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柱计划 第22节
假如一个人员穷举所有文字与词语,许晨被改变的认知则会随即错误的认为某个字词就是他想要的。
这个认知似乎是基于许晨本身所拥有的知识而改变的,基本上不能绕过,只能请求心理学方面的专家来支援。
有关葛老研究的,他的工作就由他的学生继续进行研究,但是因为没有领头人,效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就在众人都一筹莫展之时,楚上尉接到了一个转接的固定电话。
随即,他带来了一个包裹,交给了许晨。
“这是杨天佑让带的包裹,被检查过了,里面没有危险物,并且他让我给你带话,先看信。”
许晨疑惑,不过还是点点头,接过了包裹。
里面果然是一封信,还有一个被包的严实的小东西。
他首先掏出了信,读了起来。
“你知道你该知道的了,你的锚点稳固,但是别人不稳固,你不怕冲刷,但是别人会被冲刷。
你已经见过被冲刷的人了,他们都丧形销体,求死不得生,全因知其名!
得知其上名,则被其察,唤而招其名,则被其视。
勿传其名,勿传其名!
信中夹带的是玉佩,佩戴可驱邪避凶,万事大吉!”
许晨看的直皱眉头,他虽然跟杨院长没见过多少面,但是也绝没见过他会这么说话,并且看他信里的意思,杨爷爷似乎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并且还给了自己一个玉佩。
随即,他拿起那个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
这个玉佩看来杨院长似乎很害怕损坏,拿薄泡沫缠了一层又一层,然后拿胶带缠了几圈。
现在这个东西,就是使劲往地上摔,里面的玉佩估计都没事儿。
许晨拿钥匙划开胶带,打开小包裹,然后里面露出了一个大致水滴形,挂饰大小的玉佩。
他小心的用手拿起,发现这个玉佩不像是用什么好玉做的,不透一点光,宛如带点绿的石头雕琢的,并且还似乎经过漫长岁月的把玩儿,表面相当光滑。
他仔细分辨了一下,就自己还没遗忘的知识告诉自己,这似乎是一个红山文化玉猪龙形玦,如果这玩意儿是真的,那么他的岁月就相当漫长,而且这东西不一定是玉佩,他的主人现在肯定在某个考古发掘坑中。
就是不知道,杨爷爷把这个东西给自己干嘛。
许晨啧啧嘴:“真古董……”
声音宛如被掐断一般,许晨不可思议的呆了呆。
最后他清清喉咙对空气说:“六六六”
声音流畅,没一点问题。
许晨挠挠头,很快意识到,有可能是自己手上的玉玦导致的,毕竟,自己刚才只摸到过玉玦。
他尝试将玉玦放下,果然,喉咙无法再发出声音。
许晨赶紧左右看看,发现一个捆扎绳,于是捡起来,凑合着把玉玦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
没办法,条件有限,只能暂时这样。
随即他有些迷惑,又拿起信看了一下,这次他认真看了后,发现,杨爷爷似乎也认为自己不怕冲刷,可是冲刷是什么?
许晨想想都迷糊。
就信里面看的,自己是曾经见过的,并且被冲刷的人,连个全尸都难剩下,想死的话根本活不了……自己真见过?
许晨突然一震,他想到了。
被冲刷的人,正是被黄曲霉感染的人类,并且那也是杨爷爷他安排的实习小组。
那些患者身形糜烂,皮肉空虚,在其身上生长的菌毯肆无忌惮的掠夺患者的组织与细胞的营养,身上残缺的组织宛如被掠食者啃了一口又一口,并且,没有任何药物能遏制它的生长与蔓延,是真的没法救。
按照杨爷爷的说法,他们的感染似乎还并不是简单的传染,而只是知道了克苏鲁的某个名字?
克苏鲁传播扩散祂的名字?
许晨突然察觉不对,假如克苏鲁需要的是传播祂的名,那么自己为什么吃了一记禁言?假如这个禁言不是那个克苏鲁意识体释放的,那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难不成还有第二个超自然存在?
许晨呆滞的看着自己打开的包裹,愣是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如果克苏鲁足够混乱与疯狂,脑袋抽了,随机放的禁言术,这也不是没可能啊。
然后许晨意识到,这个禁言术似乎还救了他的命,毕竟自己如果当时没这个禁言,估计之后还能一口一个克苏鲁的往外蹦,把克总招过来不说,还要在祂眼皮子底下蹦迪。
如果不是克总放的沉默,那这个沉默究竟是恶意还是善意,就不好说了。
随即,许晨大声呼叫,直接把楚上尉给招来了。
楚上尉惊喜的看着许晨:“你可以说话了?真的有用……”
“别废话,我要写信,多给我拿两张纸。”
楚上尉也干脆,就出去一趟,然后很快带来了信纸与笔。
许晨尝试写了两下,果然也能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然后他就刷刷的写了起来。
这封信是给杨院长的,毕竟自己能够摆脱这个诡异的状态全靠他的玉玦,许晨在信中先是问候,然后就直接提出自己的疑问,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事儿,玉玦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有这种功效等,一系列疑问。
然后又让工具人楚上尉给自己传达。
许晨趁楚上尉出门后,又把门反锁,他手上捏着多出来的信纸,摊桌上,小心的写。
写下了克苏鲁这三个字。
一刹那,许晨看着洁白的信纸转变为深黑,材质如同某种光滑的怪物皮,一种只有在阴暗,或者水中才有可能诞生的怪物。
它在水下,扭曲,阴暗,蠕动,爬行,跪拜,跪拜,跪拜,跪拜……
它的同胞用锋利的指甲划开了它的背,剥下了它的皮。
等许晨回过神,才发现,那个写着克苏鲁三个字的信纸被自己不知道何时撕成了指甲大小的碎片。
许晨有些惊悚,身上的汗毛都齐齐的倒立。
他只是想试试有没有办法记录,通过文字的方法传递,没想到又一次中招,这一次看到的是更抽象的东西。
不过这次动静不大,也不知道是人太少还是什么。
许晨想用拼音,或英文单词,记录祂的名字,但是,他发现自己有预感,如果写下来,仍然会是一样的结果。
第34章 小心谨慎
在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记录祂的名字后,许晨竟然发现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杨爷爷也让他不要传播。
这么看来,许晨觉得自己最好还是三缄其口。
有人敲门。
许晨过去把门打开,门外正是楚上尉。
他看了看许晨,脸上有些担心:“许晨,你没事儿吧,我看你的脸上很糟糕?”
许晨不明所以,但还是摇头:“没事儿,我很正常……”
“那就好,还有就是,你既然能说话了,那你还能接着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事情吗?”
许晨这下迟疑了一下,最后想了想,还是点点头:“行。”
“那行,你先去上次的会议室,我随后就来。”
“ok”
许晨说罢,就出了门。
楚上尉看了一下房间内,环视了一圈,最后发现了桌子上撕成碎屑的信纸,他敏锐的感觉这可能记录了什么,于是快步的过去,仔细的检查纸条,发现,能够徒手拼接后,小心翼翼的挑出有痕迹的纸条。
这些归类后的纸条有字迹的并不多,他看了看,似乎能拼凑出来什么字。
照着纸条不规则的边拼起来后,楚上尉一脸不解。
这个纸条上是用不知名的文字写的纹路,是某种有着大量锐角与复杂的曲线的象形文字,跟之前许晨与葛老写的东西无限相似,似乎像是一个单纯涂鸦,而不是文字。
他虽然看不懂,不过还是找来宽胶带,把这个纸条保存了下来,吩咐士兵将其送到了智库……
许晨在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内等了许久,最后楚上尉才姗姗来迟。
他掏了一个本子,看着许晨:“我话也不多,咱问完之后就没事儿了,等到你出去赔偿款就能到账。”
许晨点头。
“行,在上次会议,你应该是想说什么,然后就没办法发声了,后续我们检查,发现会议室内当时宛如被挖走一段时间一样,你知道怎么回事儿?”
他想了想,这个问题难以确认,自己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
楚上尉点头表示了解:‘那行,那你说说当时你想说什么。’
许晨看了一下周围,就楚上尉一个人,他本来不打算说的,不过,就一个人的话,许晨不免有几分活动的心思。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不过我就怕你不相信。”
楚上尉却笑了一下:“那么我只负责问询与记录,你说你的就行。”
“好,实际上我当时不只是想说什么,那个时候我已经说出来了。”
“嗯?”楚上尉有些意外:“那,你说了什么?”
“我说的是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楚上尉,你能干到这个位置的话,肯定见多识广吧?”
楚上尉看着许晨,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提起这个:“我参与很多战役,也可以这么说。”
“行啊,那你有没有听说这么一个故事?”
“你说,最好别太长,现在没记录员了,我还要自己亲手记。”
许晨看了看楚上尉的本子神秘一笑:“相传一个叫马丁·加拉德的美国心理学家做了一个实验。
在死囚行刑前,法官把他带进一间黑屋子,蒙上双眼,绑在床上,并且告诉他可能会因流血而死。然后,让人用木片在死囚的左腕上划一下。接着,打开水龙头,对着床下的铜盆滴水,发出叮咚的声音,滴水声由快到慢。
死囚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他感到手腕剧痛,自己的血正在慢慢流失。过了一天,法官再次来到这里,发现囚犯已经死了。监测记录显示,死亡症状与因失血而死相同,但实际上他一滴血也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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