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第204节
易寒哑然失笑,想不到老头子也这么老思想,生男生女跟屁股翘不翘有什么关系,突然想到年轻的时候他也是个风流郎,淡淡应了一声,“你倒好眼力,我是摸了才知道”。
易天涯淡淡道:“你还太老实了,早知道今日,你就应该把她给办了,生米煮成熟饭,成了你的人,还有谁敢跟你抢”。
易寒惊愕呼道:“你从来不准我做越礼之事,想不到你居然这般无视礼法”。
易天涯冷笑道:“礼为束人也是束心,一个人若处处不守礼法,那就会无法无天,如何能约束自己,就像一个国家没有法制岂不乱成一团了,可是这礼法也不能死守,须有变通,这就是聪明人与书呆子的区别。”
易寒轻轻一笑,他倒只是随意一问,却没想到老头子真的说出一番至理来,老头子得为人他也了解个七八分,或许你做了好事他会大怒,反而有时候做了坏事他却呵呵一笑,就像当初他在李府为奴被他知道,这种事情却是他不能容忍的,坏人家清白与入府为奴两件事情,很显然前者要严重一点,可是就是这样奇怪,前者不怪后者不容,说道:“我倒想,只是玄观这人让人敬佩,她若不愿我实在强来不得,便只是轻轻拉了她一下手,都被狠狠甩开,说了一大通礼法来责贬我,更别说办了她了”。
易天涯闻言感慨道:“实在是一个知书达理,贤德坚贞的好闺女,以后切切不可以对她胡来,这等女子要以礼相待。”
易寒一脸怪异,黑白好坏都给你说了,我说什么,他只好保持沉默。
易天涯淡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就起程去金陵,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些书信要写”。
易寒离开,轻轻关好房门,“天气多变,注意不要着凉”。
易天涯脸上露出安慰的微笑,只要能听到这句话,他再劳累也是值得的,执笔刚要继续写信,门突然被打开,易寒笑道:“爷爷,那信写完也只是一会的事情,不如我们来比划一番如何”。
易天涯猛的站了起来,“好,我就看看你一年多武艺进展如何,假如还是在我手上走不过几招,也是你自己找打的”。
两人来到院子的空旷,吩咐下人搬来兵器,掌灯将周围照得如白昼一般,院子里的其他人也来凑热闹,就连易夫人听到爷孙俩要比划一番,也过来了。
易天涯手持砍马大刀,他征战数十年,这种在战场上杀伤力极大的兵器运用的娴熟无比,易寒随手挑了一把长枪,枪者也是兵器中的王者,若能娴熟运用在战场上也是挑杀敌将的利器,能扫能刺,对面易天涯的砍马刀能拦能架,锋芒不弱且更为灵巧。
爷孙两人交手,顿时传来兵器互碰叮叮当当的尖锐声,好似战场之上生死厮杀一般,易天涯老当益壮,听到这把声音更是热血沸腾,威风凛凛,那砍马刀耍的虎虎生风,丝毫不见老疲之态,在比划未开始之前,一切就如易寒所意料的一般,与老头子也不是第一次比试了,他的套路自己也清楚,对付这种霸道威风砍马刀,最好就是用长枪的巧还有兵器王者的锋锐来应付,以前他不选枪那是他还没有能力,现在却是不同,枪法使得千变万化,枪尖银光闪闪,寒光点点,与易天涯斗个旗鼓相当。
两人斗了数百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易天涯哈哈大笑,重重的拍打易寒肩膀,“寒儿,你真是个天才,有你这个孙子,老子今生无憾”。
易夫人连忙吩咐下人拿来毛巾给爷孙二人擦汗,易寒如此争气,她心里高兴的不得了,一家人又聊了起来,内容自然是惊讶易寒武艺进展飞快,易寒就说自己起早摸黑日日苦练武艺,两人自然也是坚信不疑,事实摆在眼前了,心里大感安慰。
第十四节 先扬后抑(一)
隔日,一大早王瘸子他爹就把王瘸子给送来了,说了几句话就回去了,并未久留,这种大户人家,他总觉得有点自卑,不敢高攀。
一家人个忙各的,易天涯天刚蒙蒙亮就启程前往豫州,罗刚的驻地离他最近,打算由他护送前往金陵,易夫人在大乔的陪同下往吴寡妇家去,这事自然也要跟吴寡妇说一声,她才好亲自到牛三才家说媒。
易寒的胡子昨夜就已经给刮掉了,恢复了原来的相貌,易夫人嫌弃他年纪轻轻却留了一脸胡子,难看碍眼,易寒想想,自己的真实身份其实没有多少人认识,更何况在这偏僻的小山村,就依了母亲的意思,把胡子给刮掉。
至于易寒,易夫人昨夜写了一张纸条吩咐厨子马良上县城购置物品,本来想让易通随行,易寒想到自己闲着没事,干脆让易通呆在家里,自己陪马良上县城。
王瘸子从来没去过县城,央求易寒带他随行,易寒本来也有这个打算,就答应了下来。
马良牵着驴子出来,驴子背上驼着专门装载货物的空箱子,两边保持平衡,看来这一次要购置的东西不少,或许需要雇人送到家里也不一定。
马良看到王瘸子也要随行眉头一皱,这山路本来就难走,这个瘸子帮不上忙还成了拖累,他的时间可是很紧迫,要在天黑前赶回来,若不然就只能在城里露宿一晚了,对着易寒道:“少爷,我是去城里采购物品,可不是去玩,你带着他一会耽误了行程,天黑之前我们可能赶不回来”,他话中指的那个累赘自然是王瘸子,至于少爷,他倒是很愿意,以前易寒就经常陪他上县城,易寒平易近人,一路上聊天也不会寂寞,有一点不好的是,每次少爷进城,必然在城内露宿一晚,隔天才回来,他一个下人也无法指使少爷,倒是易夫人通情达理,每次都没有责怪他。
易寒笑道:“马叔,这一点你放心好了,他就交给我好了,绝对不会耽误你的行程,连累你被夫人骂的”。
马良连忙道:“少爷我不是担心被夫人责备,只是夫人吩咐下来了,我就要尽心尽力做好,不能有半点疏忽,再说了少爷你连累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马叔什么时候怨过你”。
易寒督促道:“好了,马叔,我们走吧,不要再耽搁”,马良点头,牵着驴子启程。
易寒与王瘸子尾随其后,这山村的路道较窄,陡峭不平,驴子就是最好的运输工具,个子小却力气大,就是速度要比马匹慢上许多,若是马匹驮上货物,却基本无法通行,这山道就是一边靠着山壁,另一边却是悬崖,稍有不慎便会摔落山崖。
易寒让王瘸子跟着步行,只是那些难行的陡坡他才会帮忙,每一次王瘸子都会露出微笑。
临近中午时分,三人已经差不多到达县城,易寒对着马良道:“马叔,我说没有拖累你吧”。
马良笑道:“少爷,你这是说那里话,就算再慢我也得等你不是”。
这县城虽比不上金陵一般繁华,却也人来人往热闹非常,远远就传来吆喝声,叫卖声,赶集的,驮着货物出售的,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多是一些农家猎户之人,喧闹中带着粗挫古朴的气息,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那些购置货物者多是因为家中有喜事,而那些驮着货物出售的却是能将一年的收入换成银子,维持生活所需,满足自己简单的需求。
县城上的路,不再是那种陡峭狭隘的山路,一下雨就泥泞不堪,而是平滑光亮的青石条铺成的宽敞大道,王瘸子第一次看见外面的世界,睁大着眼睛,眼神充满惊奇喜悦,这瞧瞧那往往一会也不肯停下来。
易寒笑道:“外面的世界更热闹更美丽。”
王瘸子好奇问道:“还有比县城更热闹的地方吗?”
易寒哑然一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马良忙着采购物品,走走停停,易寒毫无自由,说道:“马叔,老规矩,你采购你的物品,我玩我的,一会我自己回去,不用等我”。
马良讶异道:“少爷,你出来不是帮我的吗?这一次要购置的东西太多,我怕一个人干不了”。
易寒笑道:“马叔,一会雇个人帮忙送回去,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你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马良望着少爷与男孩隐入人群,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早就知道就把易通给带出来了,少爷没有一次靠的住”。
跟在易寒身边的王瘸子很欣喜,步伐也变成轻盈起来了,他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人这么热闹。
易寒带着王瘸子逛了一会,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正寻思着找个客栈吃饭,突然衣袖被人给捉住,一把娇滴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易公子,你总算被我给逮住,我可在这路口守了你一年来”。
易寒转过身一看,却是以前的老相好,万花搂的姑娘,小琴,讪笑道:“哎哟,小琴,这有些日子不见变得白白嫩嫩了。”说着就在她脸蛋上揩油,嘻嘻笑道:“好滑手”。
小琴嘻嘻笑道:“冤家,你些日子你去哪里了?我们楼内的姐妹日盼月盼,就是等不到你易少爷来,今日被我逮住到了,可不准你跑了,刚刚人家在楼上看见你,就匆匆跑了下来”,说着就拉着易寒往万花楼内走去。
易寒身边的王瘸子何从听过这般露骨的娇言,顿时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去看那小琴,心噗通跳得厉害,怎么说他已经十六岁了,若出身富贵人家,早就是寻花问柳的年纪。
易寒连忙稳住身子,“小琴,不方便,不方便,改日再来,我今日没带银子,一会没钱付账,可得在万花楼内当龟公抵债”。
小琴咯咯笑了起来,“易少爷,你可真是个趣人,你若在万花楼当龟公,不知道有多少姐妹要高兴死,每天能跟你说几句话,打趣一会,这日子就不会那么难过了,进来吧,钱一会我给你垫上,改日你再来还我”。
易寒又道:“还是不方便。”小琴讶异的朝易寒看去,只见易寒看着他身边的一个男孩朝他使着眼色呢。
小琴这才注意到易寒身边还有一个男子,各子比易寒矮一点,正低着头,能看见他耳根双腮通红的很,嘻嘻笑道:“原来你还带着朋友,有什么不方便,这样更好”,说着去拉王瘸子的手,娇滴滴道:“这位哥哥,一起进来坐会好么?”。
王瘸子连忙缩回手,抬头看着小琴,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小琴打量起王瘸子,王瘸子也不示弱与她对视,只是双颊涨的通红,小琴突然扑哧一笑,“原来是个雏,这个身子姐姐今日一定要帮你给破了”,说着趁王瘸子没有主意,染着嫣红的指甲在王瘸子脸蛋上轻轻一刮,温柔道:“想不想到姐姐这温柔乡里躺一躺”。
王瘸子身子一阵抖颤,整个人似被雷电击中一般,呆呆入神,易寒忙隔开两人,不然小琴在撩拨王瘸子,“小琴,他年纪还小,你别胡来”。
小琴咯咯笑了起来,“易少爷,我听兰姐姐说,你可这么大年纪就与她相好,怎么这会却说人家年纪小呢?”
易寒轻轻一笑,没有应话,小琴却拉着他的手往楼内走去,“在这里干晒太阳干什么,就算进来歇息一会也好”。
王瘸子弱弱问道:“寒叔,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易寒笑道:“让你开开眼界也好,女子其实不可怕还温柔的很呢?”
王瘸子却还有些犹豫,“寒叔,我在外面等你好了”,易寒笑道:“有我在,不会再让她们欺负你的,这个时候也应该吃饭了”。
小琴拉着易寒的手迈入门槛,朝王瘸子看去,问道:“我听他叫你叔,是不是你的侄子”。
易寒不愿意多做解释,干脆点头。
第十五节 先扬后抑(二)
大厅内,人并不多,稀疏几桌有客人在喝着花酒,其他的桌子都空着呢,只是传来淡淡的温言浅语,并不喧哗,一般到晚上这万花楼才会热闹起来。
还没做来来,小琴就朗声喊道:“姐姐妹妹们,易少爷来了”。
这把声音刚传出去,一会的功夫,二楼上的房门陆续打开,姑娘们衣衫不整的匆匆走出房间来,趴在栏杆上朝楼下大厅瞧看了一眼,见到易寒喜笑颜开,又匆匆返回屋子内,看样子是回去梳妆打扮去了。
小琴领着易寒朝一张大桌上走去,吩咐伙计上前来,随便点了几个易寒喜欢的小菜,顺便叫上一壶酒,这才对易寒说道:“易少爷,你看姐妹们多惦记着你,你就狠的下心来,这么长时间不来”。
这话刚说完,楼上房门又陆续打开,那些姑娘换了整洁的衣衫,上了妆纷纷从大厅的楼梯走下来,紧接着,后院也走来几年,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鸨,身后跟着几位姑娘。
来到易寒身边,一窝蜂就将易寒围了起来,上下其手,有人拉着他的手,有人扯着他的衣袖,有人摸着他的脸蛋,足足围了两层,让大厅里其他客人好生怪异,这到底来的是谁,楼内数的上名的姑娘都纷纷出来接待了。
易寒被围的实在透不过去,热的难受,额头流出汗水,那些姑娘却细心的拿着手帕替他擦汗。
易寒忙道;“各位姐姐,先别这样,让我歇会气先”,他的声音却被这群莺莺翠翠唧唧喳喳的声音给淹没了。
姑娘们亲热了一会,老鸨嗓门大,嚎了几声,这群姑娘才纷纷退开,纷纷在坐了下来,几人没有座位,也不肯离开,就这样站着,便听老鸨骂道:“你们这群小蹄子,平日里让你们接客,一个个推三阻四,这会却这么热情。”
“你、你、你”,老鸨迅速指着其中三位姑娘,“你们三人不是来月事了吗?马上给我回去”。
三人惧于老鸨的威严不舍的朝易寒抛了一个媚眼,只能回房去。
老鸨又指了几人,“你们几个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也给我回房去”,又走了几个,老鸨低头寻思着找什么理由再支开几个。
小琴说道:“妈妈,别想了,这桌子阔的很,坐的开,你再让姐妹们离开,姐妹们心里可要生怨恨了,易少爷心里也不舒坦不是”。
易寒连忙道:“我没意见,你们平日里身体累的很,是该多休息休息,切不可以因为我而兴师动众”。
坐在易寒身边的小琴非常恼恨的拽起拳头捶打易寒胸口,“一点也不似从前那般体贴了,你这坏人”。
小琴开了头,可不得了,其她人也开始撒娇。
易寒对着老鸨说道:“胖妈妈,姐姐们太热情了,我顶不顺了。”
老鸨脸上的肥肉因为恼怒褶皱了起来,嗔了易寒一眼,“易少爷,每次潘妈妈你都非得喊成胖妈妈,勾起人家的伤心事来”。
姑娘们听到这个咯咯放声笑了起来,潘妈妈喝道:“谁敢再笑”,朝众女瞪去,姑娘们只能强忍着不笑出声来,个个手掩着小嘴。
易寒忙安抚道:“潘妈妈,胖是福分啊,别人还寻不来,这说明你睡的好吃的好,该多多保持,瘦的露骨,可就没有像现在这么美了”。
潘妈妈轻笑一声,“易少爷嘴巴还是这么甜,坏话到了你嘴边就成了好话了,你尽管取笑,妈妈不怒”。
易寒笑道:“潘妈妈,我今日没有带多少银子,你看这么多姐姐来侍候,一会我可给不了钱”,易寒摸准了老鸨爱钱的常理,想让她将这些姑娘给撤去,这太吵太闹,连话都无法交流又如何吃饭,王瘸子都趴在桌子上不敢看了,那些姑娘也并未搭理他。
诸女听易寒这话就知道糟了,没钱,妈妈又怎么让她出来相陪,纷纷恼怨的朝易寒看去,果不其然,潘妈妈说道:“易少爷,这可不行,向来进青楼就没有不花钱的理由,妈妈喜欢你的紧,也不向你讨要赏钱,就留下两位来服侍你,你可要多体谅”。
“那是那是,该体谅该体谅”,易寒脸上一脸遗憾,心中却暗暗欢喜。
潘妈妈朝在座诸女巡视了一周,那些姑娘却有些紧张,易寒到底对这些青楼女子做了什么事情,能让她们如此在意,不管如何也是难得。
“小兰、小琴,你们两个留下来侍候易少爷,其她人都给我回房去”。
其中一女说道:“妈妈,我也留下陪易少爷说会话,这陪资我自己来给,不让妈妈吃亏。”
潘妈妈怒道:“小景你这败家浪蹄子,哪有姐儿给嫖客花钱的道理,你这钱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妈妈不占你这便宜,给我回去”,这些姑娘多是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才被卖到青楼来的,有的却小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母亲给卖了,几经周转沦落风尘,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趁着年轻攒点钱,从良寻给普通人家嫁了就是圆满,若是不能只能一生孤独终老,这潘妈妈虽爱钱,她也是过来人,心里还有点良知,平日虽没少打少骂,却也非常占着这帮姑娘。
易寒掏出十两银子递给潘妈妈,说道:“都留下来吧”,压抑的气氛才恢复如初。
潘妈妈笑着离开,易寒趁众女还没讲话之前,提前说道:“保持安静,你们七嘴八舌的,我连话都应不上”,众女也如他的愿,只是笑着看他也不再唧唧喳喳。
易寒这会才让王瘸子抬头,一起吃饭,十来双眼睛顿时齐刷刷注视着王瘸子,王瘸子低头吃饭,眼前许多美味,他却吃的非常别扭,很不喜欢被好几双媚眼盯着的感觉。
易寒自然从容,小琴给易寒倒酒,看见王瘸子面前也有一个杯子,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易寒点了点头。
正在低头吃菜得王瘸子突然发觉眼前出现一双洁白纤细的手,叮叮水声,酒杯已经满上了酒,抬头讶异的朝易寒看去,易寒微笑道:“你喜欢喝,喝一点没事”,王瘸子这才欣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颇有男子气概,这个举动倒引得诸女一阵惊愕,这些女子的眼光如何毒辣,她们一眼就能相中王瘸子是个雏儿,只是却想不到他喝起酒来竟如此有男子气概,易少爷是优雅从容,他是爽快随便。
王瘸子喝了酒之后,脸上红晕依旧,只是却不再惧怕诸女火辣的眼神,吃起菜来也不似刚刚一般扭扭捏捏,见到如此美味,举止却有粗鲁,农家人哪里有什么好风雅,易寒倒也见怪不怪,只是诸女对于王瘸子恍若两人的表现却又些好奇。
这下小琴没征求易寒的意见又给王瘸子倒了一杯,王瘸子见酒杯有酒,又是一饮而尽,小琴似乎要试探他的酒量,准备要再倒一杯,易寒却伸手拦下,说道:“酒能壮胆也能乱性。”
小琴嘻嘻笑道:“易哥哥,乱性好的很,我们姐妹们谗了你好久了,一直没机会下手,现在,谁有机会办了这雏儿弟弟,还得给他包个红包呢,这可真是赔了身子又输钱”。
诸女听到这里,蠢蠢欲动就要争着发言,易寒连忙抬手打断她们,“再吵,我马上走了”,见诸女安静下来,这才说道:“姐姐们听我说话就好,不要插嘴,一会应不上话,又要怪我冷落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