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初唐 第1103节
“嗤,口花花的登徒浪子一个,就会耍嘴皮子,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看重你的,哼!”
说话之人正是一直对郭业不感冒的童颜巨乳高阳公主。
郭业闻言立马大窘,这大奶妹也太率直了吧?真是半点都不给面子。
文成公主亦是一阵尴尬,自己这位皇妹怎么对郭业如此成见之深,莫非真是八字不合?
当然,她并未听郭业和高阳公主提起过,当初在甘露殿有过一面之缘的往事。
于是,她立马替郭业解围道:“益州侯,我替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高阳公主。”
既然高阳公主对自己不感冒,郭业也懒得奉承她,懒散地拱拱手,瓮声道:“见过高阳公主。”
“哼!”
高阳公主撅嘴别过脑袋,对郭业的打招呼置之不理。
郭业又一次吃了憋,心中痛骂,好你个大奶妹,总有你求饶的时候。
文成公主赶紧又介绍起其他两位公主,道:“益州侯,左边这位乃是城阳公主,右边这位穿紫萝宫裙的乃是长乐公主。”
郭业冲城阳、长乐两位公主又是长揖行礼问好。
不过他也稍稍留意了一下这两位公主,城阳公主大概十三四岁,容貌普普通通,身材平平淡淡,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应该还没长开。
倒是长乐公主,他见到之后不由眼前一亮,这位长乐公主也就十五六岁的光景,却已经完全继承了长孙皇后的优秀基因了。
淡淡柳眉眼如月牙,鹅蛋小脸无暇如玉,身材修长衬着一袭紫萝宫裙,透着空谷幽兰般的气质。
绝对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不过也有稍显不足不如人意的地方,那便是长乐公主的气色看着有些弱,眉宇愁愁皮肤有些惨白无血色,里里外外透着一股美,只不过更像是病态美。
郭业从后世史料中依稀记知道这位长乐公主,而且她也是皇室公主中留下史料较多较详细的一位。
她闺名丽质,取天生丽质之意,乃是唐太宗李世民与长孙皇后最宠爱的女儿。
如果诸王子中李二陛下最溺爱魏王李泰的话,那么诸皇女中唯独李丽质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家公主。
她之所以能如此受宠,除了因为她完全继承了长孙皇后的基因,母女长得极其相似之外,还有最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那便是长乐公主李丽质也完全遗传了长孙皇后的气疾之病。
李二陛下爱屋及乌,自然更加心疼溺爱自己这个可怜的女儿了。
也就是说,郭业眼前的长乐公主之所以气色虚弱,面色惨白,那是因为小小年纪便受着哮喘病的折磨。
如果沿着原来历史的轨迹,自幼患了哮喘病的长乐公主在贞观八年会嫁给长孙无忌长子长孙冲,最后于贞观十七年八月十日,因气疾而病逝,陪葬在昭陵长孙皇后身边。
因为她的红颜薄命青年离世,李二陛下曾痛哭三天三夜,屡屡哭得晕阙过去。
在诸子诸女中,这份殊荣也算独一份吧。
可惜了……
郭业有些怜惜地看了她一眼,不过很快便又释然了,因为既然自己能让孙思邈提前诊治长孙皇后,想必长孙皇后和李二陛下也会对女儿有所安排才是。
一想到这儿,郭业的心头稍稍踏实了不少。
这样的美女,不该红颜薄命才是。
……
……
长乐公主见着这位素未谋面过的益州侯,居然眼神炽热地望着自己,心里猛地惊恐害怕起来,顿时凌乱局促,手足无措地退避到了高阳公主身后。
只见她又似海棠含羞般低下头,一抹红晕悄然爬上了白嫩的脖颈。
高阳公主见着郭业眼睛不老实,居然如此肆无忌惮地打量长乐,自然心生不忿,胸前傲娇地一挺,双手叉腰浑然不顾两团大白兔的颤抖,喝骂道:“益州侯,你若再不老实地乱瞄,小心本公主将你的眼睛剜下来喂狗!!!”
“呃……”
郭业顿时尴尬,没好气瞟了一眼波大无脑凶巴巴的高阳公主,心中啐道,尼玛的,你让老子看老子还懒得看呢,大奶子疯婆娘,红杏出墙偷汉子的坑爹货。
随后,他冲文成公主拱手道:“公主,我与玄奘大师的交情还算甚笃,如果下次玄奘大师再不愿会见的话,你大可报上我的名字。我想玄奘大师肯定会卖郭某一分薄面的。呵呵,时间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
文成公主闻言自然喜上眉梢,赞道:“多谢益州侯的美意了,本宫下次若再求见玄奘大师,自然会借助益州侯的面子了。唔,你且先行吧,我这几位皇妹难得出宫一趟,我陪她们在这附近先转悠转悠再回。”
郭业嗯了一声,又冲长乐公主三人微微拱手道了一声告辞,而后便折返回到了马车,朝着闹市方向赶车而去。
文成公主目送马车远去,高阳公主却是一脸厌烦之色地啐道:“讨厌的家伙,就烦他那双贼兮兮乱瞄的眼睛。”
“噗嗤!”
躲在她身后的长乐公主莞尔一笑,此时没了郭业这个外人,她的胆子自然又大了几分,促狭地对高阳公主说道:“高阳皇姐,你对这益州侯的意见很大哩。”
紧接着,她突然走到文成公主身边,抱着文成公主的胳膊,用近似撒娇口吻柔声问道:“文成皇姐,这位益州侯是如何跟玄奘大师相识的呀?一个朝廷官员,居然和一个佛门高僧交情甚笃,这益州侯可真是好神奇呢。”
文成公主怜爱地摸着长乐公主的头,笑道:“这益州侯神奇的地方可多了去呢,岂止区区这么简单?”
“啊?”
长乐公主先是轻掩了一下小嘴,随后拼命地摇晃着文成公主的手臂,央求道:“皇姐皇姐,你可以跟小妹说说这益州侯的事情吗?他身上好像藏着好多秘密似的,小妹真是对他很好奇呢……”
第740章 不速之客送消息
从大慈恩寺驱车返回太平坊,已然近了霭霭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