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毒士,我拉低女频世界下限 第16节
“太妙了!”
“说得是啊!”
“林先生当世无敌!”
随后的时间里,林易也就没有新的骚操作了。整场诗会十分顺利且平稳的进行了下来。
而由于在诗会前,林易出尽了风头,也成功了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甚至说,每个人在发言之前,都要看一下林易的脸色。
烛火摇曳,天色尽黑。
林易和苏禾离去的时候,苏禾还在揉着惺忪的睡眼。
两人一同坐在一辆马车里,前面驾车的车夫,是简装出行的秦必。
他其实一直混在那些水军大兵之中。
等到诗会结束,水军们都乘坐战船尽兴离去。
秦必也就脱下了行军袍,给林易苏禾驾起了马。
“怎么样公主殿下,今天的诗会,可否尽兴啊?”
林易笑问道。
“没什么意思!”苏禾嘟囔道:
“全是一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你那诗写成那样,他们居然一个个都是叫好的。”
林易淡定的说道:
“没错,我故意写了那首烂诗,就是想让公主您看看,这群文人,究竟是多么虚假的一群人。平日里所谓文人傲骨,真到了危难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软。”
“对于治国来说,文人,从来就不是值得相信的人。”
“故意写的烂诗?我怎么觉得是你水平到那了?”
车厢外的秦必,冷不丁的吐槽了一句。
“去你大爷的!好好驾你的车!”
林易和秦必,已经熟悉到可以肆无忌惮的开玩笑了。
苏禾低下头,思索起了林易方才的那番话。
治国不能信文人。
看似随意的一句玩笑,但似乎其中又蕴含了谆谆教诲。
“那……治国可以信武人吗?”
苏禾举一反三道。
“武人可以用,但最好也不要信。”
“那林先生……可以信吗?”
林易少数笑得不太猥琐,而是如沐春风。
其实无论是前世看小说,还是此时给苏禾当幕僚。
林易已经完完全全的将苏禾当成了女儿。
虽然她圣母又恋爱脑。
但心肠很好,待人真诚。
诚然这样很容易死在尔虞我诈的朝堂之上。
可有林易这个老父亲在,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而眼下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帮女儿剔除掉那个骑鬼火的黄毛。
“陈驸马,最近在做什么?”
林易忽然问道。
“啊?礼中啊!上次那件事后,我们俩就分居了,他最近也经常早出晚归的,在府里见的也比较少,我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苏禾认真回忆道。
“我想……我知道他去做什么了……”林易慢慢露出了猜到一切的笑容。
咚咚咚——
马车外传来均匀的敲击木板声,林易将窗帘拉开。
窗外是几个身穿盔甲的骑兵——铁浮屠。
“你让我把几个手下叫过来?是要做什么?”
前面传来了秦必的声音。
“诗会虽然结束了,但和诗会相关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林易露出了玩味十足的神情,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窗沿,发出低沉缓慢的声响。
“两件事。”
“这个柳家想要在诗会上为难长公主,你们帮我调查一下柳家最近跟谁有往来,捋清楚相关的关系。”
“还有……找个机会把那个叫柳中平的杀了,不用在乎暴露。”
“可是……”
几个铁浮屠面面相觑:
“铁浮屠是只忠心于长公主的队伍,一旦暴露了,岂不是全皇都的人,都知道是公主府杀的人。”
林易却笑了: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柳中平是公主府杀的。尤其要让皇宫里坐着的那位知道。”
留下这句话后,马车的窗帘被拉上了。
秦必“驾”得一声,便又开始前进了。
铁浮屠们没有动,他们眼见着林易即将随着车远去,慌忙追问道:
“杀柳中平是第一件事,那第二件事呢?”
“哦!把那艘画船烧了!我不喜欢,太死气沉沉的。”
——————
在这里再次声明一下,林易和苏禾没有感情线!!!
但两人之间是有羁绊的,也是对方不可或缺的挚友,后面会有解释。
而且聪明的读者看到这里可以看到,林易并不只是单纯搞笑角色那么简单。
他其实一直在下一大盘棋,只是前面节奏相对轻松一点。
后面可能会轻松搞笑的基础上,融入一些权谋智斗的元素,在这里希望大家有一些心理准备。
第018章 畫船
画船里。
“小姐……水军和士人们,都走了?您不走吗?”
一个婢女在收拾好东西之后,看着坐在窗前的柳兰儿,忍不住问道。
柳兰儿摇了摇头,眼睛依旧盯着窗外,雨早已经停了下来,荷叶也静谧的立着,仿佛在那里沉沉的睡去。
“小姐很喜欢这个画船呢!每天在船上待得时间比在闺阁里还多。”
婢女浅笑。
柳兰儿扭过头,怔怔的看着婢女,忽地,一行清泪从左眼掉落。
“啊!小姐……你怎么哭了?”
婢女见状,立刻跪在了地上,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接着开始不断的磕头:
“奴婢多嘴……奴婢多嘴……”
“不是你的问题。”
柳兰儿摇了摇头,道:
“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艘画船。但我从得到这个画船开始,我的生命,就已经和这艘船牢牢绑定在一起了。”
“小姐什么意思……奴婢愚钝……听不懂。”
“我十三岁那年,写出那首《牡丹》,便名动京城,成为了家喻户晓的才女。”
“同年,先帝赏赐给了我们柳家这艘画船,我奶奶将这艘船给了我。从此之后,画船成为了我召开诗会,与天下文人交游的地方。”
“小姐说得这些,奴婢都有所耳闻。”婢女点头道。
柳兰儿苦笑着解释道:
“不只是你,整个皇城的人,应该都听说过。但你们不知道的是……其实这艘船被赏赐给我,并不是为了奖励我的才能,我也不是外人眼里潇洒自由的才女。”
“甚至说,我在画船里招待天下文人,也并非是我所愿。而是我不得不做。”
“因为这是我的使命。在我才女的名声与这艘画船绑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再也离开不了这里了。”
“柳家,需要一个才女,需要一个和文坛联动之人,而我,不过是一个夹在柳家和文坛士人之间的纽带而已,一个可悲到……不能拥有自己生活的纽带。”
柳兰儿说着,声泪俱下。
原来,她这些年在画船上做得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家族,她也无法忤逆家族的命令。
她热衷于召开诗会,也只是柳家这个以文起家的家族,需要士族的支持罢了。
画船也早已经不是一艘船了,而是一个纽带。
一个维系柳家与士族关系的纽带,她也成为了纽带的一部分。
柳兰儿也在这艘船上贡献了自己几乎全部的时间和精力,没有一点是属于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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