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方舟,屑到失踪 第219节
不知为何的,年就想到了这一茬去了。
就如在逗乐子一般的,年自己被自己给气到了,她便一把,将手中枕头给丢了回去,道:“所以呢——咱们俩装聋作哑了这么久,你听完你女人说的一些话后,就想通了?想把这层纸给捅破了?时间真巧呢,是吧!”
力道好像更大了呢。
陈墨伸手,将那枕头接过,然后反手,就直接反丢了回去:“如果我说是呢?”
年:“... ...”
年伸手接住枕头,然后就那样无言的看着陈墨。
而陈墨便也一耸肩,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也知道我喜欢你,这个微妙的平衡已经持续了千百年了,就算没有凯尔希,也可能会因为其他的契机而捅破这种纸,也可能在找到能阻止神明复活的办法后互相坦诚,也可能是在最终弥留之际,不顾一切的向对方述说这份心意,甚至可能,直至最后,依旧如此。”
陈墨很认真的,这样开口说着:“你也可能认为我的想法是他人推波助澜,但至少我现在所说的话语没有丝毫分假。”
他们俩人的关系实在是过于特殊,特殊到陈墨基本上不可能嬉皮笑脸、口不着调的跟她说这些。
这份严肃认真,反倒是让年听得一脸别扭。
所以最后,年便也只是咂了下嘴:“说的还挺好听,哄起女人来还一套一套的呢,不学自通啊?”
年可不会就「喜欢」和「爱」这俩词的区别来做文章,她没这个闲工夫,因为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
并且——
在年首次开口,将「这张纸」的存在,搬到台面上来时,这张纸其实就已经被捅破了,在已完全挑明开来了的情况下,他们俩又说了这么久的话。
年想要个结论,陈墨想要解释前因后果。
所以双方都互相默认了,以着丢枕头的方式,来交换话语权,来进行必要的问题询问和解答,以及最后的盖棺定论。
以至于那在俩人手中,被丢来丢去的枕头,也宛如是在打情骂俏一般了。
年当然知晓这一点,所以她便也清楚,她将手中枕头再次丢过去后,这件事就结束了。
因为她会问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那注定的结局该怎么办。
于是——
抓紧,抬手,高高举起,然后铆足力气的,年将手中枕头,朝着陈墨那边呼啸一声的,丢了过去。
陈墨的床单和枕头质量可是很好的哦?
但在年的手中,就只听「滋啦——」一声,伴随着布料被撕扯开来的声音,年丢来的枕头,还没到陈墨那边呢,在半空中就壮烈牺牲了,羽毛瞬间扑洒了整个房间。
M78星云 756365104
PS1:试了下马头社的Subverse,嗯...别说差强人意了,我甚至感觉不太行,估计是和2077一样提前抱有期待了?多娜多娜虽然CG质量很高,但玩法...我记得我在好几年前?就玩了一个叫校园什么什么的来着,基本上一模一样,所以也没什么吸引力。
第341章.该如何相处?和平常一样呗
如雪花一般,因枕头的壮烈牺牲而扑散了整个房间的羽毛,正慢慢悠悠的飘落而下。
俩人就坐于这羽毛雨之中,对视着彼此。
倘若只看气氛的话,这一画面倒还算颇为好看,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也可以称得上浪漫——
但陈墨和年俩人很明显不是。
年现在只想一把火给那些羽毛全烧了,因落在了她头发上,落在了鼻尖上,弄得她痒痒的想打喷嚏不说,还碍眼,她差点就看不到陈墨那家伙在哪儿了。
陈墨就想的更简单了,这些羽毛,等下可都是要由他来打扫、他来收拾的哦?浪漫个鬼呢。
而且枕头啊...
枕头做错了啥?你要这么对它?那枕头可不便宜啊,自己可是花了不少钱呢。
所以俩人就那样无言而视,直到那羽毛飘落的差不多了,在地板和床铺上也铺洒了薄薄一层的羽毛毯时——
年却最终,还是没把那个最后的问题给问出来。
因这千百年来,无论是她去说服她其他的十一个兄弟姐妹们放弃复仇,还是陈墨想办法去阻止神明的复活,他们俩其实已经做了很多的尝试了,并且双方也都对此心知肚明。
就算现在问出来了,也只不过是在总结归纳,将已知的事情给重新复习一遍罢了。
最后的这个问题,本就无意义。
没办法他们俩就去想,有办法他们俩就去尝试,就这么简单而已,多说也无益。
所以,年最后也只是嫌麻烦般的轻叹一声,一边摆了摆手,一边整理了下那落满羽毛的床单,并同时开口道:“哎,行吧行吧,随你喜欢吧,捅破就捅破吧,哎,真是,都唠了这么半天了,也不知道为了一个明知道的结果闹腾这么久是图了啥。”
“图个顺毛撸尾呗。”
陈墨见年这样说了,就知道她已是接受了,所以陈墨便自然笑道:“再说了,随我喜欢?不,我说啊,你倒是坦诚点嘛,都多大岁数了,还玩傲娇这一套呢?再说你也没这个属性啊?”
“我玩傲娇?你这家伙啥都不说,转头就去找了别的女人,就你做的这点事,还说我傲娇?咱们能要点脸吗?”
“说的要脸你之前就不会醋溜溜的一样了。”
“呸,你这老东西,你这么说我可就来气了啊——”
互相坦诚,互相接受,捅破了那张纸之后,就会喜极而泣,互述情爱?
不,想多了。
他们俩相处了多久?现在唠嗑才唠了多久?
这千百年来,他们俩早就知道怎么与对方相处才是最舒服的了,现在就算挑明了,坦诚相待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了态度。
所以在如这样互呛了几嘴后,年便将床单上的羽毛全部的扫下去,然后盘腿而坐,轻轻磨蹭了下大腿。
从刚才开始就黏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一直想要去清理下,但没找着时间,现在反正都说完了,那自己也得去趟卫生间。
洗下手,清理下她那灌汤包——
“要帮忙吗?”
在年刚这样想着时,陈墨的话语,便就突然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你帮啥?帮哪?
这让年因此微楞,然后带着一脸「你不对劲」的表情看了过去:“你帮个锤子帮,一边去,别过来啊——咱俩捅破纸可还没几分钟呢,你这老东西该不会一开始就是想着这种事,馋我身子吧?”
“对啊,我的确是挺馋的。”
陈墨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道:“特别是你刚才一边自我发电,一边还喊着我名字的时候。”
年:“... ...”
合着你不仅是知道,还听到了是吧?那你有没有看到啊?
“你给我滚。”年一边说着,一边就想伸手抓起枕头,但在发现枕头早已壮烈牺牲了时,年便也摆着手,道:“我等下还得去找你女人一趟,怎么着,这么大的事你不得跟你女人提一嘴?等这事做完再说。”
虽然是这样说...
但年其实也挺想的,她其实也挺馋的。
她刚可才自我发电过呢,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再一个人唱独角戏了,她当然想,甚至就算陈墨现在来硬的,她都不会拒绝。
这千百年来的忍耐,在被挑明捅破的这一刻,本就该彻底爆发才对。
可他们俩,一个虽有了女人但因温柔照顾而从未尽性,一个忍耐了千百年前菜不少,可却从未开荤,俩人又都是怪物级别的体质,对于睡眠也根本没需求,甚至于到他们这种程度的长生种,一段时间不吃不喝也没多大问题。
就这种情况下,两个干柴烈炎的只要碰到一起那就绝对炸,想要三两个小时就完事?做梦呢。
年正是因为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所以才很清楚,就算她想,但也得将手中的事给全部处理完后,再说。
于是年便从床铺上一跃而下,光着小脚丫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去了卫生间。
... ... ...
... ...
...
“所以,老女人你知道了那俩家伙的曾经过往,就大发善心的为其解了惑,于是陈墨那家伙现在就跑去找那个叫年的了,而被抛下的你呢,现在反倒是跑来我这边,认为我会去捣乱所以来看着我?”
这里是W的房间。
W此时正背靠床头,一副慵懒的模样坐在床上,身后的恶魔细尾抬起,尾巴尖将手机一缠、一卷,放在眼前充当着支架。
W就那样一边给她自己涂着漂亮的红色指甲油,一边看着手机上播放着的《教你轻松学会炎国语》的课堂教学视频。
W其实并不傻,只不过是没受过正规教育罢了,但就算如此,W首先学会的几个炎国词,依旧是「草」、「你*没了」之类的优美话语。
“我没有被抛下,我也并未为其解惑,我只是给予了基本的建议罢了。”
凯尔希坐于一旁的桌前,手中还正处理着几份医疗文件,她就算来找了W,也没闲着,一边继续工作着,一边开口回应了W的问题:“而且,我也不是认为你会去捣乱,只是来给你解释前因后果罢了,如果你心有不满的话——”
“嘿,得了吧,我哪能心有不满啊。”
第342章.给陈墨请一天假
W笑着抬起涂好的指甲,放在灯下看了看,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时,她才继续开口道:“我从一开始就未参与进去过,和你们几个长生种相比,我就只是个小孩子罢了,小孩子的心性,小孩子的脾气,小孩子的做法,陈墨那家伙呢,也是像如哄小孩子一样来哄我开心,诶,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W并不是在调侃,也不是在阴阳怪气,她是真的这样如此认为的。
W非常有自知之明,就如那无拘无束、随心所欲的她,现在居然会耐着性子去学炎国语一样,她知晓和凯尔希、年她们相比,无论是学识上、见闻上、人生履历上,她都实在是太过于年轻,所以她才不断的追赶着。
期望着,有一天能够站在和她们同等的位置上。
凯尔希也正是听出了这一点,她便也抬起头来,看去,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你也一样。”
“闪光点?年轻也算么。”
“算。”
“嘿,那我这闪光点可就太大了。”
年千岁,凯尔希百岁,而W,是实打实的十几岁,刚成年。
如果真的要用年龄去比,那W可就真的年轻过头了,甚至都朝幼那边偏了。
“还挺好看~”W将抬起的指甲放下,轻轻的吹了吹后,她才笑着一扭头,看向凯尔希,道:“老女人,要不要我帮你涂一下指甲油?”
“指甲油?”凯尔希摇了摇头,拒绝了:“不,我就不用了。”
“啊啦~刚还说年轻是闪光点呢,那漂亮不也是的吗,有个闪光点不想要?”W笑眯眯的,道:“陈墨那家伙可色着呢,上次我涂了指甲油后,他可看了半天哦~老女人你涂了,说不定陈墨也会盯着你看哦?嗯~我想想~红色的和你不太搭,那绿色的怎么样?”
不,我是真的不需要。
但在凯尔希刚想这么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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