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上毒辣小狂妻 第1696节
只见他一脸认真:“若梦,今日依兰阁一舞,是为他倾?”
“你是说王爷?我见他心情似乎不好,他让我跳,我总不好折了寿星的面子,当时又困在依兰阁那么久,还指望他能将我带出依兰阁,所以也是事出有因,况且我不是很喜跳舞。”若梦也不知为何先前只回答一个字便语塞了,这时却有这么多话,为的只是向他解释。
雁无痕大步走到若梦跟前,言道:“换做我,你也会如此么?”
“不会。”若梦想都没想就说出口。
听着她这样的回答,雁无痕目光迥然暗淡。
女子清脆的声音:“如果换做你,我会与你策马奔腾去上次去的地方,对着宽广的草地,吼出声,来宣泄心中的不快。”
雁无痕听罢这话,眼里附上了新生的亮光,最后两人竟然相视而笑。
若梦知道,雁无痕这个傻瓜,确确实实是喜欢她,不然不会因为一两句话,就开心成这样,而她明知道说这么多,都是为了欺骗他的感情,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丝的不安了。
夜间,若梦翻来覆去睡不着,却看见了宁国侯和雁无痕组在了一起,她心中也没有什么好疑惑的,毕竟雁无痕是宁国侯的人,有事情,晚上找雁无痕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翌日,国候府,反常的怪异,若梦一早起便见不着往常熟悉的几人身影。
在府园的小路,偶尔遇见几个下人,也是神色凝重,步履匆匆。
终于看不下去了,随便拉了一位低着头走着的丫环。
第3018章:自找的
对方被若梦这么突然的一拉,猛地颤了个机灵,抬起头望着拉住自己的人。
她这么一抬头,白梓宁才看清她的样貌,并不是一个都不认识嘛,这不,这丫环是诗音,自进府起,都见过诗音好几次了。
诗音也认得她,夕颜早就叮嘱过下人们有些不该说的话不该说。
“若小姐。有...有事么?”诗音哆哆嗦嗦的道。
若梦听着她发颤的声音,叹了口气:“诗音,什么时候把胆小的这个毛病改喽,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般害怕的说话,弄得我不自在。”
“若小姐,对...对不起。”
望着语调越发颤的厉害的人儿,若梦鼓了鼓嘴,还是慢慢来吧,这人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又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想起该问的还没问,又接着道:“诗音,今天府上是怎么了,气氛这么沉。怎么不见宁国侯,雁无痕,司徒远,对了还有夕颜呢?”
“奴婢只知道今日国候大人早上乘马车去醇亲王府了,至于其它的,奴婢就不...不知了。如果,若小姐没有其它的事,奴婢就先去忙了。”
诗音又低回头,快速的迈着步子走了,若梦看不到低着头的诗音皱起眉头。
而若梦同样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就知道那个王爷宣城凌和宁国侯之间不简单,王爷的生辰宴会已经过去了,可是,今天宁国侯竟然还要去王府里。
若梦不会知道,诗音所以不是自己不想告诉若小姐,而是不敢,诗音是生怕说错了一句话,使得事情变复杂。
个个都神经兮兮,尤其是胆小的诗音,没有人说话,又无事可做,就连说要开始种白百合的人,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想着,若梦觉得无趣,雁无痕一下子不见了,倒也让她觉得更无聊了几分,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儿,在府上瞎逛,‘凝月阁’外两旁分别站着两个侍卫,看上去,不是寻常看守国候府的侍卫。
若梦看着这仗势,明知不能这样冒失的进入,脚却像不受控制一般,硬是向前走去,结果可想而知,被两个魁梧的侍卫拦在了门外。
“姑娘,您不能进去。”
听着其中一人这样称呼自己,他们并不知晓自己吧,因为只要府上认识自己的人,都叫自己若小姐。
“不进去就不进去。”若梦嘟囔道,里面传来一阵并不清晰的痛楚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一阵相同的声音传来,只是那声音里撕心裂肺的感觉更甚方才。
一位侍卫面露难色,对着若梦道:“姑娘,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请您离开。”
刚才的声音多么的熟悉,是他。侍卫说的话若梦一句也没听进去,那里面的声音不绝如缕,听得真切,一定是他。
“里面的是谁?”若梦心生疑问,想起了昨天晚上雁无痕和宁国侯夜间见面,里面是雁无痕的声音,那么,究竟雁无痕现在经历了什么事情?
两名侍卫相觑一眼,司徒远已经下了令,如果有女子要进入凝月阁,只需和气劝阻,不可动用武力。
不是司徒远预料到若梦会来泪浅堂,而是夕颜将这种想法和司徒远讲,以防这种状况发生。
让两个严肃、紧戒、魁梧的大男人不动用武力,而要语重心长的来劝阻一个面色严肃的女子,这简直比征战沙场还要艰难。
若梦看着干脆不作声的两人,听着屋内一阵阵压抑的痛苦,上千直接双手抓住挡在门前右边的一名侍卫的臂膀,拼命边摇边急道:“里面的是不是雁无痕,啊?你们一个人回答我一下,会怎样。”
无论是被摇的那个侍卫,还是站在左边那个侍卫,都是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若梦,因她粗鲁的动作以及她直呼雁公子的名讳。
“姑娘,你还是离开。”两人马上从惊讶中缓过来。
若梦松开手,仰起头,满溢决心:“那我现在一定要进去呢?”
“姑娘别为难属下。”
“让她进去。”
看向后面前来的两人,走在前面的是拿着药盒的林生,还有一个,则是尾随在后的司徒远。
侍卫听着林生说放眼前的女子进去,并未撤身,因为大家听命与宁国侯,宁国侯有事,则听命于司徒远,其他人的命令一概不受。
司徒远一记眼神,侍卫立马退至两旁,林生瞧着,边走边唠叨:待那小子好了,要他好好管管你们这些一根筋的侍卫。
若梦随着司徒远以及林生进入凝月阁内的侧厢房,床上穿着月白中衣的男子痛苦不堪,额头上汗珠漫溢,锦被也被踢至在床下,凌乱的堆层在一起。
若梦被这幅景象吓了一跳,平时那样健朗的一个人,昨晚还笑着去用晚膳,才一个晚上,就成了这样。
今天他没有跟着宁国侯?也是,人都这样了,怎么上朝。怪不得一直见不着他,怪不得府上的人早上奇怪的很。
“司徒远,雁无痕他怎么了?”若梦见林生已上前,排开一排银针,自己肯定不能打扰他的,只有问司徒远。
司徒远道:“待无痕醒来,若小姐问爷,雁公子想说,自然会告诉若小姐。”
他醒来,问他,他会告诉自己么,若梦心里并没有数。
“他这是老病,一年一次,挺准时的,别担心。”
是低头忙碌的林生,若梦听着她的话。心想:自己不想打扰他,他倒分心。况且,自己担心床上的那个人么?做什么说让自己别担心,不管了,反正他说话没有几句正经的。
“你过来,将他中衣宽下,我要施针。”
“我?”若梦见林生指着自己。
林生依旧低着头,在火焰上来回灼烧银针,开口:“隔着衣服怎么下针,算了,你一个女子家,司徒远你来吧。”
接下来,自己眼前又是怎样的一番场景,三个大男人,司徒远扶着赤?裸上身的墨凌轩,林生淡然的施针,好别扭。扭过头,看向窗外的浴池。
林生处理好之后便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坐在床边把玩床帷上刺绣的若梦,她很少碰触这些东西,今天实在是无聊得紧,要打发时间,还有闭眼安静躺在床上的雁无痕。
第3019章:那又怎么样
看着床上的人,不是自己不愿意照顾他,自己病了的时候他也照顾了自己,怎么能以怨报德。 br>
只是心里就是觉得现在的情况是不同的,不同在哪里呢?在醒来后屋内有多少人上。
自己醒来的时候,大家可都在,他如果突然醒来,可就只有自己一个人,那得多尴尬啊!
许久,无论是司徒远和夕颜,没有一个人来,一度让若梦认为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一阵阵清风袭来,床上的人许是不适,身子动了动,那丝滑的薄锦从墨凌轩身上滑下,落在了床上的左侧。
叹了口气,拈起薄锦的两角,欲为他盖上。
这时,一双漆黑迷离的眸子睁开,直直的望着正在为自己盖薄锦的人儿。
若梦被突然睁开眼睛醒过来的雁无痕吓了一跳,手一松,薄锦从手心滑落,作势就要向后倒去。
雁无痕迅速拉住她的左手臂,若梦没有预期的疼痛,倾斜的站着,惊魂未定。
惊惶过后,看向拉着自己的人,只见雁无痕两眉紧皱,从嘴里费力的冒出一句话:“再不站好,就要没力气得松开手了。”
听到他这么说,若梦连忙站好,对方也将手收回,回身躺正。
见雁无痕默不作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声。走上前,试探的问道:“你,还好吧?”
“嗯。”
一定不好,不然他也不会只简洁的应一个‘嗯’字。
相处也有些日子了,虽说他本就不是一个会像自己一样长篇大论的人,但是他若没有情绪的夹杂,就像上次不知他因什么不快,就这样应自己,另一种情况就是现在这样身体不适。不然不会言简意赅的只有一个字,至少会有一句话吧。
一睁开眼,就看见她手拿着薄锦,接着就要向后倒去。很自然的,右手立马拉住了她。由于侧过身子,压到了左边那颗隐隐作痛的心脏,才会说她再不站好,就要没力气而放手了。
没力气就会放手?不会的,就算力竭也不会,就算自己再痛也不会让她痛。
由于先前的动作,心脏已经不是隐隐作痛的那种痛。她问自己还好么,本想说些话让她安心,可是怕说多了话会让她听出自己的疼痛,于是简单的应了‘嗯’字。
“你好好躺着,我去看看司徒远回来没有。”还不忘发几句牢骚,“那林生让司徒远去送他,我都叮嘱司徒远让他早些回来,到现在连人影都瞧不见。”
传来雁无痕的缓声轻言,总之很淡的那种声音:“就算司徒远不在府上,夕颜也在,你可以叫她过来。”
若梦有一种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觉,夸道:“果然像林生说过的一样,你聪明着呐,这病着还知道谁在府上。我都忘了夕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说完一笑,转身往屋外走去,却撞上了一抹坚硬的胸膛,抬头一看,竟然是前一刻还躺在床上的雁无痕。
若梦讶异他那惊人的速度,她知道雁无痕轻功了得。
雁无痕用一双充满复杂情绪的眸子望着她,死死地望着:“你就这样急于摆脱一个病着的人?你单独的在这里就那样的不情不愿?你都看不出林生他们故意而为之的恶作剧?你,想出去就出去吧!”
他这样一连串的反问将若梦给问懵了,愕然的看着雁无痕擦肩而过的走回床上,背对着他呆在了原地。
什么叫做自己急于摆脱他,什么叫做自己不情不愿,更重要的是,什么叫做自己看不出来这是林生的恶作剧,这是在拐着弯说自己很笨很无情是么。
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气不打一处来。
转身来到床边,冲雁无痕吼道:“你是在说我无情说我笨?”
见他依旧闭着眼睛不作声,跟没听见似的,不知向谁借了一百个胆,边推着边拉着他:“你给我起来,把话说清楚。”
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外表柔弱纤瘦的女子,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力气呢,怪就怪若梦也有武功,这是要把自己摇死的节奏,她不知道现在的他经不起这般的摇动和拉扯么。
忍着痛,雁无痕翻身跃起,双手抓住若梦的双肩,一脸认真的说:“你是笨也很没有情。”
这是多么直白爽快的回答,搁在若梦的耳朵了怎么就觉得那般刺耳呢?感到气结,感情在这里守着他还不落好了,一拳袭向雁无痕的胸口。
他察觉到了,但是没有躲闪,而是承受了这一拳。刚好打在了心脏处,以至闷哼了一声,双手松开她,右手捂上心口。
一时竟忘了他还病着,这拳自己使了很大劲儿。看着他的模样,他那么机灵,怎么就不躲呢?
于心不忍,轻声道:“谁让你说我,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说着就带着心里的抱歉转过身。
“这么久,难道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情;难道听不出我希望你能够单独留在这里;难道都猜不出林生这时定在府上?大家都看出来了,怎么你就看不出。”
背对着雁无痕,看不到他现在怎样的表情,也那份心思去感受他的心绪,只是从他的言语中听出了诚恳和无奈。
若梦已经不是惊讶可以形容,他说得在明白不过了,不是么。听完他的话已经思绪凌乱:“那个,林生他骗了我,说回医馆却还在府上,我......我去找他算账。”
雁无痕看着落荒而逃的若梦,笑了。笑得那样的失落、那样的苦涩、那样的懊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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