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为王十三年,方知是天龙 第51节
赵倜不搭理他,指去不远处的花露,阿朱想了想跑过倒了一杯,赵倜品了一下,浓郁芳香:“你们……不敢吗?”
对面这时全部火冒三丈,又一个道:“你既然敢以一对多,怎还不站起来?”
赵倜微微一哂:“对付你们这些废物,本公子不用起身。”
“你,你……”十几名江湖人气得暴跳如雷,这个时候再也不管其他,挥舞着兵刃便冲了过来。
赵倜身形不动,抬手幻阴指使出,每只手掌的手指之上共有七个穴道,按照幻阴指功法所讲,练至极处,每手会有六个穴道可以施放真气,仿佛枪剑,杀人无形。
他原本已经单手练成三穴,但得了丁春秋的雄厚内力之后,已经五处穴道可以射出真气。
此刻他手指点动,顿时阴郁之声在水榭内不断响起,野利春风见状神色一变,急忙带着小厮躲去一旁。
那些江湖人手持兵刃尚未来至近前,便被指风着身,接连倒下五六名,剩下的大叫:“不好,慕容复有无形指气,大家小心。”
他们纷纷用兵器拨挡,可轻功不济,手脚慢上几分,便不比指风飞快,转眼又倒下几名。
剩下的冲至前方,眼红耳赤,大吼道:“慕容复,你欺人太甚!”
赵倜微微一笑,此刻幻阴真气消耗极为剧烈,他转化吸来的内力为小无相功,然后模拟这两天观看秘籍学到的泰山观日掌,双掌劲气吞吐向外拍出。
这泰山观日掌虽然不比降龙十八掌、般若掌、大力金刚掌等功夫高深,但也算一门不错武学,不然当初不会被无崖子收取,性属阳刚,内力可以微吐掌外伤敌,是泰山门绝学。
只听“砰”地一声,劲气音爆瞬间炸响,兵刃乱飞,扑上来的几人被顷刻震了回去,滚地葫芦般扑倒一旁。
这时十几名江湖人,个个受伤,轻重不一,脸上全露出惊骇神色,都不敢往赵倜这边来瞅,有的忍着伤痛,偷偷竟往远处爬去。
“废物,都是废物!”赵倜淡淡地道:“这种废物一品堂收走有何用处?白白浪费了军饷粮食!赫连铁树看到说不得会被气死。”
野利春风脸上却满是惊喜,实在是没想到慕容公子武功如此之高,实胜其名,这等武功恐怕不比中原江湖传闻的降龙十八掌差,乔峰不好拉拢,能拉上慕容复也绝对是大功一件。
“慕容公子果然武功绝顶,名不虚传!”野利春风拍手道:“就不知这门武功是何名称,也叫在下长长见识。”
赵倜嘴角微微一扬:“此乃参合指是也。”
阿朱在旁肩头一颤,低声道:“我再给公子去斟一杯花露。”说着拿了杯子,莲步轻移往向花露瓷瓶位置。
“参合指,果然好名称!”野利春风道:“此等神功绝学,真叫人艳羡,恨不得也修练在身。”
赵倜道:“那本公子做不做得一品堂副堂主?”
野利春风点头:“我回去禀报,此事十有八九成功,慕容公子既然答应加入一品堂,那便把心放在肚子里,和在下回去大夏,必然得授官职!”
赵倜摇头:“我在中原还有事情未了,恐是短时间去不得西夏。”
野利春风皱眉:“是何事情?难道还比当官重要?”
赵倜道:“贵堂既来寻我,竟不知什么事情?不过连横合纵罢了。”
野利春风笑道:“原来此事,那却甚妙,用不多久我大夏会访宋国,到时不妨约个地方相见,再论以后谋划。”
“嗯?”赵倜道:“西夏要到访大宋?”
“去年已经递了一次国书,但被高太后驳回,不日将再递国书,此番必成,那时慕容公子前往东京开封府,直接寻大夏使团就好。”野利春风道。
“既然如此,那便东京城见面。”赵倜点了点头:“我本要带人外出做事,若早一步倒是错过野利副堂主,此刻还须离开,便不挽留了。”
“无妨无妨。”野利春风站起身形,摸出一块银色牌子:“这是一品堂信物,届时慕容公子可持此物去见使团。”
小厮将牌子送了过来,赵倜摆弄几下,交给童贯:“切记收好。”
童贯不敢开口,怕被对方识破宦官身份,拼命躬身点头。
野利春风目光看向地上受伤的江湖人:“这些……”
赵倜摇头:“废物而已,野利副堂主不用管了!”
“好,那便告辞!”野利春风哈哈大笑。
“我送野利副堂主。”赵倜不动神色。
片刻之后回来,赵倜看着地上一众江湖人等面色一寒。
西军儿郎在前方浴血奋战,抛妻舍子,保家卫国。
西北五路,多少父母丧子,多少寡妇无夫,多少孩童无父!
这些人居然稍一招揽就投奔敌国,将来必将矛头对准同族,简直畜生不如!
“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众人纷纷动手,一时之间水榭内讨饶不停,惨叫不止,半晌方才没了动静。
时间渐至下午,赵倜坐在窗边,望着远阔湖面,忽然道:“阿朱,给他们易容。”
“给谁易容?”阿朱诧异。
赵倜转回身来,指着童贯:“给他易容成慕容公子。”
“啊?”阿朱小嘴一扁。
赵倜又指着周侗和王承宗:“这二人易成邓百川与公冶乾。”
阿朱闻言俏脸一抽,本来宜喜宜嗔的小脸似乎都要哭出来,实在不知这位燕王千岁还要做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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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西湖六月现白光
童贯讷讷道:“殿下,卑奴,卑奴易容成公子?”
赵倜道:“你不愿意吗?”
童贯慌忙摇头:“愿意,愿意,可卑奴没当过公子啊。”
赵倜笑道:“入宫前去过州桥那边的关扑店没有?”
童贯道:“去是去过,但只三五遭,卑奴自小家境贫寒,口袋里没有几枚铜钱,多为看看热闹,关扑不起。”
赵倜道:“你就看那场上赢得最多,最意气风发,精神抖擞的便是公子,学来了使用就行。”
童贯嘴角抽了抽:“是,卑奴仔细想想,学上一学。”
赵倜点头:“动手吧。”
阿朱垮着小脸,开始给三人施起易容术来,因为不是随便易成他人,所用时间较长,直至临近酉牌时分,才全部完成。
赵倜瞅了瞅三个,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他道:“阿朱,你自家能辨认出来吗?”
阿朱道:“殿下,民女自然能够辨认,易容之术就算再神奇,也不会装扮成一模一样,还有高矮胖瘦可以参详,不过若不算太熟之人,或者昏暗之下去瞅,便可能看不出来。”
赵倜思索几息:“够了,回曼陀山庄。”
这时水榭已经收拾干净,没留下太多打斗痕迹,便出去上船,往太湖深处回返。
一路之上,夕阳斜照,水面洒满层层金光,仿佛金鳞般灿烂,渔歌唱晚,倦鸟归巢,美不胜收。
赵倜站在船头,神色无喜无忧,只觉天高水阔,心境更上一层。
回到曼陀山庄,他对三人道:“过去见见阿碧丫头。”
阿朱闻言乌黑眼珠转了转,瞅了瞅赵倜,低头微微做了个鬼脸。
进去小院,童贯走在头里,周侗王承宗跟随。
这时天色擦黑,屋中点了灯烛,有些影影绰绰。
就听阿碧惊道:“公子如何来了?邓大哥,公冶二哥也来了?”
童贯双手叉腰,放宽嗓子道:“本公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里能赢钱便去哪里!”
阿碧呆了一呆,揉揉眼睛,吓得“啊呀”一声往后退去:“你是什么人,为何冒充我家公子?”
童贯道:“谁说冒充?我便是慕容公子,如假包换!”
赵倜带着阿朱进来,阿朱上前道:“阿碧妹妹,是我给他们易容,你不要慌张。”
阿碧哭笑不得:“就知道是阿朱姊姊,你……”她想询问为何要这么做,但想起赵倜在场,急忙住口。
赵倜道:“这易容术不错,阿朱你继续住下,过几天就叫你们离开。”
阿朱阿碧对视一眼,欢喜道:“是,殿下。”
赵倜回了书堂练功,打算耽搁几日,把琅嬛玉洞的秘籍看完。
这天王语嫣过来给花瓶换水,旧花全部拿走,插上新采摘的白粉茶花,香气沁人心脾。
赵倜放下手中书册,道:“王姑娘可有新作?”
王语嫣与他日渐熟悉,紧张心情消除不少,道:“民女在作一首新词,眼下只得半阕,尚未全部完成。”
赵倜点头:“本王不日便将南下,你多作几首,过段时间本王回来路过观看。”
王语嫣道:“殿下要走吗?可是有紧急事情?”
赵倜见她询问,不由微微一笑:“确有军机要事,不能再呆下去。”
“是民女唐突了。”王语嫣刚才问完便觉失言,双颊微红,不由低头。
赵倜看她一眼:“王姑娘去叫令堂过来,我有些事情交待。”
王语嫣应了一声“好”,转身出门去喊李青萝。
片刻李青萝到来,赵倜令她关好房门,然后嘱咐一些话语,李青萝越听越心惊,最后连连称是,神情恍惚离去。
又隔两日,赵倜带了段誉阿朱阿碧率军返回苏州,将段誉和阿碧留在苏州叫人暂时看管,阿朱留于身边,军马直奔杭州而去。
苏杭距离不远,城外三里,杭州知州陈伯庸率众官来接,他是右谏议大夫知杭州,不日将调回东京进枢密院任职。
其人乃为新党,王安石曾经写诗给他,寄石鼓寺陈伯庸。王安石一生极少给人写诗,可见对其看重。
进了城内,坐镇知州衙门,赵倜叫陈伯庸调来历年明教卷宗观看,明教自传中土,从西北一路南移,大宋建朝以来,都是以江南为中心,辐散各地,而明教在外最大的分坛就处在杭州。
光明顶是明教的圣地,外面发展教徒,各项杂物,都以杭州分坛施号发令。
不过没人知道杭州分坛具体位置,城内还是城外,西湖之上,还是钱塘江边,就算阳云冲也不知晓,他身份不够,杭州分坛是由明教光明右使统领。
阳云冲此刻已经回去了光明顶,赵倜叫他除了做内应之外,就是探听杭州分坛具体所在。
想要彻底剿灭明教,只灭光明顶不够,必须得把这个杭州分坛给拔除,不然哪怕光明顶覆灭,杭州分坛依旧能够四处下令,甚至指挥各地的明教教徒潜藏起来,伺机而动。
赵倜看完所有明教的卷宗,不由暗自皱眉,百多年来,杭州清剿明教不止一次,但每回都是草草收场,根本原因就是找不到分坛所在。
卷宗上没有关于分坛的线索,一会说在东,一会说在南,一会说在山上,一会居然扯去了西湖湖底,说西湖底下可能有秘密宫殿,就是明教分坛,但哪怕派了数千军兵去找,却也没有找到入口。
赵倜看到天黑时分,陈伯庸过来请宴,方才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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