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34节
最多也就是好奇,长长见识罢了。
一番唏嘘之后,徐载靖几人走出房间。
院子里正有仆役拿着扫帚正在扫地。
看到几位贵客,仆役站在一旁,没有继续扫,怕起了尘土扰了客人。
几个人继续走着,无意间扫眼看去,发现了地上几颗黄白相间的颗粒。
等走近了,徐载靖发现这几个东西越来越像前世一种植物的种子。
停下脚步,蹲下身子,徐载靖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察觉到了徐载靖的动作,旁边的顾廷煜转身看来。
“靖哥儿?”
徐载靖拿起沾着尘土的种子,目光有些吓人的看着仆役道:“这个是从哪里来的?”
仆役看着徐载靖有些吓人的眼神,慌乱的躬身道
“回公子,是,是,是刚才搬奇的时候,有个箱子歪倒,里面掉落了这些东西。”
“靖哥儿怎么了?”
徐载靖心思急转道:“没什么,我看这小东西黄白相间,颇为好看,不知还有没有更多?”
“这有何难,稚阙,你去问问。”
徐载靖仔细的把这几颗种子捡了起来,放进了手心里。
“玉米!前世能够在贫瘠的土地上结出粮食的玉米!玉米叶、皮能喂牛羊,秸秆、玉米芯还能当柴火。”
徐载靖张开拿着这几颗种子的手掌对身旁的顾廷煜道:
“煜大哥,不知道这几个种子埋进土里,会长出什么样的东西。”
“这种子倒是没有在书中见过。”
几人说着就回到了白氏所在的屋子外。
稚阙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手里还攥着四颗种子道
“公子,我在那几个装奇的木箱中翻看了一番,就只有这么几个了。”
“靖哥儿喜欢,给靖哥儿吧。”
众人又在顾家玩到申时才告辞离开。
送徐家人离开,白氏和常妈妈在女使们的陪伴下回到了内院。
“姑娘,你说咱家主君到底为何说要我们多和徐家亲近?”
“我也不知,但是爹爹向来是智珠在握,现在想来,自从咱们那日去了徐家赴宴,日子的确是顺心了许多。”
“这哪是徐家的功劳?姑娘你本就是侯府大娘子,日子自当是顺遂的。”
“那这几年,又有几家勋贵人家邀我赴宴?几人应了我的帖子?就连杨家的姑姐又来过几次?”
“姑娘不要忧心,咱家主君不是一直在汴京,定会为姑娘筹谋的。”
“爹爹已经如此年纪,扬州还有买卖要操心,怎能让他如此劳心。”
顾家这边按下不表。
京中白家,
白家主君坐在上首的椅子上,
正在听侯府之中自家仆人的禀报。
白家主君白万舒旁边是那位袁姓道人,在下首是一个精壮的黑脸汉子。
仆役禀告完之后,白万舒挥手让他退了出去。
“九郎,刚才所说的那些黄色种子你可有印象?”
下首的汉子沉吟了许久,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上面的两人也没有催促。
过了半刻钟汉子才声音清朗的说道:“应该是在南边海上,咱们的大船曾经遇到过一次吓死人的大风暴。”
白万舒没说话,继续听着,
“那次当真是绝凶的境况,风大浪急,要不是船上的兄弟们舍了生死把桅杆保住,咱们那船早就只能等死了。”
汉子脸上露出了后怕的神情,喝了一口茶继续道
“当时雨中不只是雨滴,还有其他东西,两尺长的大鱼如同下雨一般砸到了船上。”
袁姓道人也面露惊讶。
“等到风平浪静,咱们的船就差散架了。好在主君在咱们出海的时候多备了不少东西,不然定是要出事的。”
白万舒坐在上首,眼中也是一阵颤抖。
自古祸福相依,上上大吉的卦象,你得先挺住大吉到来前的考验。
他那次发家的船,凶险还要更大一些。
汉子继续说道:“当时甲板上就有不少这种黄色的种子掺杂在鱼儿中间。有的被雨水冲进了船舱,有的被兄弟们扫到了海里。兴许有这么几颗掉进了箱子中。”
“那几盆奇呢?”
袁道人捋着自己的胡须道:“这倒是不算什么珍奇植物,乃是古时的织贝,不过如送去顾家那般绵软紧实倒是少见。”
白家主君手指轻敲,看了一眼袁道人道:“不知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和你家姐儿说上一声,多多注意便可,再多多送上金银之物,他们这等勋贵家人,多的是积年的农人。”
白家主君白万舒道:“咱们扬州的通判之人已经定下了。”
“哦?”
“和徐家还有些渊源,明日那位盛大人便要来拜访了。”
“你家姐儿告诉你的?”
“不错,听她说,应该是徐家和盛家不再同以前那般断了关系了。”
“也好,也好,我和扬州知州是老朋友,有了盛家这位新朋友,以后当更好了。”
第38章 面目全非故人【感谢大家支持!拜谢!
徐载靖回到侯府后便献宝一般的把那玉米的种子给自家师父看。
在他心中无所不能的师父看到此物,独目中却满是疑惑。
直言:“从没见过这样的种子。”
看到盆中顾家送来的织贝,他却说:“此物在书中见过,但是时间久远有些忘了。”
“师父,你这么厉害,可有熟识的积年农人?”
徐载靖这一问,让他的这位马夫师父呆了一下。
沉吟了片刻道:“徐家田庄里就没有农人吗?问我做什么?”
“我听母亲说,最好的那些田庄和农人都在盛家那位姑奶奶手里呢,我家,真没有特别厉害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马夫独目中有一股温柔神色一闪而过,他看了看徐载靖身边的青云。
青云看着自家叔父,眼神一亮。
马夫道:“那我便试上一试。”
景明街
东昌侯府
秦二姑娘正在自家向女使的服侍下吃着晚饭。
“姑娘,方才去邓家送银钱的小厮回来了,说邓伯已经搬离了。”
正在喝粥的秦二姑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是被荆王的人逼迫的?”
“小厮没多说,只是把银钱送回来了而已。”
“他乃是农学大家邓家的子弟,或许是被谁家请了去当园树木的管事了。”
“当年在殷家没少在邓伯侍弄的园里游玩,谁知道会”
“别说了。”秦二姑娘眼神木然的说道。
“姑娘,殷家这败落六七年了.您放下吧。”
秦二姑娘没说话,继续手中的动作吃着饭。
不知为何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掉落了下来。
放下碗筷,秦二姑娘抬起头看着头顶略显有些旧的房梁。
“他们家败落了,是不是因为我?”
“姑娘,怎么会是因为你,殷家哥儿从来都是个算得准坐得定的人物,不然殷家也不会”
“可是,他和我说是与大哥一同做买卖,他音信全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殷家也是被人给坏了生意。
我那大哥倒是活的更潇洒了一些。”
“姑娘,我今日去库房中拿料子,看到了大姑娘的嫁妆了。”
“什么?怪不得这些时日不见我这姐夫来咱们府上了,多半是我那嫂嫂的谋划被人识破了。”
“姑娘,有件事,我那相好的问我是不是要告诉姑娘。”
“他之前就是在殷家哥儿那儿做事的,什么事?”
“他说,他似乎看到了殷家哥儿的侄儿了。”
“什么?”
眼神中不再木然,秦二姑娘罕见的有些失态了。
上一篇:这个训练家有亿点强
下一篇:我,宇智波悠,一心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