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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 第1810节

  扶余璋脸涨的通红,吱吱唔唔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郭业含糊其辞的说道:“我们是路见不平的好心人!”

  扶余璋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哼哼冷笑。

  此时,善花公主站在郭业身边,却觉得这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又仔细打量郭业的容貌,越看越觉得可疑。

  其实也对,杨凤怡的化妆术再牛逼,那也不是整容术。能瞒得了别人,可瞒不过和郭业有了肌肤之亲的善花公主!

  当场,善花公主便叫道:“我知道了,你是……”

  正在这时,只觉得地面隆隆作响,远处尘土飞扬,这是大队骑兵调动的迹象。

  一闻如此大的动静由远及近,刚才还凄惨惨一副死鱼脸的扶余璋突然兴奋叫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敢在平壤城冒充城防军,你们完了!莫离支渊盖苏文的骑兵来救本王了!今天——本王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第1337章 浑水摸鱼

  婴阳王病重,高建武和渊盖苏文夺嫡之战正酣,现在可是非常时期。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有无数人拿了放大镜开始研究,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蹊跷之处。

  郭业他们在南城门闹了这么大动静,当然瞒不过渊盖苏文。

  渊盖苏文也犯嘀咕,这个杨京平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了,自己特地告诉他不准为难扶余璋,他怎么就敢违抗命令?难道他是想改投高建武?嘿嘿,要是杨京平这么不识时务的话,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背叛莫离支的下场!

  所以,当渊盖苏文听到城门这边闹出这么档子事儿后,他便点了两千骑兵,浩浩荡荡的直奔南城门。

  等到了的时候,郭业的活已经干完了,找到了善花公主。

  此时,渊盖苏文正一马当先来到城门处,高声大喝道:“杨京平在哪,叫他速来见我!”

  郭业可不会帮杨京平遮掩,这个老狐狸把自己坑的不轻,一定还有后招。

  随即,他故作惶恐地回道:“莫离支大人稍等,末将这就派人去找!”

  还没等他转身,杨京平自个儿就屁颠屁颠跑来了,喊道:“末将杨京平,参见莫离支大人!”

  渊盖苏文质问道:“杨京平,你可知罪!”

  嘭!

  杨京平跪倒在地,道:“莫离支息怒。末将……不……不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违抗本莫离支的军令,私自搜查百济武王的车队,严重破坏了咱们高句丽和百济的关系!武王陛下一恼,发动大兵,到时候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皆是你杨京平之过!”

  这帽子扣得可真够大的!

  渊盖苏文杀气隐隐,看这架势只要杨金平回答的一个不对,俩就要他的命!

  杨京平满脸惊讶之色,申辩道:“回禀莫离支,搜查百济武王车队的,可不是末将的人啊!”

  “不是你的人?这平壤城的南门不是你管的?本莫离支怎么不记得你的差事有变更啊?”

  “实在是昨天晚上,有人拿了上边的命令,让卑职移交城防。卑职不得不从!”

  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什么叫上边的命令?

  渊盖苏文满脸狐疑之色,问郭业道:“你是谁派来的?”

  郭业还是那套词:“末将高建招,奉国主之令,特来接管平壤城南门的城防!莫离支,您有什么不满么?”

  高建招?奉国主之命?

  这小校姓高?

  渊盖苏文听了,心中一震。婴阳王是病重,可不是不省人事了。只不过是病魔缠身,精神不济,不愿意多管事,安心静养。现在他突然派出这个高建招接管南城门的城防,到底有什么深意?莫非是想表达自己插手平壤城南门城防的不满?细究起来,自己和杨京平的事,还真有点犯忌讳的!

  他沉吟了半晌,道:“你有何凭证?”

  郭业一咬牙,又把那块黑乎乎的木牌交了上去,道:“这就是凭证!莫离支可记得此物?”

  渊盖苏文一看这个木牌,鼻子差点都气歪了,这尼玛不就是老子的手令吗?

  随即,他痛骂道:“杨京平,你见到了这个,就跟他交接城防?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这是谁的手令!”

  杨京平委屈的说道:“末将正是知道这是谁的手令,才不敢不从啊!别说就是有这个手令,就是没有手令,这个木牌的主人一个二指宽的小纸条,卑职也得不折不扣的执行!”

  好一个马屁精啊!

  杨京平口中这个木牌手令的主人,不正是渊盖苏文吗?

  渊盖苏文听在耳中极为受用,满意的说道:“杨将军请起,说的好!本莫离支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忠厚老实之人!”

  说完了,他又感觉有点什么不对,对郭业问道:“高建招,这就是婴阳王的手令?你这是把本莫离支当傻子吗?你到底是奉了命令,还不从实讲来!”

  郭业看向杨京平,只见这家伙一副老神在在、事不关己的样子,正在那捋胡子呢。尼玛一点提示都不给!

  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鸭子嘴硬,傲然答道:“莫离支还请慎言!此块木牌,是国主婴阳王亲手交给卑职,让卑职拿着这块木牌接管平壤城南城的城防。莫离支有疑问的话,自可找国主去问!来来来,不如我们如今一起入宫面王上,分辨个是非曲直,如何?”

  郭业这边一硬气,渊盖苏文这边立马软了。

  渊盖苏文琢磨着,老头子让人拿我的令牌,用他的名义,接管的是平壤城南门的城防,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里头,莫非有什么隐示?

  莫不是暗示说我,他日继承国主之位有望,我渊盖苏文的命令,就是他婴阳王的命令?还是想敲打我管的太宽,手伸的太长了?

  或者说,会不会还有一个意思,是试探杨京平到底是听他的命令,还是我渊盖苏文的命令?

  郭业一看渊盖苏文脸色阴晴变幻,顿觉这里边有戏,得理不饶人地催逼道:“怎么样?莫离支,咱们这就进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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