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118节
而且凭借这一船的彩礼,他们一家人伏低做小,给足盛家面子说不准就成了呢!只要纳彩了,定下了名分,袁家回了汴京说不准又有别的事儿发生,袁家的事就过去了。
想着这些,袁秉开叹了一口气。
袁文纯带着仆役上了岸,找了一岸边上的一家店。众人走了进去,虽然在汴京忠勤伯只是个小小的伯爵。
但是在楚州,还是了不得的勋贵。
店里的各类服侍客人的都是有眼光的。
一看袁家众人的装束面料和首饰穿戴,便纷纷恭敬的伺候了起来,请进了店里最大的厢房。
大章氏上岸也不是为什么楚州的特产东西,主要是在船上被摇的难受,来岸上歇歇,她抬眼看了看身边的嬷嬷。
嬷嬷会意道:“店家,店里可有什么唱南曲儿、黄梅调的?”
“回嬷嬷,自是有的。”店家低头回道。
“那便请个最好的来,放心,少不了银钱的。”
“遵命,还请贵客稍待。”
不一会儿,有在附近卖唱的班子被请进了厢房里,大小章氏听着却皱起了眉头。
看着自家夫人皱着的眉头,那嬷嬷赶忙道:“停停停!”
小章氏扯了扯大章氏的袖子,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使,大章氏点了点头。
袁文纯走了出来,房间里又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两个小厮跟着,走在这楚州水闸岸边,繁荣定然是没有平日的,毕竟还在正月。
前方传来了叫好喝彩的声音,
这时袁文纯也看到了前方正围着一群人,还有几个从船上下来衣着贵重的也在围观。
袁文纯丝毫看不出对自家弟弟婚事的担心,悠然的散着步,心中暗道弟弟娶个最没本事的村妇才好。
随后袁文纯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也凑了上去看看是什么热闹。
袁家的两个仆役在前面分开了围观的百姓。
八字胡和小眼儿也在此处围观,突然感觉自己被推搡到了一边。
袁家的仆役从汴京来到这穷乡僻壤,自然是趾高气昂看到小眼儿看过来也直接瞪了过去。
习惯了好勇斗狠的小眼儿直接看了过去,正想骂几句抽刀子,被八字胡扯了扯胳膊。
“哥,就是个肥羊而已,伱扯我干什么!”
“押司事情为大,你莫要横生枝节。”
两人说完,又绕着人群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朝里面看去。
袁文纯以为是什么热闹,原来是一个荆钗布裙面容黑黄的妇人正在此处玩投壶,周围百姓的叫好声就是因为一个富户打扮的年轻人正拱手认输。
袁文纯拍了拍旁边的百姓道:“这妇人很厉害?”
“哟,回贵人,厉害呀,已经连败三人了!喏,你看她身后的木牌。”
袁文纯这才发现这妇人身后有一个沾着草纸的木牌,上面写着胜叁。
袁文纯哂然一笑,拍了拍仆役的肩膀道:“去,回船上把咱们家的那套投壶搬来。”
“是。”
袁文纯回头继续看着投壶,对着留下的仆役低声道:“她,就是仗着熟悉箭矢,等会儿看我赢她。”
说完,袁文纯又往前面挤了挤。
袁文纯进到了人群中的时候,一群闸卒打扮的人经过了他们身后。
大部分人都在专注的看着投壶,最多看这帮闸卒一眼而已。
在这之前,
午时未到一刻(上午十一点半),
徐载靖一行人已经骑马到了楚州,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进了楚州官府所在众人的速度反而慢了些。
呼延台派来的向导直接把众人领到了楚州知州的宅子门口。
“公子,这里就是楚州知州晏大人的宅子。”向导说道。
晏大人门口的管事正要出门,忽的看到这一群十几匹马,还是高大的骏马,同时还有人指指点点,他立马对小厮道:“去,赶紧去报信!跑起来!”
小厮看着管事的面色,飞奔着跑向了后宅。
“主君!外面来往十几匹骏马!”
正在同知州一同用着午饭的晏家大娘子道:
“你这小子不识数了不成!楚州能见到十几匹马?还是骏马?”
话音刚落,刚才门口的管事喘着粗气跑到了此处。
管事手里拿着两封洒金的精美拜帖,直接来到了这二门里的后院儿。
晏大娘子眉头皱了起来,还未说什么,管事急忙的躬身行礼道:“主君,大娘子,外面来了来了两家侯府的人。”
“什么?可查探清楚了?”
“回大人,小心查探过了,是前面呼延台大人常派的,小人还看了一下他们马匹上的烙印,定是侯府无误!”
改着忘时间了。
还有。
第115章 已到楚州被劫缘由【拜谢大家支
晏大人也是在汴京待过的,老管事更是眼光老练,他赶忙起身道:“快请。”
老管事自然是赶忙将帖子递给了晏大娘子身边的女使,他则赶忙朝外快步跑去。
小厮也跟了出去,小厮年纪不大自然不能去迎宾,缓步的朝外走去。
这时内院的晏家嫡二女的女使正好在侧门进了院子,看到门口小厮的大口喘气的样儿,问道:
“小泼猴,怎么这么喘?”
“回姐姐,汴京勇毅侯府和宁远侯来咱们家拜访了,那公子就在外面呢。”
女使一听,挥了挥手让小厮离开,她则是快步朝内院走去,和自家姑娘嘀嘀咕咕。
门外,老管事躬身请几人进去。
徐载靖让高虞侯等几个在门口等着,他只带着青云走了进去,青云手里还捧着一个木盒。
还未到前厅,就看到一身贵气的夫妇二人在门口笑着等他。
徐载靖赶忙拱手躬身行礼。
“小子徐载靖,见过晏大人,大娘子!”
晏大娘子看着年纪虽小,但是器宇轩昂的徐载靖赶忙起身道:“快,进前厅说话。”
众人来到了前厅,徐载靖坐在下首,接过了女使递过来的茶,这时才出了一口气,喝茶前说道:“大人,大娘子,这是宫中皇后给我的令牌,还请查验。”
青云恭敬的将木盒递给了晏大娘子身边的女使。
晏大娘子打开木盒,令牌被双手捧了起来,她仔细查看着,一边看令牌,一边看徐载靖,然后和晏大人点了点头。
看到如此,徐载靖拱手道:“如此,小子也就长话短说。”
说之前,徐载靖瞥了一眼前厅的屏风,晏大娘子看着徐载靖的眼神也看了过去,随后朝女使挥了挥手,赔笑道:“公子见笑了。”
屏风后,女使走了过去,只看到晏家姑娘的裙角消失在通往后院儿的小门外。
徐载靖道:“大人,有匪徒设计杀害漕兵,自己冒名顶上,成为内应,妄图在楚州运河水闸处行凶,截杀朝廷勋贵谋财害命。”
说完,又让青云奉上了缉捕使臣盖了印的口供。
直听的晏大人一愣一愣的,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晏大娘子的手绢更是揉成了一团。
“如此说来,有这么一帮凶悍匪徒!这楚州要出大事了!来人!拿了我的帖子,把本州待班的捕快都招来。还有,把卢宣抚使请来,得动兵了!”晏大人道。
徐载靖继续说道:“大人,还是想个理由掩人耳目为好。”
晏大人直接起身道:“就说府里遭了飞贼!失了财物!快去!”
屋外的管事赶忙派人去了。
不一会儿,门口的小厮再次来到了院儿里道:“主君,老管事在门口待客,让小人通秉,说是有皇城司吏员在门外,那吏员直言他知道贼人在何处。”
徐载靖和晏大人相视一眼。
“皇城司,淮南东路,潜察卒,兆眉峰,见过大人,五郎!”
晏大人看着站立之人,抚须心道:这名字,起的倒是颇有
徐载靖双目盯着他道:“你认得我?”
兆眉峰道:“回五郎,宫里下的金字牌,小人不敢不认。”
约莫一刻钟后,徐载靖看着这个面容普通的男人,他在桌子上详细的说出了贼人所在和计划。
晏大人面色非常的难看的说道:“你再说一遍,他们这贼人有什么东西?猛火油???他们是要干嘛?”
兆眉峰道:“回晏大人,是猛火油!就在盐商停泊在水闸处的船上,只待侯府的船来到,就会倾倒火油引燃木船,这两日又有风,火乘风失,定会让闸口乱起来!”
“且,这贼人中有自甘堕落的前皇城司卒子,行事慢了些,怕匪徒得了信逃脱!”兆眉峰说着,看向了徐载靖。
“晏大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击杀匪徒,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可能会让官府误会,还请大人告知官府衙役,我等去了结了匪徒!”徐载靖道。
晏大人道有些慌的问道:“如何了结?”
兆眉峰道:“大人,我已经让人准备了闸卒的衣服,让侯府亲兵换装潜伏过去,我等砍杀了便是。”
“好!好!猛火油一旦被点燃,这帮匪徒,真是胆大包天!”
很快晏府门口的马匹被牵到了院儿里,备用马匹上的包裹被拿了下来。
这兆眉峰也让楚州的皇城司卒子把东西搬了进来,众人换着衣服,徐家人则是先在里面套了一件缝着绸缎的马甲样式有些厚的衣服。
随后才换上了闸卒的衣服。
青云背上换成了晏家装草料的背篓,里面塞满了箭矢、飞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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