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我家夫君太慎重 第103节
他顿时怀疑起来,那英俊青年微笑道:“客人需要什么就说。”
男子犹豫了一下,太贵的他也喝不起,最后选了一杯中等价位的。
拿到酒后他看了两眼,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满腹疑窦地走到大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诡异的喝酒,正疑惑地看着旁边桌上的奇异图案,忽听一阵悠扬的琴声,一名琴师坐到台上弹奏起来。
倒是挺好听的,男子一边喝酒,一边渐渐地感觉这地方倒还挺不错的,至少环境挺清幽。
那台上的琴师一曲弹完,站起身来,笑着向他道:“客人想听什么曲目,可以点哦。”
“点歌?就是我点的你都能弹是吗?”
“是的,而且客人如果喜欢,也可以上来自己弹,或者唱歌也可以。”
男子顿时大感兴趣,即便自觉是老司机,但也没见过这种形式,就站起来说道:“那我来唱一首送别吧!”
“客人请注意,现在是没有其他客人,如果有其他人的时候,您表演得太差吵到别人是会被赶下来的哦。”
“放心,我唱得很好!”男子自信满满地上去吼了一阵子,顿时感觉自己爱上了这个奇怪的酒馆。
见那琴师一脸古怪,便问道:“喂,大哥你没事吧?”
“没、没有。”琴师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暗自嘀咕,这什么馊主意,要都是这么唱法的话,这酒馆里随时都会出大事的吧!
这位堪称“死亡颂唱者”的男子在酒馆里兴致勃勃地唱了好几首歌,从侍者到琴师到柜台后面的酒保,无不被折磨得痛苦无比,偏偏没有其他客人,按规则不能赶他下台。
好在不久之后,终于又渐渐地来了几名客人。对于这新奇的酒馆也表现出了强烈的好奇,但是当听到死歌在台上开大后,顿时所有人都一阵头皮发麻,侍者小姐连忙上台将死歌男子请下台,露出甜美的笑容道:“抱歉,这边的几位似乎无法接受。”
“什么嘛!”男子顿时不高兴的走下台,一脸扫兴地继续喝酒。
“这酒馆真是奇怪啊!”后面来的客人们无不啧啧称奇,其中一个凑到墙上的公告栏,惊呼道:“这些是真的吗?这里还有工作信息的?”
“当然是真的,本店和市政厅的公告是一致的,所以并不需要跑那么远。而且本店还可以私人发布和接受委托哦。”
“天啊,你们这里不是酒馆吗?怎么搞得这么古怪?这个又是啥?什么叫大富翁?”
“这是一种桌游,你们几位要不要玩一玩?”
几个客人都感兴趣地凑过来,一起玩起了大富翁,从没接触过这种游戏形式,一上手顿时入了迷,一边喝酒,一边掷着骰子,或兴高采烈,或唉声叹气。
渐渐的客人越来越多,这也是一种从众效应,看见不断有人进出也就会有人好奇的跟来。
除了大富翁,还有狼人杀以及一种陆鹏改编后的卡牌游戏,这游戏脱胎于“炉石传说”和“万智牌”,还加入了自走棋的一些要素,融合了多种元素,做得相当有趣。
陆鹏将其背景放到传说中的上古洪荒神魔大战时期,正好与朱令那本洪荒故事关联起来,顿时也吸引来许多人尝试,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全都沦陷进去。
当然,除了这些桌游外,其他的传统棋牌肯定也是有的。而且每一个项目,都可以参加比较正式的竞技组,参与到酒馆的排名榜争夺上。
“不错。”陆鹏在对面的小酒店整整观察了半天,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以后这家酒馆就作060为阳泉城的一个特殊存在吧。
至于原本开酒馆的初衷,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可怜的阿瑟在这“酒馆”里瑟瑟发抖,他坚决不肯承认这是酒馆!
乔家酒馆很快就拥有了自己的一批忠实顾客,这种新潮无比的酒馆风格太让人着迷。这里优雅而又有趣,浪漫而又神秘,自由而又新奇,每个人都能在这里找到完全不同的感受。
渐渐的整个阳泉城不少人都慕名而来,大富翁和洪荒牌这些桌游玩法很快流传开来,也有很多人专门来参加棋牌竞赛,酒馆的排名榜每个月更新一次,当月前十名都可以获得不同程度的丰厚奖励。
另外,酒馆的点歌台也令人印象深刻,时不时就会有人上去露两手。大多数都唱得挺好的,唱不好的一般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除了最先来到的那位死歌男子。
还有就是酒馆的公告栏,官方的就业信息倒在其次,毕竟在市政厅也能看到。但这里的私人委托很快就形成了一个相当有特色的市场,各种五花八门的委托在这里发布和承接。当然,在陆鹏的地头,肯定是不会允许违法和过于恶劣的委托出现的.
第二百一十章、陈定不被人理解的奇妙幻想
陈定静静地坐在窗边,望着对面街角的小酒馆,不时有人进去却不见出来。
他的脑海里不禁出现一个锅炉的形状,里面的水沸腾着,不断地冒出白汽,最后轰地一声,整个锅炉都被无形的力量掀翻在地。
可惜小酒馆并不是锅炉,等了好一阵,也没见酒馆炸开,倒是坐在对面的老爷子有点炸开的意思:“子静,你又在发什么呆?”
“抱歉了大人。”陈定回过神来,连忙低头,“心有所思,故而走神。”
“你啊!”陈靖叹了口气,看着儿子的表情有些复杂,“好好地做你的老师便是,虽然地位不高,但好歹也是受过君侯授业的,以后不会差的,何必要整天瞎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大人说得是。”陈定只能恭敬地回答。
自从和学生张叙一起发现水壶烧开时的奇怪力量后,陈定就对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始研究这方面的事情。
张叙也不欺负同学了,经常跑来跟陈老师指点比划,说着自己的想法。师生俩都觉着这个东西实在是非常奇妙,越来越感兴趣。
但同时,陈定在课业上也就渐渐出现一些走神和失误,也开始有很多人背地里嘲笑和指责,将他沉迷于这种荒诞事物当成一件笑谈四处宣扬。
研究了几个月后,陈定把自己研究和构想的东西写了一篇文章,交给学院院长。
作为一个教师他所构想的这种东西他自己是没办法造出来的,只能上呈到君侯处。
但舒院长看了以后,当场怒斥他是异想天开,不务正业,将他辛苦写的文章和图纸撕了个粉碎,责骂他耽搁了学生的课业。
陈定默默地将地上的图纸片捡起来,回到家拼好重新画出来。
渐渐的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连张叙也被家里叫了回去不再来学校了。
在很多人眼里,陈定是有着光明的前景,但却偏偏鬼迷心窍,走上了不务正业的古怪歧途。
“子静啊,你一向是个非常沉稳的人,为父希望你也不要再想那些奇怪的东西了,好好做本职工作吧々ˇ 。”陈靖摇头感叹了一句,看着神情低落的儿子,心里一软,摊手道:“把你那个什么图纸给我吧,我临走前大概能见到君侯一面。”
陈定顿时一怔,看着父亲头上的白发和眼中的慈爱,心里不由一酸,默默地将一直藏在怀里的图纸拿出来。
陈靖翻来覆去看了一阵,什么也没看懂,摇了摇头,将图纸叠好放进怀里,看着欲言又止的儿子,安慰道:“放心,我会小心的,一定会交到君侯手里。”
“父亲大人,孩儿给你添麻烦了。”陈定鼻子发酸地说,这世界上也只有家人会这么全心全意地爱护自己相信自己了。
“咳,别在意,你是我的儿子,我当然了解你的为人。振作起来,以后别瞎想了,好好做事。”陈靖勉励着儿子,又笑道,“长文前些天回颖川见了我一面,他的神态可比你消沉多了。看起来他们很后悔,君侯一言既出,以后也就没有了斡旋的余地了。长文说了很多话,意思是陈家以后就只能靠着咱们了。”
见儿子默默听着,兴致始终不高,陈靖也就没再往下说。
但最终陈靖却是没能见到陆鹏,跨江大桥前期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举行了开工仪式,正式开始修建,陆鹏专门赶去视察和主持了。
陈靖只好将图纸交到接待自己一行的小官吏手中,嘱咐道:“还请务必将之呈给君侯。”
那小吏满口答应,却等陈靖一走,就将图纸打开来与身边几人一起观看。一行人看得莫名其妙,其中一个指点道:“好个陈家老儿,竟然敢将这种图呈上君侯!”
“你看出这是什么了?”小吏斜睨道。
“兄长瞧这长柄,再瞧这里,像不像……嘿嘿……”
众人顿时一阵爆笑,小吏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摇头道:“这颖川陈家好歹也是跟荀家齐名的,怎么沦落得如此不知所谓。”
这就是所谓的看人下菜,如果是当日参与易帜的那批颖川人交上来的东西,这小吏是断然不敢隐匿的。而陈靖这种嘛,陈家不是都败落了吗?连君侯都不见他,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交上去做什么?万一真的如自家小弟所说,触怒了君侯怎么办?
他将图纸揉起来随手一扔,也没放在心上。
父亲回颖川后,陈定一边继续上课,一边苦苦等待君侯的消息,但始终没有任何回音。
他不免心情郁郁,这天郑谭拉着他道:“.‖ 子静你就别瞎折腾了,走,为兄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陈定挣了一下没挣脱,被郑谭硬扯着出门。
“很好玩的地方就是了!”郑谭眉飞色舞,“去放松下心情,你看你这段时间憔悴成啥样了!”
然后陈定就被他拖到了乔家酒馆,一进门,郑谭就大大咧咧地打了个响指:“来两杯冰镇葡萄酒。”
陈定好奇地打量着这酒馆,不禁有些愣神,这里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酒馆里人很多,但却并不显得喧嚣,人们围成一个个小圈子,或是饮酒谈笑,或是玩着游戏,还有的站在墙边的公告栏仔细地察看着。
中间的台子上,一个青年男子潇洒地走上去,坐在古琴面前,自己弹奏并唱了一首很好听的歌,引来一片掌声。
这青年下来后,另一个中年男子也试图上去,但立刻被一群人惊呼着制止:“快拉住他!”
“求别唱,都是自己人!”
“蒋兄嘴下留情啊!”
陈定看着那一脸悻悻的男子不禁有些好笑,问道:“这里谁都能上去唱吗?”
“是啊。”郑谭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你要去试试吗?唱得不好可是会被起哄嘲笑的。”
陈定摇头,他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子。
“这里好奇怪啊!”他感叹着,又有些诧异,“那些人在玩什么,这么高兴?”
“一种什么卡牌对战游戏,我是没玩过的,看样子很好玩。你要不要试试?”
“嗯……先看看吧。”陈定此时对这间酒馆也产生了很高的兴趣,这里似乎有一种自由、热情而又温馨的气氛.
第二百一十一章、艨艟巨舰接妻归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站在大江岸边,眺望着滚滚江水汹涌而来,陆鹏胸中不禁生出一股豪情,几欲长歌一曲。
不过未免有损形象,而且三国没有词这种文学形式,难登大雅之堂。像之前抄的李清照那首词,也只能当作哄夫人的小曲被传为雅谈。如今前呼后拥出巡之时,至少也得来首“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才有气势吧,可惜他是记不住的,也不符合场景。
他身后跟着周泰和许褚二人,再后方是郭嘉、荀攸、张纮、陈登等人,人人屏息凝神,肃然而立。
江中,一艘艘战舰顺流而下,鲁肃远远地在船头拜道:“鲁肃参见主公!”
这一次的修桥,除了调集大量的民伕人力外,还得动用鲁肃的水军协助。
陆鹏率众登上鲁肃的座船,凌风远眺,感叹道:“果然是天险,若是据江而守,确实是偏安一僻的基业。”
他是想起历史上多有割据江南的政权,所以有此感叹,众人都不禁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接话。
只鲁肃却是肃然道:“正是,是以主公修此桥不只功盖前人,德泽当世,更是流传万古的功业!”
众谋士顿时侧目,好你个鲁子敬,浓063眉大眼的老实人,居然抢我们的饭碗!好话都让你说了,咱们说什么去?
不过鲁肃却是真心实意地说出这番话,作为水军都督,数年不下船的人,对此感触是最深的。能有气魄修建跨江大桥,恐怕天下再没有第二人敢作此想了。
如果是换一个人提出这想法,就算是皇帝,恐怕手下的人也会一片反对之声。但是陆鹏就不一样了,竟然完全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敢反对。每个人都感觉只要陆君侯要去做的事,就一定能完成。毕竟江东这鼎盛大业,几乎是他一人铸就。
陆鹏哑然失笑道:“我倒不在乎千秋万古,只是这座桥若能修成,确实会方便很多。”
他计划用三年的时间来修这座桥,调用的人力物力更是堪称可怕。没办法,时代的局限性让他必须以最大的慎重来修筑,绝对不能失败。
江中的桥墩都由水性精熟的天河水师军士去作业完成,整座大桥动用的钢铁达到一个恐怖的数量,其质量更是经过数年的摸索改进,才达到如今的品质。
可以说,这座桥是直观地体现了陆鹏手中的强大国力。
“子纲先生,元龙,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完成之时,即是你们二人的大功一件。”
陆鹏回头看向张纮和陈登,张纮性格谨慎严正,陈登多谋善断、敢于任事,以这两人任此事他也颇为放心。
二人齐声领命,陆鹏又向四下眺望,极目两岸,天高云淡,草树幽深,果然是一片如画江山。他兴致一来,便同了鲁肃的水师,溯江而上,视察沿途风土人情和民众生活。
数日后,进入到彭蠡泽中,这就是日后的鄱阳湖了,鲁肃水军常驻于此,在湖中几处岛上均建筑营寨,柴桑城更是水军大本营。
陆鹏进入柴桑城视察了一番,又登船向上游前行。这前边已经不是陆鹏的地盘了,但鲁肃的水师在江上横行霸道惯了的,以前的刘表向来都是极为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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