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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吾乃冠军侯! 第82节

  愤怒的刘彻掀翻桌案,“滚,让他滚的远远的!”

  霍嬗直接牵着马离开建章宫,策马直奔冠军侯府,“刘叔,回庄召二十部曲,让他们直接去城北追我。”

  “陈叔和冯叔留在长安,刘叔和赵叔随我北上。”

  “取甲胄、兵刃,快些把马备好。”

  从霍嬗进入府里的那一刻就在不断的下令,虽然一时间大家有些慌乱,可是到底是军侯人家的,也早就习惯了随时就要出发。

  刘漠二话不说翻身上马,骑着马就朝着庄田跑去,要召集部曲了。

  陈居一边帮霍嬗取甲胄一边问道,“君侯,哪次出征我不随行?”

  “这次是练兵、视察北边戍卒,用不着你。”霍嬗就说道,“你在长安,冯叔在庄田,这样我心里也踏实。让大郎随我过去就是,没有大碍。”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但是陈居也不反对。倒不是抱了孙子就想着颐养天年,而是如果只是君侯去练兵、视察,那确实没必要吵着要跟着。

  刘漠和赵河西都跟着,自然也就可以踏实。更何况就算是冯旦现在去了期门军,还有赵从校这几个跟着霍嬗上过战场的新一辈家将,这些人也都可靠。

  霍嬗也不废话,对赵河西说道,“我们即刻就走,不管其他。”

  稍微带点钱就行,到了地方或者驿站等等,还都是可以有好吃好喝的,这是公款。

  不到半个时辰,霍嬗就带着五个部曲出发了,五人六匹马、全都是顶盔掼甲。

  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不用奇怪,因为这里是长安。

  可是脸上戴着狰狞面具的,那必然是如今风头正劲的冠军侯,只是他怎么忽然北上?

  有人惊慌失措的跑到建章宫前,春陀更为慌张,“陛下,冠军侯率部曲北上了!”

  刘彻愣了一下,愤怒的推开邢夫人,“什么?谁让他北上的?”

  春陀说道,“城门尉不敢阻拦,君侯有陛下口谕。”

  “谁给他的口谕?”刘彻更是出离的愤怒,“谁让他这么大的胆?”

  霍光眼看局势越来越糟,大着胆上前,“陛下先前令冠军侯北上巡边、练军。”

  刘彻愣了一下,只剩下暴怒,“混账!一个个的都是混账!”

  霍嬗说气话,刘彻也说气话。但是霍嬗当真了,赌着气就跑了。

  摘掉了簪子、首饰的卫子夫也来了,她知道的消息慢点,还只是知道先前霍嬗和皇帝吵了起来,还不知道他已经跑路了。

  脱簪待罪的卫子夫入殿,跪下说道,“臣妾管教无方,还请陛下责罚!”

  刘据也匆匆来了,“儿臣管教无方,还请陛下责罚!”

  看着直喘粗气的刘彻,整个殿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跪伏在地。

  刘彻忽然说道,“那混账东西北上了!”

  卫子夫和刘据心里大惊,他们绝对不是怀疑霍嬗去投匈奴。只是他们搞不明白,不是说霍嬗顶撞皇帝吗,怎么变成了跑路了?

  刘彻余怒未消,对刘据说道,“朕给你留了个难题!这霍去病和霍嬗都是武人心思,太过刚直!嬗儿又一生太顺,受不得委屈,你以后不要说重话,他会当真!”

  刘据连忙说道,“儿臣不敢!”

  “霍去病敢和朕怄气,他儿子也敢和朕怄气!”刘彻痛心疾首,骂道,“这父子俩个怎么就不体谅朕的难处?他知晓匈奴单于已死就吵着要打仗,现在合适吗?”

  刘据赶紧劝道,“父皇,儿臣立刻令人去追,定当好好责罚!”

  “让他出去!”刘彻直接说道,“这孩子的性子要磋磨一下,要不以后更为棘手!不给他点教训,这孩子迟早惹祸!”

  皇帝也是越想越来气,“先前因和乌孙联姻之事,他就心里不舒服。现在又知道朕瞒着他单于之死,本来就是要闹!不能继续惯着他,要不就害了他!”

  将霍嬗惯成如此性格的到底是谁,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根本不敢说出来。

  霍嬗可不管那些,离开了长安城的他松了口气,“远香近臭,是该跑路了!”

  虽然自认为是皇帝最为喜爱的臣子、晚辈,但是有些东西不敢赌。

  现如今的皇帝越发自信,迷信的也越来越厉害。最近这一两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战事,所以内政就要处理的比较多了。

  留在长安城当然可以,只是那样未必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顶撞了皇帝跑出来看似是大错,但是霍嬗知道气消了,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时常在皇帝身边,说不定就会因为什么事情被厌恶。

  还是在外面自在点,自己在皇帝的心里就该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就该是满脑子想着打仗的事情。真要是插手一些政事,以后再想‘肆意妄为’就不行了。

  只需要等到合适的时候回京,那么他依然是皇帝最为信任、喜爱的冠军侯。

  出门,这也是避祸!

  刘漠挎着刀,问道,“君侯,这一趟咱们去哪?”

  “去哪?”霍嬗得意、畅快的说道,“想去哪就去哪,去受降城也好、去敦煌也罢,都能去!”

  刘漠就立刻说道,“那我们先去代郡,然后一路向西走就是!”

  赵河西从善如流,“我看这就好,从代郡去定襄、朔方,再一路走去敦煌,这都好!”

  “行!”霍嬗乐呵呵的说道,“我这一趟,不走个一年半载是不会回来。我们去看看各处景致,再练练兵,一年半载怕是都不够用!”

  霍嬗不觉得自己是权谋高手,不觉得自己和朝堂上的那些人精斗心眼就可以大获全胜。

  这也是他不愿意去上朝的原因,这就是他不愿意参议国政的理由。

  在皇帝如今还年富力强的时候,霍嬗可以任性、张扬,可以血气方刚、年少轻狂,但是就不能是老成持重。他应该保持着一些‘单纯’,就应该扮演好皇帝手里的刀这么个角色。

  这对霍嬗有利,对于卫霍有利,对于太子刘据也非常有利。

  毕竟现如今的皇帝已经从英明神武、胸有大志朝着自大发展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保持着距离感才好有些念想,看似单纯才好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

  至于在刘据那里留下一些不太好的印象也不要紧,现在年轻啊,都还没有正式加冠呢。等到以后长大了、稳重点,真的开始变懂事了,那么一切都好说。

  心情愉快的霍嬗继续率领着部曲北上,至于长安城里的惊涛骇浪、波诡云谲,暂时就不需要去在意,那些事情不需要他过多的关心。

  而自己留下的烂摊子,也不算什么。这只是锐气的青年叛逆而已,先‘冷静冷静’,真心想要挽回局势,霍嬗也有方法。

  现在出门,那也是在办正事!

118.第118章 公务在身

  霍嬗跑了,皇帝倒是没有下旨让他回去。现在都在气头上呢,哪能轻易的迈出第一步呢。

  好歹也是皇帝啊,更何况还是大权独揽的皇帝,这个时候要是收回成命,那就太没有面子了。以刘彻的性格,肯定是等霍嬗先低头。

  还是继续忙着巡游的事情,这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本来就打算去求仙,现在还要多个散心的理由了。

  事件当中的另一个当事人就不用说了,天高任鸟飞,他现在逍遥自在着呢。

  倒是卫子夫派人来追,倒也没有明言让霍嬗回去,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他先低头。结果可想而知,他坚定的认为自己要执行皇帝旨意。

  太子令人来追,霍嬗还是那个理由,他要去巡视边防、要练军,肯定是不能违逆皇帝的旨意。

  卫不疑来了,带着卫青的书信,劈头盖脸的将霍嬗批评一顿。可是依然没办法改变一些现实,比如说霍嬗依然是朝着代郡出发。

  “君侯,那年我们就是从这边集结。”刘漠兴致很高,说道,“我们就是随将军出代郡,北进两千多里,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大破匈奴!”

  霍嬗就说道,“若是有机会,我倒是想要走一遍阿翁走的路!真要是到了狼居胥山,我也祭天封礼!到那时,我肯定比他祭天封礼更好!”

  赵河西一点都不怀疑,“将军那次祭天封礼仓促了些,我等都是顶盔掼甲、气势恢宏。君侯不一样,君侯可是随陛下封禅的!”

  霍嬗要是祭天封礼,大家肯定会觉得礼仪更加的完善。

  原因非常简单,当年霍去病祭天封礼的时候,很多都是仓促的军礼等等,毕竟都是一群武人。

  而当年刘彻在泰山封禅之前,可是召集大儒名家研究古礼。在尽可能复原古礼的同时再加以改进,那才是正式的封禅。

  要说在大汉最懂封禅的除了皇帝,那也就是霍嬗了,到现在都还有很多人好奇皇帝带着十岁的霍嬗行登封礼、在泰山顶说了什么!

  不过想想看霍去病也是胆子大的出奇,筑坛祭天,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事情。

  祭天、筑坛,那基本上都是皇帝的专利。

  还好霍去病还有点分寸,只是祭天的‘封’,没有祭地的‘禅’,但是这同样是夸张的可以了。

  不过仔细想想看,在匈奴人的圣山封禅,那是何等的扬眉吐气、振奋人心,这也确实就成为了两千年多来的佳话。

  “君侯,前头就有驿馆。”赵从校骑马过来,笑嘻嘻说道,“我们可以休息一两天,总不好冒雨赶路。”

  霍嬗觉得非常有道理,说道,“先让人过去,准备好热水,我好好的泡个澡。还是姨婆疼我,送了好些衣裳过来。”

  霍去病和霍嬗大概属于一些人眼里的‘被偏爱到有恃无恐’,虽然气恼霍嬗赌气跑出去,可是也生怕他在外头过的不好,还送来了很多衣物等。

  泡好了澡,换了身衣裳,霍嬗开始提笔写信。字好不好另当别论,他是将军,更何况还不算是传统的贵族模版,字丑点也可以接受,能看懂就行。

  给卫子夫写了封信,写着自己一路上的见闻,主要还是表达游山玩水的快乐。

  给刘据写了封信,那就是一些自己的沿途所见,也看到了一些村庄有些凋敝,一些小城镇有些败落,大汉的民生需要改善。

  给卫青写信就简单了,就是在交流一下自己的带兵心得,看看能不能再得到些许指点。

  也没忘给霍光写封信,自家那位叔父十分的谨慎,估计现在在长安坐立不安呢。

  忙完这些,霍嬗将书信交给刘漠,“刘叔,一会儿交给信使,让他们送回京城。”

  刘漠大概知道自家君侯为何忽然就要巡边,谨慎劝道,“君侯,要不再多修书一封?”

  不怪刘漠多想,霍嬗基本上每到一个驿站都会写信,都是在汇报情况。可是偏偏就是不给皇帝写信,还是一副受气包、生闷气的样子。

  霍嬗得意说道,“这就是你不懂了,你只能当我部曲!我指给姨婆写信,陛下自然要问。要不是这样,陛下能多见姨婆?”

  卫子夫有些失宠也是不争的事实,现在的皇帝对皇后也就剩下亲情了。而这种亲情,也不见得多么强烈。

  刘漠恍然大悟,随即怀疑问道,“君侯,算算时间,陛下也该出巡了。”

  “出巡了,姨婆就不能给陛下写信?”霍嬗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怪不得长辈们总劝他娶妻呢,“你们真是武人心思,平常都不动脑子吗?”

  刘漠则显得有理有据、理直气壮,“我们惯来只会听令行事,我们自知蠢笨,听将军、君侯之命就好,其他无需多想!”

  看着刘漠,再想想刘征奴,霍嬗语重心长,“刘叔,征奴可是和伱一个样。我就想着他要是有了子嗣,可不能再如此了!”

  刘漠不乐意了,“他若是有了子嗣,也该如此,到时候长大了护卫君侯上阵杀敌,再随少君侯杀敌!”

  自家这些部曲绝对属于武德充沛,让他们卸甲归田就跟要他们的命一般。冠军村那边虽然都是沃田,但是产量一般,主要一庄子的人都喜欢研究打仗,种田的事情倒不至于特别热心。

  只是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术业有专攻’,军侯人家的部曲还是以准备打仗为主,种田只是一种‘兼职’。

  简单的休息两天,霍嬗一点都不觉得累,跟着他出来的部曲也不会觉得累。

  这一次算上霍嬗,队伍总共才二十三个人,就算是有刘漠、赵河西这样的残疾人,不过这两位哪怕有些不方便,也远比一般青壮彪悍。

  这样的一队人马没有人敢小瞧,霍嬗是没有大司马骠骑将军的印信,可是冠军侯的龟钮印章一直都是在身上,这是不可能被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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