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28节
“诸位还请直言,这是妾室送给我们大娘子的补药,家中人不太放心,所以请几位辨认一番。必不会让诸位白费口舌。”
说着常妈妈从手中拿出了四个荷包,放在四位医师面前。
年轻些的医师面露疑惑,迟疑的说道:“我倒是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这受之有愧。”
另外三位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有数,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位拱手道
“回这位妈妈,这药方开的很好,中正平和,正适合胎中带来的体虚血弱之症,不过抓来的药里却是错了一个东西。”
老医师停下了话语,另一位接道
“应该是哪家的药铺药童学艺不精,将血枯草和生血草给弄混了。”
“嘶!”
年轻的医师面色恍然,随后看向其他三位医师,面露佩服。
他朝另外三位医师拱手,他三位前辈倒也没说什么,年轻医师道:
“这生血草给换成了血枯草,配合药方,只会教人体弱气虚,药性变化后,还会伤肺让人常年干咳!积年累月,更会不利子嗣!这是会害死人的!”
说着,年轻药师躬身道:“多谢几位前辈指教。”
“小友看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无须如此。”
在屏风后面听到如此断定的顾偃开面色有些难看。
“侯爷,您也是知道,秦大姑娘和东昌侯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在秦家,秦大姑娘可是被医师说成是子嗣不继的人。要不是”
后面的话白氏没说。
要不是你顾偃开拼着自己的性命去北方战场,等同于用自己的性命威胁老宁远侯夫妇,
老一辈怎么可能让他顾偃开去娶了这秦大姑娘。
娶了这么个病秧子,顾偃开有没有子嗣都不好说的。
宁远侯顾偃开这一脉都是有可能绝了!
也是,老侯爷还有其他四五房的儿子,不过都是废物罢了。
大姑娘进了顾家门,怎么过了十年后就有了顾廷煜?
顾偃开自然是不愿相信与他交好的秦家大郎会是如此狠毒的人物。
他面色难看,待四人被常嬷嬷送出了院子,顾偃开没有等白氏,自顾自混入樊楼的客人中,出门径直回了侯府。
四位医师只是在樊楼呆了一会儿,
看了一下药材就有了不少的收入。
汴京的医师,
其实他们知道,有的时候不是害人的法子有多么高明,而是害人的主谋不好说出来罢了。
你当个医师,要是没人撑腰,固执的要戳破人家侯爷、王爷、家主的谋划,你猜你能不能说出口,他们会不会动手封口。
你当仆役下人,有本事看出了药方的不妥,你又如何知道是不是掌权者有意这么做呢?
宁远侯府,祠堂。
已经去世了秦大姑娘的牌位依旧立在顾家祠堂中。
虽然秦大姑娘和顾偃开和离,但是她为顾家诞下了嫡长子,死后自然是入了顾家的祠堂。
顾偃开一路上怒气逐渐的消散。
走进祠堂,看到大秦氏的排位,顾偃开整个人如同被抽了骨头一般。
再也没有了在外面的意气风发。
秦大姑娘才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他此生唯一的挚爱。
他走到牌位前,轻轻的把大秦氏的牌位拿到了手中。
“青儿,你在东昌侯府中,真的是你说的那般吗?你这身子骨真的是自娘胎里落下的?”
顾偃开除了军阵上的事情会让他十分的专注仔细,在这侯府中,他很多东西都忽略了的。
毕竟在家中还紧绷着,人会疯的。
现在仔细想来,顾偃开的确没有想到大秦氏有仔细说过她在东昌侯府的生活。
没有称赞,也没有抱怨。
那一次顾偃开和大秦氏的第一次相遇,大秦氏是什么样子?
洁白的衣服似乎有些旧了。
头上没有珠钗,只有一条青色带。
手捧着书,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不胜凉风而娇羞的莲。
样子也是不同于汴京的那些穿金戴玉明媚耀眼的贵女们,如扶风的弱柳。
一番差异的打扮,再加上她秀丽的容颜,一下就将顾偃开看呆了,看到了心里。
可婚后,大秦氏每次得到他送的首饰,总会高兴的不行。
她没有厌烦金银珠宝、钗环首饰.
“青儿,你当初不是喜欢那身装束,而是实在没有首饰衣物吗?”
而当年秦大郎和他交好,到底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姐夫,还是因为顾偃开是未来的顾侯?
他手中的木质牌位自然不会说话。
“莫非是白氏挑拨离间???”
顾偃开有了瞬间的怀疑。
他将牌位放回,点了三炷香插到祠堂中的香炉中,
青烟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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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说有试水推,
让我叫两声。
(`)比心
第32章 赏赐送到和黄风驹
白氏和常嬷嬷坐在回府的马车中。
街上熙熙攘攘,叫卖声,揽客声,交谈声等嘈杂的声音传进了马车中
“姑娘,经过此事,侯爷应该心中明白秦家人是什么货色了。”
“为了这些嫁妆,秦家居然真的做出这种谋害外甥的事来。”
“姑娘,您还年轻,东家也是把你保护的好。
在扬州,我曾听说过,有的人家女儿女婿去世,外孙女带着家产回姥姥家,本以为会有个好的前程。
谁知道.”
白氏面露惊讶:“我都没听说这种事,后面怎么了?”
“姥姥家修宅院,将那个孤女带来的家产给用了个干净,后来孤女染病,不治而亡。”
“怎么会有这么当亲戚的。”
“姑娘,虽然大娘子早逝,但是主君却是又当爹又当妈,从来没有短着你什么,所以养的你蕙质兰心,没有害人的心思。”
“我确是少经历了些人间的风浪,少见识了人的恶了。”
“咱们白家有如此家产,要不是入了这东京汴梁,在哪不是顶顶的人家。
以前我也羡慕这东京的勋贵,现在看来,虽不能说全是虎狼,但是也没有吃素的。”
“那以后,咱们如何同东昌侯家来往。”
“我瞅着,侯爷应当不会立时发作,只会换了煜哥儿的汤药,等弄明白到底是谁黑了心肠,侯爷自会了了这恩怨。”
宁远侯府的马车驶回了府中。
时间悠悠,两个月的时间转眼而过。
在一条街上,挂着忠勤伯爵府牌子的马车却是朝着曲园街驶去。
这马车后面还有一匹挂着丝绸红的小马驹。
来到这曲园街,
袁家的车中一位中年人下了马车,
袁家小厮快走几步敲了敲门,说明了来意,
很快徐家宽大的中门缓缓的打开,孙氏带着家中管事和孩子在门口迎着这位进了侯府。
来的是忠勤伯爵府的伯爷袁秉开,
袁秉开是汴京群牧监副使,
身为伯爵正式拜访,徐家大开中门迎接
这次袁秉开送来的是徐载靖在皇帝寿宴上讨来的赏赐。
很快,徐家中门大开,身为群牧监副使的袁秉开牵着一匹小马进了徐家的正门。
“袁伯爷,有劳您了。”孙氏行礼道谢。
忠勤伯爷袁秉开赶忙道:
“大娘子多礼了,这本就是陛下赏赐下来的,还请贵府三郎来瞧一瞧,合不合他的心意。”
“伯爷,有您带来,那小子定然是没什么话说的。”
“大娘子,不要客气,这匹小马是陛下金口玉言要送给三郎的,我可不敢马虎呀。”
“那伯爷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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