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末日,独自成仙 第3节
她的白大褂慢慢滑落,偷偷吸气让饱满的胸部更加挺立,也让腹部变得平坦。
这种没有任何经验而且已经自暴自弃的年轻人,如何能抵挡她的魅力?
女医师如此想著,鼻尖发出了温柔的轻哼,被舌尖撑开的红唇又接受著洁白牙齿的触碰。
女医师已经预想好了接下来的动作。
她要转过身,用左膝跪在床边,低头凑近这个年轻男人,顺手解开短衫的第一和第二颗扣子,从他的嘴唇开始攻城略地……
‘他真可爱。’
女医师如此想著,转过身来,按照预想的左膝跪在床边,身体向前逼近,媚眼如丝、嘴唇轻启……
砰!
一声闷响。
女医师错愕地瞪著眼前的年轻男人,白皙的额头沁出了一点鲜血。
“你打……”
她无力地趴倒在了病床上,翻著白眼昏迷了过去。
王机玄淡定放下手中这有些沉重的铁盒子,甩了甩被震痛的手腕。
‘什么东西!’
‘就这点姿色还想夺道爷的元阳?’
‘合欢宗的老宗主都没你放浪!’
随后,王机玄瞧著女医师趴倒在床边的身影开始皱眉思索。
女医师刚才的威胁不是假的,脑组织切除手术……
道躯不可损,这是自己能再踏修行路的前提。
更何况现在他力微体弱,这第二次生命著实来之不易。
等这个女医师醒了,后续恐怕又是一场麻烦。
四肢的无力感再次袭来。
王机玄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淤青,低头捡起了女医师的白大褂,在里面翻找出了几样物件。
第十三层丙类通行证;
额度卡;
四级普通公民证(初级医师)。
王机玄觉得,他不管接下来想干点啥,都要先吃饱再说,这女子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食物对于凡人,就如灵气对于修士。
所以,对于身体原主穆良被工友长期霸凌,食物配额成了别人口中餐之事,王机玄并不能坦然接受。
他会为穆良报仇,权当了断这桩因果。
第3章 物 理 说 服
是此地凡人的食物本身就如此难吃?
还是那台铁盒子中出来的食物并非人做的,才会如此难以下咽?
每个【毛细通路】标配两间的【隔间】医疗室中。
王机玄啃著标有‘应急饼干’字样的干巴口粮,用力将这玩意嚼碎、吞咽。
他感觉自己是在咀嚼一堆木屑。
难吃归难吃,这东西的效果还挺不错的。
王机玄发软的四肢开始缓慢恢复气力,他感受到了饱腹后的愉悦感。
价值2食物配额的愉悦感。
这个妖女……
伴随著轻微的咀嚼声,王机玄瞧著还在昏迷的女医师,仔细思考著。
按照他们修行界的规矩,打杀了这个意图害自己的妖女也无妨。
但他现在只相当于一个凡人,生活在这个巨大的地下堡垒中,各处通道都有监控——虽然大半都坏了出现许多死角,但贸然杀了这个女医师,他也会赔命。
现在自身还太弱,只能入乡随俗,按照这边的规矩办事。
现在比较稳妥的做法,就是将这个妖女用个法术捆起来,挂个‘妖女’的牌子,让世人知晓她行为不端、品行不佳。
但很快,通过穆良的记忆,王机玄发现,这个奇怪世界中的男女之事相当开放。
堡垒内的环境太过压抑,以至于性保守派和性开放派各自参半,对男女之事走向了两个态度。
“权当是此地的风土人情吧。”
王道长如此想著。
这个女医师是四级普通公民,属于专业技术人才,比穆良的三级普通公民(普通工人或农民),地位要高那么一点点。
就算闹到官府——堡垒执法庭和各层治安队——他也很容易吃亏。
前世苦修时,王机玄虽然很少与外人交流,被诸同门觉得难以接近,但那不过是他一心向道,不愿理会修行之外的所有事罢了。
他并非不通人情世故。
‘嗯,对于这般情形,理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唤醒其良知,赠贫道一份不用去做开颅削脑之术的证明。’
‘若她不识抬举,再用些修士的手段也无妨。’
‘哪般手段?此前贫道虽未曾研习过控心的咒法与符箓,但稍微去影响凡人心神,贫道也是能做的……不过,控心之术乃修行界的禁忌,贫道毕竟不是什么邪魔外道,为保道心清正,慎用之。’
王机玄打定主意,习惯性地抬手对著一旁的水杯招了招。
水杯安稳不动。
他哑然失笑,起身去将水杯端来,又在医疗室内找了一些【法器】为自己提升谈判时的主动权,随后右手食指沾了一滴清水,对准那女医师额头轻弹,再小声念诵。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智慧明净,心神安宁。”
女医师鼻尖发出一声轻哼,随后捂著额头呻吟,慢慢睁眼。
“嘶——啊呀!”
她说著“我这是怎么了”,抬手触碰额头,发现那里帖著一层纱布。
她似乎是脑震荡了,有些反胃干呕,眼前天旋地转。
女医师突然把身子缩成一团,呼吸变得略有些急促,用戴著假睫毛的大眼瞪向王机玄。
她在第十三层C区六零二街区做医务人员已经两年,当然知道这个医务室的监控设备和报警器早就报废了。
偏偏,这个医务室的隔音效果还特别棒!
王机玄学著此地的礼仪,主动伸出右手,想要与她握手问好。
这个举动却让女医师直接应激:
“你、你想干什么!我要喊人了!我有很多朋友!我的前男友就在执法队当队长!不要害我!求你了!我第一次干这种威胁人的事……”
王机玄沉吟几声,尽量组织著这个世界的语言,嗓音尽量温和。
“我自不会害伱。”
他轻声说,目光清澈、态度诚恳。
或许是因这具身体本来就长得挺帅,又或是王机玄此刻只是坐在椅子上,女医师渐渐镇定了下来。
她做了几次深呼吸,低头看了眼一旁的电子仪器。
那个铁箱边缘还有她的一点血迹。
“姑娘……嗯,魏娜医生,”王机玄正色道,“我们应该先梳理清楚这里面的是非曲折,是你先要侮辱我,而我被迫反击,你认可吗?”
女医师魏娜紧紧皱眉。
她也自知理亏,有点不敢直视王机玄,轻轻点头。
王机玄继续道:“我不会向执法队和治安队告发你,而你也不必追究我打你的这一下,有问题吗?”
“好、好的,没问题。”
魏娜嗓音在发颤,低头看著王机玄腿边。
“再帮我开一份证明。”
王机玄轻轻眨眼: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证明,我不想让自己的脑袋缺一块。”
“我知道!”
魏娜连忙点头:
“我帮很多人开过很多证明!我们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行吗……我、我向你道歉,我只是太久没碰男人……我其实以前也算是半个性保守主义者……”
她越说越没底气。
王机玄的目光多了几分笑意。
“我不想节外生枝,对你的生活也没多少兴趣。”
王机玄将腿边那一尺长的修理扳手提起来,在手里逛了逛,起身放去了角落的维修包中。
女医师魏娜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摸了摸额头隐隐作痛的伤口,从这张狭窄病床起身时,看到了自己那双整齐摆放的马丁靴。
“开证明很麻烦吗?”
王机玄站在门口,习惯性地背起双手,尽量温和地问著。
魏娜低头弄著靴子,心有余悸地念叨著:
“不麻烦,只是要从终端操作,我要去我的办公室一趟,我今天刚开始值班就接到了这个街区有被救回自杀人员需要医治的消息,过来救治……我之前喝了点酒,所以会有些冲动……这里的每个人都压力很大,这种糟糕的生存环境你也能理解哈……哈哈……”
她的干笑声充满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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