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个民国位面 第35节
“师兄,那东西也太凶了吧?”
张大胆有些不寒而栗。
张恒点点头:“那东西连门神都挡不住,不凶才不正常,只是我很奇怪,这么厉害的东西不可能凭空出现,而它为什么要杀这一家六口呢?”
目光看向大奎。
大奎连连摇头,小声解释道:“族长,我打听过了,被害的这家人姓胡,都是老实本分的庄户人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种人最是憨厚不过,我看可能是撞上了。”
“撞上?”
张恒不这么看:“不撞别家,就撞胡家,无冤无仇就杀人满门,这东西忒霸道了吧,做鬼就不讲天理了?”
张大胆站在一旁,煞有其事的分析道:“冤有头,债有主,到了厉鬼这个层次,灵智其实与常人无异,生前的习惯和喜好也差不多都被找回来了。”
“正常来说,哪怕它是含冤而死的厉鬼,也不可能动辄杀人满门,除非它上辈子是个喜欢屠杀,滥杀的强盗,要真是这样的话,死的也不会只有胡家六口了。”
“族长,您的意思是?”
大奎不理会张大胆,只是看向张恒。
“我怀疑,它就是冲着胡家人来的,胡家人可能是害死它的凶手或者帮凶,要不就做过对不起它的事。”
说完,张恒再道:“你再去一趟黄石村,多向人打听,问问胡家人都做过什么,有没有害过人性命或者把人逼死,快去快回。”
“好,我这就去。”
大奎叫上两个人,骑着自行车走了。
张恒站在原地想了想,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只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师弟,不管胡家人是怎么死的,现在人死如灯灭,还是抓紧做了法事,其他的稍后再说吧。”
一小时后。
准备工作已经就绪,法坛也建好了。
张恒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剑,洒出一把纸钱,对着摆放在供桌前面的尸体喝道:“上请五帝,各领神兵,助我开坛,众鬼聆听。”
说完,剑尖向蜡烛一点,两根蜡烛瞬间燃起火苗。
做完这一切后,张恒踏罡步斗,桃木剑的剑尖在蜡烛上一挑,挑起一朵火苗射向莲花灯:“神火引灯,神灯引路,破煞镇魂,送魂往生。”
呼!!
莲花灯亮起。
张恒手中木剑一横,剑身托起三盏莲花灯,翻过法坛,将三盏灯放在了悬在六具尸体上,半人高,画着符箓,早就准备好的孔明灯上。
“起!”
张恒翻回法坛后面,桃木剑向孔明灯一指。
瞬间,孔明灯载着三盏莲花灯向高空飞去,一会的功夫就升上了高空并很快消失不见了。
“这么顺利,不会吧?”
张恒犹如程序猿一样,脑海中浮现出两个问题。
这个程序为什么能运行?
这个程序为什么不能运行?
一个只有一条腿的驴子,用仅有的一条腿,踮着脚尖,愉快的奔跑着。
第三十七章 够意思
“师兄,是不是成了?”
看着飞走的孔明灯,张大胆一脸兴奋的问道。
张恒有些拿捏不准,吩咐道:“将神像前供奉的开眼铜钱取来。”
“哦。”
张大胆快去快回,很快拿来了一个木盒。
张恒将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两枚铜钱在双眼一擦,喝道:“钱可通神,神可开眼,金钱开神眼。”
说完,向天空上看去。
入眼,胡老汉一家六口正躲在孔明灯内,托着孔明灯,用吃奶的力气往天上飞呢。
“师兄,怎么样?”
张大胆急切的问道。
张恒想了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沉声道:“大体上是不差的,我们要的是效果,过程不必理会。”
按照正常程序,应该是胡家人坐在孔明灯内,悠闲的荡着双腿,坐着孔明灯走。
现在嘛
做人要多锻炼,想来做鬼也是如此,多锻炼锻炼没有坏处。
“尸体火化掉,骨灰先放在道观里,等胡家的亲朋来取。”
张恒向众人吩咐道。
“是,族长。”
很快便有人领命而去。
“师兄,现在我们做什么?”
张大胆在一旁问道。
“等”
张恒看了看太阳。
此时是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叹息道:“希望师伯能在天黑前赶来,不然我担心那东西到了晚上还会伤人。”
等待是漫长的。
按照张恒的想法,因为有汽车接送,去两小时,回来两小时,再耽搁两小时洗澡按摩,六小时,赶在天黑前也回来。
但是看着西下的夕阳,张恒越发的没有把握。
钱真人是人,不是神像,放在道观里就不会动。
上次他去鹅城找钱真人,可是足足等了四天才见到,这一次
张恒没有继续想下去。
钱真人要是四五天再回来,恐怕黄石村的人非得死绝了不可。
“我师伯到了没有?”
“没有。”
“大奎回来没有?”
“也没有。”
天色渐黑,去黄石村调查真相的大奎还没有回来,钱真人也不见踪迹。
张恒的内心越发难以平静,叫来两名乡公所的巡捕吩咐道:“你们两个将这沓符箓拿上,去黄石村分给村民,告诉他们晚上贴好符咒,无论如何不要出门,有人叫门的话也不要开。”
“师兄,这些符管用吗?”
张大胆试探着问道。
张恒摇摇头,那东西连门神都不怕,平安镇煞符能不能镇住它真不好说。
张大胆想了想,灵机一动的说道:“师兄,我听说祖先灵位能镇住恶灵,不如让黄山村的村民今晚都去祠堂过夜吧,那些受过香火的祖先牌位一定会保佑他们的。”
张恒再次摇头。
受过供奉的祖先牌位,能抵挡游魂恶灵不假。
但也要看是什么级别的恶灵,杀害胡家六口的那个明显不是一般存在,祖先灵位是挡不住它的。
张恒担心让全村人聚在祠堂,万一没挡住的话,这一村人
“只恨我修行太晚,道行不够,不然真想现在就冲进黄石村去,将那东西抓出来,狠狠痛打一顿。”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张大胆又气又怒。
张恒还是摇头。
张大胆无奈道:“师兄,你说句话好不好,别打哑谜了。”
张恒叹息着开口:“黄石村的事绝对有蹊跷,不像鬼物作祟那么简单,胡家人未必是无辜的,行凶的那位也未必是肆意妄为,或许一饮一啄间早有天定。”
“师兄,你说话怎么比师父还玄?”
张大胆听得头疼:“你也知道我不聪明,快说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等”
张恒示意张大胆稍安勿躁:“再等等你就知道了。”
又是半个时辰。
天已经沉底黑下来了,大奎一行人骑着自行车狂奔而来。
张恒一直等在道观外面,看到大奎一行人后马上问道:“怎么样?”
“族长,黄山村的人真该死!”
这是大奎的第一句话。
“说,怎么回事?”
张恒一边追问,一边向小奎吩咐道:“去拿壶茶来,给你大哥他们解解渴。”
咕咚咚
一口气喝了两杯茶,骑自行车,骑得冒烟的大奎才开口道:“族长,你有所不知,黄石村的村长姓李,有个儿子叫李句。”
“李句今年不到三十,曾在省城混迹过一段时间,还带了个唱粤剧的媳妇回来。”
“前段时间,李句又去了省城,结果认识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这位小姐对他有点意思,就旁敲侧击的问他有没有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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