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未来搞点黑科技很正常吧? 第159节
在场的宇航员们闹得不可开交。
要知道这玩意和咖啡机可不同,咖啡机你只需要等一分钟,就轮到你了。
这玩意一等就是三五天,要是等欧盟的宇航员先排一轮,那就是三十天过去。
结果就是大家先把大毛的航天员给踢出去,欧盟和阿美利肯的航天员轮流按照姓名首字母顺序。
然后是枫叶国、霓虹这些。
太空中发生的争执很快也变成趣闻传播到地球上。
也算是帮人体冬眠设备做了一轮广告。
NASA里甚至有人把排序后的名单透露给了媒体,媒体们在名单后面标上了每个人的国籍。
这件事也被全球民众热议,大家都觉得很有意思,华国民众从中看到了华国制造的魅力,阿美利肯民众又开始闹,要进口更多的人体冬眠设备。
大毛的民众则对此感到不满,认为他们也该运台人体冬眠设备上去。
只有法兰西民众在社交媒体上狂喷,因为他们发现名单中没有法兰西籍的航天员。
“这不是我们出钱之后送上去的设备吗?怎么上面一个法兰西名字都没有看到?我们政府出钱是给别人献爱心的吗?”
第197章 法兰西的独走
法兰西人民的愤怒是有原因的,约瑟夫遇害案虽说经过各路媒体掩盖,事实真相在大众层面已经被太多假消息所掩盖。
掩盖真相的最好方式,不是让信息完全消失,捂盖子只会起反作用。
它会让事情随着历史推移,导致真相被人操控,成为反对者希望描述的样子。
操控事实的最好方式是把真实信息隐藏在层层叠叠看似真实的假消息中,让民众无法分辨,即便过了很久,人们关于这件事也无法形成一个重叠的记忆空间。
这样真相就被埋葬在历史长河中了,即便等到未来档案解密,也无法改变真相没有留在绝大部分人脑海中的现实。
但现在约瑟夫案过去的时间还不久,人体冬眠设备送上太空这件事,不是欧洲航天局出的钱。
因为约瑟夫死了,欧洲航天局换领导,这件事压根没有推进下去,而是由赛峰集团和光甲航天签的合同,钱是赛峰给的,而赛峰背后的最大股东是法兰西政府。
说白了这笔钱就是法兰西纳税人们给的,赛峰集团代表法兰西和光甲航天合作,从光甲科技那买来人体冬眠设备,然后由光甲航天给送上去。
结果在天上,一个法兰西的宇航员都没有,换你你也气。
尤其像法兰西这种自诩大国,认为自己是世界重要一极,五大流氓之一。
法兰西人民那可是有着悠久搞事传统,对此显然格外不满。
先是在社交媒体上各种不满的发泄。
“能告诉我,为什么在国际空间站上没有一位法兰西宇航员吗?丹麦、瑞典、德意志等等,都有,唯独缺少法兰西的身影?
这明显是NASA在针对法兰西。而我们还得花几亿欧元把人体冬眠设备送上去,给其他国家的宇航员使用。
花钱给别人享受福利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阿美利肯绝对是在针对法兰西,明明欧洲航天局预算里,法兰西承担的大头,国际空间站的宇航员名单里法兰西却连前五都排不到。
而我们一直以来所仰仗的国际地位在太空现实面前不值得一提,在NASA主导下的航天游戏规则里,法兰西完全就是三流国家。”
“我在推特上看到各国宇航员们在进入人体冬眠设备前开心的自拍照,再联想到这东西是法兰西的,而没有一位法兰西的宇航员在上面,我内心的愤怒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爱丽舍宫在宣布我们掌握了可回收火箭技术时,我有多高兴,那么现在我就有多愤怒。”
法兰西民众甚至走上街头抗议,这也是老传统了,只是对于这件事在乎的更多是白人。
抗议主力军的少数族裔和非法移民们并不太在意。
相比太空,他们更关心社会福利和退休年龄。
以至于戴高龙在爱丽舍宫看到大家反响如此剧烈,于是问相关人员:“能紧急把法兰西的宇航员送上去吗?”
“暂时不行,要想上去需要先到科隆的宇航员中心接受为期半年的训练,然后再到NASA位于休斯顿的宇航员训练中心接受为期两年的训练,总共接受两年半的训练,并且经过测试后才能前往国际空间站。
目前来看,我们的宇航员进度最快的也才处于第二阶段。
不过如果单纯是把人送上去,完成宣传目的的话,我想我们和NASA沟通之后是可以做到的。”
国际空间站自从正式运作以来,是有一些富豪花钱去体验的,这些富豪也就经过了很短时间的训练。
不过上去的话他们也只能呆八到十天的时间,和动辄在上面呆一百多天两百天的宇航员概念截然不同。
“那就去和NASA交涉,让SpaceX的龙飞船送一名法兰西籍的宇航员上去。”戴高龙说完后又想了想:
“算了,先不急着和他们聊,勒加尔不是还在华国吗?
让他和光甲航天聊,看我们能不能和光甲航天合作。
如果可以,我想这会比送一个宇航员上去有意义的多。”
法兰西向来满身反骨,对联邦高高在上的全球体系不满久已。
远的有棱镜门和阿尔斯通被收购,近的有约瑟夫被刺,法兰西一直和华国合作,也是为了找到一种平衡,减少对联邦的依赖。
包括在地缘政治上,戴高龙也想尽一切办法,来抵消联邦对欧盟的影响。
在航天领域同样如此,他不想错过任何一次可能减小联邦影响力的机会。
如果法兰西有自己的空间站,哪怕只是其中一个舱段,也足够让整個欧洲国家在航天领域围绕在法兰西周围。
自从约瑟夫事件后,他主动了解了大量航天领域的一些现状,在他看来,欧洲有宇航员中心的情况下,每一位宇航员都要去NASA接受训练之后才被允许前往国际空间站。
而这些宇航员因为在NASA的训练经历,会天然亲近阿美利肯,这未尝不是联邦的一种控制手段。
这些宇航员们在退役后会成为欧洲社会各个领域的中坚力量,这将给联邦带来大量潜在好处。
而如果法兰西成为欧洲航天领域的中心,那么意味着这些原本属于联邦的好处,将会被法兰西接收。
“林女士,关于在空间站领域的合作,莱特博士那边意向如何?”在接到来自巴黎的要求后,勒加尔明显要迫切得多,尽管他语气中没有表现出来。
林甲想了想和陈元光沟通的情况后,说:“我们可以拿出一个舱段给到法兰西,至于这个项目,20亿美元的购买费用。
我们会给到法兰西一个完整的舱段,舱段的具体参数我们会给到法兰西。”
“是一个完整的舱段吗?”勒加尔问。
林甲点头道:“没错,一整个完整的舱段。
它将包括提供生活住宿、生命支持、指挥通信的基础模块,数个实验室模块,以及一个可居住模块。
具体的参数我们可以写到合同里。”
勒加尔马上说:“我这几天还特意学了一些汉语。
用汉语来说,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成交,我会尽快回巴黎推动这件事的,我希望我们能够尽快签订合同。”
勒加尔蹩脚的普通话和兴奋的表情,不由得让林甲怀疑这报价是不是太便宜了。
不过林甲没有问他,而是晚上回去之后,打电话问陈元光:
“元光,法兰西那边听到报价之后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答应了。
这个报价是不是太便宜了?”
“便宜是肯定便宜,但我想的是,把我们的空间站打造成一个能够提供足够多舱段的项目。
法兰西只是我们第一个出售的对象,20亿美元的报价,也只是针对他们。
我们需要法兰西对外宣称,我们的报价是50亿美元。
这样未来有其他国家来买,都得按照新的报价来进行采购。”
林甲对此抱怀疑态度:“我不排除法兰西会答应这样的条件,毕竟对他们来说他们得了里子,我们得了面子。
我也不怀疑50亿美元的报价,这个报价我觉得有很多国家能够承担得起。
只是除了法兰西以外,还会有人买吗?其他国家可没有办法像法兰西那样完全不考虑阿美利肯的想法。”
陈元光说:“即便是20亿美元的报价,我们也能赚,无非赚多赚少的区别。
我们在航天领域未来提供的服务也远不止空间站。
我们在开拓法兰西业务之后,有大量非洲国家来找我们合作,可以看成是一种广告效应。”
陈元光想了想,“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如果想要把商业航天打造成一个完整的产业,那么我们需要有大量上下游企业。
需要有一些外部力量的配合,你刚刚提到的其他国家没有像法兰西那样的自主权,很难违背阿美利肯意愿和我们合作。
这样没错,但也不对,因为他们未必需要直接和我们合作。
有法兰西作为桥梁,他们完全可以借助法兰西和我们达成合作。
比如说未来法兰西买第二个甚至第三个舱段,实际上是德意志或者意呆利使用,他们用租赁的方式付费。
再说现在局势变化这么快,未来如何还不一定呢,说不定三五年后阿美利肯的能量就远不如现在了。
各方诸侯都蠢蠢欲动。”
勒加尔回到酒店之后,已经迫不及待要和法兰西本土沟通,“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站,无论对法兰西航天事业还是对他个人来说,都意义重大。
对法兰西航天事业不用多说,对他个人而言,法兰西有自己的空间站能够让他的抱负得以实现,让他的权柄得以增长。
因此勒加尔对于推动此事有着极大的动力,唯一的担心就是被暗杀。
“这个价格会不会太贵?”爱丽舍宫的声音结果通信网络的传递进入到他的耳朵。
“不,这个价格已经非常便宜了,要知道华国人给我们提供的是一整个完整的舱段,完整舱段意味着我们即便脱离光甲航天的空间站,也能在太空中独立运转。
目前国际空间站中,有舱段的只有阿美利肯和大毛,除了完整舱段外,还有一些模块,像霓虹在国际空间站的Kibo实验室模块。
Kibo的研发成本、发射成本加在一起都超过了40亿美元。”
Kibo本身的开发成本约为2500亿日元,安装在Kibo上的实验设备总价约为450亿日元,地面设施开发成本、宇航员培训成本和发射成本大概是2360亿日元。
这可是1990年到2010年期间的日元,可要比现在的日元贵得多。
“Kibo只是一个实验室模块,造价都超过了40亿美元,我们这是一整个完整舱段,价格才20亿美元。
而且光甲航天希望我们对外声称的合同金额是50亿美元,这个价格和市场价相当。
我认为这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我们未来向欧盟其他国家收取使用费的时候,可以把账单拿出来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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