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秦王,从吃下金蝉开始 第153节
“这感觉有点奇怪啊!”
清醒后的金蝉拿起地上的鱼腹,小心翼翼的将嬴楼的脸皮剥下。
然后再把包袱里的千人皮拿出,将其融入在内。
三张千人皮,一张在蜀都的卧龙禅院被毁,一张在大明宫内被李泰所毁。
现如今就只剩下这最后的一张了。
金蝉静静的伫立在龙椅旁,双手和鱼腹剑上沾满了血液。
看著嬴楼那没有脸皮,只露出蠕动的肌肉和交错复杂的血管、韧带。
尤其是脸上仅剩下软骨和破碎的黏膜,暴露在空气中,而鲜血不断地从中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这种自己把自己脸皮割掉的感觉的确有些难语。
用鱼腹划过手腕,金蝉连忙扶起嬴楼的身体,把血水强行灌入在了嬴楼的嘴里。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随著鲜血被灌入口中后。
嬴楼的皮肤虽然在逐渐愈合,但速度却比想像中的要慢。
“看来还是得用吃的吗?”
金蝉皱了皱眉头,本该愉悦的心情,不知为何却突然变的有点奇怪。
晨光熹微,拂晓将至。
在揽书楼内,通往地宫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大王!”
守书人和李信同时扭头开口呼道。
而看著嬴楼面带笑容的从地宫中走出,这两人在心里却泛起了一样的疑问。
仅仅只是几个时辰没见,大王怎么居然有了种精气神溢满的感觉。
整个人也似乎与平时变的不一样了。
虽然具体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变了,但总觉得有种判若两人的感觉。
“信,替寡人召集咸阳城附近所有的嬴氏亲族,到宗庙来见我!”
嬴楼甩了下袖袍,然后坐在了椅子上,朝著李信开口吩咐道。
“遵命!”
李信虽然不解,为何在这个时候大王要召集宗室,但出于臣下的本能,他并没有开口多问。
“大王,您明日就要出发前往秦岭龙脉,这个时候何必召见宗族去节外生枝。”
与李信不同,守书人火老想到什么便说出什么。
毕竟现在的嬴氏宗族里,忠心于嬴楼的仅仅不到一成。
其余的嬴氏子孙全都各怀鬼胎,有的已经站队了嬴启和赵姬,有的甚至还有自立为王的想法。
不过想自立为王的那些人,目前并不打算篡位,他们只是在等嬴楼驾崩后,通过正常的手段去上位。
不过这一切前提是,华阳肚中的孩子是个女孩,而且没有国运傍身。
“没事的火老,这次登顶龙脉,寡人一方面是为了前线的战士们,一方面便是为了这些宗亲。”
嬴楼笑眯眯的说道,而他全身上下有著一种守书人从未见过的松弛感。
既然大王都这样说了,火老也就不再去问了,毕竟他与李信不同,他的职责只是守护好揽书楼和下面的地宫。
“大王,您的嘴角!”
就在嬴楼起身准备出发前往宗庙时,站在身旁的李信却突然开口说道。
“嘴角?”
嬴楼疑惑的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在两边的嘴角蹭了蹭。
“没什么,一点污渍而已!”
嬴楼看著大拇指上的一抹血迹,淡淡的说道。
大秦嬴氏宗庙位于咸阳城西大约几十里左右的地方,占地五百多亩。
与中原其余六国不同,秦人不慕往世。
历代秦王把所有的心思与抱负,都放在了开疆扩土之上,而不是依靠祖先们的庇佑和福荫。
虽然秦人仍设立宗庙,有奉祀祖先的传统。
但这也只是为了统一信仰,巩固维系王权的统治而已。
这次前往宗庙,嬴楼没有选择秘而不宣。
而是带著庞大的黑甲卫队,仪仗队,从阿旁宫的正门浩浩荡荡的出发。
而这样的举动,也是让满朝文武和咸阳城的百姓们吃了一惊。
在他们的心里,这似乎还是嬴楼当上秦王后,第一次这么大张旗鼓的外出。
队伍走了足足两个时辰,才来到了大秦的宗庙。
“上一次来这里,似乎还是寡人登基那天!”
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嬴楼微微抬头,拨开头上的冕旒珠帘朝著庙堂内望去。
而他身后,两排长长的队伍高举著的黑水龙旗随风飘摆,四周的鼓乐奏鸣。
沿著秦古路,一直朝里走去。
嬴楼脊梁笔直、昂首阔步,脸上没有丝毫疲态。
这不同以往的一幕,让身边服侍他的太监们都觉得奇怪。
这样的大王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
进入大殿后。
嬴楼先是向历代秦王的牌位上香鞠躬后,便坐在了族长的位置上,等待嬴氏宗族的人到来。
过了许久之后。
嬴氏族人才一同前来。
而为首的则是一位年过古稀,头鬓斑白拄著拐杖的老人。
“你虽是秦国的王,但到了宗庙里,这族长的位置,似乎还轮不到你个小辈来坐吧!”
砰地一声。
只见老人把手中的拐杖朝地上一杵。
也不向嬴楼行礼,而是直接开口质问道。
甚至还走到了嬴楼的身边,示意给自己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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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投诚者,留!违抗者,杀!
“赢薄,见了寡人你为何不跪?”
坐在族长椅上的嬴楼,只是轻轻开口道了一声。
对于老头和他身后那些一脸不满的族人,直接无视。
“嬴楼,这里是宗庙,不是阿房宫的朝堂之上,你居然敢对族长如此无礼?”
赢薄之子赢招,替父出头率先站了出来,伸手指著嬴楼的鼻子吼道。
“族长?”
嬴楼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在此人的身上稍作了一下停留。
一旁的李信便直接抽刀,唰的一下,砍掉了指著嬴楼的那根手指。
霎时。
宗庙的大殿内,嬴招双膝跪在地上,举著自己那根血流如注的断指,不停的哀嚎。
“你,伱,嬴楼你到底想干吗?”
看到儿子痛苦的样子,赢薄这老头瞬间有点慌了神。
他不明白,今日的嬴楼怎么突然一改常态,变的如此的咄咄逼人。
与往日那种谦卑、退让的样子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
“宗族弱于王权,嬴氏宗族应以当世秦王为尊,以一统中原的王朝霸业为先,这可是秦国的先祖在建国之初,便提出来的祖训,赢薄,你这是忘了吗?”
嬴楼从族长椅上站了起来,珠帘之下那双蔑视的眼神,让辅佐了三代秦王的嬴薄后背微微发凉。
这种蔑视六国的眼神,他这一世只在昭王的身上见过。
“大王,若在阿房宫的朝堂上,我等必会按礼法行事,但这里是宗庙,赢招与您同为嬴氏子孙,大王,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虽然赢薄已经称呼起了嬴楼为大王,但眉眼之间却是杀意四起。
而嬴薄虽没站队嬴启和赵姬,但在他的心里,只要嬴楼死后,自己的儿子将是下一任秦王的有力竞争者。
为此,他还不惜散掉一半家财,拉拢了不少的宗族成员和文武大臣。
毕竟相对于嬴启那个好色有违伦理之徒,他的儿子嬴招更得人心。
“信,兵马是否已到?”
无视赢薄那无能的愤怒,嬴楼转身朝著李信问道。
“回大王,李家军五千精锐,已将宗庙围住,没有大王您的指令,一个人都出不去!”
李信单膝跪地,声音洪亮的朝著嬴楼回道。
而这话自然也是说给在场的嬴氏宗族听的。
“兵马?嬴楼你这是要做什么?”
宗族的人万万没想到,嬴楼居然会在登顶秦岭龙脉前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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