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第383节
“现在就给你。”
贾张氏把手伸向了一大妈。
要钱。
却没想到一大妈反把手伸向了贾张氏。
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大巴掌,贾张氏脑子瞬间乱做一团,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一大妈,你这是!”
看不下去的秦淮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朝着贾张氏说了一遍,一听一大妈是回来朝着贾家要易中海的钱,贾张氏的鼻子都气歪了。
嘛玩意。
合着我贾家什么都没有得到,还得白白抚养槐花。
两千多块的存款,里面有多少是自家的,有多少是易中海给的,贾张氏即便不是太清楚,却也能估计个八9不离十。
老贾死后,轧钢厂赔偿了三百五十块的抚恤金。
小贾死后,轧钢厂赔偿了五百五十块的抚恤金。
加起来九百块。
这是用老贾和小贾命换回来的钱。
贾东旭每个月给贾张氏五块,贾张氏连续存了五年,共计三百块,秦淮茹顶岗后,贾张氏每个月存十五块,存了两年,共计三百六十块,再加上街坊们的捐赠及秦淮茹的其他福利,差不多能有一千七八百块。
易中海给的钱。
撑死了两三百块。
这钱。
咬咬牙,给出去就出去了。
只不过贾张氏不肯。
贾家不可能吃这么大一个亏,白白替易中海养闺女。
合着我一分钱没有得到,我还得倒给你钱。
这不扯淡吗。
“他一大妈,你听谁说的,说你们家易中海给我们贾家钱了?你把易中海叫来,让他跟我说。”
“贾张氏,易中海我叫不回来,但我有证人,院内的街坊们,全都听到了,你跟秦淮茹亲口说的,说易中海给了你们贾家两千多块。”
人群中。
传来了街坊们起哄的声音。
“贾婆子,这话可是你亲口说的,怎么了?不承认了?合着你们贾家人说话当放屁啊。”
“秦淮茹,别装可怜,你当初也承认,说这钱是易中海给的,一大妈身为易中海的媳妇,人家有权利朝着你们追这笔钱,你就是闹到街道,也是一大妈有理。”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心里窝火的贾张氏,朝着那些起哄的街坊们撒泼道:“你们瞎吵吵什么?”
起哄的声音,并没有因为贾张氏的撒泼,就变得消停下来。
反而更激烈了。
言词也变成了虎狼之词。
“我们看不惯行不行?我们这是在帮扶一大妈,让一大妈拿回她应得的钱财。”
“贾张氏,秦淮茹,钱是易中海给你们的,这是你们亲口说的,我们也都亲耳听到,这钱要是不给一大妈,我们说不定就得开个大院大会,商谈一下你们欠钱不还的贾家,还有没有资格住在我们大院。”
“房租不交,想白住,看在咱们街坊多年的份上,我们没有把你们贾家赶出大院,而是给你们换了一个房子,这相当于警告,你们贾家还不吃教训,拿了易中海的钱,却不给一大妈,别怪我们不讲街坊情谊。”
“一大妈无儿无女,这钱就是她的养老钱,你凭什么不给?不给,我们街坊们都不答应!”
傻柱看的清清楚楚。
一个道德天尊倒下了。
无数个道德天尊站了起来。
明明是眼红贾家丰厚的家底,却非要为自己寻个所谓的大义,一个个化身成了正义的身影,出言指责着贾家。
贾张氏突然意识到一点,名声臭了的贾家,真要是被赶出四合院,估摸着得流落街头,她可听说了,说现在市面上缺少房子。
离开四合院,也不定能有住的地方。
正如街坊们所言语的那样,她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棒梗着想呀。
棒梗娶媳妇等事情,要是人家女方来打听贾家家风如何,街坊们得得得一通实话,棒梗别想娶媳妇了,只能去乡下找。
贾张氏还看不起乡下的姑娘,秦淮茹已经让她伤心欲绝,棒梗说啥也不能娶乡下姑娘当媳妇。
等于断了香火。
贾张氏的态度。
出现了软化。
((!『"幼儿园外群''』.9"4?'!2"!3"'?8..:1.";7.",6:;5?,!)
第261章傻柱晚上加了个班
贾张氏瞪着一双三角眼,恶狠狠的环视着眼前的街坊们,甚至就连站在人群最外面的傻柱也被她记恨上了。
混蛋玩意。
拿棒梗威胁我。
要不是我老婆子担心棒梗将来娶不上好媳妇,我老婆子说啥也得跟你们唠唠。
看在棒梗的面子上。
这哑巴亏。
我贾家吃了。
易中海这几年,零零散散给了秦淮茹三百多块。
在贾张氏眼中。
这钱相当于是易中海给贾家的补偿,虽然给贾东旭脑袋上戴了绿帽子,好赖得了三百多块。
贾家也不算亏。
没想到院内的街坊们,眼红贾家有钱,鼓动一大妈,来找她要钱,还摆出了一副你贾家不给钱,我们就寻棒梗麻烦的无赖架势。
难不成我们家秦淮茹这几年白做了呗。
瞧眼前的态势。
秦淮茹还真白干了两三年。
这钱。
不给不行。
撂了一句‘谁说我们贾家不给钱’话语的贾张氏,扭身进了屋。
秦淮茹倒是想跟进去看看,瞧瞧贾张氏把钱藏在了什么地方。
她打这钱的主意,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直没寻到藏钱的地方。
却没想到贾张氏防贼一样的提防着秦淮茹,见秦淮茹想要跟进来,逛荡一声把屋门关上,插上门栓,窗帘拉上。
不给秦淮茹一点可乘之机。
众人皆是好一阵唏嘘。
质疑的目光。
也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对秦淮茹莫名的有了几分同情,这当婆婆的像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家儿媳妇,难怪秦淮茹会给贾东旭戴绿帽子。
这他M就是报复!
后续如何?
贾张氏给了多少钱?
傻柱一概不知情,贾张氏屋内取钱那会儿,有工友来四合院喊他,说厂里来了重要客人,李副厂长请傻柱出马。
跟于莉打了一声招呼,他骑着自行车,直奔了轧钢厂。
昏暗的路灯下,是傻柱急速蹬车的身影。
原本十五分钟的路程,今次只用了十分钟。
速度不可谓不快。
傻柱远远看到了等候在门口的李副厂长。
停下自行车,不着痕迹的丢了一个马屁过去。
“厂长,我得批评你几句,工作再重要,咱也得注意身体,白天忙工作,晚上还得加班,这要是累坏了您的身体,上万人的轧钢厂靠谁?”
千穿万穿唯马屁不穿。
李副厂长他是人。
不是神仙。
也喜欢高帽子。
焦虑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开玩笑的埋怨了傻柱几句,把话题扯到了做饭上面。
“柱子。”
厂内的人,对傻柱的称呼向来都是何师傅或者何雨柱同志。
关系好的人,如许大茂和闫阜贵,他们更喜欢称呼傻柱。
李副厂长称呼傻柱为柱子,代表着他已经把傻柱当做了自己人。
重生来的傻柱,终于可以彻底的放下心来,有李副厂长在前面扛雷,轧钢厂内谁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两人也算认识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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