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第653节
“同志,我是贾张氏不假,我也承认骂了三大妈,可这件事不能怨我,她们背后嚼舌根子,说我们贾家怎么怎么倒霉,我们家棒梗怎么怎么娶不上媳妇,这不是诅咒我们贾家绝户吗?我大孙子棒梗还张罗着要娶媳妇,被她们坏了名声,怎么娶媳妇?”
整个一个不打自招。
几位因棒梗吃霸王餐一事来四合院找贾张氏求证的同志,脸上都有了笑模样。
坏蛋真要是如贾张氏这么无脑。
就好了。
“我老婆子忍不住,骂了她们几句,我老婆子认错,我不该骂人,但三大妈也不对,她不该背后说我们贾家的坏话啊。我老婆子身体不好,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要不口头教育一下吧,我保证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贾张氏习惯性的装起了可怜。
只不过她这番说词。
在公安眼中。
却成了不容置疑的事实。
体弱多病。
白白胖胖的体格,红光满面的大脸蛋子,真不像是体弱多病的样子,尤其刚才追着怒骂三大妈的动静,比健康人都更像健康人。
几位老同志,他们对贾张氏有过一定的了解。
好吃懒做。
四合院内有名的滚刀肉。
便也没惯着贾张氏,直接撕裂了贾张氏的伪装。
“瞧你这样子,不像有病啊,你刚才骂人的嗓音,我们在院外就听到了,中气十足,这能是身体有病。”
贾张氏顿在了当场。
不知道如何搭茬了。
“贾张氏,我得说你几句,骂人是不对的,一个大院,低头不见抬头见,都说远亲不如近邻,瞧瞧你们,都快成仇人了,直接问候对方祖宗,这合适吗?”
年纪最大的那位老同志,说教了几句贾张氏后,又朝着三大妈他们说教了几句。
身为派出所的公安。
太清楚眼前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又是闲聊惹出的事情。
“刚才那些话,其实也是跟你们这些人说的,能在一个大院街坊这么多年,这就是缘分,别把这份缘分变成了恶缘,尤其是你,我得说你几句,你们家老闫是四合院仅剩的管事三大爷,你身为老闫的媳妇,要带头严格要求自己,刚才贾张氏说的也是,背后编排人家,被人家听到,还不允许人家发发火啊。”
“同志,您教训的是,我们保证不在背后嚼人家舌根子了。”
“我老婆子也保证不骂人了。”
“这样最好。”老同志朝着贾张氏一挥手,“贾张氏,你跟我们去所里一趟。”
平淡无奇的一句话。
愣是将贾张氏吓成了二傻子。
老虔婆脑子是懵的。
不是说没事了嘛。
为什么我老婆子还得跟你走一趟,合着还是我老婆子一个人抗雷,我还得进去待几天,这可不行。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公安当面,也不敢喊老贾和小贾上来帮他,而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着公安进行着保证。
“同志,我错了,我老婆子错了,我不该骂人,不该骂对方的八辈祖宗,是我老婆子嘴臭,我道歉,我当着公安同志的面朝着三大妈她们道歉,对不起,我对不起,我不该骂人,我都道歉了,派出所就不用去了吧。”
“贾张氏,我们喊你去派出所,可不是因为你骂了三大妈这件事,是因为棒梗的事情,你跟我们走一趟,去所里认认。”
两个年轻的同志。
搀扶起了贾张氏,出了四合院,朝着派出所走去。
身后是面面相许的四合院街坊。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贾张氏被带走了。
等等。
去派出所认认棒梗。
毛骨悚然的感觉,找上了街坊们,都以为棒梗死了,人家喊贾张氏去派出所是认领棒梗的尸体。
贾家就棒梗一根独苗,贾张氏多好次喊出棒梗要延续贾家香火的话,回城后,即便臭名远扬,贾张氏一直在积极的促进着棒梗娶媳妇这件事。
人死了。
还娶毛的媳妇。
贾家要乱。
贾张氏也没有了制衡。
一个个的泛起了小心思,有亲戚的,想去投奔亲戚,没亲戚的,想着去朋友家借宿几天。
……
傍晚六点三十分钟。
傻柱迈步溜达到了街道口。
见刚刚放学的闫阜贵,正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面放着水。
玩心大起的傻柱,伸出手指头,在闫阜贵的后腰上面戳了一下,语气冷冰冰道:“别动,我是街道的卫生调查员,我说你这个老同志,瞧你年纪瞅着也五十出头了,不知道不能随地大小便吗?谁让你在这里小便的?”
“同志,我真是憋不住了,对不起啊,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憋不住就有理了?不能提前放水?实在憋不住,你可以尿在裤子里面啊,这大庭广众之下,你这就是耍流氓,瞧你的装扮,你还是老师,你这样的随地大小便的老师,能教出什么好学生来?”
“同志,我错了,我认罚。”
“不罚款,通知你们学校。”
通知学校。
这不要了闫阜贵的老命吗?
不知内情的闫阜贵,心中暗暗叫苦,想着自己要不要跑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句没收作案工具的话。
依稀觉得有些熟悉。
而且没收作案工具的话,也不是街道卫生调查员能说的出来的话,他似乎明白了一切,这是有人在跟自己开玩笑。
谁啊。
开这么大的玩笑。
吓得闫阜贵差点尿裤子上面。
猛地一回头。
发些是傻柱。
心里的石头,瞬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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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棒梗要蹲十几年
发现身后之人是傻柱,在跟自己开玩笑,闫阜贵这颗悬挂在半空中的心,才得以平安落地,整个人重重的松懈了一口气。
刚才的一瞬间,闫阜贵甚至都有了一种自己要去地下见亲爹、亲妈的错觉,堂堂红星附属小学高年级组的教员老师,在大街上当众大小便,还被街道的人抓住,妥妥的社死当场的节奏。
闹了半天。
是傻柱在搞鬼。
系好裤子的闫阜贵,用恨恨的眼神看着傻柱。
他差点被傻柱给吓死。
“哎呦喂。”傻柱看了看闫阜贵的裤子,皱着眉头,岔开了话题,“真尿裤子上面了?我保证不说。”
“还说?”闫阜贵不满道:“开玩笑也得分个场合,你看看你,哎。”
“得得得,我错了,我向您道歉还不行嘛,害的我敬爱的三大爷不小心尿到了裤子上面,我认罚,我知道您馋了街道口的五香瓜子,我给您买二斤,算是我给您的赔礼。”
傻柱拉着闫阜贵。
来到了红星街道。
最近小半年内,天天在红星街道口卖炒五香瓜子的那位小摊贩,却神奇的不见了踪影,更让傻柱觉得诡异的事情,是原先卖瓜子的那个地方,散落着零零碎碎的十几颗瓜子,现场还有一些凌乱的步伐以及洒落在地的碳灰。
出事了。
这是傻柱想到的唯一一个解释。
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依稀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肯定是被人给点了。
当下。
找不到工作的人比比皆是,你丫的一个卖炒瓜子的人,却日收十块,一个月就是三百来块钱。
傻柱在轧钢厂担任食堂主任,月工资五十块,卖瓜子那位小贩,他一个月相当于傻柱半年的工资。
肯定要惹人眼红。
于莉买过一次,瓜子确实味道鲜美,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应该是有自己的秘方。
也是托贾张氏的功劳。
棒梗回来后,贾张氏给棒梗找工作未有结果,不知道听谁说的,好像是卖瓜子小贩的媳妇说的,说她们家卖了半年炒瓜子,给两个孩子娶了媳妇,又把两个闺女给嫁了出去,儿子和闺女一样,全都置办了三转一响。
缝纫机加自行车加手表加收音机,售价和票据怎么也得一千块。
四个孩子,就是四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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