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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292节

  有个兄弟建议不如让公孙龙说稷下学宫诸子只治学不理政,如鸡有三足,人有三耳,解释夸夸其谈之辈也,省的现在公孙龙像个小丑。

  这个……想法是好的,但本书不能这么写,这种写法适合完全架空。

  这个写法属于完全颠覆了历史。

  诸子百家,唯有名家对于政事涉及最少,其他所有的都是理政大于治学。

  后世总结的儒法墨道,所有的学说的出发点几乎都是为了治国,而不是为了教化。

  然后公孙龙也不小丑,我们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公孙龙就是那个巨人。

  不逼逼了,明见。

  如果到时兄弟们还是认为这几章有问题,那就是我的问题。

第183章 辩者,形名之学,虚实之辨

  曲终,人散。

  话尽,众别。

  在千来稷下学子起身离席欲走时。

  在公孙龙的弟子眼含热泪时。

  在诸子为公孙龙将离世而有悲意时。

  嬴成蟜对公孙龙执弟子礼,再度开腔,唱起大戏。

  稷下学子议论纷纷。

  “白马非马论?不是已经论过了吗?”

  “这是要替孔穿子报仇吗?长安君不会以为自己在白马非马论上能论过公孙龙子吧?”

  “不要小瞧公子成蟜的学问。两个月前,我听相夫先生讲过一堂课,那堂课叫道义石头论。相夫先生说,此论是公子成蟜与邓陵学子论战时所说。”

  “道义石头论?道义和石头为什么能论在一起?”

  诸子神态各异。

  孔穿面上浮现期待之色,喃喃自语:

  “公子的道义石头论,虚言还要多过白马非马论……其也是一位辩者啊。

  “辩者之言无法反驳的原因就在于虚实相间,让人难以分清。

  “希望这场辩者互论,能让我知道公孙龙子的学问。”

  邹衍仰头望了望天空,日头下落。

  稷下先生慎至坐在邹衍旁边右侧草席上,察觉邹衍动静,轻声询问:

  “子秉还能撑多久?”

  邹衍沉默片刻,摇摇头:

  “不知。”

  慎至微微皱眉:

  “子秉受了君之阴阳术,君不知道?”

  邹衍指着天空:

  “阴阳术已经到时间了。”

  慎至动容:

  “子秉现在还能活着,是靠一口气!”

  邹衍颔首:

  “五行失调,阴阳离散。

  “子秉如今还未倒下,全凭心中那一口气。

  “他以这口气强聚阴阳五行,行逆天之举。”

  稷下先生鲁仲连坐在邹衍左侧草席,闻言沉声说道:

  “这就是子秉之心性,他从不服输。

  “他效忠了大半生的主君轻视他,他立即辞行。

  “平原君没有挽留,他便真的走了。

  “他没有向人低过头,也不会向天低头。”

  邹衍斜后方的稷下先生彭古呼一口气:

  “请诸君止语,再说下去,古便听不清公子成蟜和子秉的论述了。”

  高台之上。

  本来油尽灯枯的公孙龙好像重活了一世。

  皱纹密布、死气弥漫的老脸露出睥睨天下之姿态,双目中的精光驱散了疲态。

  “竖子刚闻听孔穿与老夫之论战,竟敢请教白马非马论?”老人嘲笑说道:“老夫真不知该说你是莽撞,还是无知。”

  “论!”老人舌绽春雷:“尔等以为白马是马,只得在心中也!到老夫面前,无人可驳白马非马!”

  嬴成蟜沉声道:

  “白者,色也。

  “马者,形也。

  “白马者,色、形之合也。

  “故,白马非白,亦非马。”

  公孙龙:“……”

  老人拢了拢耳朵,不确信将死之身的耳朵好不好使,天是不是把他的听觉先于生命夺走了。

  台下稷下学子眨眨眼,不明所以。

  他们听着……公子成蟜说的,好像和公孙龙子之前说的差不多?

  诸子来了兴趣,满是猎奇之心。

  和公孙龙子辩白马非马的不少,但都是站在白马是马的立场上。

  站在白马非马的立场上和公孙龙论战,嬴成蟜还是第一个。

  孔穿心情略微起伏,知道自己今日或将解开困惑。

  为什么公孙龙子能在白马非马这个不对的论述上面保持不败?

  既然没有人能说公孙龙子是错的。

  那是否有可能,白马非马论是正确的呢?

  “你方才是否说了,白马,非马。”公孙龙试探问道。

  “然也。”嬴成蟜依旧沿用先前回答。

  之前的“然也”,公孙龙听的很顺畅。

  这一声“然也”,公孙龙听的很别扭。

  “竖子。”公孙龙皱起眉头:“你是见我之将死,想要利用我博取声名吗?假意赞同我的学说,行以德报怨之举,继续树立你伪君子之形象乎?”

  嬴成蟜肃容以待:

  “先前言论,是公孙龙子与我有仇怨。

  “此次言论,希望公孙龙子放弃私心,秉持公心。

  “人有恩仇,学说没有。”

  公孙龙冷笑,表情写满了不相信。

  他还是认为眼前竖子是在博声名。

  近一年时间,眼前竖子都是做的这类事,蔺相如临死之前就被利用了。

  “老夫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他人讲白马非马。”公孙龙眸子中透出看穿一切的色彩:“你赞同白马非马论,老夫也赞同白马非马。既然如此,那你就不需要再和老夫讲了,你该和他们讲!”

  老人猛然甩臂,指着高台之下的众人:

  “你讲给他们听,白马为何不是马!让他们和你一样赞同白马非马论!”

  老人有意刁难,这是他都没有做到的事。

  辩者。

  胜人之口易。

  服人之心难。

  少年不见怯色,朗声道:

  “固所愿,不敢请耳!

  “马为何为马,而非牛、羊、彘。

  “在于其形状。

  “我们依据马之形状而判定,这是一匹马。

  “天下间,所有具有马之形状的,都称为马。

  “用木头雕一个马的形状,我们称其为木马。

  “用草扎一个马的形状,我们称其为草马。

  “我们将具有马之形状的命名为马,这就是马之名的由来。

  “先有形,后有名也。”

  台下众人好些不由自主点点头。

  他们完全听得懂,也完全赞同公子成蟜之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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