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英灵的问答系统 第566节
【“不在阿瓦隆,而在生命得以留存的唯一的永恒之国,不列颠!”】
考列斯:“开、开什么玩笑!”
考列斯:“让Beast诞生,就是为了摧毁人类史,让不列颠摆脱毁灭的固定结局,再疯也要有个限度吧!”
韦伯:“帕拉塞尔苏斯,你在视频中说,全知全能?”
豆爸:“呵,没错。”.
第520章·不再坐以待毙的旧剑
“唔姆...”
尼禄看着视频中的兽卵,心中那股奇怪的复杂情绪越来越重。
这种感觉从视频中的兽卵登场时她就一直有。
是害怕吗,还是...高兴?
为什么,会有高兴的情绪?
【次日,午后。】
【旧剑一个人行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不为侦察,不为放哨,就只是行走在城市里。】
【因为此地已不再是战场,也不会再有战斗发生了。】
【穿过大楼之间,行进在热闹的路上,耳听排出大量烟尘的无数四轮车行驶音,一直行走着。】
【这是在散步吗?】
【不。】
【“大圣杯,在哪里...”】
【旧剑回想起昨天深夜的记忆。】
【“在这里,很难完成接下来的仪式。大圣杯所在的地方,会是我新的据点。具体在哪里,现在还要保密。精心准备的派对上,你的到场,要留到最后的最后才行。这就叫做,嗯,惊喜派对吧?”】
【她究竟在做什么?将据点设在大圣杯处究竟是要...】
【“我也同去吧。”】
【“...唔,你还是先留在这里吧,Saber。你已经做完了所有该做的事。圣杯战争结束了。接下来,就都是魔术师该做的了。”】
【明明是跟平时相同的模样,但是果然有什么——】
【她绝不会对自己说谎,但却可以以真实的话语隐藏。】
【“只要等待,愿望就会实现...”】
【——他许愿过。祈祷过。】
【正是因为接受了世界的邀请,自己才会站在这里。】
【当年为了故国的救济,他选择寻求救济,主的辉光,但是,自己终究没能抓住圣杯。】
【高洁的加拉哈德确实找到了圣杯,但他却没能将其带回来。】
【不是对方私吞了,而是在触碰到圣杯的那一刻,他就如救世主一般,伴着祝福升上了天堂,圣杯也一同失去踪影。】
【心怀高贵意志的纯粹骑士获得了祝福——这一事实的确给了人深深的感动,然而——】
【主的救济并未降临地上。】
【不列颠仍然为死与苦难所充满,民众疲惫不堪,幼子们哭喊不已,有生命者就等同于受苦者。】
【有人说是诅咒,也有人说这里是真正的地狱。】
【所以。自己,只能一直祈求。】
【现在也是一样。】
【但是——】
【“与我们曾经保护过的,该好好爱护的那些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阿拉什的话语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
【回想起在玲珑馆森林中救下的少女,对方那在得到救的瞬间露出的表情...】
【自己确实找到了,一项明确的实感。】
【“...我会!”】
【无法抑制胸膛深处的潮涌。】
【Berserker,Archer,Rider,Lancer。】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愿望,同时也抛弃了愿望。】
【为了同等尊贵的东西死去了,不是吗?】
【无法彻底断言。即使是锐利的直感,也无法看穿那么远。但是,将正睡在东京某处的大圣杯当作与曾在不列颠寻求的圣杯同等存在的念头,已经淡下去了。】
【不仅如此,现在,必须将其视作要怀疑的对象。】
【Caster已经明确地预言过。就在东京湾上神殿决战翌日。】
【“活在东京的无辜生命会被献给大圣杯——”】
【故此,旧剑决定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自己必须要亲自搞清楚一切。】
【追随着微细的魔力痕迹,寻找Master的秘密,寻找仅述真实话语的少女如此隐藏至今的东西。】
【然后,如果,大圣杯真的是如Lancer所说一样的话——】
【“...”】
【站在新宿的高架路上,旧剑仰望天空。】
【灰色的天空啊,让他又想起了过去。】
【想到与罗马那位剑帝-卢修斯·希贝琉斯的战斗。】
【那是他生前遇到过的,最强的对手。】
【在斯瓦西谷的战斗中,对方先是以重拳粉碎贝狄威尔的铠甲,后击败了号称白天无敌的高文,就算是他,也是靠着解放圣剑的力量才消灭对方。】
【可惜,等他返回国家的时候,发生了卡姆兰之战,一切就此结束。】
扎比子:“终于有所行动了吗,可是...”
金发凛:“希望能及时阻止吧。”
考列斯:“奇怪?卢修斯·希贝琉斯?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
韦伯:“应该是《不列颠诸王史》中那位虚构的罗马皇帝,卢修斯·提庇留吧。”
韦伯:“看来这位男性亚瑟的世界,有些架空的成份存在啊。”
二世:“对我们来说是架空,但对那个世界来说,却是真实存在过的啊。”
高文:“...”
自己竟然在白天输给了对方?
这个叫卢修斯·希贝琉斯的,是个可怕的对手。
阿尔托莉雅:“...”
果然生前的经历还是有所不同吗。
最起码,她没遇到过什么卢修斯,也没跟罗马对上过,她最后征讨的国家是法兰西。
【深夜,沙条邸。】
【“你为何在这里,Saber。”】
【通向Garden的走廊入口处,旧剑被沙条广树叫住了。】
【寻觅着大圣杯的踪迹,他已经在都市内徘徊到了现在。】
【“爱歌去哪里了?”】
【“探索地下大圣杯的工作呢。到取得小圣杯为止,还有Caster的依次报告,但从昨晚开始,就再无联络了。你听到过什么吗?”】
【“...没有。”】
【果然,沙条爱歌并没有告诉家主发现大圣杯一事吗。】
【“果然。她对你藏了许多事吧...呵呵,对我也一样。”】
【“家主...”】
【“别说了。没有说的必要,Saber。哪怕天地倒转,那个人也不可能考虑什么家人的安危。只会判断为没必要。”】
戈尔德:“唉,恐怕连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自己女儿现在想做的,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金发凛:“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吗...恐怕是被沙条爱歌藏起来了。”
【数秒沉默过后,沙条广树将视线转向Garden。】
【沙条家的任何人都不会称这片充满植物的绿色园地为庭园,就连随心所欲的沙条爱歌也是如此。】
【不叫庭园,不叫植物园,也不叫魔术工房,他们全都称其为Garden。】
【据说,是因为已经不在的沙条广树之妻出身于英国。她不称其为庭园。只叫它Garden。】
【“绫香在那边。看不到姐姐,很寂寞吧。你去陪陪她吧。”】
【“这——”】
【旧剑本想说‘这应该由您来吧’,却被对方阻止。】
【“我已经是她魔术上的老师了。已经无法像常人一样,给她父亲的关怀了。”】
【许多魔术师的活法都过于克己。沙条家也不例外。】
【不过旧剑印象中最为深刻那位花之魔女却是完全不同,随性恶劣。】
【真是残酷——】
【“如果,会发生第二次圣杯战争,谁来保护绫香呢...”】
【不是寻求回答的话语,而是沙条广树的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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