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替身,这后宫真香! 第141节
“别杀我……别……”
“晚了!”
黑衣人狰狞怒吼,对准他的脑袋,一刀就要砍下时,寺院外突然传来如雷般的马蹄声和激昂的喊杀声,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一群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士兵如神兵天降般冲了进来。
只听为首将领高喊道,“大人有令,务必保护好俘虏和兄弟们,给我杀!”
身后士兵们齐声怒吼,“杀”声震云霄。
这群人攻势迅猛,一出场,就打退了一波黑衣人。
刚才那名将领更是身先士卒,挺枪直刺向黑衣人头目。
“尔等贼子,竟然敢劫囚!”
黑衣人头目侧身闪避,又立马挥刀回击,“少废话,今天我救定了!”
刀枪相交,溅出一串火花。
两方人马很快打在了一起,但很明显,是突然出现的援兵要更厉害些。
他们不仅懂得排兵布阵,而且攻势老练,对付这些黑衣人,左挡右图,剑起剑落,逼得他们连连后退。
黑衣人头目见状,顿时心急如焚。
“都给我加把劲,别退缩啊。”
不把这些俘虏带回去,那他就得提头去见那位了。
然而,无论他们怎么打,始终无法占据上风,反而是自己这边倒下的人越来越多。
“老大,我们赶紧撤吧,他们太猛了,我们根本打不过。”
黑衣人这边已成溃败之势,继续打下去,他们这边必将全军覆没。
“不行!”
黑衣人头目直接跳脚怒骂,“谁要敢逃,回去后老子弄死他!”
“那你没机会了,因为……”将领突然瞅准时机,提枪朝他胸膛刺去,“现在老子要弄死你。”
“啊!”
黑衣人来不及避开,惨叫一声,踉跄着倒退几步,将领乘胜追击,一枪划过他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刹那间,皮开肉绽,鲜血直涌。
没挣扎几下,他就彻底归了西。
那群黑衣人眼见头领都被杀了,顿时群龙无首,慌乱奔跑间又被抓了好几个。
当黑衣人全部被制服后,援兵将领开始整顿队伍。
他走到受伤的士兵身旁,关切问道,“兄弟,伤势如何?”
士兵忍着疼痛摇了摇头,“不碍事。”
将领笑笑,拍拍他的肩膀,“刚才我看到了,你是个好汉子!”
“谢谢,不过我还不知道将军大名,你救了我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士兵两眼发光的看着面前的降临,刚才他威武霸气的身姿此刻已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我叫陆沉溪。”
“陆……”士兵一听这三个字,顿时愣住了,随即满脸惊喜道,“你是陆大人?”
“怎么,你听过我?”陆沉溪对此颇为意外。
士兵猛点头,“当然,您陆大人的名头在我们军中可是鼎鼎有名,听说您自幼习武,天赋极高,上过战场,尤其是之前您死守城门,以一敌百,更是无比威猛,是大家最尊敬的人之一。”
陆沉溪看他越说越上头,这一激动,刚包扎好的伤口再一次崩裂开,赶忙抬手制止。
“倒也没那么厉害,以一敌百算不上,顶多就是杀了敌军九十八名将士。”
士兵再次震惊的张圆了嘴,“不管怎样,多谢陆大人及时救援,若不是你们,只怕这次孙大人交予的任务要失败了。”
陆沉溪摆摆手,“职责所在,不必言谢,孙大人对此次任务极为重视,特意嘱咐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我们一直都在你们身后。”
他站起身,音量拔高了几分,“此次能顺利击退贼人,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还有两天到京都,接下来更不可松懈,继续完成押送任务。”
随后,开始安排后续事宜:“一部分人留下来照顾伤员,其他人重新整顿,继续押送俘虏前往京都,不得再有任何差池。”
众人其声应道,“是。”
趁着大家休整,陆沉溪写好了此次的详细情况,绑在了信鸽腿上放飞。
信鸽扑棱着翅膀向着远处飞去。
天亮后,陆沉溪带着俘虏们再次上了路。
次日。
孙承安起了个大早,正吃着早茶,管家却急匆匆地跑来警告,“大人,是陆大人来的信。”
他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包子,擦了擦手,接过信件一看,顿时就笑了。
管家很是不解道,“大人,莫不是陛下那传来了什么喜讯?”
“不是,是陆沉溪,一切果真如我所料,白莲教被端了那么多分舵,分舵主也被抓了不少,如今他们是彻底坐不住了,想在半道上劫囚,却不成想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次又是自讨苦吃。”
第197章 唐天弈
山溪省。
古朴幽静的庄园大堂中,突然传来一声愤怒呵斥,“几个分舵舵主就这么被端掉了,你们这些废物是干什么吃的?”
一群影卫跪在屏风后,低垂着头,任由教主辱骂。
白莲教左右护法各站在屏风两侧,拘着手,眼观鼻鼻观心。
“教主息怒,此次是属下失职,没有调查清楚就贸然行动,属下也没想到那孙承安竟还留了一手,竟然派陆沉溪亲自押送俘虏。”
说话的便是前几日破庙刺杀劫囚一事中逃出来的影卫。
去时有五十人,可回来的却只有两个。
一伤,一昏迷,能开口的就只有他了。
“陆沉溪?”
教主阴沉的眯起眼,反复咀嚼了下这三个字,“这孙承安有点本事,竟让他来押送。”
“教主,陆沉溪不过就是个毛头小子,还不成气候,您怎么对他评价如此之高?”左护法奇怪的问。
教主眼皮微抬,冷冷的剜了他一眼,“你们懂什么,这陆沉溪是弓马娴熟,文才颇高的少年将军,当年死守城门三日,以一人之力对抗百名敌军的好汉,北魏那边已经给本座传过话,此人若是不能招揽,就不必留了,免得祸患无穷。”
“可此人背后是孙承安,他那人骄矜自傲,谁都瞧不上,依属下看,他就是个迂腐不化的老顽固,这几次也是由他带队端了我们好几处据点。”
右护法狠狠地咒骂了一句,“我们对他是什么法子都使了,可他就是油盐不进,一心想将我们白莲教连根拔除,有他在,终究是个心腹大患!”
教主面无表情的盘玩着手上的菩提。
两人的话他都听到了,在沉默半晌后,冷笑道,“此人既如此无趣,那就不必留了。”
两位护法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狞笑了起来。
“教主英明,只是孙承安身边有多名高手护卫,我们的人去刺杀了几波,都没能伤他分毫,这可如何是好?”右护法眉头微皱,眼珠咕噜转着思考伎俩。
“这好办,引他出来,在找时机对他身边护卫下手,本座就不信了,他的命真那么大,三番五次地全身而退。”
左护法点头称是,却又疑惑道,“不知教主打算如何?”
“去给七舵主传个口信,让他想办法,把孙承安引出来,在半道上劫杀了他。”
七舵主唐天弈是十二主舵主中的智囊,此人据说是师承一个避世而居的隐士仙人,什么奇门八卦,风水堪舆,排兵布阵,他样样皆在行。
当初唐天弈是主动找上白莲教教主的。
教主还依稀记得那时唐天弈一身仙风道骨,手持拂尘,傲然立于屋檐之上,不管家丁仆从如何驱赶,他就是不下来。
他甚至狂妄的说,想让他下来可以,但必须要让这家的主人亲自相请。
教主听后并未因此动怒,反而觉得他颇有意思,于是便亲自出门迎接。
此人从高高的房檐上一跃而下,如一个仙人般轻巧的落在他的面前,并一言指出了他如今所困之事。
教主听的神乎其神,虽不知此人是何来头,但他道理通透,能一语指出弊端,比他府上那些废物幕僚要聪明多了。
二话不说,热情邀请他进府,并奉为座上宾,三餐保证,住行无忧。
白莲教之所以能发展成如今这么大规模,一定程度上是仰赖了唐天弈。
只是近些时日,他有事外出不在府中,听闻昨日才回府。
教主知道了消息,立马就派人送了好些名贵珍品送去。
“教主,您真打算让七舵主参与此事?”左护法略微有些迟疑,似乎有话要说。
教主烦躁的瞥了他一眼,“别跟我拐弯抹角,你想说什么。”
“七舵主虽聪慧善谋,可他行事高调,做事狠绝,他若出马,那孙承安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死一个孙承安不要紧,可后续呢,朝廷必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陆续派人过来。”
左护法说的不无道理,唐天弈为人作风如何,白莲教一些老人对此一清二楚。
甚至教内还有传言,宁可得罪教主,也不可得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唐天弈。
唐天弈看着光风霁月,慈眉善目,可只有跟他一起谋事过的人才知晓,他做人做事手段有多残忍。
当初一个分舵主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跟他争吵了起来,怒气上头,竟当着众人的面对他破口大骂,说他是个没根的太监,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
太监出生就是下贱!
唐天弈无一处不好,可偏偏有一处,却为人诟病多时。
他如今年过四十,还未娶妻,脸上不生胡茬,皮肤白净细嫩,声音尖细如女人。
有一次教主心情大好,赏了几个女人给他们玩。
其他人都玩得尽兴不已,可唯独分给唐天弈的美人却是一脸愁苦的出来。
一问才得知,这一宿时间,大好春光,美人把衣服脱的几乎只剩两点了,可唐天弈却硬是视而不见。
任凭她在床上如何搔首弄姿,他甚至连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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