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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373节

  望舒嫣然一笑:“夫君是不是怕我变得太坏了”。

  易寒讪笑,眼睛盯着望舒,“其实坏一点也没有什么错”。

  望舒浅笑道:“带儿怎么还不解?”

  易寒讪笑道:“自然是另外一种解法?”说着就要屈身,将头探入望舒袍内,易寒荒淫起来,可是没边。

  望舒却突然将易寒扶住,严肃道:“我不准你跪下”。

  易寒讶异道:“我不跪下,怎么将头探入袍内”。

  望舒口气坚决道:“就是不准,你若强行要做,我以后再也不理睬你了”,说着有些生气转过身去。

  易寒无奈道:“那我坐着行吗?”

  望舒忍不住一笑,却立即道:“不准!”

  望舒见易寒没有回应,转身,却见易寒搬来椅子,好奇问道:“夫君,你要做什么”。

  易寒将望舒抱起,让她立于椅子之上,笑道:“这样你总没有什么话说了吧”。

  望舒皱眉道:“夫君啊,你到底是那一只顽猴变的”。

  易寒双手握住她的大腿,望舒一触并起双腿,易寒笑道:“这可成了站倒在石榴裙下”。

  女性的双腿,天生就充满柔美婉约,也难怪男子会对美腿情有独钟,配上那私密的亵裤,让容易让人神魂颠倒,为之痴迷。

  易寒伸手去解望舒腰带,随着绳索抖动的声响,望舒感觉有股销魂蚀骨的滋味冲击她的心灵深处,让她是如此的期待又是让她如此难堪。

  那件大红亵裤缓缓的顺着她的双腿脱落到小腿,望舒有些紧张,咬着嘴唇,俏首低垂,双腿弯曲挡住私密部位,修长的睫毛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羞,颤抖不已,这副凄羞的表情,令易寒我见犹怜,也顾不上凝视那双修长晶莹剔透的美腿,将袍子掩盖住那春光,望舒对闺房之事还显陌生,不适应如此火辣,让她心理承受不来,嘴边轻轻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我是你丈夫”。

  也不是望舒不敢让易寒看,这是她这副凝视却似乎让她毫无秘密,感觉难堪害羞的很,见易寒如此贴心,嘴角不知觉露出甜甜的笑意,下了椅子,轻柔的搂着他的脖子,温柔婉约的吐出香舌吻上易寒的嘴唇,宽慰他刚才的遗憾,手上轻轻的解开他的袍子,手指在他赤裸的胸膛划着圆圈。

  易寒用力将她娇躯紧紧拥入怀中,望舒嘤咛一声,顿时感受到他身体的火热,易寒热情的吻着她的俏脸,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耳朵、秀发通通吻了个遍,望舒身体强烈的反应着。

  两人滚到了床上。

  夜清风寂,与君共枕花梦中,密息残汗,浓情脉脉,春草凄凄云鬓乱,人生风月有几回。

第二十五节 春宵夜(三)

  一夜过去,清晨到来,易寒缓缓睁开眼睛,昨夜他累得筋疲力尽,一个无休索取,一个尽情迎受,两人不知道缠绵了多少个回合,这些日子的相思浓情都表现在激烈的鱼水之欢,情到浓出,望舒也就忘记了害羞,忘记了尊贵的身份,完全成为男子身下的一个普通女子。

  易寒侧脸凝视了身边的望舒一眼,见她安详的脸容嘴角露出甜甜的笑意,心头一片充盈满足,便是真爱才让人在欢爱之后不会感到空虚惆怅,情不自禁的撩起她额头的发丝,端详她的美丽的姿容,突然身边传来一把轻柔的声音:“大人!”

  易寒一惊,怎么身边还有人,转身一看,珠帘之外隐隐约约站着几个衣着华丽的宫女,心中讶异,我跟我妻子的闺房,她们出现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西夏开放在这种夫妻密事可以暴露在人前吗?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几个宫女应声道:“服侍狼主和大人更衣洗漱”。

  易寒恍悟,原来如此,看来自己太土了,帝王家的正常待遇看在他一个普通人眼中,却感觉非常诧异,正思索中,四个宫女却揭开珠帘走近龙床,四女统一身穿绣花丝质长袍,外披淡红色的丝绸围裙,胸襟以下系一条窄小的绸带扎紧,突出饱满的胸部,露出了半团白花花的肉,外面罩一件宽松的半透明长袍,肩上披一条锦缎长帛,头上盘起的发髻,发际插着镶着晶莹的珍珠的发簪,脸上用胭脂装扮妆容,四女姿色娇媚,看上去仪态万方,雍容华贵,她们走路的姿势好似婀娜多姿的舞蹈,易寒心中感叹,难怪古今有无数人想成为帝王,便是几个普通的宫女便是如此绝色,沦落人间定也是一地魁首。

  幸好易寒也不是土包子,怎么说他也出身名门世家,小乔以前也这样服侍他更衣洗漱,还有这些日子享受帝王般的待遇,已经让他习惯了许多,被四女看着想立即起身,可是心里又留恋安睡的望舒,想这样在她身边看着她,四女分别站在床头床尾,也不督促,就安静等候着。

  易寒心里感觉总不能让她们这样等候着,随手拽着散乱在床上的衣衫就要披上,一女连忙上前拿着那件衣衫说道:“大人,由奴婢来侍候你。”

  易寒笑道:“有劳你了”,以前他也经常对小乔这么讲,习惯了。

  “大人,这是奴婢的份内事”,这宫女显得非常恭敬,说着又道:“请大人将身子挪出被子来,奴婢好为你更衣”。

  被子内的易寒身子赤裸,心中暗叹,我这身家宝贝不知道被多少女子的眼睛非礼过,钻出被子,不忘给望舒盖好被子,一个宫女说道:“大人好细心温柔”。

  易寒莞尔一笑,心中免去了许多尴尬,释然的赤裸的身子坐在床边,四女目光端庄,并没有因为易寒赤裸着身子,脸上就有什么怪异的表情,那宫女刚要抬起易寒的手臂给他更衣,突然鼻子一触似嗅到什么味道,微笑道:“大人,你身上粘糊糊的都是汗迹,先擦一下身子吧”,说着也未等易寒应声,用肩膀挽着他的手臂,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立起来,一个端着水盆的宫女走上前,女子拧干丝绸所制的白布擦拭易寒的身体,边擦着还不忘问道:“大人,水温冷吗?”

  易寒摇了摇头,那女子也就不吱声,继续认真擦拭着,连续好几次才基本将易寒身上的部位擦拭干净,易寒心中感叹,这么繁琐,难道帝王家每日的时间就浪费在这一方面吗?以为好了,那替他擦拭身体的宫女突然道:“大人不要动,还没擦拭干净”,说着白布在盆中漂了一下,拧干净,伸手探到易寒的胯下,一手扶着,一手擦拭着,只是这样却不是很利索,易寒心头莫名的却是一慌,老婆还在身边呢?你们怎么敢这么做。

  这四个宫女却完全没有易寒心中想的这方面的顾虑,那宫女朝另外一个宫女看了一样,也不说话用眼神交流,那宫女立即就心神领会,放下东西,跪了下去,双手捧着易寒胯下之物,另外一女弯腰擦拭,连股间也没漏过,易寒心中有些惊慌,这要是望舒看了不知道怎么想,会不会吃醋,表面倒也镇定,也没露出什么窘态,直到几女帮他穿上衣服,易寒不知道为什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易寒讶异回头,望舒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只见她散发披颊,眉妩连卷,朱唇微翘露出点点皓齿,眼波澄艳,肌肤腻洁,虽未洗漱整妆却依然看起来生动别致,充满迷人的风情。

  四个宫女连忙跪下,“吵醒狼主安睡,奴婢罪该万死”。

  望舒侧身躺着,一手托腮,隐隐可窥她被子底下纤纤娉婷的身线,另外一手轻轻一举,“起来吧,还不快点服侍王夫洗漱”。

  易寒看着望舒,心中感觉怪异,那有主动让别的女子摸自己丈夫的身体的,但见望舒慵懒毫不在意的表情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问道:“你还不起身吗?”

  望舒笑道:“我想在背后偷偷看着你”。

  易寒问道:“你醒来多久了”。

  望舒盈盈笑道:“你起来,我就醒了”。

  易寒脸色怪异,“我怎么不知道”,望舒淡道:“你这么大的一个人,突然不见了,我怎么会感受不到,你不知道,那是因为我喜欢偷偷看着你”,望舒倒也坦荡,在几个宫女面前与易寒说着情话。

  说着几女,又端来了一盆搀着酒和花瓣的水给易寒擦脸。

  整装之后,望舒也不起身,摆手让几个女子退了下来,这对易寒来说算是一个小插曲吧。

  房间里又剩下两人,易寒讶异问道:“怎么,你不打算起床上朝吗?”

  望舒哑然笑道:“上朝五更天就起来了,那里还会睡到现在,我刚刚新婚,难道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吗?”

  易寒道:“五更天就要起床,那应该很辛苦”。

  望舒笑道:“习惯就好了。”说着向易寒招手,到我身边来做一下。

  易寒走进坐了下来,望舒笑道:“习惯吗?”

  易寒疑惑道:“习惯什么?”

  望舒道:“习惯这里的生活吗?”

  易寒问道:“还好吧,刚刚她们为我更衣洗漱,难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望舒反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才合适呢,是不是应该让我这个狼主亲自侍候你,又或者说我特别挑选几个男子进宫来,恐怕这样你心里更不舒服,我也不自在”。

  易寒呵呵一笑,“那倒也是”。

  望舒突然狠狠的拧了易寒一下大腿,“值得这么高兴吗?”

  易寒笑道:“你看,你还是吃醋了,我刚刚还以为你又是在考验我”。

  望舒轻轻笑道:“你也就能看着,这宫里要是有那个女子敢与你发生关系,我就杀了她。”

  易寒笑道:“那又该如何处置我”。

  望舒严肃道:“依然西夏律法,处‘剥皮’之刑。”说着让易寒转过身去,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脊背,缓缓说道:“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肌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轻轻的声音又加上肌肤的触摸,让易寒感觉自己的背后真的有一把锋利的刀在割开自己的皮肤,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

  望舒扑哧一笑,俯身将檀唇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怎么,夫君你害怕了”。

  易寒说道:“你应该不舍得”,这句话却说的那么不自信,古今有多少女子,面对自己的丈夫出轨,趁他睡着了,狠下屠刀,这大概是爱的越深恨的越深吧。

  望舒环抱他的腰间,“现在是不舍得,以后恨你入骨,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易寒呵呵一笑:“你放心,你这宫里的女子,我一个也不会沾染”。

  望舒笑道:“你本性风流,对我又没有丝毫畏惧,一时冲动做了出来也说不定”。

  易寒淡道:“那等我做了之后再说吧”。

  望舒决然道:“不行,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在我身边发生”

  易寒淡道:“你既然信不过我,那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望舒甜甜笑道:“皇宫里有一种特制的贞操锁,只有我手中一把钥匙,我拿一个给你带上,你看可好”。

  易寒讶异道:“贞操锁不是只有给女子带的吗?也有男子带的吗?”

  望舒笑道:“拓跋宫令特令工匠铸造,这皇宫都是美貌的宫女,怕的就是王夫淫乱后宫”。

  易寒哑然笑道:“那你还不如给你另外两个王夫带上,他们可是寂寞难耐的很,因为美丽的狼主从来就不召他们暖床侍枕”。

  望舒淡道:“从成为王夫的那一天,他们早就给带上了”。

  易寒惊讶道:“还真的有这种事情,那男子的尊严还何在?”

  望舒淡道:“你不懂,在绝对的皇权面前,没有个人尊严可言,这本来就是为他们好,谁也无法保证他们能够克制自己不会胡来”。

  易寒睁大眼睛道:“舒儿,你可真够残忍的”。

  望舒淡道:“为了孩子的名声,为了你,也只好牺牲他们了,几日之后我就废了他们王夫的身份,放他们自由,赐他们二人美人豪宅,算是弥补一下他们吧”。

  易寒道:“这样看,你又有人情味”。

  望舒摇了摇头,“夫君,虽然你一直告诉我该怎么做,可是你却没有亲身感受到我身处这个位置的无奈,有些事情并无法按个人喜好来办,形势所迫,就算你心里不愿意也不得不这么做,甚至你心痛不忍,你也要装作平静”。

  易寒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安抚宽慰。

  望舒笑道:“你又来岔开话题,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易寒哑然失笑道:“我堂堂一个大男子,带着那东西被人看见的,岂不让人笑掉大牙,从此之后我又有何尊严可谈”。

  望舒淡道:“穿在裤子里面,你不脱裤子,别人又怎么会看见呢?”

  易寒重重拍了龙床,喝道:“荒唐!”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若我强行要这么做呢”。

  易寒决然道:“宁死不屈!”

  望舒见他表现出男子阳刚的一面,顿时情动,整个人扑倒在他的怀里,眷恋的扭动着身子。

  易寒轻轻摸着她的秀发,心里也明白她刚才是在自己开玩笑,昨夜他已经见识过她调皮的一面,说道:“那日你托拓跋宫令传话于我,我提出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

  望舒道:“你放心,我与大东国结盟,就会履行诺言,只要大东国方面求援,我就立即出兵,这样就不会出师无名”。

  易寒点了点头,“这一点你倒想得周到,这样一来西夏军队进入大东国就会处处得到地方百姓和军队的支持帮助,我也不需要多,你只要给我十万精兵就够了”。

  望舒道:“出兵大东是必须的,可是领兵打仗的不是你,我已经想好了,由沙元帅亲自率领二十万大军”。

  易寒讶异,睁大的眼睛盯着望舒,只听望舒轻声道:“我想让你顶替沙元帅的位置,来治理我西夏的军队。”

  易寒顿时站了起来,沉声道:“不行,当初我答应上品大人来西夏,就是向借兵,亲率军队回大东国安内攘外”。

  望舒“呀”的一声,身子顿时如一滩软泥,瘫软在床上。

  易寒紧张问道:“舒儿,你怎么了?”

  望舒幽怨看了他一眼,嗔恼道:“昨夜你是怎么欺负我,早上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易寒闻言哈哈大笑,“原来是身子不堪摧残,你这么娇艳的花儿成了一片片碎瓣”。

  望舒挪了挪身子,提了提被子,沉声道:“野利都彦说的话不算数”。

  易寒大声责问道:“不是你示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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