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的军工科研系统 第769节
不过,相比于外界的纷纷扰扰,常浩南自己倒是没太关心这次投稿所引发的余波。
这段时间,他都在审核编辑部邮箱里的论文来稿,以决定其中哪些文章将会发表在第一期的JCAS期刊上——
正常来说,这项工作并不需要主编亲自负责,但毕竟是华夏第一次尝试打入国际主流学术界,所以规格高一点倒也正常。
不过,实际情况倒是编辑部所有人的预期都乐观很多。
毕竟,常浩南这块招牌,在国内实在是太好使了。
不少人甚至把原计划投到领域内顶刊的论文,转向了JCAS编辑部。
比如,华夏科学院技术物理研究所的冯琦教授,就把水稻4号染色体的基因测序和分析结果给投了过来。
尽管只有短短4页,但这却是基因组测序工作中的重要部分。
属于妥妥可以发Nature或者Science的成果。
绝对算得上是全力支持工作了。
此外,还有不少常浩南熟悉的名字。
一直在计算所和火炬集团两头跑的徐洋为具有分布式或点测量功能的线性化水波问题开发了一种高维观测方法。
金城大学的林国范教授针对华夏南部地区的重大天气灾害形成机理提出了一项新的气象学理论……
总之,尽管21世纪初这会,华夏学术界的总体实力还比较薄弱,但是集中全国研究机构的力量供养一份季刊,还是绰绰有余。
当然,既然是面向国际发行的刊物,上面自然不可能只有华夏学者的文章。
随著常浩南发在arXiv上的论文被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也陆续有一些国外研究人员向编辑部投稿。
只不过,外国人对你一份新期刊并不会有什么特殊感情。
所以这些论文的质量倒是出乎预料的整齐——
都是投顶刊肯定没戏,但去投一些小期刊又不太甘心,正赶上有这么个大佬站台的新平台,不如赌一把碰碰运气。
倒也符合常浩南最开始对JCAS的定位。
只是跟国内那些明显高配的投稿一比,就难免有了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感觉。
因此,当袁相垭特地赶到常浩南的办公室拜访的时候,后者正一脸纠结地比对著屏幕上来自同一所学校的两篇论文,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常教授,不对,常主编,最近辛苦了。”
前者把带过来的一些礼品放到办公桌旁边,然后坐在了对面的另一张办公椅上。
常浩南抬起眼皮,确认了一下没有什么敏感的贵重物品,然后也不客气地直接收了下来——
这段时间他的身份读作主编写作牛马,收对方点营养品补补天经地义。
实际上,袁相垭也是编辑团队中的一员。
只不过来稿中跟他擅长领域有关的论文实在太少,所以清闲得很。
“别提了,完全没想过能有这么多来稿,这几天除了睡觉吃饭,几乎一直在看论文,感觉脑子都发木了……”
常浩南说著把两篇论文全部关掉,接著将其中一篇拖入名为“第一期”的文件夹里面。
另外一篇当然也不至于拒收,但大概要等到8月份发行的第二期才能刊载了……
“其实真正的来稿比咱们看到的多十倍都不止。”
袁相垭之前就有在期刊编辑部任职的经历,所以在这方面比常浩南经验丰富得多:
“那些内容太离谱的、或者纯纯是灌水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数据有问题的……其实下面的编辑都已经给挑出去了。”
“那还能剩下这么多?”
常浩南直接就惊了。
“没办法……”
袁相垭用无奈的语气回答道:
“我们也没想到常教授您有这么强的号召力,确实是有点失策,早知道应该定双月刊的……而且来稿的质量也比我们之前想的高太多了……”
“那还是算了,毕竟刚起步,稳当一点好。”
常浩南对于现状还是比较冷静的,于是摆了摆手:
“咱们期刊现在就像是邹忌,妻妾宾客都说他比城北徐公更美,并不能说明真就是如此。你多看一些投稿就会发现,水平高的,全都是国内,或者海外的华人学者,是对咱们期刊有滤镜的,不能当做正常水平。”
说著,他重新打开邮箱,准备查看下一封邮件。
然而,就在这一刻,刚刚连贯的动作却突然停住了。
“我是担心,季刊的出版间隔太长,有些作者等不了三个月时间,恐怕会撤……”
袁相垭本来还在正常聊天,结果说到一半,却发现常浩南盯著电脑屏幕在发呆。
“常教授。”
“常教授?”
他连续叫了两声。
“嗯?”
惊醒过来的常浩南看向袁相垭:
“啊……抱歉,我刚刚有点愣神,您刚才说什么?”
“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话题。”
袁相垭摇了摇头:
“您这是……又看到什么特别重量级的论文内容了?”
他还是比较关心期刊方面的事情。
“那倒没有……其实跟期刊没什么关系。”
常浩南抬手摸了摸下巴:
“是克雷数学研究所给我发了封邮件,说是已经可以颁奖了。”
听到这句话的袁相垭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
“什么……”
然而“奖”字还没出口,他就已经意识到了——
“等等……”
“所以是……千禧年数学难题的那100万美元?”
常浩南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严格来说,是50万美元……”
第902章 我,常浩南,打钱
克雷数学研究所搞的这个七大难题,授奖形式也是参照诺贝尔奖来的。
多人共同解决,那奖金就按人数平分。
所以按照原则,应该是常浩南和佩雷尔曼各得50万美元。
在原来的时间在线,由于后者在完成证明后直接进入隐居,因此这笔钱最终并没能给出去。
不过,因为这一世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以佩雷尔曼会做出怎样的决定,谁也说不准。
但无论如何,常浩南还是准备领取这笔奖金的。
倒不是说他个人需要这五十万美元做什么——
实际上,常浩南现在的日常生活中根本就找不到需要他花钱的地方。
主要还是考虑到一个象征意义。
这是历史上第一次有华夏国籍的学者,获得此类数学界的顶级殊荣。
没错,顶级。
必须承认,克雷研究所的宣传造势,非常成功。
一方面是他们选择的七个问题确实很有水平,广受业内认可。
另一方面……
“在宣布奖项内容的几乎同时就有人获奖”这戏剧性的一幕,也确实在客观上让更多吃瓜群众了解到了“千禧年数学难题”。
因此,这个连一次都还没颁过的奖项,知名度已经远远超过了菲尔兹奖、沃尔夫奖等“老字号”的招牌。
甚至一度接近诺奖。
据说挪威自然科学与文学院也受此启发,准备赶在2002年尼尔斯·阿贝尔诞辰200周年的时间节点上,用高额奖金再砸出一个数学大奖来。
总之,为了整个华夏数学界的荣耀,常浩南最终勉为其难地决定站出来,背负起这50万美元的沉重负担……
当然,话虽如此,最终情况如何,还是要看双方讨论的结果。
因此,审慎地考虑了一会之后,他给对方回复了一封措辞诚恳的邮件。
回件中先是对克雷数学研究所来了一顿客套的彩虹屁,然后表示自己非常感谢对方能认可自己的研究成果,也愿意作为第一批领奖者获得这一殊荣,不过自己眼下正处在一项重要课题研究的关键阶段,因此实在不方便离开京城,希望能在设计颁奖方式时考虑到这一点。
在邮件末尾,常浩南还贴心地表示,如果实在不方便在华夏颁奖,那么也可以直接把奖金汇入他的帐号。
仪式什么的,等以后方便了再补上。
简单来说就是。
我,常浩南,打钱!
而在把这封邮件回复过去之后,他几乎是紧接著就收到了来自佩雷尔曼的消息。
或者说,是询问。
【常,你应该也已经收到了来自克雷数学研究所的邮件,那么我就不再复述其内容。】
【就我个人而言,对奖项和奖金都没有特别执著的兴趣,相信你应该也是如此,不过,从另一个方面讲,俄罗斯数学史上并不缺少某项荣誉,因此我可以无拘无束地作出决定,但华夏数学界或许需要你站出来领取这个奖项,这一点,我可以理解。】
【考虑到获奖的工作毕竟是由我们二人共同完成,如果只有我一人拒绝领奖,则可能会陷你于不义的境地,因此,我想就领奖一事询问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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