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崛起，从百年战争开始 第311节

　　奈塞利吩咐侍者，为盖克兰也冲了一杯浓香的咖啡，笑眯眯地道。

　　“尊敬的盖克兰先生，请尝尝这杯来自法兰西帝国本土的咖啡吧，里面不但加入了昂贵的白砂糖，还有鲜美的牛奶，它会给您提供丰富的营养成分，同时也能缓解您的焦虑情绪。”

　　盖克兰当然被浓香四溢的咖啡香气所吸引，端起精瓷杯子送到嘴边，一脸享受地喝下一口，忍不住赞了一声后，并没有忘记当下的职责，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感谢您的盛情款待，这种全新的植物饮料，简直太美味了，如果它的价格能够相对便宜一点，我相信喝下它的将士们，一定可以击败那些邪恶的异教徒，您说对吗？”

　　奈塞利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道。

　　“这我可不敢保证，您应该已经看见了，那些新兵的年龄差距很大，有的胡子还没有长齐，有的却连头发都变白了，除过完成日常训练之外，我还得保证他们拥有足够的体力，还有相对高昂的士气，所以很多事情，我也无能为力。”

　　盖克兰当然清楚，埃德蒙早在大约八年前时，并没有像绝大多数贵族领主那样，通过临时花钱雇佣军的方式，解决自身的军事需求。

　　而是与那些有经验的雇佣军，或者是领地内身体素质优秀，且忠于他本人的平民，签署一份长期合约，让这些来源相对比较复杂的人员，以步兵、弩手，还有骑兵的身份，组建了欧洲第一支常备军。

　　经过长达八年的积累，那些原本毫无组织纪律，几乎没有什么战术配合的士兵，已经被训练成了优秀的火绳枪兵师、骑兵师，还有炮兵团这种远程、中程，以及近距离肉搏的集团军，可以针对不同类型的战斗，做出灵活的应变。

　　可这群来自于塞尔维亚帝国、保加利亚第二王国、多布罗加公国，还有维丁沙皇国等国的贵族领主私兵、雇佣军，以及普通平民组成的这支新军，显然没有埃德蒙手下的常备军，也就是现在的法兰西皇家陆军如此充沛的时间去训练、整顿，并形成有效的战斗力。

　　于是，他并没有在咖啡醇香浓厚的滋味里面，忘掉想要在这儿获得胜利，重新在法兰西帝国建立起军功，宣告自己这位曾经的法兰西骑士团统帅，战斗力依然不减当年的夙愿，只好按捺住内心的焦急，耐着性子道。

　　“请问这支体力充沛，士气高涨的新军，能否守住贝尔格莱德，抵挡奥斯曼人入侵的脚步，让我们获得一场久违的胜利？”

　　奈塞利看着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知道对方可是出了名的好斗，便直接无视了埃德蒙不要激怒对方的嘱咐，用几乎嘲讽的语气道。

　　“噢……上帝啊，您常说您是法兰西服役时间最长的骑士，那么请您告诉我，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之上，除过埃德蒙陛下之外，还有谁敢保证自己不会失败！？”

　　不得不说，奈塞利拍马屁的水平极高，不但陈述了埃德蒙战无不胜的事实，顺便也警告面前这位经历过普瓦捷惨败的骑士统帅，最好不要胡来。

　　盖克兰愤怒地揪住奈塞利的衣领低吼道。

　　“您说什么，尊敬的奈塞利先生，难道我们倾其所有的付出，却只会在贝尔格莱德遭遇一场可耻的失败，而您就是策划这个阴谋的懦夫吗？”

　　显然，作为法兰西历史上的传奇名将，生性好斗的盖克兰，并不只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普通骑士，而是拥有着过人的智慧、敏捷的思维，以及优秀洞察力的军事家。

　　只不过，天赋同样十分优秀的奈塞利，当然不会告诉盖克兰，埃德蒙的真实意图，是既不希望奥斯曼人赢得太过轻松，也不愿意看到塞尔维亚帝国等国输的过于干脆，将巴尔干半岛乃至中欧南部地区，都拱手送给奥斯曼人员。

　　而是想让巴尔干半岛像曾经的英法战争那样，打他个三五十年时间，从而让双方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还有财力，避免让法兰西的东面出现一个庞大的强大国家，对埃德蒙的统治构成任何威胁。

第七百二十三章——突访的拜占庭帝国皇帝（求订阅、求追订）

　　跟随埃德蒙效命足足六年时间的奈塞利，不但深受埃德蒙的影响，而且还有着丰富理论基础和实战经验的副校长并没有强行挣脱盖克兰，也没有像平民面对贵族时那般怯懦，而是视死如归地道。

　　“当然不，尊敬的盖克兰先生，我可以向上帝发誓，除非那些邪恶的异教徒能踏过我的尸体，否则绝对不可能攻破贝尔格莱德！”

　　盖克兰见对方如此强硬，锐利的瞳孔微微一缩，不过他并没有放弃的打算，依然咄咄逼人地道。

　　“那么既然如此，就请您告诉我，我们应该用什么方式获得这场众望所归的胜利，是依靠那群连队列都走不好的新兵，还是您瘦弱不堪的身体？”

　　奈塞利冷笑一声道。

　　“这您应该去问尊敬的斯蒂芬·乌罗什五世陛下，他才是这场战争的总指挥，而不是到我这儿用粗鲁的方式获得您想要的答案！”

　　盖克兰虽然意识到有些理亏，但不论身为帝国国防大臣，还是家族传承下来的骑士身份，他认为自己的地位远比奈塞利更高，于是他愤愤不平地松开了双手道。

　　“您这是在逃避责任，奈塞利副校长先生，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您，您可是法兰西帝国军事大学的副校长，有义务为我们的盟友培养优秀的士兵！”

　　盖克兰发泄完情绪之后，便端起精瓷杯子，一口喝光里面的剩下的咖啡，气冲冲地离开了贝尔格莱德军事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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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奈塞利等人如火如荼的训练着来自于塞尔维亚帝国、保加利亚第二王国，还有维丁沙皇国等巴尔干半岛诸国的新兵时。

　　在君士坦丁堡皇宫内噤若寒蝉的皇帝约翰五世，终于难以控制兴奋与激动的情绪，趁着奥斯曼人斋月属于进攻的大好时机，瞧瞧离开了这座欧洲人最前线的“堡垒”，率领着手下最忠诚的骑士，登上了前往贝尔格莱德的帆船。

　　他航行过达达尼尔海峡，进入到美丽的爱琴海，然后一路向北，在亚德里亚海的北部地区，终于来到了后世克罗地亚的第二大城市斯普利特。

　　他来不及休息，继续骑着战马北上，经过两天的颠簸，终于成功来到了贝尔格莱德市，几乎实现了他亲手击败奥斯曼人的夙愿。

　　历史上，这位潦倒的皇帝，曾在1355年时横跨整个地中海，绕过了伊比利亚半岛来到阿维尼翁向时任法兰西籍教皇英诺森六世求援，希望两大教会合并，共同对付奥斯曼帝国。

　　只可惜，英诺森六世教皇知道，当时饱受英格兰人袭扰的法兰西根本抽不出空来应付远在小亚细亚半岛的奥斯曼人，无奈地拒绝了约翰五世的请求。

　　求助碰壁之后，这位悲情的皇帝，不得不转而寻求匈牙利王国，同时也有着波兰王国国王宣称的拉约什一世求援，可结果又一次做了无用功。

　　在返回君士坦丁堡的时候，他不幸被保加利亚第二王国的贵族们扣押，并要求其支付高昂的赎金，遗憾的是，他的儿子并没有施救，反而还在密谋者篡夺皇位的计划。

　　或许是上帝不希望这位拜占庭帝国的皇帝，像这个庞大帝国的命运那样悲惨，他有着“绿伯爵”之称的表弟阿梅迪奥六世率军击退了奥斯曼人，并顺带来到保加利亚救下了他。

　　到了1369年时，不甘心的约翰五世再次横跨地中海，来到了法兰西东部小城阿维尼翁，在乌尔班五世教皇的见证下皈依了罗马天主教，通过这种方式亲近法兰西王国，试图用共同的宗教信仰，让其出兵援助自己。

　　只可惜，此举并没有得到法兰西的认可，并且还引发了拜占庭帝国内部的反对，认为这只是皇帝的个人行为，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转而寻求威尼斯共和国的帮助。

　　雪上加霜的是，却因为拖欠该国的债务被捕。而他的长子，拜占庭帝国的摄政王安德鲁尼克斯却拒绝支付赎金，好在小孩子曼努埃尔出手相助，让这位身心俱疲的皇帝，当了两年俘虏之后，又一次两手空空的回到了君士坦丁堡。

　　约翰五世刚一进入贝尔格莱德市的大门，早已知晓这一消息的斯蒂芬·乌罗什五世便率领着手下的贵族和骑士们赶来迎接这位潦倒的皇帝。

　　尽管塞尔维亚帝国跟拜占庭帝国曾经是是一对宿敌，双方在争夺巴尔干半岛东部地区领地的时候互不相让，打得你死我活，战况甚至远比对于奥斯曼帝国还要激烈。

　　只不过，就在巴尔干半岛诸国激战正酣时，却不想来自于小亚细亚半岛的小国，却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为了对付共同的敌人，维护共同的信仰和价值观，他们只好高举安内必先攘外的策略，不但签署了《布达佩斯同盟合约》，还放下了曾经的仇恨，结为忠实的盟友。

　　于是，昏君斯蒂芬·乌罗什五世经过简单的寒暄之后，便兴奋异常地带着潦倒皇帝约翰五世，来到了贝尔格莱德的城堡的平台上面，远远地观摩着城外空地上正在训练的新兵。

　　约翰五世看着正在卖力训练新兵的法兰西籍教官，不禁感慨万千地道。

　　“噢……上帝啊，我尊敬的皇帝陛下，您或许无法想象，我早在十二年之前，就克服了重重困难横跨地中海，来到了阿维尼翁请求乌尔班五世教皇的帮助，可却最终落得失败的结果，没想到您却成功让我们得到法兰西人的帮助！”

　　斯蒂芬·乌罗什五世当然知道这个在茶余饭后的笑料，可一想到眼下并不乐观的局势，他并没有取笑这位潦倒的皇帝，而是用安慰的语气道。

　　“哦……不，我尊敬的皇帝陛下，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而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并且我也坚信，仁慈的埃德蒙陛下也不会允许异教徒玷污我们的领地！”

　　约翰五世机械式地点点头，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这次来贝尔格莱德的目的，为了重新回到战场，击败那些异教徒，还从国内带来了三万步兵，他们虽然并不精通火绳枪跟铸铁炮，但至少会增加我们的总比例，提高我们的胜率。

　　另外，我还吩咐了我身为摄政王的长子安德鲁尼斯做好反扑的准备，等到时机成熟的话，他会率领剩余的拜占庭帝国骑兵，与我们两面包夹穆拉德一世，争取在巴尔干半岛彻底剿灭这个异教徒！”

　　这时，一旁的雅典公国公爵彼得四世补充道。

　　“自从埃德蒙陛下征服了纳瓦拉王国之后，战斗力极强的纳瓦拉佣兵团就不再与我们为敌，加泰罗尼亚佣兵团也在巨额的佣金下宣誓效忠，到时候我也会率领他们跟雅典公国的骑兵们同时北上，从三面夹击穆拉德一世！”

　　保加利亚第二王国沙皇伊凡·亚历山大也紧跟着道。

　　“尊敬的各位陛下，我想现在除过上帝之外，已经没有人能阻挡我们胜利的脚步了，说实话，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中，享受这场久违的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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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数名巴尔干半岛诸国的君主们，就开始畅谈起了痛打奥斯曼人，共享伟大胜利的话题，原本还有些凝重的气氛，也随之变得轻松了许多。

　　殊不知，埃德蒙明显不会让他们得偿所愿，反而还会让他们继续享受此前长期内战带来的混乱、萧条，以及贫穷等等不良的恶果。

　　不过，时局的发展，是否会如埃德蒙所愿，就不好说了。

　　毕竟，这可是一场牵动了数十个国家，总人数超过三十万的战争，任何一个不易察觉的细节，或者是不起眼的小人物，都拥有左右局势走向的能量。

　　而帝国国防大臣盖克兰，则明显是个所有人都会关注到的重点，一个引人瞩目的重要人物，他在察觉到了奈塞利副校长等教官们似乎并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样，没法儿在短时间内让这支新军拥有一定的战斗力。

　　所以，他又认真观察了几天训练的全过程，并且与身边的骑士们经过仔细的商议之后，这才赶在第六天时，来到了贝尔格莱德的皇宫里面，拜见斯蒂芬·乌罗什五世。

　　围在作战指挥室地形沙盘前的斯蒂芬·乌罗什五世，正在跟约翰五世，还有伊凡·亚历山大等人交流着具体的作战计划时，看见老熟人一脸忧虑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时，并没有丝毫的担心，反而自信满满地道。

　　“尊敬的盖克兰先生，您现在不应该待在军事要塞的书房里面，研习各国著名的军事著作，或者是给埃德蒙陛下撰写新建，告诉他一切都好，不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感到不安，为什么还有兴趣参与我们队战斗的讨论？”

　　约翰五世也不解地道。

　　“是的，或者说您有好消息要告诉我们，比如穆拉德一世得知了强大的法兰西帝国，给予了我们强有力的援助，决定放弃进攻贝尔格莱德，甚至连到手的塞维林堡也一并送还给我们，以期彻底结束这场漫长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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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完全搞不清楚形势不对的各国君主们，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脸上写满凝重表情的盖克兰，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盖克兰看着这些天真的君主，虽然很想直接告知他们自己的大胆猜想，但考虑到法兰西帝国的荣誉，埃德蒙的声望，还有大家共同的目标时，只好灵机一动道。

　　“噢……不不不，各位尊敬的陛下，我昨天做了一整晚的噩梦，梦中全都是拉约什一世陛下还有阿尔吉达斯大公率领的匈立联军，在保加利亚第二王国失地遭遇巴耶塞特一世伏击时的场景。

　　说实话，我最近一直都在思考着我们该如何进行有效的反击，或许是我已经老了吧，即使我已经较劲脑汁，可是依然想不出一个绝佳的计划，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显然，盖克兰想要这儿，得到他没有从奈塞利副校长那儿得到的答案。

　　斯蒂芬·乌罗什五世与约翰五世、还有伊凡·亚历山大等人相视一笑，旋即十分爽快地道。

　　“噢……我还以为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了呢，原来只是这个事情啊，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们所有人中，作战经验作为丰富的约翰五世陛下来回答您吧！”

　　约翰五世经过这些天的观摩学习，早已适应了正常君主之间的吹吹捧捧，完全忘记了当初内外交困时的无助与凄惨，笑呵呵地侃侃而谈道。

　　“好吧，那么就由我来谈谈我们的计划吧，恕我直言，您作为法兰西帝国的国防大臣，虽然没有一直跟随埃德蒙陛下东征西战，但我想您应该明白，现在的战争跟十几年前相比，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们并不需要穿着厚重板甲的骑士，不畏生死地向敌人发起冲锋，然后再让步兵们紧随其后，加入到肉搏战之中，而是在战斗的伊始，利用炮兵轰击敌军阵地，然后让火枪兵使用线列步兵战术，最后再由骑兵打扫战场即可！

　　所以我们的作战计划也非常简单，那就是耐心等待奥斯曼人送上门来，然后用我刚才说的方式，让这支全新的巴尔干半岛联军，像法兰西帝国的皇家陆军那样，收割异教徒们的人头，获得一场实至名归的胜利！”

　　盖克兰看着侃侃而谈的约翰五世，心中顿感情况不妙，他连忙按捺住内心的焦急，用平静而有力的语气道。

　　“您说得非常好，尊敬的皇帝陛下，可是据我观察，这些来自巴尔干半岛诸国的新兵们，似乎才刚刚学会了齐步走和向右转，基本上还大会使用法兰西1364式火绳枪，而那些精挑细选出来的炮兵，甚至连抛物线都搞不清楚。

　　如果我们再不想点有用的法子，等到奥斯曼人兵临城下的时候，我想这支巴尔干半岛联军很难想我们期待的那样，拥有它该有的战斗力，可以执行您刚才所说的战术！”

第七百二十四章——节日气氛浓厚的新帝都（求订阅、求追订！）

　　一时有些发懵的约翰五世，不解地看向一旁的斯蒂芬·乌罗什五世，还有伊凡·亚历山大等巴尔干半岛诸国的君主，脸上同样写满了疑惑。

　　显然，这些也从来没有深入接触过热兵器，对火绳枪跟铸铁炮毫无具体概念的君主们，完全搞不清楚盖克兰到底在说些什么。

　　要知道，在此前的数次战斗中，他们面对着来势汹汹的奥斯曼人时，总会被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吓得魂飞魄散，个别胆子大一点的君主、贵族，或者是雇佣军，或许还会仔细观察一下敌人的战术和作战方式。

　　只可惜，现在还是十四世纪末期，距离线列步兵普遍出现在欧洲的十七世纪初期，大约还有两百多年时间，除过目前的法兰西帝国之外，并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掌握这个战术。

　　因此，当他们看见奥斯曼人并没有使用线列步兵战术，而是拿着奥斯曼火枪没有多少组织纪律性的冲锋，再配合着两三公里外的火炮进攻，就可以轻松突破他们坚固的防线，攻破他们的引以为傲的城镇，十分轻松地取得胜利时。

　　都不约而同的认为，这种全新的作战方式，将不再需要长时间的训练，只要是个健康的成年男性，拿着火枪或者熟练配合地操控着火炮，就也能像奥斯曼人一样不费力气的获胜！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责怪这些君主愚昧无知，因为不论是法兰西帝国，还是奥斯曼帝国，从表象来说，他们都依靠着威力惊人的枪炮，在扩张的过程中，几乎都没有遇到过多少阻力，就从胜利走向了更大的胜利，让小王国变成了大帝国。

　　而事实上，法兰西帝国能有如此傲人的战绩，除过枪炮的巨大作用之外，工业革命才是核心所在，它不仅推动了冶铁技术的发展、军功产业的提高，而且还促使战术理念的变化、经济的高速增长等等诸多重要因素，也同样不可或缺。

　　只不过，斯蒂芬·乌罗什五世等君主们并不知道这些深层次的原因，他们在法兰西教官团还有法制武器到来之后，也像法兰西人似得，变得骄傲自负起来。

　　于是，这位二世而亡的著名昏君，伸手搭在盖克兰的肩膀上面，指着面前的地形沙盘道。

　　“噢……尊敬的盖克兰先生，感谢您对塞尔维亚帝国以及巴尔干半岛诸国的重视，您或许还不清楚，您的脸上充满了憔悴，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才是！”

　　约翰五世道。

　　“没错儿，我这些天总能看见您奔波忙碌于军事要塞跟城外训练场之间，我想您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欣赏美丽的贝尔格莱德市，我敢保证，它一定不输你们的巴黎市，您最好现在就去城中放松一下，与这儿美貌风韵的贵族太太们好好聊聊您打过的那些胜仗，我相信她们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伊凡·亚历山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