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秦王,从吃下金蝉开始 第91节
原本还对军中的纪律有些忌惮,但既然老大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必在乎了。
“小子,私藏金银可是重罪,按唐律要杖一百,然后发配充军,不过军爷我念你是初犯,留下这两个丫头,你就可以滚了!”
塌鼻子把金碎揣进怀里,用刀背敲了敲金蝉的肩膀后狂妄的说道。
而他身后的其余二三十个兵痞子,此时已经开始在幻想晚上的性福生活了。
“算了,杀就杀了吧,反正有千人皮可以换张脸!”
金蝉把手伸向了后腰,摸在了鱼腹的剑柄上。
只不过。
在金蝉动手之前,李楹台却率先站了起来,换了面容的小脸憋得通红,但两个眸子却是怒意滔天。
“大唐军法,军人若敢私抢民女,杖断腰、除军籍、再施以黥刑,你们这是藐视军法吗?”
此时的李楹台面对这些人,只能仰起头质问。
“小娘们人不大,倒敢质疑起军爷我了。”
“来、来、来,有本事伱去告我啊!”
塌鼻子气势一横,伸手便朝著李楹台的脑袋抓去。
“滚!”
虽然李楹台的模样变了,但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突然爆发出的气势,倒是让塌鼻子心里一颤。
“我大唐居然会有你们这些败类?”
此时的李楹台气的浑身发抖。
不过倒不是因为自己和小洛阳被辱,而是看见自己国家严明守纪的军人们,现在居然变成了这幅恶臭的德行。
就连国之根本的军人都变成了这样。
那么这个国家可想而知,已经腐败到了什么程度!
“小娘们倒是脾气不小,军爷我告诉你,大唐已经变天了,就算我现在杀了茶亭里所有的人,你看谁敢说个不是!”
“军法?呵呵,唐国都他妈的烂了,哪还来的军法啊!”
塌鼻子一把掐住店小二的脖子,把对方的脑袋死死摁在了木桌子上。
然后一刀挥下,瞬间就割掉了店小二的一只耳朵。
“店家,我割了你的耳朵,你现在要去告我吗?”
把沾血的军刀甩了甩,一只脚踩在血淋淋的耳朵上。
虽然这话看似是在问店小二,但眼睛却挑衅的盯著李楹台。
“不敢,不敢,我身份卑贱怎配去告军爷您呢!”
“全怪这个小娘们不懂事,扫了军爷您的性致。”
只见店小二用手捂著流血的左脸,一脸谄媚的对著塌鼻子说道。
“你可以滚了!”
塌鼻子一脚踹翻店小二,然后拎著刀便朝前走了过去。
“小娘们,被卖去窑子,还是伺候我们兄弟一伙到长安,你自己选吧!”
塌鼻子这人似乎很有征服欲。
他不但想要了李楹台的身体,还想让李楹台从心底彻底的折服于自己。
“你该死!”
李楹台把手摸向腰间,不过却突然发现,因为改变了身材的原因,珠云唐剑并没有带在身上。
“哈哈,这小娘们的脾气合我胃口,这个是我的,另一个归”
“你们”两个还没说出口,塌鼻子便没了声响。
咔嚓、咔嚓.
只见塌鼻子两眼忽然翻白,他的脑袋,从头顶到下巴竖著裂成了两半。
一左、一右。
半颗脑袋耷拉在左肩,半颗脑袋耷拉在右肩。
而白花花的脑液混著血水流了一地。
“金蝉,帮我杀了他们,他们不配做我大唐的军人。”
李楹台朝著一旁握著鱼腹的金蝉,冷冷的开口说道。
若说在前几天。
李楹台只是从吕书生的自传里,得知了如今大唐的衰落,那么今天便是亲身经历了大唐的腐朽。
“嗯!”
就算李楹台没有恳求自己,金蝉在心里也已经做好了斩草除根的准备。
而此时的茶亭早已如鸟兽散。
原本还准备看热闹的人群,在看到塌鼻子惨死后,全都吓的逃之夭夭。
生怕到时候军队过来责问,误抓了自己去当苦力。
“你,你是疯了,他可是唐军百人队的队长。”
塌鼻子的几十个手下们,纷纷向后撤去。
多年来养成的欺软怕硬,导致见到真正的狠人后全都吓的腿软。
“哼!”
轻哼一声,就当金蝉准备解决这些家伙时。
忽然。
官道上的黄沙吹进了茶亭。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的铜铃声再次响起。
“居士何必动怒杀人呢!这些人是要去长安复命,他们的手里有著南荒密卷,你若现在杀了他们,这里的十几万百姓们都将受到牵连。”
只见一个扎著头发的小道士,手里拿著一个铜铃,一边摇著,一边朝茶亭里走来。
他的样子很年轻,浓眉大眼五官也极其的端正,而且眉宇间竟透露著一股难以遮掩的正气。
一身大红色绣著黄色菊花的道袍,倒是与那赵归真有几分相像。
赵归真!
同样的铜铃,同样的俗气的道袍。
金蝉一下子就把眼前这人和赵归真联系到了一起。
“你是谁?”
金蝉横握鱼腹,把剑尖对准了身前的小道士。
“小道乃是大唐国师,朱阳山人赵归真的关门大弟子!”
小道士笑了笑,满脸骄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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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来自南荒的密卷
“赵归真的大弟子?”
行踪暴露?
后有追兵?
此人留不得。
秉著先下手为强的理念。
金蝉一个箭步瞬间便来到了小道士的身前。
而手中的鱼腹剑,直接冲着对方的心脏就捅了过去。
“奶奶的三清爷啊!这家伙怎么见面就捅人?”
小道士先是一愣,然后把手中的铜铃置于胸口。
哐当~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发出。
看似普普通通的铜铃,居然挡下了鱼腹的一击。
虽然此时的鱼腹仅仅只是开了刃,并不是对付普渡贤师时候的十指鱼腹。
但无论怎么样,也是比肩于那些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刃。
看一击未得手,金蝉便立马再挥出一刀。
两刀、三刀一百刀。
“嗜杀成性啊你!我又不认识你。”
两人从屋内打到了屋外。
终于,小道士忍不住的怒骂了一声。
而此时的官道上早已空无一人了,四周的小贩们连铺子都顾不上收拾,诺大的空地就只有金蝉和小道士两个。
“等等壮士,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误会啊?”
小道士的双手在胸前摆个不停,而脚下也逐渐拉开了距离。
看样子,似乎并是不想和金蝉拼个你死我活,
“我可是国师赵归真的关门大弟子,伱这是要与国师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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