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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吾乃冠军侯! 第90节

  伐谋、伐交为手段,攻心与攻城并举,对羌人成功地实施了分化瓦解与安抚、集中打击顽固者的策略。

  这符合孙子兵法“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的思想。

  不管是武庙六十四将还是武庙七十二将,赵充国位列其中都是实至名归。

  这就是霍嬗的主要目标之一了,“你现在任何职?”

  赵充国回答说道,“下官为材官。”

  “好!”霍嬗就说道,“本将明日检阅令居兵马,汝等回去立刻准备!”

  这也是汉朝特色,西汉强调‘非教士不得从征’。

  大汉的兵马不仅注重平时因地制宜、因兵种而异的训练,还坚持定期校阅、考核,次行大检阅制度。

  每年的秋天都会在长安举行隆重的祭祀仪式,武官和士兵一起演练阵法。

  在郡国是太守、都尉及县令、县尉组织材官、骑士、楼船,进行射箭、乘马、行船等项军事技能比赛和考核,评定优劣,罚的还以狩猎形式进行军事演习。

  在边境由太守率领万骑巡察防务情况,并实行边塞秋射制度,对候长、士史进行射箭考核,合格者有赏,不足则受罚。

  大汉能够不断的取胜,不只是这些年国力变强就可以解释,全民尚武更是关键因素。

  尤其是到了刘彻时期,大汉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准备打仗,将士的军事技能够硬,这就是不断取胜的关键。

  大司马骠骑将军主持考核,这待遇不要说一般的县了,就算是绝大多数的郡都不敢奢望。

  大司马骠骑将军,那就是要在长安主持京军的演练,令居的官兵们能够有这样的待遇,也足以让他们吹嘘一辈子了。

  要是表现好一点的话被赏识,那就有机会立下功勋了!

  动力就这么来了,以霍嬗的身份,他来检阅令居的将士,那就是给他们机会。

  霍嬗心情不错,对赵河西说道,“我们在这边最多能停留五天,晚一点的话就怕长安城的旨意要追来。”

  赵河西就开玩笑说道,“君侯,现如今想想,好在君侯名声在外。君侯手里只有列侯印信,一没诏书、二没虎符,就是将军印信都没有。”

  刘漠也跟着吐槽,“怪不得君侯食邑被削,回去之后只怕是还要削食邑。”

  霍嬗也忍俊不禁,“我这大司马做的好啊,现在就等着下大雪,我这才能在外头过冬。跑出来大半年了,回去之后肯定要被痛骂,还要被禁足。”

  “君侯在宫里十多年,冠军侯府也是好好的。”刘漠心大,说道,“这次真要是回长安,大不了我们几个再替君侯看好府邸。”

  回长安之后君侯肯定会挨骂,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巡边,这是名义上的。仔细想想简直是四处逃窜,每到一个地方住几天就跑,生怕跑慢点就被圣旨追上。

  韩增则是一脸古怪,冠军侯是在巡边,朝廷似乎也是默认。可是以他现在掌握的情况,这完全就是冠军侯给自己脸上贴金。

  但是没法子啊,皇帝不计较、默认了,那就只能是冠军侯在巡边。

  “韩增,你这几天就在令居看看。”霍嬗安排着说道,“这里有些匈奴人、羌人,我看令居县尉也是匈奴人。”

  匈奴人在汉朝为官,这也不是新鲜事了。或许那位雷雨的子女,骨子里都认可他们是汉人了。

  只要骨子里认为自己是汉人,只要在文化习俗上抛弃匈奴的一些脾性,那么就是好的汉人,就可以得到认同、机会。

  大汉的包容,不只是针对汉人,对羌人也是一样。不过该有的一些防备还是要防备,毕竟拉拢一部分、打击一部分,这也是汉军的习惯。

  韩增也心里明白,他现在就是要去考察一下令居这边的一些戍卒的情况,要去看看匈奴人、羌人的融合状况。

  这些事情也都是重要的事情,冠军侯可能是负气离开了长安。但是在巡边等事情上,也都是尽职尽责的,该奏报的也都会奏报。

  霍嬗在准备着戍边,在长安城有些人不说暴跳如雷吧,可是也确实气的不轻,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看样子,有些人可能也知道当初跑出去有些任性了,现在想要找点台阶下。但是年轻人嘛要面子,再加上可能觉得外面好玩,还想要溜达一段时间。

  比如说刘彻,看着手里的奏报,语气无奈,“这嬗儿,都这时候了还在和朕耍心眼。”

129.第129章 组合

  刘彻将奏报扔给刘据,说道,“你说说看,匈奴人是如何想的?”

  刘据仔细看完之后回答,“回父皇,儿臣以为匈奴现在各部皆有野心,只怕有一二强部或想以受降城立威。”

  “朕也是如此想的。”刘彻笑着说道,“这些匈奴人也知道一个儿单于难以服众,只怕是要更乱。”

  刘据立刻说道,“父皇,儿臣觉得朝廷当先坚守受降城,决不能让匈奴出一个强人统合诸部。另一个,则是该拉拢拉拢,该打压打压。”

  刘彻也了解他的儿子,这位太子看似是反对战争,只是一贯反对的是大规模的作战,喜欢小规模的战争。

  这在刘彻看来就不合适了,小规模的作战治标不治本,无法真正的削弱匈奴。

  不置可否的刘彻又问道,“你觉得嬗儿这一次要跑去哪里?”

  刘据就有些烦恼了,“父皇,儿臣觉得嬗儿怕是知道错了,只是不敢回来,要不然儿臣再让人去追。”

  “去追?”刘彻就乐了起来,“你看他那样子,像是想回来的样子?怕,他还没怕,真怕了就厚着脸皮回来了。死撑着不认错,和霍去病一个德行!”

  刘据仔细想想,说道,“儿臣觉得他多半是要去河西四郡。”

  刘彻叹了口气,“河西四郡他肯定是要去,只是这一趟怕是不在河西了。去了河西之后,他就该回来了。”

  刘据愣了一下,连忙追问,“父皇,嬗儿不去河西四郡,他能去哪里?”

  “自从他那部曲回长安后,伱们肯定是让人一去受降城,二去河西,他能这时候过去?”刘彻气恼的说道,“好好想想,嬗儿就那么容易被堵住?”

  刘据顿时尴尬了,他确实是在赵从校回到长安后让人去问话了,虽然那人也嘴硬不说,但是大概的行踪也能猜到。

  “朕懒得管他,玩的差不多了就该回来了。”刘彻颇为烦躁的说道,“倒是真的一门心思在打仗,让你母后准备些甲胄,明年他用得上。”

  刘据心惊肉跳,随即担心说道,“父皇,嬗儿已经三年多未曾好好歇息了,明年再用兵是不是太操劳了?”

  刘彻勃然大怒,“是朕不让他歇息吗?你看他那样子,长安城困得住他?”

  刘据也沉默不语,大家都希望霍嬗今年最少好好休息一年,但是他跑了,非要在边关到处瞎跑,不愿意好好休息、调养。

  真的要是起了战事,那也只能是霍嬗率军出征了。到那时就算是再苦再累,也只能出征在外、风餐露宿了。

  霍去病的先例就在那里,刘彻、刘据等人何尝不害怕。可是霍嬗那孩子不听话,真的是不理会长辈们的苦心!

  任性的霍嬗一身甲胄,猩红的披风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大风起兮云飞扬!”霍嬗骑着马,在纵声高歌,“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令居的将士们也跟着纵声高歌,这首《大风歌》算得上是汉军的军歌了,这是高祖刘邦所创,对大汉自然更加别有意义。

  奏完歌曲后,霍嬗喊道,“材官出阵!”

  平地用车骑,山阻用材官,水泉用楼船,这也是汉军的军种。

  材官,自然也就是步兵了。

  霍嬗一声令下,“结阵!”

  赵充国立刻挥舞旗帜,有鼓号响起。这些步兵们迅速的开始结阵,看起来还是下了一番功夫。

  鼓号、令旗等等,这就是战阵之中的指挥。普通的士兵大多数都知道些,而就算是低级的军官,必修的科目就包括看懂令旗。

  看着眼前的一排长矛,霍嬗非常满意,抬手猛然用槊扫向矛杆。

  随即勃然大怒,“如此无力,如何拒马?”

  雷雨等人脸色也变了,不只是感慨大司马的气力大,更加担心的是大司马发怒。那些脚步踉跄的士卒,该罚!

  “车骑!”霍嬗继续下令,“韩增,领车骑疾驰三十里!”

  韩增立刻领命,招呼着骑兵们开始拉练。疾驰三十里,不只是考验骑兵们的基本骑术水平,也是考验他们能不能保持基本阵型。

  霍嬗看着赵充国,严肃说道,“你这材官看着也一般,羽林卫士就是如此本事?”

  赵充国抱拳跪下,“末将领罪!”

  没有争辩,因为赵充国也明白以大司马的眼光,自然对士卒的要求非常高。刚刚自己的部下,确实表现的不怎么样。

  霍嬗随手指了指一个士卒,“你出来,和我部曲对练!”

  所谓钩镶,就是西汉常见的钩、盾结合的复合兵器,兼具防、钩、推三种功用,一般配合环首刀使用。

  年轻的士兵也没有退缩、谦让,立刻和霍嬗的一名部曲开始对练,倒也不至于真的厮杀起来。

  霍嬗兴致勃勃的在旁边看着,忽然出声,“你出来,换矛!”

  随机抽查几个士兵对于武器的使用,检查一下他们的训练成果,这也是值得关注的重点。

  除了一些武器的使用,还有角抵、手博等搏斗技巧等等,这也都是汉军的常见训练科目。

  实事求是的来说,令居的这些士兵整体素质肯定不如长安城的南北两军,不过整体素质也非常不错,令居的县尉没有属于训练部属。

  回到县衙,霍嬗对雷雨的长子雷鸣说道,“你去长安,持我手令去见后将军。”

  雷雨、雷鸣父子二人无比激动,后将军就是平阳侯曹宗,有人认为那就是大司马的左膀右臂。

  霍嬗随即看向赵充国,“你即刻回家,令汝家人去长安,你随我巡视边关。”

  赵充国激动万分,一下子不需要羡慕雷鸣了,而是轮到雷雨、雷鸣父子二人羡慕他了。

  能够成为大司马的部属,这绝对是大汉军人的梦想。哪怕现在没有得到具体的军职,可是谁又在乎呢,能够得到机会才是第一位的!

  想想看还是有些期待,麒麟阁十一功臣,霍嬗手里现在有两位。还有一个张安世,现在应该也是在军中了,那就算是三个人了。

  甚至就算是上官桀,这也算是霍嬗的旧部。

  已经二十七岁的赵充国回到家中,让他的父母立刻带着家人回长安。

  赵充国的父母、妻、子,也非常的激动。举家搬迁自然辛苦,尤其是已经来到令居十多年了,已经习惯了这的生活。

  但是想想看那可是长安,这可是得了冠军侯的赏识,封候拜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不知道多少军人在羡慕李广利那些人呢,若不是冠军侯,那损兵折将的李广利凭什么被封海西侯?

  既然投身军伍,自然也就要做好四处飘零的心理准备了。

  虽然现在天空已经开始飘起一些雪子,只是这也不能阻挡赵充国的内心火热。至于霍嬗就不用说了,他已经再次拔腿就跑了。

  说实话兰州离长安是比较近的,霍嬗准备赶紧跑去张掖,他要去位于河西敦煌、酒泉、张掖、武威四郡中部、祁连山下的大马营草滩。

  等到一些信使来回穿梭的时候,都已经大雪封路了,就算是想要回长安都是‘此路不通’了。

  作为霍嬗的坐骑,元宝和盗骊都不轻松,本来就是跟着霍嬗千里迢迢的从大宛来到大汉。这才来到大汉不足一年,就又跑了数千里。

  好在它们的饲料给的足,偶尔也可以休息一下,自然也就不用特别担心了。

  天气越来越冷、风雪越来越大,只是这也根本不会影响霍嬗等人的决心,他们还是不打算改变路线。

  抽空霍嬗叫来赵充国,“你自称通晓四夷事务,想来对羌人、匈奴习性多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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