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第449节
“妈,我为这段时间的不理智,向您道歉,怨我猪油蒙了心,是我不好,您说得对,我就是改嫁,我也是您的闺女,棒梗、小铛、槐花,她们都是我的孩子,是我这个当妈的不对,我不该将气撒在他们身上,我不配当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残酷的现实面前。
秦淮茹灰溜溜的认了熊。
她没有胆子。
也不敢如贾张氏那样去赌。
贾张氏五十多岁。
一只脚踩进了棺材。
死就死了。
她秦淮茹还年轻,才三十出头,还有大把的年华去追求幸福。
不能死。
也不敢死。
心怀鬼胎的前婆媳俩人,当着轧钢厂保卫科的面,上演着婆慈媳孝的孝顺大戏,让几个保卫科委实不明白起来。
贾家的事情,他们都当笑话听。
知道这段时间,贾张氏和秦淮茹闹腾的厉害,昨天晚上还动了手。
儿媳妇打了婆婆。
此时此刻。
就在他们眼前。
秦淮茹一口一个妈的叫着,脸上尽是懊悔的神情,贾张氏一口一个儿媳妇的喊着,脸上满是关切。
两寡妇又是表忠心,又是道歉,还直言都是自己的责任,言之凿凿的要在今后的日子中,将功补过。
真他M奇葩。
保卫科关注的眼神下,拥抱在一块哭个不停的贾家婆媳,终于停止了她们的啼哭,各自分开了她们搂抱在一块的身躯。
互相打了一声招呼。
扭头离开。
贾张氏朝着四合院走去。
秦淮茹朝着战斗阵地厕所走去。
不同于贾张氏轻盈欢快的步伐,秦淮茹的步伐无疑沉重了很多,人也没有刚才面对贾张氏时的开脱。
看着就跟行尸走肉似的,一脸的无奈和没落。
没有人知道秦淮茹怎么了。
……
“新闻,特大新闻。”
人还没有进门。
充满了八卦味道的声音。
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食堂众人的耳腔内。
伴随着话音。
一个急匆匆的身影。
从外面蹿了进来。
赫然是轧钢厂最著名的新闻传播人士,被无数轧钢厂人亲切称之为宣传科编外人员,绰号超级大喇叭的刘岚同志。
全然不顾正在忙碌做饭的傻柱,三步并作两步的蹦到他跟前,一副不辞辛苦来告知真相的热心肠架势。
“傻柱,你恐怕不知道,你们院的那些街坊们,又出事了。”
“我怎么这么不信。”
身为大喇叭。
刘岚最大的忌讳,可不是说她与李副厂长的事情,而是人们质疑她所说事情的真实性。
听傻柱这么说。
怒了。
顾不得卖关子。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刘岚什么时候传过假新闻,刚才我去上厕所,没看到秦淮茹,后来才听说,秦淮茹被她婆婆,不对,前婆婆贾张氏叫到了轧钢厂门口,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到后来,两个人又是哭,又是闹,都说自己错了,贾张氏说要给秦淮茹买肉补补身体,秦淮茹说让贾张氏把钱省下来。”
傻柱的脑子。
嗡的一声炸了锅。
主要是刘岚说的内容。
太过匪夷所思。
秦淮茹与贾张氏的事情,在场的想必没有比傻柱更加清楚的人,闹腾的简直都要老死不相往来了。
前脚当着街坊们的面,秦淮茹扛着不孝的屎盆子,揍了贾张氏一顿。
后脚两人和好如初。
这他M纯粹逗街坊们焖子玩。
反正傻柱是不相信秦淮茹和贾张氏和好的,就算他不是秦淮茹,可站在秦淮茹的角度看待事情,也会尽可能的与贾张氏保持距离。
改嫁前。
被贾张氏各种拿捏,大冬天下班回来,还的在外面洗衣服。
这他M是把儿媳妇当成了奴隶。
好不容易改嫁了。
脱离了火坑。
又回去了。
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做出这么脑残的事情来。
瞧刘岚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估摸着这里面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只要不打扰自己,不算计自己,傻柱懒得搭理贾家的这些破事。
“谢谢刘岚同志为我们食堂带来的重要新闻,淮茹和贾张氏和好的新闻传播传播。”
来去匆匆。
风一样的来。
风一样的走。
这就是轧钢厂刘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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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秦淮茹还装
刘岚忠实的执行了傻柱的命令。
将自己大喇叭的特色发挥的淋漓尽致。
仗着背后站着李副厂长。
愣是将自己变成了街.轧钢厂.溜子。
极短的时间内,秦淮茹与贾张氏在轧钢厂门口和好如初的新闻,便被她传的沸沸扬扬,妇孺皆知。
无数人震惊。
其实就是不相信。
要知道。
四合院的街坊们,今早晨,已经抢先刘岚一步的把秦淮茹大战贾张氏的事实,当做笑料般的说了出去。
两寡妇大战的新闻还没有消化完毕。
寡妇俩和好的事实便紧随其后。
有点琢磨不透。
贾家婆媳这是纯逗人焖子玩吗?
前脚劈头盖脸的打,秦淮茹背上了不孝顺的名声,贾张氏戴上了恶婆婆的帽子,后脚哭哭啼啼的拥抱在一块,各自说着歉语。
这是搞什么呀!
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工友们,趁着中途休息的机会,专门绕路来上厕所。
上厕所不是主要目的。
见秦淮茹才是他们的目标。
想问问秦淮茹,晚上打,白天和,这究竟玩的什么套路。
为了当面询问。
有些人还委托自家的婆娘,从女厕所里面请出了秦淮茹。
“秦淮茹,大喇叭说你在轧钢厂门口,抱着你前婆婆贾张氏好一顿哭诉,又是自己不对,又是自己不孝顺,这事是真事吗?我们车间里面有你们院的住户,他跟我说,昨天晚上你跟你婆婆贾张氏闹翻了,一开始是你婆婆打你,后来是你打你婆婆。”
“不是秦淮茹和贾张氏打架,是他们拔对方的衣服。”
“扒衣服?谁扒谁的衣服?”
“秦淮茹扒贾张氏的衣服呗。”
“是贾张氏扒秦淮茹的衣服。”
“都当众扒衣服了,怎么又和好了?”
看着一张张满是求知欲的脸颊。
秦淮茹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应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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