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次元讨债人 第533节
“你不是狐疑之神我也不是狐疑之神大家都不是狐疑之神，你说你是狐疑之神你就是狐疑之神吗？证据呢？证据在哪里？你一出现就有人告诉你你是狐疑之神吗？”
少女脸上动摇的神色越发明显，狐疑之神这个名字就代表了她会想太多想太深以至于钻牛角尖，现在她的脑袋里肯定已经乱成一团。
陈林不给她仔细思考的机会快刀斩乱麻，然后如同念经一般直接灌到她的脑袋里不管有没有道理先说了再说。
陈林像是唐僧念咒一样在少女的面前念了半个多小时，少女的表情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有人把我当做是神灵崇拜那么我也是神吗？那我是什么神呢？你认为你是狐疑之神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我是狐疑之神，但是我并不是狐疑之神所以你也不是狐疑之神，你明白了吗？”
摇头摇头摇头。
她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那么我帮你稍微简化一下。”
点头点头点头。
“你不是狐疑之神。”
“那.....”
“你什么也不是，你就是你。”在她说话之前陈林抢先说道，不给她提问的机会。
“我....”
“你就是你你不是狐疑之神也不是任何人，你就是你。”
“我......”
“你是......唔，既然你不是狐疑之神了那么总要有个名字，没有名字不太方便，看在你问的问题又烦又LOW的份上就叫你帆楼吧。”陈林看了一件快要笑出声的巫女。
“你就是你，你是帆楼，独一无二的帆楼，明白了吗？”
“我.....就是帆楼？”
“没错，你就是帆楼！”
“我...就是帆楼！”
原本在帆楼现世之时出现覆盖几乎覆盖正整片大陆的繁杂法阵再次出现，就连不会魔法的原肠生物都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四散而逃。
“感谢汝，解开我的疑惑。”
下一秒，繁杂瑰丽法阵瞬间收敛，不过.....
“等等....为什么要进到我的身体来啊！！”陈林骇然发现繁杂的法阵涌入正在涌入自己的身体。
不过没等陈林疑惑，一段模糊的记忆也随着法阵涌入陈林的脑海之中。
……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孤独的少女，那是在世界还未定型前的遥远时光。
在这个世界里不存在智慧，为了探寻未知而怀疑一切寻求一切提出为什么这个问题所诞生的神。
她充满了求知欲，什么是世界？什么是有？自己是什么存在？
没有人能回答她，世界混沌安静寂寥而又孤独。
为了解开自己的疑惑她创造了五台机械，其中包括负责观测、解析、论证、对应的四台以及负责指挥的一台。
在不存在智慧里，她正尝试创造能够自我判断的拥有智慧的机械，但是智慧只是智慧，被她创造出来的机械也仅仅是在不停的寻找答案。
她对这些无止无尽的疑问陷入了矛盾的循环，于是她选择了否定自身贯穿神髓，以死来证明自己。
有一天，在东部联合边境的山丘之上她被唤醒，她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死去，用尽全力贯穿神髓也只是单纯的让神髓进入非活性化阶段，苏醒的她对世界依旧十分疑惑。
随后出现的是一张让陈林感到眼熟的脸，是年幼的巫女。
巫女根据盟约向她提出挑战。
大战结束了？星杯被谁拿到手？如果得到星杯的话自己无尽的疑问就能得到解释了吧？
随后巫女和她立下赌约，如果她胜利了巫女就将身体先给她，一生都作为她的凭依，直到巫女死前她再也无法离开巫女。
在巫女的身体里她见证了东部联合的统一，为什么赢不了其他种族？为什么无法使用魔法就是不利因素？为什么兽人种能够战胜森精种？
巫女没有回答，而是用实践告诉了她。
直到现在，一个叫做陈林的男人将巫女和她带到了异世界。
这是帆楼的记忆。
“好家伙.....你还真是姬无命啊？”看完了她的记忆之后陈林的嘴角抽了抽，没想到她真的像是电视剧里的姬无命一样想不通为什么就直接自杀了。
“还有.....为什么我变成了凭依？”不过吐槽归吐槽，陈林发现帆楼像是幽灵一样附身到了自己的身上。
“因为之前我贯穿了自己的神髓让神髓进入了非活性的状态，如果没有凭依我的神髓会再次陷入非活性状态.......”
帆楼似乎不想和陈林解释太多，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总...总而言之，你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那些东西能修复神髓。”
哈？修复神髓？什么玩意？不过可以说是帆楼get√？
893章 烦人的是狐疑之神和我帆楼有什么关系？
陈林带着巫女和帆楼一起去了另外几个世界之后才重新回到了弦神岛。
唯一和离开之前不同的是帆楼的凭依体从巫女变成了陈林。
和通过抵押等方式获取的能力不同，帆楼并不是巫女抵押给陈林的东西，事实上巫女作为凭依体也没有资格将帆楼抵押。
虽然在很多人眼里陈林是个恶魔，但实际上陈林还是人类。
而现在...如果用数据来表达的话大概是从陈林（变态）变成陈林（凭依体）。
说实话，除了阿库娅之类的智慧女神陈林从来没有小瞧过神灵，虽然帆楼很可爱打扮也很瑟琴，但帆楼在那个世界可是最古老的神灵。
虽然最古老不一定是最强但是神灵的手段陈林从来不敢小瞧。
只不过.....帆楼似乎有些不太聪明的亚子。
别人作为最古老的神做的都是开天辟地之类的事情，而她则是因为想不通‘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做什么’之类的事情而自杀了。
不过之所以会做自杀的傻事完全就是因为一个人无聊想得太多。
陈林得到了她的记忆，从出现开始就一直处于孤独之中，唯一和她有过交流的只有巫女，在巫女作为帆楼的凭依体期间帆楼在巫女的体内见证东部联合的发展。
作为最古老的神灵时间并没有让她变得成熟，相反她的心性和小女孩没有什么两样。
之所以胡思乱想到自杀只是因为孤独罢了。
在和巫女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帆楼基本没有思考过我是谁我来自哪里这种问题。
有了朋友不再孤独自然也不会胡思乱想这些有的没的。
现在她已经不再考虑自杀而是想着修复自己的神髓。
“我说......能让你修复神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陈林看向帆楼。
“不知道。”帆楼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巫女的身上有，汝的身上也有，不过你身上的要比巫女身上的多”
稍微顿了顿之后帆楼继续对陈林说道，“235739倍，比一般的神灵种要更多。”
“......我已经成为计量单位了么？”巫女在一旁吐槽道。
“二十多万倍是什么？比一般的神灵种要多？什么玩意？具体是什么东西能修复你的神髓？会不会对我有什么损害？今晚吃什么？”陈林一连串的提出了问题。
“汝...好烦！”帆楼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之前就不觉得自己烦么？”陈林瞥了帆楼一眼，“烦的是狐疑之神不是你帆楼对吧？”
说实话陈林和神接触得也不多，不过从在赫斯缇娅那边和神接触的经历来看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一些让神喜欢的东西，大概就是那种东西能让帆楼修复神髓吧。
“……”面无表情的帆楼将视线挪开。
陈林看向巫女，“接下来我们商量一下和兽人种合作的具体细节吧。”
“你们要怎么合作？”帆楼抢先问道。
看来帆楼虽然放弃了狐疑之名，但是本身问题少女的性格依旧没有改变多少，或许只是不会去纠结什么‘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种没有准确答案的哲学问题。
或许...她依旧是狐疑之神只是如同巫女所希望的那样不会再做自杀这种傻事了而已。
不过这种事情也说不准，因为神灵是一种唯心的生命体，很有可能她认为自己不是狐疑之神就不是狐疑之神了。
“首先，我希望和兽人种进行长期的合作。”
“我可以提供相应的农业技术和生产资料，在你们收获之前我也可以提供粮食，不过这一切都不是免费的。”
巫女点了点头，要是免费的她还不敢要。
“相应的，兽人种需要替我进行工作以工作换取相应的技术和粮食，甚至可以换取在异世界的土地，不需要和其他的种族争抢可以让你们和平发展的土地。”
“很合理，不过具体是什么工作？”
“具体的工作就是....借钱给别人，寻找一些需要帮助的可怜人然后在做出风险评估之后将钱借给他们，可以在你们原来的世界工作也可以前往异世界工作，而具体的提成则是....”
陈林大概将工作环境待遇之类的问题和巫女说明，在经过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讨价还价之后两人大概确定了合作的框架。
“对了对了，最后还有十分重要的一点，兽人种外派到其他世界的工作人员我只接受可爱的兽耳娘！这点没有商量。”
“为什么一定要可爱的兽耳娘？”帆楼插嘴到，“在工作效率上雄性的兽人种和雌性的兽人种并没有显著的差别。”
“当然是因为兽耳娘比较可爱了！”
“可爱？你是想要和兽人种进行○配吗？”帆楼面无表情的说道，一旁的巫女听到之后脸颊泛起桃红。
陈林在帆楼出现之前说的那些话仿佛还在耳边。
不过.......也不是不行。
“男人馋身子怎么了！不过主要是为了保护弦神岛的上的那些孩子们，万一混进来萝莉控怎么办！？既然我收养了她们肯定也要对她们的安全负责。”陈林义正言辞的说道，“对了对了，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兽人种驻弦神岛联络处就由小伊纲来负责吧~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的要求了。”
一想到能够随时随地的搓到小伊纲的尾巴陈林就兴奋起来了！说起来.....自己还没有撸过巫女的尾巴。
巫女小姐白了陈林一眼，担心混进来萝莉控？最大的那个萝莉控就是你自己吧！？
不过巫女还是点头答应。
作为兽人种仅有的六名血坏个体之一，小伊纲未来肯定会被委以重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未来陈林将会是兽人种的重要合作伙伴，派小伊纲来也很合理。
之前让小伊纲担任大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陈林拿出一份合同放在巫女的面前，对于像是巫女这样文字游戏的老玩家陈林也没有在合同上埋坑，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聊斋？
巫女拿起笔，就在她准备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脸上满是狡猾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