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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替身,这后宫真香! 第358节

  说罢,便领着恶匪们挥刀冲来。

  “夫人小心!这群恶贼眼里只认钱,可不讲究那么多,既然他们非得找死,那我们就成全了他!”

  护卫队长紧紧地将女子护在身后,大声指挥守卫拼死抵抗,双方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可终究寡不敌众,他们这边很快便落了下风。

  不断有侍卫受伤倒下,而眼看自己占尽上风,贼匪头子更是嚣张狂妄,丧心病狂地下令道:“那小娘们给我留着,其他人全杀了!”

  “夫人,此地不宜久留,属下先带您离去!”

  护卫队见势不妙,也不恋战,带着女子边打边退。

  这一路护持,女子的护卫死伤过半,货物也全被洗劫一空。

  他们一路疾驰,终于来到一座空地上,望着眼前惨状,女子额头青筋暴起,一张端庄大气的脸变得狰狞阴沉,她抽出刀,怒吼着插进了泥土地中:“此仇不报,我乌夫人日后便不再经商!这群劫匪竟敢在近京都的地界上谋财害命,实在猖獗!”

  “夫人,”护卫队长半跪在地,头低着,满眼悲痛惭愧,“是属下办事不利,请您责罚!”

  乌夫人紧盯着残破且沾满血污的马车,一言不发,剩余的守卫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他们或多或少都受了伤,此刻都血淋淋地站在她的身后。

  即便她不言语,他们也深刻地感受到了她此刻的悲痛与愤怒,这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豪情胆气不输男儿的女强人独自背对着他们,她的背影苍凉而倔强,寒风拂过,她一动不动,好似一尊雕塑。

  护卫队长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动,似乎是哭了,所有人的心都紧揪了起来,可他们知道乌夫人要强,谁都没有出声安慰,只能让她自行消化。

  “凌风!”乌夫人擦干脸上的泪痕转过身,面色凝重而沉重,她又变成了那个无所畏惧的女强人。

  护卫队长凌风立即站直了身子,认真听命。

  “此次遭劫,是我连累了大家,死去的兄弟都是家中的顶梁柱,他们为了我和货物,不惜舍生忘死,是我欠了他们,就绝不能再让他们的家人寒心。”

  她稍作迟疑,愧疚地叹息道:“回去后,你再去账房支取一笔丰厚的钱财,务必亲自送到每一个死去的兄弟家中,告知他们家人,这钱是我隆胜商行对他们的一点心意和补偿!”

  隆胜商行,还是由陛下亲自起名题字,外人只知这商行是乌夫人的,却不知这真正的东家其实是陛下。

  凌风红了眼眶,重重地点头:“夫人放心,属下一定办好此事。”

  乌夫人又看向受伤的守卫们,眼中满是疼惜与关切。

  她踱步到他们跟前,郑重道:“此次我能脱险,承蒙你们不离不弃,凌风,等进城后去把郎中请来,只要能治好我的兄弟们,不管药多贵,都一定要用。

  另外,除了正常的薪俸,额外再发一笔养伤银钱。”

  众护卫们听得一阵心酸感动,乱世中,他们这样的人命如草芥,从不会有人真心实意地关心他们,可乌夫人不同,乌夫人从不把他们当下人,一直以兄弟相称,平时也对他们及家人多加照拂,大概是因为将心比心,他们才心甘情愿地为她赴死。

  看着守卫手臂上那条深可见骨、血腥糜烂的伤口,乌夫人心如刀绞,哽咽着说:“你们安心养伤,不必担忧其他,但身体痊愈,若愿意留下效力,商行定当全力支持,若有兄弟想要归家,我也会送上一份厚礼,让你们日后能衣食无忧。”

  有人绷不住了,哭得稀里哗啦,直接跪下说:“承蒙夫人不弃,于绝境中给了我们一条生路,当时我就曾发过誓,我这条命日后愿为夫人驱使,只要夫人不赶我走,我就绝对不会离开。”

  他掷地有声,每个字都让乌夫人心颤,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眼神无比坚定:“夫人待我们恩重如山,我等愿誓死追随夫人,报仇雪恨!”

  没有人想离去,今遭此横祸,但凡是有血气的,都绝不可能无动于衷。

  乌夫人鼻尖泛酸,擦了擦眼角的泪,亲切地将他们扶起,满眼决绝:“好!有诸位兄弟这句话,我定要让那帮劫匪血债血偿!”

  凌风也被鼓舞,在犹豫半晌后,他试探着问:“夫人,事关重大,可要告知主上?”

  凌风是赵麒的人,原先隶属金吾卫,功夫自是不必说,赵麒最看重是他头脑机灵,为人忠诚。

  乌夫人经商在外,还需有个得力助手,凌风在金吾卫兢兢业业,从未犯过什么大错,突然得陛下召见,还以为是才能得到了,看见要被升官了,没想到却被贬到了乌夫人身边照料。

  他起初是不屑和愤懑,甚至多次想要请辞,可陛下却让他多待几个月试试,若那时他还想请辞,便给他升职,没想到这一待就是一年多,他与乌夫人极为投缘,也钦佩她女中豪杰的作风。

  在商战上,乌夫人的雷霆手段常让他自愧不如,半年后他就向赵麒请缨,成为乌夫人的护卫,陪她一起将陛下的生意做大做强。

  经商就不可能一帆风顺,平常的小波折,他们从未想过告知陛下,毕竟他日理万机,哪里会在意这点鸡毛蒜皮之事,可今日不同,货物被夺走了,还死人了,这事情已经非常严重。

  若再不向陛下禀命,必会出大乱子。

第516章 谋财又害命

  “不可!”乌夫人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他。

  凌风微微皱眉,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此时坦白总好过秋后算账。

  陛下不是那么不明是非之人,否则也不会让他来护佑乌夫人,为何?

  “此事若被陛下知道,必定震怒,同时会派金吾卫前来围剿,可你想,这些劫匪能在近京都之地如此猖獗,背后没有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我可不信,我们若是贸然行动,不仅会打草惊蛇,还会让陛下的谋划变空。”

  “我既承蒙主上厚爱,得以经营隆胜商行,就不能因这点事就去烦扰主上,让主上陷入为难之境。”

  话虽如此,可凌风却觉得不妥,难道就让他们如此猖獗下去?

  “不可能!我在此立誓不揪出他们,我誓不为人,凌风,你好好去查查这群人的底细,他们绝不是突然出现的,这条商路我们走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你去联系一下咱们在江湖上那些有眼线的朋友们,看看能不能打探出这伙劫匪的来历和他们销赃的地方。”

  凌风听着气不打一处来,立即拱手应道:“夫人放心,属下一定查清楚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找死!”

  …

  而那伙劫匪在洗劫了乌夫人的货物后,回到山寨肆意狂欢。

  简陋的大堂中,满箱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堆积如山,在跳跃的火把下黄澄澄的,华贵非凡,凡是看到这一幕的贼寇,一个个眼睛发直不住地搓手吞口水。

  贼寇头子刘宝兴坐在首位,敞着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一只脚还踩在虎皮凳上,他手里盘玩着两颗油光水润的金刚,随手从箱子里抓了把珠宝扔向了人群。

  这一举动瞬间将众人变得疯狂躁动,他们像头恶狼般扑上去抢夺财宝,为了一条珍珠项链,平时再好的兄弟,此刻也成了杀父仇人,红着眼,打得不可开交。

  刘宝兴舔舔嘴唇,狰狞地笑道:“瞧你们那点出息,都抢什么抢,咱们这次运气好,宰了头大肥羊,就这些宝贝,够咱们逍遥快活一阵子!”

  喽啰们边抢边抬头恭维两句:“还是债主英明,带着咱们吃香的,喝辣的!”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不断吹嘘着自己在抢劫时的“英勇表现”,满眼得意张狂。

  就在大家欢庆之时,一个身着黑袍,身形消瘦的商人,在几名土匪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一来就看到了地上几个装满了名贵货品的箱子,眉梢一动,笑着调侃道:“债主,你这运气可真好啊,这次捞了这么一趟,够抵你们几年的吃喝了。”

  刘宝兴见他到来,忙起身朝他迎了上去,并满脸堆笑道:“您怎么还亲自来了?这有什么吩咐,让人来禀告一声就好了,何须您亲自跑一趟。”

  “别贫嘴,我也是路过此地,听闻你搞了笔大买卖,特地过来看看,也别藏着掖着了,把货物都搬出来。”

  商人摆摆手,略微不耐道。

  刘宝兴倒也不恼,命人将所有箱子搬出并亲自替他开箱介绍。

  这箱子里可都是些价值连城的古玩字画以及名贵首饰,随便一箱,都够一户穷苦人家几辈子的吃喝了,而他们足足有数十箱。

  商人见这么多财宝,嘴角不可抑制地往上扬,却仍故作矜持道:“不错,要不还是按老规矩,我收走其中的六成,其余的你们自行分配。”

  这看似询问,可实则却已经在挑挑拣拣了起来。

  刘宝兴不满地眯起眼,心里很是不痛快,但还是强压着怒火,挤出一丝笑容道:“大人,您看这次兄弟们死伤不少,风险也比以往大多了,您这一下子拿走六成,是不是有点……”

  商人脸色一沉,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冷哼一声:“怎么?你这是想反悔?别忘了,谁在背后给你们兜着,要不然你们能有这一次次发财的机会?就凭你们这群草寇,早就被官府剿灭了!”

  刘宝兴被他一番连珠炮似的话术给吓到了,打了个哆嗦,暗想他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自古民不与官斗,若不是有对方兜底且告知他商路的事,他们哪里能有今天?

  “罢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先别得罪了他,只要巩固好他们之间的关系,日后要多少资源就有多少资源。

  积少成多,未必拿不回今天的,想到此处,他咬咬牙,陪笑道:“大人息怒,是小的糊涂了,就按大人说的办,六成便六成。”

  “这还差不多,”商人满意地点点头,轻拍他的肩膀,老神在在道,“自古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你这看似失去了,可实则却是得到了,你要懂得知足。”

  刘宝兴的身子僵着,恨得咬牙切齿,但面上却不得不陪着笑,恭敬点头:“您可别以为我拿这六成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我那都是为了替您周旋才铤而走险的,您以为如今的大乾还是个太平盛世呢?当今朝堂势力错综复杂,您若没点钱财本事傍身,如何能于乱世中苟活下去?”

  他一边侃侃而谈,一边指挥手下赶紧将货物都搬上马车:“你们平时打打杀杀就能劫得一批货物倒也不难,可我呢?我不仅要上下打点,还得时刻与对方保持关系。”

  “尤其是那位商道司监大人,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儿啊,这一开口就是几万两白银,你们若不孝敬,我拿什么来维护关系?我做那么多,可都是为了能让你们在商道上畅通无阻,再无后顾之忧!”

  这老头不愧是读书人,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刘宝兴听不懂,但却觉得有道理。

  之前他们只靠蛮力一路的烧杀劫掠,虽然都抢到了不少,可他们也不懂节制,没个三五天就挥霍一空,要想再抢,对方的护卫和镖师也不是吃素的,一来二去,他们始终那么穷,除非来一票大的,否则,恐怕他们永远都无翻身之地。

  贼寇这行业也吃青春饭,不趁着这两年多攒点家业,日后老了想抢都抢不动了,而这也是刘宝兴为何不敢跟他翻脸的原因,谁愿意跟自己的财神爷翻脸?

第517章 自寻死路

  见刘宝兴态度有所缓和,商人很满意地笑笑,却又不放心地嘱咐道:“还有一事,我早跟你们说过谋财可以,但是害命就得注意一些了,你们这次抢劫闹出的动静可不小,我已经在背后极力遮掩疏通关系了,不然你们以为能如此轻易地逍遥法外?”

  刘宝兴此刻被教训得完全没有一点脾气了,只能一个劲地点头哈腰,恭谨称是:“还是您考虑周到,这六成的确不多。”

  商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挺着胸膛,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

  商人见刘宝兴如此“识趣”,神色稍霁。

  他看了眼周围满眼贪婪渴望的土匪们,嫌弃地摇摇头:“往后行事,你们切不可再这般莽撞,劫财容易杀人的事儿,恐怕就没那么好糊弄过去。”

  “我可听闻那被劫的乌夫人不是个好惹的主儿,短短时日,她能做到京都首富,可不只靠实力和运气,这背后定有靠山,虽说这次她没搬来救兵,但难保日后不会寻仇。”

  他故作为难地揉捏了下眉心,刘宝兴立刻警觉起来担忧地问道:“那依您所见,我们该当如何?”

  商人也不是拿钱不办事儿的,听他如此问后,他皱眉凝思了一番,随后才说:“反正钱财你们也捞到了,这段时间就消停点,无事不要外出,就待在寨子里头,我会让人留意着外头的风声,若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提前应对!”

  另外,我会寻机外与那位司监大人商议,看能否找个替罪羊,把这事儿给圆过去,就说这是一股流窜的匪帮所为,与你们无关,不过这都需要钱财去打点。”

  刘宝兴立刻就懂了,招呼手下赶紧去拿钱,但商人这次却仗义地都没收:“不必了,我既收了你六成利,那就从这上面出,不过,若超出了,那还得由你们自己来。”

  说完,商人便满载财宝下了山。

  等他走后,刘宝兴脸色黑沉如墨,整个人身上煞气极重,寨子里的人此刻竟都不敢靠近他。

  “都给老子听好了!”他突然大声吼道,所有人为之一震,立刻站直了身子。

  “这段时间都消停点,低调行事,再把眼睛给我瞪大了,谁敢掉链子,我就拿他是问!”

  夜色寒凉,乌夫人正在静室中喝茶,门却被敲响了,她回了声“进”后,凌风一身风霜地从门外走进来,拱手道:“夫人,事情有点眉目了。”

  乌夫人放下茶杯,眼皮微掀,冷冷地看向他:“说。”

  凌风上前一步:“劫走咱们货物的名叫刘宝兴,是江南士族刘家的旁支子弟,自幼好勇斗狠,不学无术,因此为族中人所不喜,他一怒之下便纠集了一帮乌合之众落草为寇。”

  乌夫人眉头微皱,察觉到了话中的关键:“若仅凭刘宝兴这帮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会走那条商道,并提前设埋伏,看来是出了内鬼。”

  乌夫人走南闯北经商多年,若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恐怕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夫人猜对了,不过,这泄露消息的不是内鬼,而是我们的死对头白家商号的掌柜,白木春。”

  “原来是他,”乌夫人勾唇冷笑,满眼不屑,“可真是只阴魂不散的跳梁小丑,不过若只凭他一人,恐怕还不够格,这背后除了江南氏族的暗中支持恐怕还有朝中的势力吧。”

  若是如此,那就真该禀告给陛下了。

  朝中势力盘根错节,牵涉甚广,绝非是她一人能够应付得来的,况且陛下也不喜欢她自作主张。

  “夫人又猜对了,白木春心思狠辣,手段颇多,他背后确实有人,只可惜无论我怎么鞭打,他就是不说,看来还是下手轻了,应该跟大理寺学学。”

  乌夫人的眉头跳了跳,错愕地看着他:“你把他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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