吗?”

  “去年?”霍嬗愣住了,随即无比诧异、意外,“伱们说的是去年死了一个单于?你们怎么知道的?”

  刘解忧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解释说道,“先前听一些人说的,知道我等要去乌孙,也说了些事情。说是去年呴犁湖单于暴毙,匈奴现在内乱了。”

  霍嬗自然知道呴犁湖继立为单于,但是他绝对不知道呴犁湖刚刚当了一年多的单于就暴毙了。

  看到霍嬗好像真的不知道,刘解忧反而心里没底了,“君侯尚且不知道这是,难道是此前有人在胡说?”

  不怪刘解忧这么担心,而是她知道霍嬗是什么样的身份。大司马骠骑将军都不知道匈奴单于死了,其他人怎么可能知道的更多!

  “你们知道的,多半也是真的。”霍嬗有些恼火的说道,“去年我在外头打仗,说不定就是忘了打听一下匈奴的消息了。”

  刘解忧和冯嫽对视一眼,她们都是非常聪明的人,显然也都不相信霍嬗那个看似合理的说法。

  但是经不起认真的思考,霍嬗领兵在外不假,但是这都回长安两三个月了。而且以他的身份,这种事情在外不知情正常,可是一回来肯定就该知道。

  只是刘解忧和冯嫽也不愿意多想,她们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事情要瞒着这位冠军侯。

  霍嬗也不准备在刘解忧、冯嫽面前提起匈奴的事情,起码不会提及匈奴单于之死。

  倒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而是非常没必要。这个事情要闹,也只能是去找皇帝闹、找皇后和太子闹,去大将军那里吵也可以。

  天下人都要知道匈奴单于死了,偏偏大汉军方的二号人物不知道这件事情,说起来实在是有些讽刺了。

  刘解忧则关心问道,“君侯,朝廷现在在西域多地驻军,若是我能说动乌孙王储借助朝廷兵马夺回大权,君侯以为如何?”

  军须靡的情况霍嬗自然清楚,现在乌孙想要联合大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找个势力出色的外援。

  “那大禄本就是有一定实力不说,就算是军须靡手底下也有不少人亲匈奴。”霍嬗就开口说道,“朝廷出兵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样能有什么好处?”

  霍嬗的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国与国之间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利益往来。就算是所谓盟友,那也是因为需要联手对付其他的一些敌人或者潜在敌人。

  刘解忧就说道,“若是我能产下子嗣,自然是要成乌孙国主。介时,朝廷可愿出兵?”

  “真要是如此,朝廷出兵倒也不无不可。”霍嬗就笑着说道,“只是真到了那时,又如何敢说乌孙之主就是翁主的子嗣?”

  刘解忧很有底气的说道,“若是朝廷愿意借兵,自然要缔下盟约。若是事后乌孙人不认,朝廷可以出兵讨伐,或是我出手刺杀!”

  这绝对是刘解忧敢做的事情,历史上的她就是意图在酒宴上刺杀改嫁后的丈夫狂王。只可惜失败了,让狂王逃了。

  霍嬗看着这位斗志昂扬的翁主,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大汉的其他一些宗女对于远嫁蛮夷畏之如虎,比如说细君公主那样的就非常的愤懑、忧郁。可是解忧公主这样的,就是想着要去大干一场!

  “真要是如此,翁主还是先在乌孙站稳脚跟才是。”霍嬗只能说道,“朝廷是要打匈奴,匈奴自顾不暇的时候,我们才好出手整治西域。”

  刘解忧也明白这个道理,笑着说道,“君侯说的极是,我也知道这些事情不急于一时。只是有君侯一句准话,我也安心了。”

  霍嬗就吐槽说道,“我只是一列侯罢了,这般大事还是要陛下定夺。”

  刘解忧和冯嫽都只是笑而不说话,霍嬗这么说可以是谦虚、可以是避讳,但是她们心里肯定不这么认为。

  哪怕是罪臣之后,刘解忧等人也是有一定的渠道,毕竟封国的一些官吏不少人都是来自朝廷的指派,也知道朝廷的一些事情。

  霍嬗这样的人物显贵可不是这一年来,甚至从他一出手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在关注着。

  他一直都非常显贵,只是这两三年连续打胜仗,声望越来越隆,已经隐隐有了一些追赶当年那位冠军侯的意思了!

  要不是如此,刘解忧这个大汉宗女,怎么会知道霍嬗的年龄呢。说到底就是对霍嬗非常关注,知道他能够影响皇帝的一些决策。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陈居这才鬼鬼祟祟的来提醒,“君侯,该回去了。”

  霍嬗这才起身,说道,“明天我再过来了,我到时候让人绘制地图给你们送来。今夜回去写封信,你们沿途经过一些汉军屯兵处,拿书信与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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