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解旷解忧 第2节
阎解旷知道,这是他二哥,大哥昨天见到了,这就是一家五口。
不对,将来还有个妹妹,应该是一家六口。
小胖子想抱弟弟,妈妈不让,答应他等大点让他抱。阎埠贵收拾了一下匆匆的去楼下缴费,等回来时拿着找回的五千块在那纠结。
杨瑞平一下猜到他不想还老李钱,或者想拖着晚点还,就劝阎埠贵,“老头子啊,啥钱都省啊,这钱不能欠啊。”
“我是想等回去,看大院有没有随份子的,凑一凑,再还给老李。”
“啥意思,你还想让老李随份子,然后伱再还给他,你个阎老抠,赶紧给我还了。”杨瑞平义愤填膺的说。
阎埠贵也知道,自己刚到大院一天,不可能相互走动,邻居都没认全。
阎埠贵不想了,回去就还钱,说着拉着阎解放去叫车,不一会儿车来了,杨瑞平也打包好了,抱着阎解旷,阎埠贵拎着包扶着老伴就下楼了。
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阎解旷就醒了,他眼睛只能往上看,左右偏移45度,所以,看到的不多,但走过大门时,看到映入眼帘的门房上的黄色琉璃瓦,他就知道这四合院小不了。
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他将要生活很长时间的地方。杨瑞平把孩子放在双人床的一侧,自己则躺到的另一侧躺着,背靠床头。阎埠贵赶紧给盖好被子,关好卧室的房门。
杨瑞平的月子之旅开始了。大聪明阎解旷也开始了四合院生活。
阎解旷也心疼他妈,除了饿了,坚决不拉不尿。就等他爸阎埠贵来。拉了尿了都等阎埠贵在屋的时候。
阎埠贵很郁闷,每回一进屋就是把屎把尿换尿戒子。
阎埠贵很忧愁啊,他的奶爸之旅才刚刚开始。
解旷出生。
第3章 初识众人
五一年四月四合院前院
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阎解旷现在浑身都是奶味。
阎埠贵这时候还是一个合格的老公,一个礼拜炖一只鸡,没事炖个鱼汤,把杨瑞平照顾的很好。
但是,现在阎埠贵看见阎解旷开始皱眉头了。所有的尿戒子都是他换的,只要他在,阎解旷就排泄,每次都一样。要不是看他是个婴儿,真觉得他是故意的。
阎解旷也发现不对了,现在开始对这个老爸笑了,没事还啊啊两声。得哄着老爸,这样老妈才不会太累。
杨瑞平也发现了,感觉自己家老三很神奇,是不是知道心疼老妈啊。
今天老妈出月子了,接过洗洗涮涮的活,阎埠贵解放了,知道他很高兴,都哼曲子了。
阎解成和阎解放小哥俩,好长时间没见到了,听爸妈唠嗑中,说是跟老李混去了,没事就往老李那屋钻。
今天天气很好,杨瑞平准备带着阎解旷出去晒晒太阳。阎解旷很兴奋,两只小手不停挥舞,嘴里啊啊的叫着。
出了门口,阎解旷眼睛都不够看了,一眼就看到站在老李头门口扎马步的小哥俩,阎解旷用手指了指“啊!啊!”。
杨瑞平一看,“哦,那是哥哥,他们练功呢。”小哥俩也看到了妈妈和弟弟,老大没动,倒是老二迈着小短腿就往这边跑。
“跑了,以后就别来了。”老李头都没抬说道。
老二赶忙刹车,转过身回到原来自己的位置上。
杨瑞平没想走远就在前院这转转,这时候中院的人好像听到了动静,就纷纷走了过来。阎解旷一看,这是妇女天团啊。打头的是易中海的老婆李翠兰。
李翠兰跟杨瑞平打了声招呼,就给杨瑞平介绍众人。刘海忠的老婆赵月娥,贾东旭他妈贾张氏,后边跟着贾东旭的媳妇秦淮如,还有后院东厢房的庞氏,许伍德的老婆潘金银。
大家都在夸孩子可爱,阎解旷也配合的啊啊两声,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有点羞涩的秦淮如看着阎解旷,对自己充满了期待。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这一唠起来,没完没了啊。
阎解旷感觉到,他妈抱着他换两回手了,知道这是妈妈累了,赶紧大哭,杨瑞平赶紧说“可能是尿了,我先回屋啊。”
回到卧室,阎解旷就不哭了,杨瑞平甩甩胳膊,“你这小家伙知道妈妈累了啊,真乖。”说着,俯身亲了阎解旷一口,阎解旷咯咯直乐。
阎解旷现在在想他哥哥们,怎么跟电视剧上不一样啊,要是哥俩从小练武,长大肯定有所不同。是不是他的小翅膀扇动了剧情呢。
这几天他二哥阎解放添了新毛病,每回练武以后,就跑到他旁边,对他各种做鬼脸。
还扬言要当他师傅,每回听到这,阎解旷就吐舌头,就冲着阎解放吐,有时都吐出泡泡啦。逗得阎埠贵两口子乐个不停,阎解放自己也跟着乐。
他大哥总是见不到,就听妈妈唠叨,说天天不着家,长到老李头那了,也不知道是谁儿子。其实他妈不知道,阎埠贵知道,他家老大那是正式拜师老李头了,教阎解放是顺带的,是搭头。
老李头看不上阎埠贵,但九岁的阎解成,很是听话,也很勤快。阎解成自从老李头送他妈去医院以后,就觉得这个解放军叔叔很厉害,回来后,就没事就往老李头屋里钻,帮老李头干活。
老李头孤身一人,有人陪着自己也很高兴,没事做饭爷俩吃,老李头给阎解成讲前线杀敌的故事。阎解成也入了迷,之后就天天往老李头那去。
直到有一天,阎解成找到老爸,说要拜师,阎埠贵也很惊讶,但没阻止,也想看看老李头教给他儿子什么。老李头不讲虚套,在阎埠贵的见证下,阎解成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奉了一杯茶,就算正式拜师。
当然阎埠贵也好奇,老李头教他儿子什么,老李头说就是军体拳,强身健体的,阎埠贵一听,反正儿子多,看不过来,有人给带着他也乐享其成,之后也不问了。
阎解旷看着哥俩的变化,心里有疑惑,但也很高兴。听他爸跟他妈嘀嘀咕咕,说这两天要开全院大会。之后阎埠贵这两天都没在家,不知道忙什么呢。
四合院中院(我就是分割线)
三天后,召集四合院所有人,召开大会。会议是张连长组织的。杨瑞平也抱着小家伙去了。
会议大概议题就是,国家刚刚安定,为了更好的管理,现在选举出管事大爷,要求是积极进步的,年富力强的。
张连长陈述完,直接走到聋老太太旁边,“老太太,你是这个院的老住户,也是年长的人,你起个头?”
“啊,管事啊,我不知道谁能当好,不过,易中海一直照顾我这个孤老婆子。”
易中海赶紧站起来表决心,说道“我愿意当这个管事大爷,一定兢兢业业,为群众服务好,也一定肩负起防范敌特的任务。”
就这一下,四合院的人热情高涨起来。刘海忠也跳出来表决心,紧随其后的是许伍德,前院的赵邦龙,阎埠贵。现场有点嘈杂。
张连长赶紧安抚众人,“这样,伱们这个四合院很大,咱们就一个院选一个大爷,得票多的就是一大爷,作为整个院的主要负责,咱也是民主投票,一人一票,不会写字的就直接把白纸递到你要选的人手里。”
张连长想速战速决,四合院的人一听,都投票啊,那就投吧。阎埠贵眼睛滴流乱转,他想着每人一票他家自己就有五票,老李头虽然不待见他,但看在师徒父子的份上,也应该投他。大会可没等阎埠贵盘算好,现场开始投票了。
易中海目前在四合院的人缘真的很好,高票当选管事大爷。
票第二高的出人意料还是中院的,何大清,何雨柱的父亲。但何大清推辞了,理由就是他是厨子,天天早出晚归的,在大院时间很少,怕照顾不到。
这也惹得旁边的少年一顿懊恼,一个劲去拽他爸袖子,他爸转头喝到“一边去”,少年脸通红,转身回屋了。
排名第三的是刘海忠,之后是许伍德,再后就是阎解旷他爸阎埠贵啦。张连长说“既然何大清退出,正好,刘海忠住后院,就是后院管事大爷。
许伍德呢,也住后院,但前院差一个管事大爷,你也不能搬到前院不是,正好阎埠贵在前院,就阎埠贵作为前院管事大爷。”
许伍德欲言又止,但看张连长这快刀斩乱麻的意思,也没吱声。就这样,易中海成了一大爷,刘海忠成了二大爷,阎埠贵捡漏成了三大爷。
第4章 安定生活
五一年四月前院西厢房
杨瑞平看着阎埠贵,手里和着面,嘴里嘟囔着“就是一个管事大爷,不当吃不当喝,你这么兴奋干嘛?”
“你不懂,这大小也叫管事,以后大家就都叫我三大爷了,他们平时来往不得敬着点啊,一来一回,呵呵。”阎埠贵手舞足蹈的说。
“那以后我也叫你三大爷?不叫老阎了?”杨瑞平继续逗着他。
突然阎解放说到“妈,那我以后也不叫爸了,叫三大爷?”
“去,一边去,家里是家里,院里是院里,伱敢管我叫三大爷,看我不抽你。”阎埠贵恶狠狠的对阎解放说,吓得阎解放迈着小短腿,噔噔噔的跑了出去。
杨瑞平笑得前仰后壳,怀里的阎解旷咯咯乐着。“老阎,前段时间我们刚搬来,紧接着老三出生,你这又是刚去学校熟悉环境,现在都安定下来,是不是收拾收拾屋子啊?”
阎埠贵转圈看了看屋子,也不太满意,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这点家当。在杨瑞平怀里的阎解旷,小手摇摇,嘴里发出一个字“炕”。杨瑞平愣了,阎埠贵也听到了,走过来说“小家伙说话了?”
“没啊,就说了一个炕字,也不知道哪儿听的。”杨瑞平一头雾水,瞧着阎解旷,阎解旷小手指了指他家的木床,又说了一次“炕”。
“得,这听明白了,这是小家伙想要炕,他怎么知道火炕的?”阎埠贵还是十分疑惑。
杨瑞平恍然大悟,老李头门房盘的就是炕。小家伙被阎解成抱着去过老李头那屋。阎埠贵瞧着阎解旷,心说这小家伙真聪明,怎么还没会叫人呢,就知道炕了。得,就盘炕,耳房也盘。冬天不愁了,就是有点废柴火。
杨瑞平也很高兴,这盘炕以后,冬天就舒服了,洗衣服也有热水。低着头亲了阎解旷一下,“还是我家老三心疼老娘。”
“妈”杨瑞平一下愣住了,紧接着站起身,“老阎,老阎,三儿会叫妈了,这才刚满两个月,我家三儿聪明啊,再叫一次,叫妈妈“
“妈妈!”
阎埠贵有点嫉妒老伴,赶紧凑过去,对阎解旷诱导“叫爸爸”
“妈妈”不管阎埠贵怎么叫,阎解旷就是只叫妈妈。最后阎解旷被问烦了,一声“大爷”脱口而出。
阎埠贵愣在当场,觉得三大爷这个称呼不香了,而杨瑞平已经乐的直不起腰了。阎埠贵气够呛,瞪了阎解旷一眼,转身出门找人盘炕去了。
阎解旷提醒家里人盘炕,还真的是为了他妈妈,北方的冬天,阎解旷在上一世已经领教了。
如果按照阎埠贵的性格,估计也就修补修补房屋,再刷刷墙面。但阎解旷不这么想,作为北方人,炕应该是必备的,为了家里人冬天好过,冒险说了个炕字。
转眼六月了,阎埠贵这次也下了血本,西厢房隔成两间,里屋成了两口子的卧室,当然也是阎解旷的卧室,卧室搭了通炕,跟外屋的两个灶台相连。
这个设计还是老李给的,完全参照东北的炕。耳房也是炕跟西厢房的炕是通的,烟道设在了耳房边墙和大院院墙的夹角处。那本来就是前院的地窖的方。
耳房是老李给弄的,他从街道库房给阎解成拉来了两张课桌,一个书架,还有一个大衣柜。
老李对阎解成很上心,阎解成也很听老李的,让干嘛干嘛。阎家两口子,也很高兴,有一个人管自己儿子挺好的,他们也省心。阎解放也很高兴,反正啥事都没拉过他,就坚决跟在大哥后面。
其实,杨瑞平现在就对老三上心,从下生就觉得贴心,觉得老三与众不同,事事都想着不让她太辛苦。
五一年六月前院西厢房(我是分割线)
一家子住了新房开了火,阎埠贵请来了一大爷和二大爷,也请了老李,老李没来,说上街道值晚班去了,阎解成也跟着去了。
杨瑞平没有上桌,现在老规矩还是有的,带着老三回卧室了。
阎埠贵说是请吃饭,就俩菜,白菜炖土豆和一锅杂鱼汤。后来还是二大爷带了一盘炒鸡蛋,一大爷带了莲花白和花生米。这三个人,就酒桌上开唠。
一边喝,一边说着相互恭维的话,这方面是三大爷最擅长的,说着说着就说到院内的变化。
''最近总是见不到何大清啊,二大爷三大爷知道他忙什么吗?”易中海开始了话题。
阎埠贵还真不知道,最近光忙房子了,顺便跟着老李去军管会占便宜。
是的,阎埠贵没少往家拉,炕柜都是全套的,大红酸枝的。八仙桌,四方椅。老李气的直翻白眼,骂了他不止一回,连带着阎解成看见他也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最后阎埠贵听了老伴的话,还是交给军管会二十万,这老李才变得正常。
二大爷点了一根烟,说到“食堂还是能见到他的,傻柱也跟在他旁边,但最近半个月,四合院我还真没见到过他,他不会是敌特吧?”
一大爷扫了一眼刘海忠,说道:“不会,这老邻居,他以前啥样你不知道啊,就他能是敌特?”
“也是,都是一起过来的,谁不知道谁啊,那你说何大清天天不着家,忙啥呢?”
这轧钢厂的事情阎埠贵也插不上话,就独自喝着酒,也不发表意见。
一大爷突然低下头往前探探,老哥俩也配合凑了过来,“我听说他跟一个女人好上了,好像姓白。”
二大爷突然高声喊道,“就是保定来学习的白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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